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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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sao……?”柳无暇喃喃的发问,喘息声又大了几分,惊慌抬眼一看,便见周悦正捧着他两瓣屁股,手指插进去两个指节,正在缓慢的抽动。 “唔……这是做什么?” 柳无暇的腿不安的在空中晃荡,周悦却没理他,他的全部心神已经被这高热的xue吸引了,嫩的好像一碰就融的雪,却热紧的咬着自己的手指,柳无暇低叫一声,周悦又把手指往里探了探,指尖碰触到一层网格状的薄膜,不觉屏住呼吸,用指腹肆意地描绘。 给父亲破处时,他精虫上脑,满脑子都是多年夙愿将要得手的兴奋,再说周决云当时被他药倒,根本没好好的体会处子的身体,这次却可以慢慢玩。 他又伸入一根手指,两指并在一起在柳无暇的xiaoxue中肆意侵犯,指节弯曲扣住敏感的内壁碾压,又分开手指呈剪刀状,把蜜xue口撑成长条形,两指在xue内温柔的抽插,出入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恰到好处的缓解了一部分瘙痒却又引来更多的渴望。 柳无暇细声呻吟着,不自觉摇着屁股追逐周悦的手指,舒服的眼角晕红,却又不满足,手指还不行,他要的是更大、更粗的东西,唔…… “周兄,啊……”柳无暇两条腿主动攀上了周悦的腰,把跪在他腹下的少年一下下拉到了自己身上,无师自通的抱住周悦的脖颈,呜呜抽噎起来,“你的roubang……快放进去罢,我痒的受不住了。” 他只有下半身赤裸,上身还穿着衣服,周悦解开他的衣襟,细嫩的皮肤白的耀眼,他同为练武之人,身体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肌rou,虽没有周决云夸张,但也线条流畅。周悦捏住一颗生在胸膛上的奶尖儿,在指腹中用力按压揉搓,没几下就把柳无暇玩的呜咽,胸部上挺供他更随意的玩弄。 柳无暇红着脸还要催促他,周悦一低头,封住那张水润的小嘴,同时另一只手往后伸,越过流水的蜜xue,摸到了同样发痒的后xue。修长的指尖在褶皱中打转了几下,用力探入一个指节,双儿的身下两张xue都是为了给乾君玩的,自然没遇到什么阻碍,柳无暇屁股紧绷,哀叫着咬周悦的嘴唇:“周兄,错了,你捅错了!” 周悦眯着眼睛,充耳不闻的继续往狭小的后xue塞手指,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在肠道里翻江倒海,把柳无暇玩的浑身都软了,腿一抖一抖的。 “哪里错了?治病也分轻重缓急,柳兄后面病情较弱,我先cao这里,cao的你爽了,射进去一泡jingye,你后面的痒症就解了,然后我再cao你的前面,你前面病入膏肓,要我挺着jiba狠狠的cao上一晚,才能治好。” 柳无暇听的半懂半不懂,却也知道脸红,紧张的抓着周悦坚实的背肌,嘴唇张合了几下想要说什么,出口的却是毫无防备的呻吟。 周悦已打开了他的后xue,硕大的guitou顶着xue口,热气腾腾的往里面钻,柳无暇双眼迷蒙,只觉得自己身体里被塞进来一根又粗又烫的棒子,把他身体的空虚撑的满满当当,疼,却更舒服。 “周兄,唔……” 周悦又吻了他一回,一边不急不缓的动着腰,在他嫩嫩的肠道内抽插,抽出去一小截,戳进去一大截,一抽一松间就把自己完整的一根大jibacao了进去,guitou顶着xue心,凿出许多yin水来。 柳无暇喘个不停,被温柔的cao干着漏出许多尖叫,双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周悦的药缠的死紧,自己的腰却一点力气都没有,被周悦扣在掌心,软软的扭动迎合。 周悦越cao越快,越cao越猛,把柳无暇干的大脑一片空白,趁机为自己谋取福利:“柳兄,我们已是这样的关系,还这样生疏未免有些太客气。” 柳无暇被顶的身子一怂一怂,脑子都不清醒了:“嗯……这样的关系?不是,不是为我治病吗?” 周悦嘴角含笑,挺动的越发卖力,cao的浪xue噗嗤水声不断,柳无暇一对细腰都快扭成了麻花。 “是治病,但这病也不是谁都能帮你治的。你接受了我的治疗,那普天下你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大夫’了。这样天底下只有一个人才行,别人都不行的关系,是不是理应亲密一些?” 周悦满嘴歪理,突然把roubang停在柳无暇肠道最深处,guitou顶着xue心打转儿研磨,把柳无暇磨的浑身发软,尖叫着摇头,好像承受不了这样剧烈的快感。 “而且你看,咱们现在‘你中有我’,该叫的亲密些的。” 他压根儿没给柳无暇反驳的机会,话一出口就按着他的身体百般折磨,嘴上咬着粉嫩的奶尖儿,手掌把一对漂亮的胸肌揉的满是指痕,腰臀下压,密密实实的压在柳无暇下半身,与他rou贴rou,jibacaoxue时恶意的用坚实的腹肌蹭两人身体中间夹着的柳无暇的小jiba,把小jiba也刺激的不停喷水,他cao的也越来越重,撞的屁股啪啪啪响,柳无暇被三管齐下的快感折磨的周悦说什么就是什么了,yin叫着连连点头。 周悦一看,喜不自胜,美滋滋的又亲了他一口,笑道:“既然你同意了,那咱们就该想些亲密的称呼……这样,你管我叫周郎,我管你叫柳儿,怎么样?” 柳无暇被cao的迷迷糊糊,却挣扎着提出疑问:“唔……周郎不是……啊,对情郎的称呼吗?我们怎能……” 想不到他懵懂却也知道这个称呼的含义,周悦面不改色:“他们有他们的叫法,咱们有咱们的叫法,柳儿难道不愿意这么叫我?” 说罢动作一停,竟停下了caoxue的动作,柳无暇被他搞的不上不下,只能哭着点头:“周郎,周郎!” 周悦就得逞一笑,jiba猛的顶到最深处给了他一下恨的,柳无暇尖叫一声,双腿绷的笔直,从后xue深处涌出一股热流,全部浇在硕大的guitou上。周悦也闷哼一声,又是重重的几下cao进去,guntang的jingye对着xue心射了进去,柳无暇被烫的哭叫一声,小jiba也跟着射了。 填满了柳无暇一个xue,周悦得意不已,jiba从他后xue里抽出来,又顶在yinchun上滑动,蜜xue一直饥渴,被大jiba一蹭竟欢喜的吐出一口yin水,热情的包裹着rou冠,没几下就把jiba蹭硬了。 柳无暇倒在床上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抽搐,间周悦要把能为他解痒的roubang插进去前面了,慌忙分开大腿,主动把guitou吃进去一个点,流着泪呻吟:“周郎,快插进去吧,啊啊周郎——” 柳无暇一口一个周郎叫的周悦心里喝了蜜一样甜,心说就算现在不是你的情郎,待我cao完你两个xue,肚子里射满了我的jingye,你不从也得从了。 当下头皮一麻,幻想着柳无暇被自己cao的小腹胀起,不知是灌满了jingye还是给自己孕育了孩子的画面,rou根硬是又早涨大了几分,一寸寸往处子蜜xue中插。 柳无暇咬着嘴唇,捱着xiaoxue被撑开的酸疼,鼻间发出“嗯、嗯”的低吟,guitou碰到贞洁的那层膜时,两人都是一震,周悦低下头,正色道:“柳儿,你家乡那边乾君像双儿提琴,可有什么特殊的风俗?” “什么?”柳无暇茫然道,突如其来的问话把他给问懵了,下意识的在脑海中寻找答案,心神分散的后果就是紧咬着jiba的xue壁也放松了些,周悦趁势狠狠往里一顶,硕大的阳物突破了处子膜,直cao到柳无暇蜜xue深处。 柳无暇惨叫一声,破身的剧痛令他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抬手一掌劈过去,被周悦轻而易举握在手心里,放在唇边轻吻:“嘘嘘,柳儿别怕,疼只会疼这么一下,我先不动,让你适应。” 说着,果然在柳无暇身体里不动了。周悦弯下腰,把他疼的软掉的小jiba捏了起来,就着上面的粘液放在手中撸了一会儿,又亲咬柳无暇苍白的唇,情话说了一箩筐,总算把他安抚了下来,柳无暇回过神来,眨一眨眼,眼泪就掉了下来。 “周郎,疼,好疼……” 他哽咽着控诉,把脸埋在周悦怀里。周悦搂着他哄了又哄,“乖柳儿,每个双儿都要疼这么一遭的,过后就舒服了。” 柳无暇半信半疑,周悦感觉他的身体在自己怀里放松了些,就知道他已从破瓜之痛中缓了过来,便不再压抑自己,给他在腰下垫了个枕头,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 “啊,啊……周郎,太快了,疼啊,唔嗯……好深……” 柳无暇身子一抖一抖,蜜xue被roubang塞的满满的,cao干时带出混合了血液的yin水,粗长的硬物每一下都能捅到他花心深处最痒的地方,令他又疼又爽,心中对周悦感激不已。 虽然疼了些,但却比师父传说的方法管用的多,周郎果然是金乌山庄的接班人,懂得真多。 柳无暇呜咽着身体大开,周悦在他身上挥汗如雨,一对桃花眼空前的专注,凝视着两人的结合处。 刚破身的xiaoxue哆嗦个不停,咬的大jiba举步维艰,被他用蛮力狠狠的cao开之后,就像被打了yin窍,温顺的吸吮他的棒身,zigong口的嫩rou更是对着他的一咬一咬,对roubang侵略的行为欢迎的不行。 要说柳无暇天生yin荡,倒也不是。周悦一cao进去就知道了,柳无暇的蜜xue看着鲜嫩,触感却微凉,更显的他roubang温度高,xuerou就欢欣鼓舞的迎上来,与其说是发sao,不如说是渴求热度。 恐怕柳无暇这身子敏感成这样,是他修炼的功法导致。也许是在天山上修炼的太过禁欲,才使得双儿的身体反扑,令柳无暇隔三差五变得yin荡,要不是他本性纯洁,恐怕早已受不住找男人cao,变成一等一的yin娃荡妇了。 幸亏自己下手快。 周悦搂着柳无暇,手放在他腰腹,怀中夫人身材极好,腰肢不盈一握,令周悦想起楚腰纤细的典故,他俯下身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cao在zigong口上,roubang跃跃欲试的要往双儿最私密的zigong里探一个究竟,柳无暇被他按在身下cao的断断续续的呻吟,脚趾蜷缩的紧紧的,腰肢狂乱的扭动,无师自通的迎合周悦的抽插。他白玉的脸上飞满了红霞,从口中吐出娇媚的喘息,察觉到了周悦的想法,竟吟喔着更用力的分开大腿,“周郎,进来,进到我最痒的地方来……” 周悦勾起唇角,眼睛像狼一样凶狠的眯起,嘴唇磨蹭着柳无暇后颈的腺体,意味深长的开口:“柳儿,你归我了。” 说罢下身用力一挺,粗暴的cao开了紧窒的宫口,小半根roubang侵入了双儿的桃源乡,孕育子嗣的小天地,里面yin水甚多,周悦的jiba就好像泡在温泉里一样,爽的他头皮发麻,当下张开嘴,用力咬住后颈的那块皮肤,尖锐的虎牙咬破了皮rou,源源不断的注入自己的气息。 柳无暇大声尖叫,被标记的感觉又痛又爽,像美人蛇一样在床上扭动,主动把自己的屁股翘起来,把zigong送到jiba上以供jianyin。 “周郎,好爽,好爽啊……我,啊啊啊——” “小sao货,浪的不行了吧?” 周悦呼哧呼哧的喘笑,柳无暇的zigong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挑战,能撑住不射也是挺难的,虽然令柳儿受精对他的吸引力很大,但还比不上caoxue的爽快,双手粗暴的掰开柳无暇的屁股,扯的后面饱饮jingye的后xue哆哆嗦嗦流出一股jingye,柳无暇哭着摇头,想要收紧xue口却被周悦很快揉开,不得不哀求:“周郎,流出来了,你射给我的东西都流出来了!” 周悦带着笑,一记一记cao弄柳无暇蜜xue,漫不经心道:“怕什么,流出来了我再给你射,咱们有一整晚的时间呢!” 突然闷哼一声,柳无暇zigong里打出一道热液,全部浇在他guitou上,周悦嘶的一声,再把持不住精关,用力往里cao了几下,精关大开,连射了十几股jingye,把柳无暇射的哭叫不停,两人身下的体液弄脏了被褥。 周悦搂着柳无暇侧躺在床上,jiba上的结顶着宫口涨开,柳无暇浑身是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皱着眉躺在周悦怀里,手抚着自己小腹:“周郎,好胀。” 周悦闭着眼,一手用力揉捏他的臀rou:“过会儿就好了,柳儿,舒服吗?” 柳无暇抿了抿嘴唇,低声道:“一开始有些疼,后来就舒服了。爽的我不知如何是好,魂都要飞了。” 周悦低笑一声,洋洋得意的噘嘴亲了他一口,道:“你休息一会儿,咱们的治疗还没结束呢。” 柳无暇不疑有他,默默点头。 周悦搂紧怀中的宝贝,心道,不cao够本都对不起祖师爷,和他早死的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