1、洞房花烛夜(婚礼进行时,争辩,束缚)
覆面的红绸仅仅能模糊的透出人影,全然看不清外面,阮烟罗有几分恍惚地随同一众弟子被拉扯着进了喜堂。 今日本是她与流光二人的结契大典。 首阳掌门虽不太明白这自小娇宠的小女儿如何突然就改了性子不再与那梦华宫做纠缠,但她愿意和天枢峰这位大师姐结为道侣却让他很是满意。阮烟罗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小辈,行事一向极有规矩法度,而她愿意为了流光改修有情诀就更是一桩美谈。 首阳虽是修仙门派,却到底还在这尘世间,结契仪式多少带了点人间的喜庆热闹。 只是这些热闹似乎和她并不相关,朱雀灯悬浮半空映红了半个首阳山,有鼓乐丝竹响起,却好像隔了很远,红盖头下只露出阮烟罗冷白纤细的脖颈和颈间一抹暗色的红。 不知流光如何说服了自家爹爹,这结契大典用的却是人间的婚嫁礼仪,甚至荒唐到给她盖上这鲜红的喜帕,不过此间更荒唐的也不是没有,比如她——她一个修了万年无情道的天界帝君为何会陷入如今这番境地。 房门“啪踏”一声被关上, 阮烟罗坐在床沿边,身体全身紧绷。 烛光惶惶,这寝室布置得精细漂亮, 楚掌门甚至制备了精细雕刻有龙凤交融、草木连理的坐床,木材是忘川之上三生石边的情树,香炉里焚着香,不知是什么材料所致,青烟缭绕,初闻很是受用,但闻久了却透着股甜腻腥味。 流光似乎也不用待客,阮烟罗就见她在门边立了片刻,接着就朝她行来,她的双眼蒙在红纱里,映着烛光仅能模糊地看见个人影,鲜红的衣饰更是几乎晃得物事都有些失真,接近的步伐有条不紊,全然不是流光平素略显毛糙的行事风格,一双白皙修长的手从宽大的袖口里伸出,手探得很轻很慢,像是来掀红盖头,指尖却是探向她的眉心。 瞬间阮烟罗就觉得周身流转的灵流再次被截断封死,干涸的灵脉甚至隐隐感觉到疼痛,灵力干枯,直接就将她钉死在了原地。 红纱盖头下一刻被朝天一扬,繁复婚冠下显露出阮烟罗的脸。 流光或者说战神怔了一下,然后眉间浮现出几分真切的喜色,她俯身凑到阮烟罗耳边,“师姐真好看,”含住耳垂轻咬,战神含着笑意轻声道,“师姐你看,这嫁衣实在衬得你娇艳异常,师姐应该未曾见过自己的模样吧,”说着她挥手化出一面水镜,镜中映照着阮烟罗的荣色,战神的手指勾画过他的眉眼,“有时候我还真想知道仙界众人都在想什么,师姐也好,帝君也罢,这样的美人竟然无人问津。” “放肆!”阮烟罗对于战神如今的这番轻佻言论实在觉得无法入耳,忍不住出声呵斥。 “放肆?”战神脸上泛起冷嘲的笑意,指尖隔着大红的百褶红裙抚摸过女子的腿根,惹来身下之人几声压抑的低喘,“男欢女爱、阴阳调和本是天理人伦,有何不对?”一边说着一边揉弄着女子纤细的腰肢。 “……男欢智倾愚,女爱衰避妍,所以这些有何用?!”阮烟罗张口便是一阵喘息,又实在不想如了战神的意,仍开口驳斥,之后又软了声调求道:“你要对我怎样都好,你我之间的恩怨与流光无关,别把她牵连进来。” “师姐觉得此事与她无关,恐怕流光不是这么想的。”战神用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把几缕墨发从她脸上撩开,她的眼神留连在阮烟罗身上,这副凡女的面容其实像极了那仙界之主,只是眼眉轮廓更为柔和纤细,只是如今这女修的脸色实在谈不上好,即使已然在颊上用了胭脂,仍能看到底色的苍白,只是这分憔悴却更让人多了攀折的欲念。这般想着战神又伸手去摘她的婚冠,婚冠由金丝做骨,其上编织着鲜丽的各种红色宝石,精巧又繁复,绝非凡品,之前被战神亲手沉沉的压在她的发间,此刻战神却是细心的一点点拆解着盘绕其中的青丝,阮烟罗从下往上望见战神的下颚与眼睫,竟然在她的动作在烛光掩映下竟有几分温柔的味道。只是......这样的距离未免也太近了。 阮烟罗甚至能透过对方的眼睛,看清自己颊侧渗出的细汗,和细微颤动的睫毛,片刻之后,她只觉头上一轻,战神已将那婚冠全部取下,而她的满头青丝也随之披散而下,战神纤长的五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慢慢带出了几分暧昧。 阮烟罗不自觉的别开了头,却被战神一把捏住了下颚,少女看起来嫩如青葱的手指却蕴藏着巨大的力量,已然在雪白的颊上留下了指痕,对上阮烟罗那仿佛是不屑一顾的神情,战神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她以战之名扬天下,兼之有一副以善忌好战的魔骨所制的身体,本就也不是什么温雅恭兼的性子。轮回十世,世世皆不如意,更是累积了太多偏狭的怨念,现下竟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暴虐欲望,她一手搭在阮烟罗那绣有凤凰的赤红色嫁衣之上,慢慢握成了拳。 “好,看来这是你自找的!”说着,她一手扯起了阮烟罗的衣裙。 首阳山,秘境。 黝黑的秘境里逐一亮起星星点点的光,覆盖了整个山壁之上的魔域之花不停的散落着莹紫色的花粉更添了几分诡异。 而石洞中央是那眼封印着魔心的圣泉,泉水色泽光润,泛着浅青的辉光。 只听“嘶啦”一声,清脆的裂帛声响起,似乎搅动了洞内的静谧。 、 上半身的红裳被彻底撕开,扯落的布料好似被撕碎的蝴蝶翅膀一般委顿于地面,女子上半身除了了蜿蜒而下的黑色长发再无其它衣物,无所遮蔽的暴露了出来,而下半身则端正完好的穿戴着繁复华丽的艳红色百叠长裙,隐隐外泄的春光比一丝不挂更让人难堪。 阮烟罗一段雪白的脖颈间系着一截暗红色的粗绳,而全然裸露而出的骨rou亭匀的上半截身子则束着一圈圈交错复杂的暗红色粗绳,粗神自颈间而下,绕过双臂行至双乳之下,圈起了那对雪白高挺的rufang,缠结至乳沟出又深深隐没于红色百叠裙之下,红绳打得巧妙,让女子不得不高顶起那对雪白玉球,而后颈部的绳结则被禁锢于少女手中,似乎只要随意拉扯就能给女子带来莫大的痛苦和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