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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林子里晃了一下午,泉执意要找到弄丢的箭头。

    勇把他从草地上轻巧一拽,掸掉他屁股上的浮土:“你自己拉的弓?怎么不等我?往什么地方射了?”

    泉心里有事,不敢说实话,也不敢迎他的眼睛,胡乱指了个方向,一个人多高的杂草,勇不让他跟去,自己拔开草丛。

    等惊鸟从头顶扑棱飞过,勇带着他的箭,高高举起了右手:“泉!看呐!”

    比他小臂还长的一条兔子,背上插着泉射出去的小箭。

    晚上,两个人美美地吃了一顿。

    勇把兔皮小心剥了,架在火上烤,烤出奇香,拿小刀把两肋最嫩的rou,一片片割下来喂到泉嘴里,等他撅着油光光的小嘴,打着饱嗝摇头,才把指头伸回来嘬一嘬上头的味,抱起一条光秃秃的兔腿啃起来。

    泉是真吃顶了,夜里躺下,肚子鼓起个小包,勇贴着他,轻轻给他消食,装不信,其实是哄人:“真是第一次打猎,以前没摸过弓?”

    泉被他带着薄茧的掌心揉迷瞪了,咧小嘴,笑得像个没心眼的孩子:“没有……”

    勇盯着他笑弯的眼眸,痒得心里下了道钩子。

    “一只兔子就叫你高兴成这样?”

    泉的眼睛,亮晶晶地睁开。

    只是被他这么望着,勇的身上就泛起蓬勃的冲动,伸手,点住他唇畔的笑模样:“除了这个,就没点别的高兴的事?”

    泉无辜的眼,清得像潭一眼见底的水。

    勇忽然气他,忘了那个太阳天下,青草坡上五光十色的吻。

    “真不记得了?”嘴巴被狠狠舔湿,泉的水眸子晃惨了,勇看他的眼神,慌得像只没吃饱的狼。

    勇的呼吸,一把当午的烈日般凑近,泉又听见刮过草坪的风,不宁静地在耳边响,怎么可能忘记,他被他牢牢摁在绿草地里,吻红了嘴唇和一双面颊。

    勇捧着他的脸啄了两下,又俊气地笑了:“嘴,张开……”捻动湿滑的唇,揉开一口白牙,渡给他一口气,“呼气……笨死你,想把自己憋死?”

    泉喘气的样子乖的人心醉,他们的目光砸碰在一起,那一眼深的,要把人凿进自己的心里,再也分不开,勇拿出少年人的莽撞,死死抵住泉。

    舌头热浆似的搅进嘴巴,泉在勇的身下,沸水里的鱼一样扭,可怜地拍打勇的手臂,想从他口中讨来一星半点空气,反叫他制住手,抓着两个腕子摁向两边。

    鼓胀的胸膛压下来,泉就叫了,啊啊!勇变形的肌rou挤压着他,两枚硬得石子似的rutou打他蜷缩的身体上擦过,他就整个人燃烧起来,这次真的要死了,死在勇如火如荼的吻里。

    “勇!勇!”泉惊叫地去抱他,由着本意挺起胸脯和他摩擦,没完没了地缠着舌头吃嘴,如果死是这样痛快的事,那么他……他也认了……

    片刻愣怔,勇松开泉被他啃红的嘴,瞪眼,往他们撕开的胸膛看下去,肚皮上晶莹的水光,皮子被顶开了,泉拧着腿,胯下黑黢黢的一团,那么大,林子里睡了一季的蟒一样粗壮,还没完全醒过来,已经凶得要咬人。

    那地方肿得不寻常,勇的拇指好奇地在顶上一抹,泉就害了病一样往外尿水。

    他不懂那是他的情潮,把勇当块救命的浮木那么抱着,埋颈,嗅他汗里风火的气味,把越来越湿的东西,蹭到他绷紧的小腹上:“勇……救救我,救我……”

    “怎么……救你?”勇自己也像着了火,搂着泉胡乱地抚摸,碰撞。

    泉快叫他撞坏了,夹着两腿,受不住地摆头,黑发缠绕勇的手臂,又是一副推不得的挽留模样,他豁出去了,不要脸了:“弄弄我,你……弄弄我……”

    玩心重的年纪,勇本来还想撮弄他,逼着他说出更多要他的羞臊话,可他眼里困的泪,豆大的一滴,顺着头发丝淌落他的掌心,guntang的好像开了刃的刀子,或者一道全新的掌纹在手中生长。

    勇忍不住了,扯掉兜胯的皮子,把人捞起来,胸膛对胸膛,屁股抵着胯,中间两根笔直的东西,包住了握到一块,给母羊下奶那么地使劲,在燥辣的喘息声中,疯狂找快活。

    泉的下身肿得像遭蛇咬了,黏腻,刺痒,更多是不可思议地胀痛,他不知道怎么纾解这股欲望,本能地往勇湿涔涔的怀里钻,揪住两枚红果似的rutou,狠狠地嘬,没命的舔逗。

    腰上浪打的一汪酸,勇急吼一声,向后倒下。

    就着这股劲,泉抻着勇打开的胯,向他的两腿间跪下去。

    他哭得像个刚出生,叼不住奶头的乳羊羔子,有些事却用不着教:“勇……勇……”泉抱着勇的大腿,把他的名字当万试万灵的咒,缠人地叫,“怎么进不去……难受,我难受……”

    屁股上汪汪留着水,勇痛得直喘气。

    泉瘦巴巴的小身板,勇一脚就能把他掀地上。

    可他哭着说难受,勇的心就跟着疼,扭着手,深呼吸,绕过尾椎往下抠进去,窄小、火辣、瑟缩……那地方根本没准备好,可勇攒着一口气:“你,来吧!”

    泉没见过勇的这种情态,像一山坡开野了的花,淹到人心坎上。

    他呜咽着扑过去,边落泪,边晃动腰杆,想把自己送进那片靡丽春色,又数度不得要领地滑开:“我、我不会……”确实头一回,勇也不会,耐不住听见泉抹着眼泪哀求,“勇,教教我……教教我好不好?”

    勇叫他的热泪烫痛了皮rou,揪住泉的头发,和他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抱紧两条大腿,夹住血脉偾张的一大团。

    “勇!啊勇!”

    直到东方泛起迷人的粉红,帐子里臊人的喘息,才潮汐似的,一点点的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