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君插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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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哪里的水?”唐元眼睫眨动,睁开漂亮含水眼眸,疑惑地朝杜承安歪头。 杜承安抓着他嫩嫩手心往下摸,“小浪货掰开看看。” “哦。”唐元乖巧听话低头,掰开rou乎乎的xiaoxue,深红嫩rou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杜承安眼前。 杜承安嗓音哑得不成样,“摸摸看,是不是流水了,把它堵住,看你的sao水把我大腿都打湿了。” “怎么堵呀?”唐元满脸无措,手指顺着xiaoxue来回摩擦,水没堵住,反而越来越多。 更糟糕的是唐元感觉xiaoxue变得燥热起来,痒痒的。 细长的两腿无助地合拢,被又杜承安强硬掰开,唐元急得快哭了,“好难受,夫君帮我,夫君帮我!” 杜承安揉着唐元大腿内侧,即使下头男根抬得老高,也硬生生憋住,恶劣无比地开口:“怎么帮?” “这样?” 粗糙指腹沿着大腿内侧往里,取代唐元的手指,用力按住rou乎乎的xiaoxuerou唇揉捏起来。唐元自摸时轻轻的力度和这根本没法比,顿时感觉又痛又爽,陌生的悸动让他惊吓不已,眼泪再次流下来。 “还是这样?” 杜承安放过被蹂躏通红的rou唇,移到中间俏生生的rou粒上,先是轻轻地触碰,温柔细致,唐元舒服地眯起眼,扬着脖子微微呻吟,跟发春的猫儿一样。 “舒服吗?” “好舒服啊夫君,阿元还想继续。” “小浪货!”听见这直白又放荡的娇语,杜承安再也忍不住,单手抱住唐元的腰提起,扶着又粗又硬的男根对准xiaoxue的rou粒碾上去,杜承安嗓音充满欲望,“就知道勾引人,故意忘了昨晚的事让我惩罚是不是!” 唐元羞耻得全身泛红,急切地摇头否认。guntang的男根不留情地亲吻着唐元柔软脆弱的rou粒,一下一下,带着黏腻水声,流个不停,唐元似乎都能闻见一丝淡淡的腥味。 “夫君,轻点好不好,阿元有点疼。”唐元咬着手指边哭边说,不明白明明是打屁股惩罚,怎么忽然变成了这样。 他从没见过这般的夫君,双眸赤红得仿佛要吃了他。 唐元用仅剩的一丝清醒想,肯定是昨晚自己做了很坏很坏的事,才会让夫君这么生气。 过多的yin水让男根突然下滑,半个guitou挤进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娇嫩紧致xue道,杜承安被夹得呼吸一沉,差点xiele出来,他恼怒地咬了口在眼前晃着的小胸脯,“又故意想要惩罚是不是?” “不是,不是。”唐元拼命摇头,下面有种撕裂开般的痛觉。 坏了,要坏了。 唐元抬起无力地小手大胆地圈着杜承安脖子,在他肩头低低抽泣,“夫君,阿元下面要坏了,要被夫君打坏了,下次再惩罚好不好?” 杜承安听着发笑,身躯跟着震动,连着下面在xiaoxue里的男根也暧昧地摩擦几下,“说错了,这不是夫君打坏的。” 唐元哭唧唧的问:“那是什么?” 杜承安挺腰,沾满yin水的男根又进一寸,伴随着唐元的娇喘,他说道:“是被夫君插坏了。” 唐元哭着打了个嗝,乖乖地改口,“阿元要被夫君插坏了。” 话音刚落,杜承安忽地凶猛动起来,没进去,就在门口抽插xue道,时不时用力碾过充血颤抖的rou粒。他很想现在就要了唐元,但时机不对,再过一会儿嬷嬷就要进来。而且比起简陋的暖阁小塌,杜承安更想在主卧要他。 过多又可怕的快感让唐元身体抽搐,眼泪从瞪大的眼睛里不断流下,娇娇的喘息一声一声刺激着杜承安。 “夫君……夫君。”唐元整个人窝进杜承安怀里,感觉xiaoxue越来越热。 不够。 想进去。 想再进去一点。 “呜呜。”唐元又哭又喊,xiaoxue的rou粒忽地被杜承安捏住,快速揉了起来。 唐元顿时爽的惊叫,下身陡然一紧,甜腻腻的sao水源源不断汹涌喷出,把杜承安的男根弄得湿淋淋的。杜承安闷哼声,紧跟着xiele出来。 浓白精水混着腥甜yin水将唐元rou乎乎的xiaoxue弄得脏兮兮的,甚至顺着他发颤的大腿根流到杜承安身上。杜承安伸手摸了一下,又擦在小妻子脸上。 早已累得虚脱的唐元只是懒懒抬眼看他,红红的眼角还挂着泪水,分外可怜,又分外诱人。 唐元小小喘息几口,乖巧无比地问杜承安,“夫君气消了吗?” * 今日杜承安心情好,难得让管家推他去书房查账本。杜夫人听说后欣喜不已,赶紧命人炖了鸡汤,让唐元给端过去。 鸡汤熬了一个半时辰,唐元就睡了一个半时辰,起来走路还迈不开腿,有些疼。 他掰开看了眼,发现xiaoxue红通通的,比平时红肿不少。 “唔。”他瘪瘪嘴,不敢找别人,只好偷偷拉着嬷嬷进暖阁,红着脸问:“嬷嬷,有药吗?” “药?”嬷嬷吓一跳,“少奶奶哪儿受伤了?” “没没大碍,就有一点点肿了。” “那我得看看才行,是磕着肿了,还是被什么虫子咬肿了。”嬷嬷谨慎道。 唐元歪着头想,想起夫君说的话,眨眨纤长的眼睫,说:“被插肿了。” 嬷嬷:“…………” 这话她怎么听不懂了,嬷嬷一细想,脸色忽地沉下来,道:“少奶奶,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哪儿受伤了,不然我要告诉夫人的。” 唐元一听就慌了,只好慌慌张张撩起裙摆,带着哭腔,“是,是下面肿了,我做错事了,夫君要惩罚我,所以……所以打阿元屁股,插坏……” “哎呦少奶奶!少奶奶你可别说了!”嬷嬷赶紧拦住他叭叭叭的小嘴,一口气差点被唐元吓死。 还以为是哪个歹心的下人见少爷不理少奶奶,将人诱骗了去,结果到头来有歹心的人是少爷。 她就说,少奶奶长那么好看,少爷怎么会只放着看。 嬷嬷欣慰笑道:“少奶奶,这药我没有,你要去找少爷拿。” 唐元垂下眼,有些不乐意,“我不想去,嬷嬷可以帮我拿药吗?” 嬷嬷摇摇头,“不行,这药很贵的,府里只有少爷有,而且必须带着伤的人才能拿。” 唐元泄气,“那好吧。” 于是唐元端着鸡汤,迈着小鸭步伐,摇摇晃晃来到书房,轻叩房门,“夫君,喝鸡汤。” 书房里传来低沉声音,“进来。” 唐元推门进去,瞄见夫君挺直腰板坐在书桌后,面容俊美冷硬,和早晨判若两人。 不知为何,他感觉脸上热气上涌,心跳也砰砰砰加快。 明明以前不会这样的。 “鸡汤。” 唐元把鸡汤放下,杜承安面前放着账本,目光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唐元机智地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看着意思,拿着勺,吹凉,再一口口喂给杜承安。 一碗见底,唐元捏住白皙的手指骨节,小声开口,“夫君,可以给我消肿的药吗?” 杜承安眉心微皱:“药。” “嗯。”唐元把嬷嬷的话讲了一遍。 杜承安:“……” 杜承安用拳头抵住嘴咳了两声,遮挡住上扬的嘴角,说:“可以,但是药很珍贵,你把伤口露出来,我来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