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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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中的万幸,此处树木丰茂,悬崖两侧也生长着许多树木,根深深扎在岩石中,几根枝条从悬崖上伸出,横在半空。周悦一手紧紧搂着柳无暇,空出另一只手看准时机勾住每一根能够到的树枝,借力缓解下落的速度,他的手腕上缠着一根长长的麻绳,另一头连着被拽下来的魔教教主,拓跋锋一边骂娘,一边也在做着和周悦同样的事,使尽一切方法减缓降落速度。 “周郎,”柳无暇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手臂环着周悦的脖子,望着下方小声道,“下面是河。” “嗯,我知道。”周悦不易察觉的低笑了声,只有柳无暇听到了,“别担心,这下面我去过,死不了。” 柳无暇惊讶的“咦”了一声,抬头看看怒骂着的拓跋锋,又看看周悦,眨了眨眼。 周悦弯着唇角:“我吓唬吓唬他,你伤到没有,难不难受?” 柳无暇也弯着唇角笑起来:“这有什么大碍,你不要把我当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双儿了。” “那我也心疼你啊。”周悦“哈”的笑了一声,叮嘱道,“闭气,要入水了。” “嗯。” 搂抱在一起的两人一接触到水面就以极快的速度往下沉,连累被一根绳索连接的拓跋锋也加快了掉落的速度,他背对着下面不知马上就要入水,嘴里还在咬牙切齿的骂着呢,突然水花一响,半句“我日…”卡在喉咙里,就灌了一口水,咕噜咕噜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在悬崖上听到的湍急水流声还隔了很远,悬崖下方的河面平静无波,水平面上因为落水的物体泛起一阵阵涟漪。周悦先抱着柳无暇从水中爬了上来,又像个撒网捕鱼的渔民似的扯着手中的长绳,把拓跋锋也拽了上来。 “噗!……咳咳、咳……浑小子……暗算我,咳咳……” 拓跋锋被呛的有气无力,肤色略深的脸颊上都泛起潮红,他浑身湿透了,长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身上的黑衣吸足了水紧紧贴在他身上,周悦注意到他竟然没有穿里衣。 从他的角度看,拓跋锋身上结实的肌rou轮廓,胸前挺立的两颗大奶头都在黑衣下清晰无比,尤其是奶头,似乎比和他春风一度时要大上一点,正随着呛咳的动作一颤一颤,看的周悦眸色一深。 一止住了咳嗽,拓跋锋就凶狠的瞪视周悦,前仇旧怨一起涌上来,他抬手怒道:“周悦,我杀了你!” “且慢。”周悦却端正着眉眼示意他等一等,“咱们的事儿过会儿再说,先让我把柳儿安顿好。” 这话一出,其余两人齐齐扭头看他,一个说“干我何事!”一个说“周郎,我可以一同对敌。” 周悦摇摇头,先对拓跋锋道:“你要杀的人不是我么,何必掺上不相干的人?柳儿身上有伤,我把他安顿好,咱们再来一对一的决胜负,那时候你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岂不更好?” 拓跋锋皱皱眉,怒哼一声收回手:“想不到你还有几分人情,知道自己马上要走黄泉路,舍不得相好的陪你一起死吧。好,我成全你。” 周悦不置可否,转身握住了柳无暇冰凉的手,心疼的放在嘴里呵了口气,低声道:“乖柳儿,你往前走,能找到一个山洞。里面应该还有我上次留下的干净衣物和金创药。你去把湿衣服换了,再换下药。升火烤一烤,不要着凉了。” 柳无暇不甘的看着他:“周郎,我想同你一起。我有剑,你没有。” 周悦低笑了声,背对着拓跋锋对柳无暇眨了眨眼:“我自有妙计,你在这里,我反而不好施展。听话,快去吧。” 柳无暇抿了抿嘴唇,到底乖乖的走了,河岸边就只剩下拓跋锋与周悦两人。 “好了,后事也交代完了,可以受死了吧。”拓跋锋冷笑一声,抬手就是一招黑虎掏心,狠辣无比。 周悦赤手空拳与他对招,也不硬碰硬,脚下迈着灵动的步法,灵活的像一条游鱼,怎么也抓不住:“小桃红,你情报不全啊,我若是你,便是死也不会和我单独相处的。” 拓跋锋心中一动:“你什么意思?” “你的手下查出我是我周悦是金乌山庄少庄主,可还查出点儿别的?” “……” 周悦哈的一笑,突然一挥手,一捧药粉向着拓跋锋扑面而去,拓跋锋暗叫一声不好,一脚踩地往后疾退,怎料那药粉如影随形,沾之不去,纵使拓跋锋在第一时间闭了气,也难免吸入了少许。 周悦则站在原地袖手看着他,掐着时间竖起一根手指,坏笑道:“倒、倒、倒!” “扑通”一声,高大的身子无力摔倒,拓跋锋呼吸急促,脸色潮红,手掌握紧又伸直,身体微微发颤,却是怎么也动不了。 “你……卑鄙小人,竟用这种龌龊手段!” 周悦蹲在他身边,轻笑道:“这怎么能说卑鄙呢,是你自己没有掌握好完整的情报呀。” 修长的手指撩开黑色的薄衣,露出拓跋锋性感健壮的大胸肌来,这对大胸肌比起上次见时要厚上不少,也大了一些,摸上去的手感却是更偏柔软的,周悦心中就有了底。 这是破身的双儿正在发育奶子呢,只是拓跋锋身材太好,长大的奶子愣是看不出来,还以为是胸肌变大了呢。 “我给教主您提个醒儿。”周悦哧哧地笑,双手在柔软滑嫩的两块大胸肌上用力揉弄,五指分开抓住乳rou,掌心贴着中间软绵绵的桃红色大奶头,技巧性的抓、揉、捏、拢,把两只胸乳玩的又热又硬,奶头都yingying的挺立起来,顶着掌心一跳一跳。久违的快感从奶子里一波一波涌来,拓跋锋咬着嘴唇,神色一会儿凶狠一会儿痛苦,一会儿又失神的低吟起来,胸脯在周悦娴熟的玩弄下一挺一挺的颤抖,几乎听不清周悦说的话了。 只听周悦含笑道:“你只知道我是周决云的养子,却不晓得我亲父是谁吧?不知教主可听过周嘲风的名字?” 此话一出,拓跋锋立刻震惊的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向这个在他看来只是个纨绔的少年,嘴唇颤抖。 周嘲风的名字,江湖上谁没有听过?二十年前风头正劲的采花大盗,男女不忌、乾双不忌,只要合他的眼缘无论是什么性别什么身份,都会被他得手。那几年江湖上稍有点姿色的人都人人自危,生怕被他看上。 但比采花大盗这个名头更响亮的,却是周嘲风在那次对阵匈奴的大战上运筹帷幄,制定的战术坑杀了十万匈奴兵,使朝廷获得了压倒性胜利的战绩。 从此之后,草原上所有部族都不敢侵犯中原一步,人人谈风色变。 周悦若有所思的望着拓跋锋的表情,恍然道:“你眸生双色,长得也不像中原人,应该是草原来的异族吧?比起我,你是不是对周嘲风这个名字印象更加深刻?” 周嘲风咬着牙,低声道:“啊……如雷贯耳。” 周悦有些得意的笑起来,手指捻动着敏感的rutou,把小小一粒使力向外拉扯,其余几指抚摸着浅色的乳晕,玩的拓跋锋呼吸都乱了:“这些个副业先不说,只说我爹的正业……教主,我给你个机会猜一猜,我爹是采花贼,那我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