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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性感娇艳的人妻趁着老公出差后与隔壁邻居小伙疯狂zuoai

    “吁...”我长喘一口气,擦擦头上的汗水,倒在刚刚搬来的还不及放好的沙发上,揉着酸疼的腿和胳膊。经过二个多月的辛苦,新居装饰工作算是初步完成了。

    一会儿,“咣咣咣”,传来敲防盗铁门的声音。刚刚来,我的新居还没装门铃。

    “谁呀?”我问。

    “你对面的邻居”。

    我一听,连忙应道:“来了”。

    有道是远亲不如近邻,邻居关系还是要搞好的嘛,尤其是如今社会治安不好,盗贼横行的时候。

    我打开门,一个约四十岁的高大男人站在门外,我是小个子,他近一米八的个头差不多高我一个头顶。

    “请进”,我说。

    “搬来了?我在楼下看到你家在搬东西”。

    “是,不好还要过一段才住进来”

    “装修得不错呀”。他抬头看打量我的房子。

    “哪里,只是一般”。说实话,由于囊中羞涩,装修的房子除了是木地板,其他都不起眼。而且没什么家具,更别说什么现代化的大件家电器如家庭影院之类的了。

    “请坐”。我指了指沙发,“还没弄好,连水都没一口”。我抽出一根烟,“来一根”?

    他伸手接过,点了烟,喷出一口烟雾。

    是个老烟鬼。我看他的姿势和吐出来的烟雾,想道。

    俩人坐在沙发上,聊天起来,交谈中,我了解到他姓陈,在市某质检所工作,搬来已经一年多了,就住在我的对面。不久,我看到对面房子就是他的,一个从背影看身材很好的妇人在开锁。老陈开口叫她,那个女人转过身来。见他坐在我家,也走了过来。跟他先生一样,一进门就打量房子的装修。

    “是新来的邻居,姓刘”。老陈介绍道。“这是我太太”,他又对我说。

    “哦,你好”他的太太对我笑笑。

    “你好”,我站起身来招呼。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颇有几分江珊的姿韵。脸上皮肤光洁白净,有一种柔柔的光泽。大概是夫妻生活很如意吧。我情不自禁这样想。

    都说性生活满意的女人脸上皮肤就很好。

    “回去吧”,她转身叫他的丈夫。他的丈夫站起身来。

    “有空儿过来玩”,对我说。

    “好的,改天有空我会的”,我送他们出门。他的夫人大概一米六几吧,和我差不多高。

    “真是个漂亮的女人!”我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暗想。

    大概过了两天,我送东西到新居,在楼梯上碰到老陈的太太,我笑笑,对她点点头。她也对我笑了笑。算是招呼了。说实话,我这人不善言谈交际,而且个子不高,其貌不扬,总是有点自卑。

    在出门时,看到对面的门开着,就走了过去。我在开着的门上敲了敲,老陈从客厅旁边的房间里探出头来看了看,“是你呀,请进,请进”。

    我走了进去,在他家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老陈倒了一杯水给我。聊了几句,我就站起身,四处参观他的房子,老陈陪着我转。然后又坐回去,夸了几句房子真漂亮的话,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满心希望能看到陈太太,但她就是不露面,坐了会儿甚觉无趣也就告辞了。

    又过了十几天,我上班时接到老陈的电话,对我说,我们两家的防盗门都让人撬坏了,你晚上来一下,我们一起去小区管理处。晚上我先到老陈家,会齐了他一起来到小区物业管理处。老陈的太太也从后面跟来了。到了物业公司,老陈夫妻先开了口,情绪激动地向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反映了情况。没想到那个经理傲慢地说,你们说的事,我们也没办法,我们只管公共场所的安全。老陈夫妻一时怔在那边,想不出要说什么。

    “可是,你们收的物业管理费是含了保卫费的呀。不是请了小区保安吗?公共安全是哪些安全?跟小区住户有什么关系?要是只管公共场所的安全,那住户的安全利益不是得不到保障吗?那要你们管理什么?你们负的是什么责呢?那这个费我们也不用交了”。我说道。

    “是呀,是呀,你们负的是什么责呢?那这个费我们也不用交了”,陈太太跟着说。

    在我们的坚持下,物业公司终于答应第二天派人过去看,按损失赔偿我们。出了小区物业管理的大门,老陈夫妻显得很高兴。

    邀请我上他们家再坐坐。于是我和他们一起上去。到了他们家,由于我刚才在小区物业管理处的表现,他们对我很是客气。特别是老陈的太太,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还陷在谈判胜利后那种激动和喜悦中,脸色绯红,眉飞色舞,大声说着她的谈判“理论”,甚至于不时撩起腿上的裙子,露出一截白白的丰腴大腿也不自知。我不时偷偷瞄上几眼她的大腿。心中摇荡。--真是一个尤物,我想道。

    我怕老陈和她发现,终是不敢多看,但那一截白白的丰腴大腿几天里都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过了二十多天,我结婚前三、四日,毕竟是邻居了。送一张请柬给他们夫妻,打好关系吧。我脑海中晃着陈太太白白的大腿。于是我来到老陈家,恰好老陈不在,我把请柬拿给陈太太,把结婚的事给她说了,并请他们赏光一定去。

    陈太太刚刚还笑笑的脸登时落下来,有点不开心的样子,不太搭理我了。--真是小气的女人,是怕出礼金吧。我想到。

    心中也甚是不快。但转念她如此小气,想到她白白的大腿,心中反而高兴起来。结婚那天,他们夫妻都没来,只捎人带来一个50元的红包。--真是小气的一对。

    结完婚我就搬到新居去住了,真正和陈太太成了对门邻居。五六天后,我拿了送给他们儿子的礼物--花了他们礼金两倍多的钱,和一包糖果两包烟,登门访谢。

    他们七、八岁的儿子看到我送的礼物,高兴的跳了起来。陈太太和老陈也显得很高兴。并开口解释他们没来的原因。

    我心中暗暗好笑。知道了老陈他们爱贪小便宜,我到他们家坐,总是带些小玩意给他们的儿子,或者走时故意把抽了剩半包的烟掉在他家的茶几上,或者,老婆不在的时候,在外面买些弄好了的好菜和酒到老陈家啜几口。老陈夫妻见我每次去他们都有些便宜沾,对我很热情。

    只要我上门,他们都很高兴。于是,关系一天天好起来。他们家有时做了点好吃的,偶尔也会过来叫我。但是平心而论,陈太太虽然爱贪小便宜,却是个正经的女人,在家的衣着也是整整齐齐,找不出“破绽”让我一饱眼福。有那么几次,穿着略为低脑的无领衫,也只是露出白白的一片胸脯,连乳沟都看不到。

    或者是半长的裙子,露到膝上一、两寸的地方,露着白白的漂亮小腿,却再没有露出半截白白的大腿让我看了。老陈上班很轻松,而且单位从未安排他出差,交际也少,除了烟酒,别无嗜好,连流行的国粹--麻将也不打,基本上下班后就在家。陈太太更是一副相夫教子的贤妻样子。看来我一点机会也没有。

    如此一年多下来,我一无所获,除了知道陈太太名叫杨秀芳,33岁和在一家保险公司上班外,就是在他们家花去几千元的“呆头帐”了。我想想花去的冤头债,很不死心。

    很快,我的女儿出生了。老婆被岳母接到乡下去做月子。只剩我一个,于是只要有空,就到老陈家混。

    又花费了几百元的“死帐”。其间有一次,陈太太蹶着屁股弯腰在餐桌前擦餐椅,我装作上厕所,经过她旁边的时候,手装作不小心碰到她,在她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摸了一下,她抬起头来看我,可我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头都不回地走过去。可就只这一摸,已经让我的心狂跳不止。我在厕所里想:无论如何我要搞上她。

    第二天是周六,下午六时左右,我拎了三瓶长城干红,买了一些鱼、rou之类,到老陈家敲门。门一开,看到陈太太站在门边,我就说:“杨姐,又到你家蹭饭了”。

    陈太太说道:“来就来了,还带什么呀,小洪呀,每次来都这么客气,真是不好意思啊”。边说边接过我的东西到厨房去了。

    我陪老陈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也跑到厨房去,说:“杨姐,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不用,不用,你就等着吃好了”。我蹭在她身边,夸她的菜做的好,要学一手。其实是看着她纤细的腰肢、高高的胸部及浑圆的屁股,想入非非,几次冲动的想靠上去拥抱她。

    站了一会,怕她和老陈警觉,终是不能耽搁得太久,于是回到客厅看电视。半个多小时后,陈太太把菜做好都端了上来,说开饭了。

    于是他一家三口和我坐在桌子上吃起来。照例是我和老陈喝酒,陈太太倒了一小杯,边吃饭边喝,等吃完饭她的酒也喝完了,我要给她倒,她连说不要了。

    坐在那边等她儿子吃完,和她的儿子看了一会儿电视后就替她儿子放水洗澡,服侍她儿子睡觉。这次,我铁了心要有所作为,于是尽可能出花样叫老陈喝,自已却总是举杯浅尝辄止,大概喝了二个多小时,酒也喝了两瓶多了,老陈说话的声音开始麻了,我的头也有点晕晕的。

    这时,陈太太服侍她儿子睡下后,也洗了澡穿了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听到老陈话都说不清了,走过来说:“差不多了,不要喝了,小洪,留着明天喝吧”。

    我说:“杨姐,不要紧吧?我和老陈都高兴,再说,明天不上班,今天一醉方休”。

    老陈也说:“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醉了”。

    我摘下手腕上的手表,指着一瓶才倒一点的酒说:“你把它喝了,这手表就归你了”。

    他们都知道,我的手表是价值千多元的“西铁城”名表。老陈一把抓起手表说:“此话当真”?

    我说:“是啊,我几时讲过假话”?

    老陈指指他老婆,“她喝也算”?

    “算”!老陈把表放进兜里,抓起酒瓶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喝了半瓶。然后重重的把瓶子放在桌上,睁着血红的眼睛麻着舌头对他老婆说“喝……喝了它”。

    他的老婆看看我,又看看他,再看看酒。我故意装作喝醉的样子对她说:“杨……姐,喝,喝……了它,喝了一千……千多元……就赚了”。

    陈太太终于还是抵不住钱的诱惑,皱着眉,抓起瓶子,一口口地喝了下去。然后脸色绯红地回到沙发上看电视。

    这时老陈早已伏在桌上,酣声大作。我先是装作伏桌不醒,却暗中观察着陈太太。陈太太不时瞟过来看我们一下,皱起眉头。终于,她过来把她的丈夫架到房间里了。然后出来弯腰凑到我耳边说:“小洪,小洪,你醉了吗?该回去睡觉了!”热热的气哄在我的脸上,我不禁浑身燥热。克制了好久才没伸手去抱她。

    我佯作酒醉,吱吱唔唔的胡乱答着。她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摸找,终于从我的腰上找到钥匙,试了两三个后打开了我的大门。在她扶我进去的时候,我装作站立不稳,肩膀一撞,把防盗门撞上了。她扶我到房间,弯腰要把我放倒在床上。我搂在她腰上的手一用力,她站立不稳,倒在我的身上。

    我一只手板住她的头就吻,她挣扎欲起,我紧抱不放。一只手撩起她的睡衣,从她的腿上伸进去,很快就把她的内裤扯到她的小腿上。然后一只脚伸到他的内裤边一蹬,她的内裤就被我蹬掉了。

    她用力要爬起,不知是喝多了酒还是用多了力,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还以为我酒醉不省人事,叫道:“小洪,是我,我是杨姐,杨姐”。

    我不作声,一只手沿着她光滑的大腿摸上去,直至她的根部。她的双腿紧紧夹住,不让我的手往她大腿根部的中间摸。我的嘴寻找着她的嘴,要吻她,她的头来回摆动,不让我碰她的辰。于是,我伏到她的耳后,从她的耳垂一直吻到脖子,又从她的脖子吻到她的额头。下面一只手不再直接摸她的底部,而是上上下下在她光滑的大腿和屁股上来回轻抚摩挲。

    刚开始她还用力挣扎,不一会儿,她静了下来,不再用力推开我,嘴里唔唔地不知嚷些什么。我发现她紧蹦的双腿放松下来,我的手伸到她的大腿根部,她也不再紧夹双腿。于是我摸到她的yinchun上,来回抚弄。

    慢慢地觉得手上潮湿起来,凭感觉知道她动情流水了。于是我加紧抚弄。并再次用嘴去吻她的辰,这次她不再摆动头躲开。我的嘴吻上她的唇,但她仍紧闭双齿,不让我的舌头伸进去。我下面的手抚弄了一会,用中指找准她的yindao口,慢慢插了进去,她呻呤着:“唔,不要这样,是我呀”。用一只手来拨开我的手。

    我拉开裤链,把她的手捉进我的裤档里,让她握住我早已充分勃起的yinjing,她轻轻地握住了它,我感觉到她的拇指在我的guitou顶部转了一个圈,似是在掂量它的粗细。我又摸了一会儿她的yinchun,觉得她已充分出水,便直起身来,拧开床头的灯,扒了她的睡衣,解开她的胸罩。她登时一丝不挂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来不及欣赏她的rou体,积累了一年多的情欲喷薄而出,我伸手扒开她的双腿,摸到她的yindao口,把yinjing顶到口上,用力一挺,坚挺的yinjing极其顺溜地插了进去。

    当我的yinjing深深地插入她的yindao时,她“哦”地长吁一口气,双手插在我的头发里抓着我的头发。我的情欲之火旺旺地燃烧起来,用劲地来回抽插,每次都狠狠地插到底。

    我感觉到她的yindao极其的湿润温热,不知是三个多月没过性生活,还是我对她思念已久太过激动,才来回抽插了三十几下,就腰股间麻麻的似是要射,我加紧了抽插的力度,也许是yinjing轻微的颤动让她知道我就要射了,她用力推我说:“不要射进去,不要射进去”。

    但我根本不管她的话,用力抱住她的腰,加紧狠插了几下后,紧紧地顶到yindao的最深处,yinjing激烈地抖动了几下,一泄如注,感觉自己射了特别多,把炽热的jingye全部都喷到她的体内了。

    我把yinjing留在她的体内,趴在她的身上,吻她的rufang。她仍旧闭着眼睛,还在不停地大口喘气。待yinjing疲软后,我才抽出来,看到白白的jingye顺着她的yindao流了出来,在yindao口上涂了一大片。她坐起来,“啪”地给了我一个不重不轻的耳光,说:“小洪,你坏死了,装酒醉来强jian我,等着坐牢吧”。接着又说道:“让老陈知道,不剥你皮才怪”。然后蹲在床上,一把抓过我的内裤垫在她的yindao口下,让她体内的jingye流到内裤上。

    我一边欣赏着她的裸体,一边说,“你要告就告好了,在我的床上,谁知道我们是不是两情相悦?我就说是你勾引我,别人也肯定相信,不然你跑到我的床上来干什么”?

    她挥手又给我一个耳光,说:“你真是个无赖,明明强暴了人家,还要倒打一钯”。

    我抚着被她打的脸颊,突然跳下床,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相机,对着赤身裸体蹲在床上的她,“卡嚓卡嚓”照了两张。

    她登时大吃一惊,扑过来要抢我手中的相机,“你干什么,干什么”?!

    我说:“你不要说我强jian你的吗?我留下来做个强jian的证据,再说我到牢里可以不时欣赏欣赏呀”。

    “你不要这样,小洪”,她口气软了下来,“既然你都做了,我也就算了,只是千万别说出去让别人知道,尤其是老陈,不要让他起疑心。你别照相呀,可不要害我啊”。

    我把相机放进抽屉里,把她按倒在床上,“那么,你不反对我再来一次吧”?我的裸体贴在她细腻的rou体上,小弟弟立马又弩张剑拨。我惊讶于自己的饥渴和“快速反应”。

    “不,你先把相机给我”。她说。

    “不,你先让我cao,cao完给你”,我坚决地说。她被我按在床上,挣扎要起来,但被我按在那里,又如何起得来?终于,她不再反抗,无奈地说,“你真无耻,不过一定要给我啊”。

    我不再应她,吻着她,一只手搓揉着她的rufang,一只手拨弄着她的yinchun。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动着她的舌头,吮吸着。不知是由于我的jingye还尚存有在她yindao里的缘故,还是她又流了yin水。只觉得触手是水,滑溜溜的。她这次躺在床上,既不躲避,也不迎合,只是任由我轻薄地折腾。我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yindao里,来回抽插。

    嘴唇离开她的嘴,慢慢从她的脖子上吻下,经由她的rufang,一直吻到她的小腹。然后用牙齿咬住她的阴毛,轻轻地扯动。当我伏下头去扒开她的yindao口,仔细审视她里面红红的嫩rou时,她才夹起大腿,并用手把阴户遮挡,不让我观看。说真的,陈太太的身材和肤色都很好,像完全没有生过小孩的那种样子。

    rutou虽不像有些处女般粉红,但并不像有些妇女般是褐色的。小腹平坦,根本没有生过孩子的妊娠纹的痕迹。阴户也很漂亮,两片饱满的阴辰来着一道小沟,中间露出红红的嫩rou。一双大腿浑圆修长而结实,全身皮肤白晰细腻,皮肤薄得有些地方隐约透出青色的血管。

    除了散落着几颗小小的褐色的黑痣,浑身上下几乎没一点暇疵。我伸手扒开她的双腿,拨开她挡在阴户上的手,想用舌头去舔她的yinhe,她连忙又合起双腿,并用手推我的头,说:“别,那儿脏”。我还要用强,她坚决不肯,我只好作罢。我仍旧用手伸进她的yindao里拨弄,并和她接吻。过了好久,我抽出手指,说道:“好了,把我的小弟弟捉进去吧。”

    她说,“不,我不”。

    我装作恶狠狠好说:“你不是吗?那好吧,你别想要胶卷了”。

    她于是伸手到我的档部,握住我的yinjing,引到她的洞口,却用指甲掐了一下我的yinjing说道:“去死吧”。

    “哎哟,好痛。好呀,我就叫它在你的洞洞里醉死算了”。说着,用力一挺,全根插了进去。我边插边羞辱她:“我的小弟比你老公的如何?”

    陈太太不吭声,我恶声又问,“不说是吗”?

    陈太太说道:“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想要胶卷就老实回答”。

    陈太太半晌说道:“你的比他的硬”。

    “谁的大”?

    “不知道”。我下面用力一挺,“谁的更大”?

    “……差不多”。

    “硬的好还是软的好”?又是狠狠的一插。

    “硬的好”。

    “那和你的老公比,更喜欢我插你,是吧”?

    陈太太双手环住我的腰,哀求道:“不要说这样的话,好不好”?

    “你老公经常插你吗”?

    “不要这样嘛。”

    “昨天zuoai了吧”?

    “没,没有”。

    “什么时候做了”?

    “前三、四天吧”。

    “有高潮吗”?

    “还算可以吧”。

    “经常做吗”

    “不,不是,一般三四天一次”。

    “会不会想”?……“想不想”?

    “有时想”。

    “想的时候你老公不做怎么办”?

    ……

    “说呀”。!

    “别这样嘛”。

    “你自慰过吗”。

    “小洪,你真讨厌,不要问了”。

    “你不说我不把胶卷给你的啊”。

    “……唔,有过”。

    “怎样搞”?

    ……

    “怎样搞”?

    “……用手啦”。

    “我插得你shuangma”?我边用力插边问。

    “唔……哼,还……可以……”,陈太太低声呢喃。

    “你的处女身是你的老公破的吗”?

    “不是”。陈太太开始在我身下扭动腰肢配合我的动作。

    “是谁”?

    “大学同学”。

    “几岁开始做的”?

    “二十一岁”。

    “做了几次”?

    “三次”。

    “撒谎”。

    “真的就三次”。

    “舒服吗”?

    “不舒服”。

    “现在不舒服是吗”?

    “不是,现在舒服”。

    “那就跟你老公做时不舒服,是吗”?

    “有时舒服”。

    “你和你老公做一般有几种体位”?

    “三、四种吧”。

    “都试一下吧”?我说着停了下来。

    “不要停,不要停,你不要停呀”!陈太太焦急了,并挺起她的腰凑上我的下体,双手紧紧圈住我的屁股,不让我的yinjing从她的yindao里拨出来。“很舒服了吧,是吗”?

    “唔,舒服。不要停下来呀”。

    “那还告我强jian你吗”?我又开始用力插。

    “不,不告,一开始就不告”。

    “喜欢我吗”?

    “……不唔……喜欢”。

    “那喜欢我的小弟弟吧”?我不停地抽插着yinjing。

    “不喜欢”。

    “好呀,插死你,反正你不喜欢我,不是sao货”。

    “以后还让我插你吗”?

    “不”。

    “不让我插,是吧”?

    “不”。

    “到底让不让我插”?

    “啊……呵,你快点吧,不要停呀”。陈太太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把双腿交叉卷着压在我的屁股上。

    就在她的yindao一阵阵抽搐夹紧的同时,我的jingye犹如决堤的洪水,喷射而出。全部射在陈太太的yindao里。--这次,她没有叫我不要射进去了。

    “哦--”,陈太太摊开四肢,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很是惬意的样子。然后一双手在我的背上来回轻抚。一会儿后说:“你出汗了”。

    “我厉害吧?”我拭去额上的汗,问她。

    她在我背上捶了一下,“讨厌”。一翻身把我掀在床上,爬起来伸出一只手:“给我”。

    “还要啊”?

    “什么啦!”

    “是胶卷呀”。

    “哪有什么胶卷”?我笑着从床上爬起来到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相机扔给她。她打开相机的盖子,发现里面空空的,根本没装胶卷。说道:“好呀,小王八骗我”。

    “不骗你,你会让我cao吗”?

    “去死吧。说真的,这次让你占便宜就算了,下次还敢胡来,我可不答应,告诉我家老陈扁死你”。陈太太在床上开始穿衣服。我上床搂住她,抚弄着她的rufang。

    “你这么绝情呀”?

    “把你的狗爪拿开”,陈太太说道。

    “难道一点儿不留恋吗”?

    “你以为你是谁啊”。

    “多少算你半个老公了吧”。

    “半你的大头鬼,强jian犯”。陈太太拿起内裤,刚要穿上去,忽然又抓起我的内裤,在胯部擦了擦扔在我身上,然后才穿上内裤,穿好睡衣,拂了拂,跳下床,就要出去。我赤着身子跳下去,从正面抱住她就吻。陈太太让我碰了一下她的唇就推开我,“别胡来啊”。说着走出了房门,打开我家的防盗门走出去。

    我探出头一看,楼梯上下一片漆黑,四邻早已入睡。陈太太打开她家的门,幽灵般悄没声息闪了进去。

    刚要关门,被尾随在后依旧赤身裸体的我抱住了腰,我的双手从她的睡衣下摆处伸进去,手指陷入她的rou里,紧紧捧住她浑圆的屁股,让她的下腹部紧紧地贴住我的下体。

    陈太太的上半身稍稍向后倾倒,“够了,别这样,再不放手我要喊了”。

    我依旧紧紧抱住她温软的rou体,“你喊呀”。

    陈太太用手辨开我抱在她屁股上的手,“真是无赖”。

    然后一转身把我朝门外奋力一推,“砰”地一声关上门。我回到床上,回味着陈太太的rou体。一年多来的宿愿得偿,辗转反侧,仍是兴奋不已。忽然,我的背部压到一个yingying的东西,我伸手摸到眼前一看,是个发卡。应该是陈太太掉下的,我想道,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发卡上似乎还带着陈太太的发香。那一晚,想着陈太太的rou体,好不容易才在凌晨时分才入睡。

    第二天起床,已经是红日当空上午十点多了,洗了个澡,梳弄了一翻头发,打开冰箱胡乱吃了点东西。走出来敲响对面的门。老陈打开门,放我进去。我的眼睛四处搜寻,没见到陈太太。于是坐在沙发上和老陈聊起来,老陈一副醉酒未醒的样子,双眼浮肿,不时打着哈欠。这时从阳台传来洗衣机的声音,我想她应该是在洗衣服吧。

    果然过了一会儿,陈太太穿着围裙从阳台进来,我装作大大方方叫了她一声“杨姐”。

    她看到我,脸色似是有点不自然,“哼”了一下,算是答应。

    我看到自己的表戴在老陈的手上,装作不见。故意大声说道,“杨姐,昨天喝多了,好像手表落在你家了,你看到了吗”?

    老陈一听,脸色更加难看,似是屁股被蜂蛰了一下,直起身来就往房间里走去。

    我看着老陈的背影,暗自好笑。

    陈太太没好气地应道:“你们男人的事,我不知道”。

    我从裤兜里拿出发夹来把玩。果然,陈太太一看到发夹,急忙走过来,要抢回去。我乘机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摸了一把。陈太太狠狠瞪了我一眼,却没吱声。我心痒难禁,恨不得搂过来,掀翻在地上,像昨天一样狠插一回。

    我咽了一口口水,朝老陈的房间说道,“陈大哥,你来,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

    老陈从房间里走出来,我拨了一根“大中华”扔给他。

    “什么事”?他问。

    那副神情,甚是警觉,是唯恐我索回手表吧?

    “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一下”。

    “什么事”?

    “是这样,单位要我送一份资料去省城,可是,我有事实在走不开,你能不能帮我走一趟”?“其实不是很重要的文件,可非让送不可,你只要送到单位交给传达室就行了,当然,你把发票给我,车费住宿我全包,外加半包中华和300元辛苦费,中午12点多的火车去,明天上午就回来了,不误你的事,你看行不”?

    “你就当帮我一把吧”?

    老陈一听有利可图,说道:“好吧,这么熟了的自家兄弟,还什么烟不烟的。我给单位的头打个电话,明天请半天假。”

    “那就这样定了”。我从口袋里抽出六张百元钞,放在他的茶几上。

    陈太太似是知道我不怀好意,叫道,“老陈,你别乱答应,好久没去我妈家了,今天去我妈家吃饭吧”。

    “小洪的事,帮个忙应该的,你妈家什么时候都可以去的,下个星期再去吧”。

    “就是,杨姐,你就别管了,不会出事的,包你满意”。我一语双关说道。

    陈太太欲言又止,脸色绯红,背着老陈,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回家找出原本星期一要寄去的文件,封好后写上地址,带上半条“中华”来到老陈家交给老陈。

    老陈乐哈哈地接过信和烟,“你这干什么,太客气了,太客气了,我这就去准备准备”。屁颤颤地走回到房间。

    陈太太这时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这时他的儿子平平从房间走出来吵道“爸爸,我也去,我也去,你带我去吧。”

    “平平乖,别跟爸爸去,叫你妈带你去外婆家”。老陈说。

    我一听要坏事,急忙说道,“平平,过来,别吵你爸,叔叔带你去玩”,走到他身边,悄悄说:“叔叔带你去买个玩具,别让你爸妈知道”。

    “好啊,好啊”。平平很高兴。--毕竟是孩子。

    我带着平平出门,边走边说:“杨姐,我带平平出去玩会,马上回来,下午我可不能照顾他,你得在家等我啊”。

    我骑车带平平来到超市,买了个电动遥控玩具车给他,平平乐得跳了起来。走出超市的门,我问“平平,你记得你外婆家吗”?

    “我知道,我去过”。平平正低头玩着玩具。

    “叔叔现在有事,不能陪你玩,我送你去你外婆家,好吗”?

    平平正低头拨弄着玩具头也不抬地说:“好啊”。--就像我痴迷着她妈的rou体。

    我于是把平平送到他的外婆家,对他家大人说,带平平出来玩,现在突然有事,不能送平平回去了,就近送到这儿来,他家一连声地谢我

    。我看看手表,十二点多了。于是,来到快餐店,边吃东西时边掏出手机朝老陈家打。

    电话铃响了两三声,有人接了起来。“杨姐,我是小洪呀,老陈走了吗?”

    听到是陈太太的声音我说。“不知道!你耍什么阴谋呀”?

    我一听她说话的口气,就知道老陈肯定走了。

    “你在家等着啊,我带平平就回来”。说完不等她吱声,就挂了电话。我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