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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娘子得知齐曼沙被男人抢出楼,摇钱树平白不见了踪影又听小厮添油加醋的一番描述,出离愤怒。忙召集楼里壮汉打手,定要觅得贼寇夺回齐曼沙。 如此仗势,知道是找个倌儿,不知道的还以为解救哪家宝贝少爷公子。如是这般便让其他姑娘不乐意了,但也不敢当着漆娘子的面埋怨,她们只得私底下咒那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早死了得了。 不料想男人却抱着齐曼沙大步流星地踏进门,全然忽视漆娘子一派,搂紧人道:“他房间乱,赶紧收拾间干净的出来。” 漆娘子这下不得了了,一眼注意到摇钱树面色苍白,精神恹恹的跟地里蔫巴大白菜差不多。她忙抓住齐曼沙胳膊拦住男人的路,质问道:“你给我把人搞成这样了?”尽管眼前的男人是个出手阔绰的大财主,也消不了伤了她摇钱树根基的愤怒,她向来是走持恒之路,单贪食眼前利益是不能长久致富的。 齐曼沙本不习惯被很多人盯着看,然而此刻楼里人的目光全落在他身上,尤其现在的他只穿了件破袍子,想来同赤身裸体一般无二。虽然身体不是秘密,却也不想摊开陈展在众人眼前。他宽慰漆娘子道:“漆jiejie不用担心了,没什么大问题,我们在玩小游戏罢了。” 听到小游戏,漆娘子略有些动容,胸里的怒火偃旗息鼓,笑容也变得有些悻悻然。 “生意不做了?”男人耐性有限,他手掌上力一收紧,扭身一转,甩开漆娘子搭在齐曼沙胳膊上的手,朝着一旁小厮骂道,“耳朵聋了?带路。” 漆娘子不发话,小厮着实难办,又迫于男人气场太强,他抖抖索索地征求漆娘子的首肯。 “还不动?”漆娘子挥手退下打手,看小厮那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简直恼火。 男人跟着小厮消失在众人眼里。 关上门,齐曼沙斜躺在床,分明脸色还是病态的苍白,整个人看上去都病怏怏的,却仍然有另一番风情。男人这样想。 齐曼沙不悦道:“你还是第一个。” “第一个什么?”男人在屋里转了一圈,夸赞收拾得干净整洁。又将窗户打开通通风,转身倚靠在窗沿上,手指不住摩挲木制沿边,像是替代着什么物事。他意有所指:“第一个吃不够的?” “现在,我挺好奇你叫什么了。”齐曼沙换了躺姿,肩膀上的口子隐隐作痛,这让他越发不爽。 明月楼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姑娘倌儿不能过问客人名姓,交易从来是你情我愿,银货两讫。这也是明月楼能数十载兴盛不衰的缘由之一。 “这就是你要的报酬?”男人倏地笑了,他可不觉得齐曼沙简单至此。 齐曼沙并不正面回答男人,他只咬破嘴唇,冲着男人舔了舔口子溢出的腥甜,轻轻仰着细长的脖子,光明正大地勾引:“过来尝尝?” “原来是舍不得我?”男人不愿意拒绝齐曼沙的盛情邀请,漫不经心地踱步行近。手掌把住齐曼沙的后颈摩挲,两个头颅靠得很近,男人都能闻见齐曼沙唇上血味,“告诉我,多少人尝过如此滋味?” “盛宴总不能是你一个人的。”齐曼沙在男人嘴上轻啄了一下,血色沾染在了他唇上,嬉笑道,“或许,能从城东排着城西去了…” 男人的手探去齐曼沙背后稍作用力,将人整个捞了起来,扛着人就往屏风后的浴桶旁边放,欺身盯着齐曼沙一字一句道:“反正他们没一个活着。” 齐曼沙瞬间被戳中心思,刚才眼中的柔情蜜意悉数退散,满脸戾气:“你到底是谁?” “那时你不是要洗澡么?伤口沾不得水,我就简单替你擦擦。”男人把帕子在浴桶里搓了来回又拧干,剥落齐曼沙身上那点袍子,避开肩膀上的伤口开始擦拭,下手极轻,轻得齐曼沙有些痒痒。 “别板着脸,难看得快让我失去性趣了。”男人着实癖好有些奇异,帕子经过齐曼沙胸部时,他总是流连难舍,出奇的珍爱,“若真是要拿你如何,此刻就不是这般光景了。” 齐曼沙心中想法转了个轮回却败在男人流连自己胸部的手上,他突然笑了笑。 “那,我能理解为,你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正好我都满足了,所以你有一点爱上我了?”齐曼沙在男人拿帕子的手离开身体时,趁机咬住他手背,舌头不轻不重地舔弄,抬起眼眸直勾勾看着男人,或许是由于角度问题,分外摄人心魄。 “不得不说,你是个绝美的sao货。”男人另一只手钳制住齐曼沙的下颌,俯视因血色而显得娇艳欲滴的唇瓣,yuhuo迅速游走全身,心猿意马道,“爱你不至于,想cao你是真的。”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我就是极乐。”齐曼沙斜目打量浴桶,当即起身将男人推倒,男人洞穿齐曼沙的想法,他仰后倾倒时也顺势抓了齐曼沙一把,两个人齐齐跌进浴桶,水雨滔天炸开,浇湿了屋子。 “漆娘子担心也不是没道理的。” 男人将人箍在怀里,齐曼沙瘦削的背紧紧贴合摩擦着他的胸膛,低头埋在齐曼沙颈窝仿佛能吸着由皮rou里渗出来的香甜,言语声色里全是迷乱,“罂粟花,形容你一点也不为过。” 齐曼沙不舒服的动动身子,直抵至男人热烈的事物上他才假意消停,伸手去够男人的脸,用指甲在人脸上狠狠抓了一道,“只是你欠我的,要何时还?” “我不记得欠你什么,你若是说报酬,我不可以用自己抵给你么?”男人嘬着齐曼沙脖颈,深红一点重重盖过之前的痕迹,手也毫不客气的轻巧滑去齐曼沙双腿间,手指撸动刺激齐曼沙的分身,却作为报复惩罚似地堵住大军溃散逃命的要紧隘口。 男人含住齐曼沙的耳垂,闲出的手轻巧扼制住齐曼沙几欲反抗的动作,身体切肤深刻体会到怀里人的微颤,他颇为得意道:“难受么?要不要?” “总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吧。”齐曼沙委实有些不爽这种折腾,因情欲高涨只能低低地喘着,“要是假名,不乐意听…” “小骗子,我不敢信你,毕竟我也差点死在你手里。”男人松了手,释放后的齐曼沙在享受快感的同时扭身一巴掌扇在男人脸上,当即上演一场翻脸不认人,“我带着伤陪你疯却遭你胁迫,好会报答…” “我好奇你在想什么,既然要人来杀我却又替我挡刀,为的什么?”男人搂住齐曼沙让他跪伏在浴桶边沿,自己则紧紧跟上将蓄势待发的巨龙挺进齐曼沙后xue,狠力捣在齐曼沙的敏感点,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万分温柔,“食髓知味,舍不得了?” 这场情事本就是齐曼沙酝酿已久的结果,他太知道这事上的其乐无穷,最强的狩猎者便是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天下男人千千万,比过你的也不少…”齐曼沙被动的承受着身后的顶撞,水声激荡声响将这白日宣yin的靡音隐藏,可两个人愈发急促的喘息与呻吟却只是欲盖弥彰,“你,在我这儿,并不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