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插嫩xue(粗暴破处,插入宫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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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被进入的姿势有很强的耻辱感和无力感。 透过迷蒙的泪水,林依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男人面色仍旧是如常的冷淡,单边眼镜在灰白的灯光下,折射着至极性感也至极禁欲的光芒,分毫看出不被欲望支配和笼罩的端倪。 这是他的公公,他的丈夫的父亲,理智冷静近乎于无情。 不愿看着这张脸被侵犯,白昭无力地别开头去,男人看着男孩的小动作,轻易也能够猜透他的心思。 “不想看见就关掉灯吧。” 温热的大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将他的脸掰回来。 “看得见插你就行了。”男人的语气很平静,可一字一句却像是刀剜在人心上,刺得人生疼。 太屈辱,白昭怔怔地望着面前的空洞漆黑,可他感觉到湿热的液体从自己的眼角滚落,安静地浸入发丝。 “嗯。” 男孩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带着无助和绝望,却也是最后一丝尚存的尊严。 “啪”的一声,灯光熄灭,房间中静谧一片。 …… 没有什么前戏。 这场性事本就不是两厢情愿,也没有爱意涌动,仅仅他的身体被公公看上,在离开前发挥最后一丝余热,用来承接男人的欲望。 温热宽厚的大手扼住了他的腰胯,guntang的性器缓缓沿着窄小的嫩缝抵入,男人的动作不急不缓,连呼吸都没有分毫凌乱,可在这样可怕的寂静黑暗中,每一处感官都变得无比敏感。 先进来的是guitou。 白昭感觉到自己从未被造访过的xue口被缓缓撑开,男人的动作很慢,却没有分毫的停顿和退让。 白昭的眼泪落了下来,颤着手臂抓紧了床单。 男人敏锐地觉察着身下人的每一个动作和反应,或许因为是在床上,男人的声音带着难以觉察的温柔:“疼?” 白昭没有吭声,只无力地仰起头,小腿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 ——疼啊,怎么会不疼? 他的第一次,没有前戏和抚慰,却是躺在公公身下,被这样冷淡的进入。 白昭感觉自己仿佛被一把刀捅破了,顺着双腿从之间劈开,整个人被一分为二,痛得几乎麻木。 他不知道这场酷刑进行了多久,可能几分钟,或许几个小时,思维再极度的疼痛和耻辱中变得迟缓凝固,直到男人的guitou整个地进入,白昭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 空旷地房间里,只有男孩粗哑颤抖的喘息。 而这时,男人呼吸终于有了一点变化,他伸手在两人结合处摸了一下。 “里面好湿,”手指顺着男孩被撑到极致的xue口缓缓拂过,“吃得那么紧,大么?” 男人的声音很平静,可白昭还是被男人的话语刺到了,剧烈的羞耻感让他下意识绞紧了腿间的xue孔,抑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哽咽。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地的呼吸急促了一瞬,喉结滚了又滚,在男孩腰间的手骤然收紧,蛰伏在男孩雌xue里的性器竟又涨大了一圈,痛得白昭闷哼出声。 空气忽然燥热起来了。 男人慢慢撑起身子,像是蓄力待发猛兽,他忽然低头舔过男孩的的耳尖,问:“没有做过?” 那可怕的凶器在xue内微微痉挛,白昭抑制不住地咬住唇,红着眼抑制住喉咙里溢出的哽咽。 男人揉捏着男孩柔软浑圆的臀丘,低低地喘了一口气:“被我插……喜欢吗?” 男人的声音有些微哑,白昭闻言浑身猛地一颤,眼睛蓦然闭上了,他咬着唇的牙齿在战栗,浑身血液仿佛都沸腾了,男人的声音来来回回荡在耳边,耻辱感越发强烈起来。 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停止,性器将雌xue撑开,一寸寸深入,磨蹭过敏感的甬道,终于抵上了一层薄薄的rou膜。 男人顿住了,沉默许久:“……处子?” 感觉到男人的性器缓缓研磨那处,白昭终于还是没忍住,哽咽着祈求:“……不要……求你……” 男人的手掌抚上了面颊,慢条斯理地揩去男孩脸上的泪痕。 男孩哭泣着,徒劳地哀求着:“父亲……父亲,求求你,拿出去……求求你呜……” “我是第一次……好痛……求求你,放过我……让我走好不好?” 湿热的雌xue颤抖着收缩,颤巍巍地含着那尺寸可怕的阳具,可怜地吐露着粘腻的汁液,仿佛在哭泣。 “……” jian干处子的快感让男人性欲更浓,他没有因为男孩的祈求怜惜,只沉默地将那两条白皙修长的白双腿掰得更开,方便他接下来的侵入和抽插。 似乎预料到男人要做什么,男孩绝望地呜咽起来,双手捂住脸,泪水滴滴答答滚下。 性器往外退出了一点,男人的身体覆了下来,他低下头吮住男孩纤细的脖颈,双手犹如铁钳般扼住了男孩的腰肢。 白昭感觉到那男人的性器在他的雌xue内缓缓搅动,巨大的guitou磨着那一层柔软脆弱的膜,随时准备着入侵。 男人的声音轻轻落到耳边:“我cao破那层膜,然后全部插进去。” 男人的太长太大,白昭不敢相信自己下面能把它全部吞下。 屈辱和无助让他哽咽得发不出半点声音,双腿大张的他仿佛yin荡的雌兽,不知廉耻地勾引着男人侵犯。 手掌在男孩颤抖的腰肢上猛地一握,男人终于毫不克制地骤然挺身,将性器插入了男孩那湿热紧致的雌xue。 膨胀到极致的性器仿佛刚刚出笼的野兽,近乎凶蛮地捅裂了那层脆弱处子膜,狠狠摩擦过柔嫩敏感的甬道,猛地插入了大半。 “啊呜呜!” 极致的疼痛和耻辱让男孩哭吟出声,他浑身抽搐着,感觉着那根粗大硕长的性器长驱直入,几乎顶破肚皮将他彻底捅穿。 “不要……呜呜……爸爸……痛……好痛……啊啊嗯……” 刚刚给男孩破处的性器在整根插入后没有停顿,猛地抽出大半,而后再次粗暴地进入。 男孩的双腿被分得很开,粗长丑陋的性器飞快在那娇小可怜的花蕾中抽插,yin液和处子的鲜血顺着狭口缝隙挤出,湿漉漉地将被蹂躏cao干到充血的阴处糊得一片脏乱泥泞,看起来yin荡又可怜。 男孩声嘶力竭的哭声被一次次有力的抽插jian干撞的支离破碎,男人的性器疯狂捅入,将脆弱的幼xue插得发麻出血,男孩双手无力地绞着床单,承受不住地哭喊呜咽。 “爸爸……爸爸……痛,别插了,求求你,好痛……” 身上的男人目光沉沉地凝视着黑夜中身下被侵犯到满脸泪痕的男孩,喉结缓缓滑动,即便下身动作迅猛凶狠到极致,脸上的神情却仍旧淡淡。 “痛……爸爸,我好痛呜……” 太深,每一次侵入都是整根的插到底,卵囊重重打在肥嘟嘟被cao得青肿的yinchun上,合着yin液血污发出啪啪的轻响,又是yin秽又是悦耳。 下面的小嘴哭泣着吃着男人满是血迹的性器,雌xue在粗暴地侵犯中肿胀,阴蒂都被磨得通红发紫。 宫口在一次次粗暴地撞击下逐渐松软,被guitou捣得发出黏糊糊yin滥的咕叽声。 男孩被插得浑身软烂,双腿大张任凭男人打桩般地抽插,下体被侵犯得乱颤发抖,yin水四溅。 这场可怕的性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白昭只觉得自己的雌xue都被磨烂了,每一次迅猛地cao干都带着闪电火花,下体几乎麻木,yinchun翻开,露出鲜红一片的花蕊。 终于,zigong口松开,巨大的guitou猛地插入宫颈,男孩浑身猛地弹起,脚趾绷紧蜷曲,喉咙里泻出一声痛苦的哀鸣,却仿佛撒娇求欢的母兽。 这样的声音过于yin荡色情,男人的性器微微弹跳了两下,喉结攒动,过了许久低低唤出一声:“小sao货。” “呜呜……” 宫口在抽搐收缩,插入宫颈的性器停住,男人低下头在男孩湿漉漉的睫毛上亲了一下,忽然问: “可以插进你的zigong,在里面射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