僭越:强忍着不泄,憋得胸前喷出奶水(双xue/吸精H)
可颂掰开莎娜的双腿,粗长的性器滑入黏湿的蜜xue。莎娜扭腰哼唧不止,xue道里阵阵收缩。 可颂本想温柔一些,但黏滑guntang的嫩rou,仿佛嘴巴般吸吮娇嫩的冠头,酥麻的电流通身乱窜,甚至连rufang里都酸胀地有了反应。 挤压的情绪和欲望战胜了理智,可颂再按捺不住,把莎娜重重压在身下,挺起丰满有力的腰胯,摆臀快速抽送起来。 “啊啊……可颂……cao我……cao我——!唔嗯……” 可颂的性器,早已调整成跟莎娜rouxue适合的性状,每一次都狠狠撞在最敏感的深处,同时手指还不忘揉搓莎娜充血胀大的蒂豆…… “呼嗯……可颂真会cao我……啊啊……”莎娜仰头吐舌,被可颂温柔地吮住。 丁兰纠缠,腥甜的津液交融,莎娜喘息着娇呼:“屁眼……屁眼里也要可颂cao……呜……” “大小姐也太贪吃了吧……”可颂笑着抬腰,取下大腿内侧的跳蛋抵上蒂豆,用胶带在光秃秃的阴阜上粘好,空出的手指滑入股沟,蘸着溢出的yin液,再次进入后xue。 “唔……唔嘶……” “一只、两只……”可颂的手指温柔地抵入,“大小姐屁眼里也滑溜溜的呢……再多来一根的话……” “咿呀——!太……太厉害了……嗯!嗯呜!” 可颂吮住莎娜震颤的粉舌,喘着粗气,卖力扭臀抽送…… 或许是太过兴奋,可颂感觉自己要xiele。 这是她对“天线”不满的方面:唤起也好,泄身也罢,都不听自己的使唤,仿佛另有一套算法在运作;但这也给了可颂别样的刺激,不受控制的激情,令她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正有什么东西在强有力地震颤搏动…… “哈啊……哈啊……大小姐……” 可颂支撑起汗津津的身体,见莎娜正面色潮红地扭动,显然还没有满足。 可颂想稍微放缓节奏,不要泄得太快,可腰胯却依旧不停使唤地抽动着。渐渐地,酸胀的酥麻在腿间聚集,可颂知道自己要撑不住了,猛地锁腰僵住,强忍着要紧牙关…… “啊呃——” 可颂的动作还是稍微晚了一些,身体轻轻一抖,依旧又些许从性器里溢出;强行的“急刹车”,也让可颂身体错乱,微微发颤的乳尖上,竟冒出几滴白白的奶汁…… “呃……呜……嗯啊……”可颂僵着身子打颤,张大嘴拼命喘息。 “怎、怎么了……可颂……”莎娜脸上的丝袜早已脱离,双眼迷离而灼热地望着可颂。 “对、对不起……大小姐……我……”可颂丧气地低下头。 “射了?” “快、快了……”可颂小声嘟囔,“明明……大小姐还没满足……” “奶子也漏出sao水了……”莎娜媚笑道。 “对不起大小姐,我、我太兴奋了……” 可颂害羞了,下意识用手遮挡丰乳,谁知手臂轻轻一压,就有涨满的奶汁从rutou里喷出,滴在莎娜平摊的小腹上。 “那就射吧……”莎娜说,“但是……被压在我身上,我喘不过气来……” “是的……”可颂挺腰,把颤抖的性器再次导入蜜xue。 “呜呃……而、而且……”莎娜激动地哼唧起来,“我要看……要看可颂你忍耐不住的样子……快,可颂……射给我……” 可颂再忍不住,双手托起莎娜的屁股,做最后的冲刺…… 虽然主人允许,可颂依旧在拼命忍耐,随着身体摇动的丰乳奶汁四溅,又咬牙猛地插了百来下后,终于娇嗔着忍不住了。 “哈啊……大小姐……我、我真的忍不住了……要来了……要来了!” “给我、可颂……全射给我!”莎娜激动地鼓励着,“不要忍着……痛痛快快地泄出来吧!” “啊啊,大小姐……但是……我、我……” “怎么了……” “我还是想……射进您的嘴里……可以、可以吗……” “坏可颂!臭可颂!”莎娜喘息着娇叫,“可以!可以!射进来吧——我要一滴不剩,全都、全都给你吸干净——!” 可颂呻吟着插了最后几下,猛地抽出性器,凑到莎娜脸前。 莎娜抬头,把沾满自己腥咸yin汁的冠头吞下,用力舔舐吮吸。 “啊啊啊——大小姐——!” 微甘的爱液倾泻而出,莎娜呜呜地咂吮,犹如沙漠中饥渴的旅人,全都咕噜咕噜咽下。 可颂一口气xiele好久,直到性器变得疲软,才喘息着停下来。 “给你……给你惯出坏毛病了,”莎娜嘴角挂着爱汁,轻轻咳嗽了下,“以后可怎么办……” “呐……大小姐……快看我……”可颂软软地呢喃着。 莎娜抬头,见可颂正玩弄自己的丰乳,指间流满了白皙浓稠的乳汁。 “奶子……奶子也兴奋地xiele……呜……”可颂躬身打了个寒颤,把乳尖悬到莎娜嘴边,“大小姐如果不嫌弃——哈呃!” 莎娜抬头,咬住rutou用力吸吮。 “啊啊……”可颂嘴角浮现满足的爱意,“大小姐是、是咬mama奶头的坏宝宝……”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撒在二人白皙湿润的胴体上。 莎娜依偎在可颂怀里,大口吸吮清甜的乳汁。可颂爱怜地拨弄莎娜如丝的长发,仿佛要数清每一根细细的情丝。 哭了一夜,吵到天亮,又被捆住狠狠地cao了一顿,莎娜此时又饥又渴,乳汁固然可口,但要是有点心和咖啡就更好了。 莎娜抬头,如水的目光,打量可颂温柔的笑意,还是把煞风景的话吞回了肚子里,舔了舔嘴唇,含住可颂另一只弹软的rutou。 “嗯……”可颂轻哼一声,稍微调整姿势,让莎娜躺得更舒服一点,开口道:“大小姐……有件奇怪的事,您想听吗?” “嗯。”莎娜点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系统缓存吧,我竟然会做梦……”可颂说,“我总会梦见,自己有一个孩子。我很喜欢她,但她被黑衣人——也就是那些党卫军,给带走杀死了,就像我们在厨房里剖开一只小羊那样。” 莎娜默不作声,呼吸着可颂胸前的汗腥。 “这是噩梦。我也知道,自己没资格以大小姐的mama自居……”可颂抱紧了莎娜,“但我不想让梦里的事情,在现实里发生……” “嗯……去做吧,可颂……”莎娜凑到可颂面前,轻吻她湿润的左眼,“我把一切都交给你……” 跟电解液不同,可颂的泪水咸咸的,是货真价实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