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我的本能是干你【H】
嘴角微微抽动两下,昳扯开她的外套,稍微停顿过后才用扶手上的弹力带捆住她的手腕。 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是天生的兵器,在报废以前整天只知道战斗和杀戮,芯片里也没有任何的性知识储备。 桓蔓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脖子上的银色项链因为发笑而颤动,反射出淡淡的光芒。 “所以我就是开玩笑而已啦,你又不会那个,卖过去了也揽不到生意呀。” 粉色的唇张合着,从他的角度能看到里边沾了口津显得鲜嫩的舌头。 昳才不管她怎么说,打定了主意就俯下身去,堵住那张总是吐出恼人话语的嘴。 “唔——” 桓蔓一愣,下巴被掐住无法挣扎,只能任由他将舌头探进口腔,细细地舔舐每一处。 濡湿温热的感觉,比偶尔被她触摸时带来的怪异温暖更让昳留恋,他顺从心意加深了吻,舌头勾缠着她的便是一阵吮吸,得到淡淡的绿茶香气。 “够了……唔哼……” 再这样下去,她非得窒息不可。 桓蔓眼前一片晕眩,只剩下机械天使那双发亮的暗金瞳眸。 “啾啧”的水声连绵不断,在本该冰冷无情的实验室里徘徊,而体会到那美妙感觉的机械天使非但没有觉得奇怪,反而越来越熟悉唇舌纠缠之间发出的暧昧声响。 冰凉的双手往下去,试探性地扯了扯她扎在裙子里的毛衣,露出一点雪白的肌肤之后他便无师自通地将手伸进去,抚摸桓蔓为了喘息而起伏的小腹。 温暖柔软的肌肤令他爱不释手,昳注视着她染上红晕的面颊,心底油然生出一股畅快的感觉。 “呵……嗯……” 不等桓蔓喘匀气,他的手就再度往上,在发现毛衣碍事之后干脆将它掀起。 仅仅是被裹胸托起的两团乳rou宛如果冻般轻颤,看起来就极为嫩滑。 翅膀无意识地张开,每一根羽毛都抖出兴奋的心情,就连刚刚接上的蝠翼也伸展开来,但昳还是绷着一张脸:“你不怕我继续下去吗。” 据他所知,人类可是很讨厌被他们认为低等的物种碰触的,更别提是只能称为工具的量产天使。 “嗯……还好。” 桓蔓摇了下头,总算把颊边黏着的碎发甩开:“我就是怕尺寸不合适。” 她可不敢再把“他不会”挂在嘴边,等下这人发起疯来,她大概吃不了兜着走。 天使足有一米九那么高,她矮了他三十厘米,真要结合起来,她怕不是会坏掉…… 昳冷哼一声,扯开她的抹胸就毫不客气地抚摸上去,像是在玩什么新奇的玩具一般,对着顶端的红莓又拧又扯,让桓蔓舒服得直哼哼。 “轻点呜……会破皮的啊哈……” 这可不是什么可以更换的零件啊! 桓蔓被绑住手腕不自觉扭动着,但这机械天使竟然绑得比她还要紧,想来平时没少研究。 听出她声音里的愉快,昳不假思索地低头去吮吸那充血硬挺的奶头——既然接吻会有快感,那对这颗小东西也一样。 “嗯哈……” 双腿被翻身而上的男人压住,桓蔓彻底没了挣扎的希望,唯有仰起头承受那一道道酥麻的电流。 脊背挺起又落下,她碧翠的眼瞳里水汽氤氲,没了平时捉弄人的笑意,简直就像是一汪融化的绿宝石。 吸得两只奶头都红肿不堪,雪白的乳rou上也错落着他的印记,随着她的喘息而颤动着,他才顺着她的乳沟往下舔吻。 “很舒服?” 虽然她摇头,但昳可以肯定就是很舒服。 他已经闻到桓蔓下身散发出来的奇怪味道了。 拉下包臀裙的拉链将它丢开,昳眯起眼睛仔细打量那一处——并不厚的丝袜底下是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因为她的挣扎而将花户的形状勒得分明。 桓蔓才不信他真的会做,只是低下头去观察天使的动作,却被他同样是深蓝紫色的扇子似的睫毛给晃了眼,又跟他的眼神相碰。 “嗯哼……别撕!这是我最后一条——” 看出她眼底的不以为然,昳当然不打算全都顺着她的心意来。 “嘶啦”一声,她可怜的黑丝就报废了。 露出的肌肤白得像是珍贵的象牙,毕竟桓蔓整日呆在实验室里,就算外出采购也选在夜晚,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晒到太阳了。 昳轻轻一捏,她大腿内侧的嫩rou就泛起红来,脆弱得不得了,看上去他随便一击就可以击穿。 被植入的攻击性蠢蠢欲动,他咽了口口水,在她可怜的阻止声之下又把内裤给撕碎。 “cao!你给我赔钱!” 桓蔓欲哭无泪,她养着个实验室和天使本来就不容易,现在又多了一项开支,实在是太难了! “呵,你不是打算把我修好了就卖掉?还在乎这点钱?” 膝盖压住她踢蹬的双腿,昳用指尖碰了碰那两瓣紧闭着的粉白唇rou,又从中间的缝隙勾出一点液体来,放到嘴边舔了一下。 瞪大了双眼看着机械天使无端显得色情至极的动作,桓蔓的脸不由自主变得更红,脑子一片空白,只想扭动屁股躲开他的视线。 得不到她的否定答案,昳沉默了两秒,直到那点汁液带来的涩意在舌根消失,才探出舌尖去触碰那形状宛如饱满嘴唇的蚌rou——既然上边能接吻,那下边也行。 认为接吻能够解决一切问题的机械天使歪打正着,温凉濡湿的舌头由下而上舔舐过两瓣花唇,又卷住中间那颗小珍珠,瞬间就让桓蔓后腰蹿过一道电流,下身更是彻底瘫软。 “唔哈……别,别那么,嗯……用力呜……” 这次不是弄坏的问题,是会让她爽到崩溃的啊! 双手掐住女人弹滑的臀rou将她固定住,昳用舌头卷着花蒂拉扯,下唇便被悄然张开的缝隙中吐出的汁水给弄湿。 “真的那么舒服?” 她的两腿都在颤抖,屁股扭着往他掌中送,叫他不自觉揉捏起来,往两边拉开便见到跟着分开的蚌rou露出了中间的嫩红xue眼。 “啊哼……也就,一般般嗯……” 桓蔓万万没想到他的悟性这么高,滑而有韧性的舌不征得她的同意就往xue里钻,软热的媚rou被凉得瑟缩不停,却又像是被冻住了似的黏在一寸寸往里探入的舌上。 味道甜涩的粘液对于往常只能吃无味营养液的昳来说,简直就是琼浆玉露,他仅凭本能便用舌头勾动蜜液往口中送,舌尖也探索性地撩拨层叠的媚rou:“为什么会有水?” 吮得“啧啧”的yin靡声响不断,他伸出左手去抚摸她收缩的小腹,像是在寻找蜜汁的源泉。 “嗯哼——被舔就会啊哈……流的,才不是因为呜呜……舒服……” 桓蔓都快爽哭了,水盈盈的绿眸里充斥着情欲,被绑住的手脚都因为过度的舒爽而力气全失。她只能徒劳地蜷缩着脚趾,没有办法将快意给发泄出来。 以往总是带着笑意的声音变得极其娇软,带着颤音可怜巴巴的,给足了舔舐花xue的男人掌控的成就感。 索性张口含住整个花户,昳的舌头几乎尽根没入其中,比天鹅绒还要丝滑的甬道慌张地夹紧了他,可还是阻止不了在深处搅动的舌尖。 “唔嗯嗯……太深了啊哈——” 满脑子都是那勾动的舌带来的酥麻快感,桓蔓的身体敏感得要命,xue心即便不被碰触也喷出汁来,溢出xue口将他的下巴给完全打湿。 连实验床的防水垫上都汇聚了一小滩液体,昳抽出舌头时还瞥了一眼,但转而又把目光放在她酡红的面上。 眼尾垂着的泪珠要掉不掉的,鼻尖也因为啜泣而泛红,像是他看过的挨了主人骂的幼猫,可怜兮兮的。 那么,下一步是…… 扯下自己的黑色短裤,他不自觉抖了抖双翅,解开弹力带又拉开她两条无力的腿儿:“这次会更深,不管你怎么求饶我都不会出去。” 不行啊!那么粗长真的会把她撑坏的啊!!! 桓蔓让那晃动着的性器给吓傻了——之前修复的时候它还沉睡着,尺寸可观却不吓人,但现在完全勃起的长度,只比她的小臂短一点点! “不行!会受伤的!我没有药啊!!!” 被破碎丝袜裹住的双腿很滑,所以昳加大了力气,将女人往自己的下身拉近:“把我卖了不就有了?” 他语带嘲讽,因为怒气和欲望而粗涨的性器对准吓得瑟缩的xue眼,棱角可怖的guitou顶开两瓣唇rou就往里去。 被过度撑开的xue口甚至发了麻,桓蔓慢了两拍才感觉到那可怖的饱胀感,泪水“啪嗒”就往下落。 “唔啊啊——不要再呜呜,进去了啊……” 这他妈的,简直就是一把长剑插进水果刀的刀鞘啊! 昳却不管她的求饶,径自挺腰cao进湿软的甬道。即便勃起了仍旧低温的性器,就像他本人一样喜爱温暖的环境,更何况xue壁那般柔软又有弹性,箍住茎身吮吸的劲头根本就是在鼓励他继续动作。 像是点缀了草莓的布丁般的两团雪乳因为挣扎而晃动着,吸引他沾染yuhuo的目光。 他俯下身去掐住她的下巴,故意用还带着蜜液味道的舌头舔过她的唇,另一只手则肆意揉捏绵软的雪团:“怎么样?还敢说我不会吗。” “呜哼……” 尝到蜜汁的感觉羞耻又令人兴奋,桓蔓没办法别过头,只能被他一下一下舔着舌根,下边的嘴也被一寸寸撬开,颤抖着含入可怖的rou茎。 “出去呜……好涨啊嗯……” 温凉的性器在软热的xue壁上的摩擦鲜明至极,叫她反射性收紧下身,脑子里也描绘出那青筋奋起的狰狞模样。 下身宛如泡进热水里,还被极为柔软的毛巾裹住缠拧,昳舒服得头皮发麻,双翅根本不受控制地扇动起来,卷起实验室里安静冰冷的空气。 “还没全都进去。”他凝视女人被吮得无力、只能搭在唇上的软舌,暗金的瞳眸里划过报复的快感。 “反正你也很喜欢吧?吸得那么紧。” 桓蔓气得想给他两巴掌,但只能仰头咬了口男人弧线完美的下巴:“这是本能,没办法啊唔——控制的!你个,呃哼……老处男懂什么!” 长眉一挑,昳自喉间溢出一声极低的笑声:“是吗。” 语气宛如暴风雨来临之前绷紧的平静,叫桓蔓怂了半秒,又梗着脖子道:“没错!” “刚好我的本能是……”双手往下握住她的大腿,机械天使示威似的将翅膀完全展开,精壮的身子挡去了大部分灯光,让她的视线里只剩下他的暗金瞳眸在闪着光。 “干你。” 两个字说得极轻极凉,就像是深夜的风一样掠过耳畔。桓蔓还来不及反应,埋在甬道里的rou刃就突然抽送起来,而且一次撞得比一次深! “呀啊啊——慢点嗯啊——” 紧窄的嫩xue根本禁不住这样的磋磨,顿时就痉挛着反抗起来,只可惜还是抵不过男人的力道,完全被动地让rou茎来回刮扯,又不得不张开细密的rou褶,才能容纳粗长的性器。 桓蔓真的担心自己要被撑坏了,哭哼着往下一看,果真见到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那浮凸的形状还在不断前进后退,明明白白标示着他到底干到了哪个位置。 “这我可没办法控制。”将她的话还回去,昳抓得她腿侧的丝袜又裂开几个口子,滑腻的肌肤被他掐出红痕,“不过我劝你别再夹紧。” 否则他就要强行破开紧紧吸绞着的深处了。 六块腹肌因为用力而绷紧,他微凉的身体也因为yuhuo而逐渐升温,那根性器同样变得温暖,血液流通的后果——又胀大了几分。 “呜哼……不行……太,大了呃啊啊……” 涨得似乎喉头都被捅到了,桓蔓摇着头,墨绿的发丝沾上冷汗、散乱不堪:“慢点呜……” “放松。”咬着后槽牙挤出两个字,昳有些恼火,那点点心软全都被再度夹紧的嫩rou给碾碎,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进犯意图。 一口气扯碎她腰间和大腿的丝袜,他掐住女人的细腰就发狠挺腰,撤出半根的性器重重地撞进去,棱角可怖的guitou一次性cao到xue心,顶得她骤然拔高了呻吟,被捆住的身子也像是冲上岸的鱼一般不断弹动。 “呀啊啊——好深呜……不行,真的啊哼……不行啊……” 白腻的身体冒出细汗,在明亮的灯光下颤抖着宛如融化了的玉石,倒映在昳的眼睛里就是在告诉他——把衣服全都撕掉。 他抿了抿唇,将被夹得过度舒服、以至于开始翻腾的灼热冲动给压下去,抓住毛衣的手还没用力,就被她的啜泣给定住。 “不能撕呜呜……那样的话啊哈——我就只能,嗯……光着身子出门了……” 虽然没这么夸张,但为了保住自己最喜欢的一套衣服,桓蔓只能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