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洞房(hhhh)四次郎
“商人”夏若在这场热闹盛大的婚礼仪式中,除了红大姐,狗崽,小花,其他全部是雇来的。 众人见了一脸喜气,年纪轻轻却依旧难掩煞气的新郎官,只意思意思灌了几杯酒,新郎官便被放过,回了新房揭盖头。 容聘婷再骄横,在人生大事上也难免惴惴。 盖头被揭开的那一刻,看到少年眉上那道疤被遮掩得乱七八糟时,毫不给面子地笑出声, 随即就被“报复”地抱到高高的房顶上吹风。 两人红色的衣袖在夜风中追逐交缠,夏若从看到容聘婷笑的那一刻,脑海中就有个鼓在敲,让他罕见地慌乱。 幸好这件事在心里早已排练过数十次。 “夫人,你看。” 满天烟火只为一人绽放,各种颜色的星花纵横交错,映亮夜空…… “你是我的夫人。” …… “你是我的夫人。” …… 沉默蔓延,夏若极为幼稚地想要咬少女的嘴巴,突然又转了个弯吸咬住意中人脸上的软rou。 “疼…疼…松开……” 容聘婷有时蠢笨,有时又灵光得过分。 就像此刻,她知道少年想要什么答案。 “嘭” 在不远处烟火再次绽开时,巨大的爆炸声下有一声低低的回答, “嗯。” 烫硬的孽根撞得容聘婷无助地向上滑动,又被捞着腰强制下落迎接他。 容聘婷张开腿,花心被cao得又酸又软,带着媚叫在少年身下呻吟不止。 他仿佛要不够似的,哭吟没用,撒娇没用,哪怕是她的一声半语,都能让他全身流窜灼热的痒意。 夏若喉结上下滚动,对着容聘婷求饶般的啄吻,他只是轻轻发出哼笑声,将人掐着软腰,继续进入最原始的律动,沉浸在身心合一的无边无际的快感中。 “哈嗯…嗯…太……深了……” 黏腻的水声“咕叽咕叽”不停,铁杵急迫地深顶,捣出一片水液,浸透下身铺着的红艳艳的刺绣。 “嗯啊…啊…啊……” 要命的节奏很快将容聘婷送上第一波高潮,xuerou咬得死紧,容聘婷眼前被眩目的白光覆盖,大口喘息着,乳胸随着急促的喘息上下诱人起伏,指尖的轻触也能让此刻的她全身发抖…… 粗长孽根却继续破开媚rou的吸绞裹缠,试探性地抽出一寸,又技巧性地向内深顶。 容聘婷被这密密麻麻难以喘息的酥麻快感逼得眼泪不断,藕臂带着恼意无力地拍在少年肌rou纹理异常出彩的胸膛前…… 夏若怜惜地捉住手指吻了吻,今夜是属于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全身血液每一处都在沸腾,甚至与功法相斥冲撞,让他筋脉爆疼。可他在夫人笑着抬眼望着他的那一刻,脑中的弦铮鸣断裂,一向自负的自制力丢盔弃甲…… 她的笑,她的泪… 崩溃的呻吟,颤抖的吐息… 全都属于他…… 夏若俯下身,两个高挺的鼻尖间是湿黏的喘息,和下身急迫的抽送深顶不同,这个吻却意外的绵长温柔。 长吻结束后,体位瞬间变化。容聘婷被抱坐在少年有力的腰身上,这个姿势达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她瞬间向后软倒,细韧的腰身折出美丽的弧度。一手能握住的腰身被掌控着taonong整根青筋遍布的roubang。 只是动作几下,容聘婷再次细腰痉挛颤动迎来高潮。 少年终于在夫人诱人的情态下,低哑急促喘息着将jingye射向深处。 “夫人…” “夫人…” “夫人…” 两个字像是掺了蜜,亲昵地在齿间转了一圈又被被形状优美的双唇轻轻吐出。 少年清润的嗓音早已低哑深沉,又大又黑的眸子里在烛火的浸染下发着光。 “夫人…我还想…” 容聘婷不知道他竟能这么“折磨”人,看来在王府的时日留了不止一点力,她心下懊悔,发起性子来,“你,下去睡!” “可以,让夫人在上面睡。” 容聘婷有些惊讶他乍显乖顺的表现,下一刻紧闭的双腿被膝盖强硬抵开,再次昂扬的粗大孽根深深抵了进去,随后体位翻转,容聘婷猝不及防间跨骑在上。 “夫人,睡吧。”夏若双手乖顺放在身侧,侧颈故作羞意。 容聘婷气恼抽身,rou壁却被勃发的孽根张扬拍打,她一下xiele力,软了腰坐下去甚至吞吃得更深…… 圆润的酥胸无力地随着节奏滑落在男人胸膛前,红唇轻咬住嫩白的手指,尽力抑住自己的声音。经过这些次,她已经很清楚,叫出声后,他有多停不下来。 纤腰细得似乎不堪承受,每处冲撞都让肋骨的线条更加凸显。 可这样更方便了男人的动作,带着粗茧的大掌强硬地磨着蚌珠,另一只在光滑的脊背滑蹭,配合有力的耸动,给她无尽的欢愉。 红烛跳动着光焰,旁观着一对新人的亲密无间水液交融…… “别…” 沉浸在上下颠cao中的容聘婷被夏若的一个动作激得直起身子。 滑腻的臀rou被揉弄着,随即被大掌往两边扯开,夏若半坐起身,容聘颈被惊得搂住眼前人的脖颈,xiaoxue咬紧连接处,夏若似极为满足地唤道:“夫人,我欢喜你每一处……” 孽根以极快的速度抽插着,水液四溅,咿咿呀呀的媚叫响在耳边,竟然呻吟都断不成声,极具侵略的气息包围住她,最后二人高潮时,夏若用吻封住混合着责怪的破碎妙声…… 容聘婷以为自己被放过了,乏累地陷入酣睡。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被人诱哄着再次侵入…… 从入夜到深夜,连续好几个时辰夏若都执着于那两个姿势, 大腿内侧到甬道处被磨得艳红,粘黏着没有擦干净的精斑,roubang进进出出带出白浊,即使少年爱怜,白皙细腰上仍遍布大手指痕,红樱艳红如血滴。 敏感的身体已经经不起撩拨,容聘婷不知道xiele几次身了,后半夜在某次白光中她终于开窍悟了:“若郎……哼嗯…” 眼泪故意在少年颊侧蹭落,又娇又软的颤抖吐息落在少年耳际,“夫君…” 王府跟来的老嬷嬷守在门外,听着已经到了寅时,里面还时不时透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之前三遍咳嗽提醒时辰未果,这次焦灼出声:“两位新人不可贪了时辰。” 又过了半晌,房内终于传来唤热水的声音…… 容聘婷并不知,她在睡熟后,被人极为珍惜地吻遍全身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