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a市之旅3(微H)
我坐在马桶上休息,听见祝白抱怨蒋鹤声开门太慢,她讲话故意夹着嗓子,娇滴滴的,压着声音问:“你meimei呢?” 蒋鹤声说:“寒寒大概昨天吃坏了,有点拉肚子。” “严重吗?” “没事。你喝什么?矿泉水行吗?” “我爱喝什么你还不知道。” 你妈。 我“嗖”一下站起来,但实在腿软,匆匆冲了下身体,套上衣服出去。 房间的门虚掩着,我推门出去,祝白正一边喝水,一边欲语还休地望着蒋鹤声。 我看着就来气,深吸一口气,笑着打招呼:“祝姐,你怎么来了?” “寒寒,你好点了吗?”祝白收敛了脸色,道,“我听鹤声说你不舒服,所以上来看看你。” 我听她像蒋鹤声那样叫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硬挤在他俩中间坐下,祝白的裙子被我一屁股坐到了,她略显狼狈地扯出来。我笑嘻嘻地说:“谢谢你啦,祝姐,肯定是昨天大半夜的,我哥给我买的小龙虾吃坏了。” 我转向蒋鹤声,嗔道:“我就说不吃不吃,你非要买,买回来还剥好了喂我,所以我才吃那么多吃坏了,就怪你。” 蒋鹤忍不住笑,摸我的头:“嗯,怪我了,听见你讲梦话说想吃,我就出去买了。” 我俩对望,都忍不住乐,这根本是我随口胡诌的,昨晚上他就顾折腾我,哪有时间出去买小龙虾,他倒是能接得上。 祝白像个局外人,好奇地问:“你们睡在一起吗?” “是啊,”我回答她,“我比较怕黑,不敢一个人住,所以出来住酒店,都是我哥陪着我。” 祝白表情有些疑惑,似乎是觉得怪,但又说不清哪里怪,只能干巴巴地道:“你们兄妹俩感情真好啊。” “是呀,”我握住祝白的手,开心地说,“我小时候,我哥还给我换过尿布呢,我受欺负了他就去学校替我打仗。” “真羡慕你,”祝白笑着拍拍我,我不动声色地把手拿回来,她说:“我就没有个哥哥,从小到大都是我一个人。” “啊?真的吗?”我惊讶地说,“祝姐这个年纪,那时候家里都是会要好几个孩子的吧?你是独生子女吗?” 祝白面露尴尬,干笑道:“我父母在我很小就走了,我是姑姑养大的。” “抱歉啊。”我赶紧给祝白递水,她抿了一口。 蒋鹤声摸了摸我的背,“祝总,那边的事儿也差不多了,要不晚上一起吃饭吧。” “对对,”我忙不迭地说,“晚上一起吃饭吧,我哥说这家酒店的粤菜不错,他早就想带我来了。” “好,”祝白微笑道,“我也和鹤声说,想请你吃饭呢。” “这可不行,”我抱住蒋鹤声的胳膊,对祝白说:“要请也是我俩请你啊,多亏了你在公司照顾我哥,不然他哪能这么快就升职。祝姐,你就别客气了。” 蒋鹤声也说:“寒寒说得对,我定个位子,顺道把小廖也叫上。” “那好吧。”祝白应允,“那我先回去收拾下,咱们一会儿联系。” “好的。”蒋鹤声说,“那我不送你了。” 祝白一走,我的脸立刻垮了下来,质问蒋鹤声:“你为什么不送她?” 蒋鹤声愣住,满头雾水地看着我。 我哼道:“不送她显得你们多熟似的。” “好宝,不许生气。”蒋鹤声把我抱在怀里,像哄小宝宝那样拍我晃我。 我噘嘴不理他,他又厚脸皮来亲我,嘟囔着:“好宝,好宝,好宝……” 我又气又笑,砸他胸口:“说。” 蒋鹤声亲亲我的肩膀:“我爱你,寒寒。” 他倒真知道我想听这个,本来我还想他说错了再揍他一下泄愤。 我掐他的脸蛋,摸他的眉毛,蒋鹤声问我:“寒寒爱我吗?” 我赌气道:“不爱。” 蒋鹤声在我颈窝里蹭来蹭去:“那我要更加努力了,争取叫寒寒早点爱上我。” 我抚摸他的后颈,亲了亲他。 蒋鹤声抱起我:“再去洗个澡吧,一起洗。” 我双脚乱蹬,和他撒娇:“才不要,你肯定不老实的。” “不会的,宝贝寒寒,我好想你。” 蒋鹤声一路褪掉我的衣服,把我放在浴缸里,分开双腿。 . 下楼前,我翻箱倒柜都找不到我的戒指了。 “真是奇怪,我好像没有摘下来啊。”我叉腰站在床上,被子被我翻了个乱,我一脚踢开枕头,下面全是空荡的白,“蒋鹤声,是不是你把我戒指弄丢了?” “嗯?”蒋鹤声从卫生间探出头来,“什么丢了?” “戒指!”我气呼呼地说,“就怪你,你快找找,是不是刚才掉进浴缸里了?要是掉进了下水道,你就、你就给我用手去掏。” “我看看。” 蒋鹤声在卫生间找,我在外间把走过的地方都找了个遍,还是一无所获。 “真是奇了,好端端就还能凭空消失了?”我咕哝着,蒋鹤声不以为意地说,“肯定是放在哪里忘记了,等你不找的时候自己就出来了。” “你怎么这么胸有成竹?”我疑虑地瞪着他,“是不是你搞的鬼?不想让祝白看见,惹她吃醋,是不是?” “哪有的事儿,”蒋鹤声抱住我,“找不到也没关系,再定做一个就好了。” “原来是定做的,怪不得,”我抱着他,“那就更应该找到了,那可是你送给我的第一枚戒指。” “好,”蒋鹤声温柔地亲我,“那晚上回来我陪寒寒找,我们现在先下去吧,叫人家等着不好。” 我冲他挥拳,任性道:“找不到就打断你的腿。” 蒋鹤声无赖地顶着我蹭,坏笑着:“哪条腿啊?” “左腿吧,”我舔他的喉结,“中间这条腿我还要用呢。” 我和蒋鹤声先下去等待,我隐约记得他说了小廖,奇怪道:“小廖不是做前台招待的吗?之前我去接你时见过几次,还挺说得来的。她还要跟着出差啊?” 蒋鹤声说:“之前做项目,重组了一个团队,我就把她招进来了。” 我撇嘴,不善的眼神盯着他。 蒋鹤声直笑,扯扯我的耳朵:“笨蛋女朋友,不许吃醋。” “你有病,蒋鹤声,”我气道,“一会儿气我不吃醋,一会儿又不让我吃醋,男人真贱。” “对,男人真贱,”蒋鹤声笑倒在我肩膀上,“我是寒寒的贱狗,寒寒要喜欢我,好不好?” “呕。”我做了个呕吐的表情,把他的手牵在掌心。 祝白和小廖一起来了,祝白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的,唇色比刚才都深,大红色的露沟紧身裙,奶子快跳到我脸上了。 我赶紧迎上去,把祝白让到我旁边的位置上。她还有些迟疑,很想坐到蒋鹤声旁边,哪知小廖和蒋鹤声交换了个眼神,先一屁股坐在了他旁边。 我快笑死,敢情这一桌人,只有祝白一个糊涂蛋。 我和祝白说话,她眼睛总要时不时瞟到蒋鹤声那里去。蒋鹤声只顾给我夹菜,很少搭话。祝白一杯接着一杯喝酒,看起来有些伤感,她又讲起她小时候一个人在姑姑家受尽冷落的事情。 “我姑姑家是龙凤胎,哥哥很疼爱meimei,也向着她,那时候家里不富裕,我就总是吃不饱。”她说到动情处,眼中盛满泪水,深情地看向蒋鹤声,“不过还好,后来遇见一个人,他总是带我去吃好吃的,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和他在一起,我总算是有了些安全感。” “这个人一定是姐夫吧,”我挡住祝白的视线,并在桌子下面狠狠拧了蒋鹤声,“我听我哥说了,你这次回国外也是要和姐夫团聚的。” 祝白摇摇头,苦笑了一下,只是沉默地喝酒。 “祝姐什么时候走呢?”我继续给她倒酒,“走之前咱们再聚聚才好呢。” “也就是过完元旦吧,”祝白晃着红酒杯,视线越过我,落在蒋鹤声身上,“我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 我狠狠踩了蒋鹤声一脚。 “不回来也好,各人有各人的归宿。”我对祝白说,“前几天我爸还说呢,让我哥赶紧成家,他好早点抱孙子。我也是这么想的,想赶紧做姑姑,带着小侄子玩儿。” 祝白落寞地笑了下,将红酒一饮而尽。 她晕晕乎乎地撑着脑袋,眼神还一个劲儿地勾引蒋鹤声。蒋鹤声一边和小廖说话,一边在底下摸我大腿。我扶住祝白,“祝姐,你喝多了吧?我送你回去。” 我扶着她歪歪倒倒地站起来,祝白不知道是真醉假醉,一直在呓语蒋鹤声的名字。小廖是个有眼力见儿的,上前一步接过祝白,“祝总,我送你回去吧。” “鹤声……”祝白醉眼朦胧,可怜巴巴地看着蒋鹤声。 蒋鹤声说:“小廖,照顾好祝总,别忘了明天九点半碰面。” “好的。祝总,咱们走吧。”小廖搀扶着祝白走了几步,回身开心地冲我眨眨眼睛,“听寒,现在不方便,明天我找你玩去。” “好。”我笑着说,“你慢点。” 目送着她们走出餐厅,我憋着一口气还没跟蒋鹤声算账,他先坐在椅子上假模假式地叫唤。 “哎呀,女朋友掐得我好痛啊。”他一边说一边小心地看着我。 我低声骂道:“滚,谁是你女朋友。” 蒋鹤声死皮赖脸地把我抱在怀里,我不耐烦地推搡他:“有病啊,还在外面呢。” 蒋鹤声向四周看了一眼,放开了我。我没好气地跺脚,整理衣裙,拿着包包就走。 他一把将我拉进怀里,顺毛安抚:“好宝,好宝,我错了,别不理我。” 我不依不饶:“错哪儿了?” “错……错在不该认识祝白。” “放屁,”我狠狠锤他肩膀,“没有祝白,还有李白王白,你就浪吧。” 蒋鹤声拽着我不让我走,蹲下一把将我抱起来,我骤然失去平衡,吓得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他得意地笑,嘬了我一口。 不少食客朝这边投来探寻的目光,我脸红道:“快把我放下来,也不嫌丢人。” “丢什么人,这我女朋友。”蒋鹤声大摇大摆地抱着我,走出餐厅,走过大堂,走到游泳池边的白色餐椅,把我放在上面接吻。 “不要,被看见怎么办?”我半推半就,躲闪着他的唇舌。 “这里很暗,不会有人看见的。”蒋鹤声俯身贴过来,宽厚的身躯将我挡得严严实实,他肆无忌惮地揉我的胸,吸我的舌头。 我被他搞得浑身发软,低声道:“别发情了你,快起来。” “我还没亲够呢。”蒋鹤声手上用力,按着我的乳,我有些痛,只好不动地叫他玩弄。他片刻后才舒了口气,痴痴地吮吸我的耳垂。 “要不要出去散散步?不远就有个商场。”他问我。 “嗯。”我心跳飞快,答应的声音也又娇又甜,惹得蒋鹤声又红了眼,亲了好一会儿才罢休。 我俩牵着手,慢慢沿着马路散步。正是国庆的第一天,到处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我想起刚才在游池边的胡闹,还是觉得太过放肆了,免不得要埋怨他。 “真是的,下次回去再亲热嘛,万一叫祝白或者小廖看见,你就完啦。” 蒋鹤声捏了捏我的屁股,“忍不住,看见寒寒就想欺负。” “哼。”我咬他的手背,“你以前是不是也是这么欺负祝白的?” 蒋鹤声不走了,站在原地盯着我笑,笑了一会儿又把我揽在怀里,亲我的发顶:“寒寒不吃醋,我觉得你不在乎我,可你真吃起醋来,我又招架不住。” 我抿了抿唇,觉得自己也许是太过了,犹疑道:“你、你是不是嫌我烦了?那我以后憋着不问了,反正我也是信任你的,就是心里头难受而已。” “不烦,不烦,”蒋鹤声急躁地亲我额头,笑道:“我觉得寒寒这样很好,你就随着性子来,想打我就打,想骂就骂,我都喜欢。” “你真是,”我无语地看着他笑,“你真是天生抖m。” 我俩在商场吃了甜筒冰淇淋,漫无目的地闲逛,我忽然被一家店橱窗里的模特吸引到了。 “蒋鹤声你快看,这个身材比例好像你啊。”我痴笑道,“不知道有没有腹肌。” 蒋鹤声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腹肌上摸来摸去,问我:“好摸吗?” “不光好摸,还好色。”我嘻嘻笑,凑上去亲他。 我俩打情骂俏了一阵,我拽着他的皮带,“我们进去看看吧,我觉得这件衣服也很适合你。” 橱窗里的是一件古巴领蛇纹衬衫,复古又不花哨,很适合蒋鹤声。他少有这种复杂配色的衣服,衣柜里翻个底掉也全是黑白灰的商务风格。他有些犹豫,拿在身上比量了一下,问我:“我穿这个会好看吗?” “会的,试试嘛。” 店员也在一旁跟着附和。我把他推进试衣间。女店员恭维我道:“女士,您的眼光真好,这一件是新款,卖得很不错,也很适合您先生呢。” 我先生? 我愣了一下,有些害羞。 “啊,是。”我掩藏不住甜蜜的笑容,掩饰地在货架上随便扒拉着。 “女士,这件衬衫有小号,您也可以试试,当做情侣装穿也很不错呢。” “啊,”我头埋在货架里,“先看看我先生喜不喜欢吧。” “您先生穿上很好看啊。” 我回头,蒋鹤声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他笑道:“你先生觉得……还不错。” “先生和夫人的眼光一样好,”女店员笑容满面,“那女士,我给您拿一件S码的试一试?” “嗯。”我略有羞涩地点点头。 可是我穿着裙子,只能脱下来一半,在后面拽着。我从试衣间出来,女店员手里拿着一件超短裤,给我介绍:“您可以搭配这条裤子,前面掖进去一点,既凉快又时尚。” 我刚要接过来,蒋鹤声在旁边幽幽地问:“我夫人的腿很漂亮吧?” 女店员不明就里,应道:“是的。” 蒋鹤声说:“如果露那么多,别的男人看一眼我都会吃醋的。” 我面红耳赤,小声嗔他:“别胡说了你。” “没胡说啊,”蒋鹤声走过来抱住我,亲我的手,“夫人是我的,不许别人看。” 女店员干笑一声:“那我去找一件长点的裤子,您再试试。” “你看你,都把人家弄尴尬了。”我帮他整理衬衫,仔细看看,夸道:“真挺帅的。” 他咬我的耳朵:“也不看看是谁的先生。” “你……”我垂眼,害羞得不敢看他,笑道:“你真不要脸。” 他抱着我晃:“不要脸,要寒寒。” 这一夜晚风很温柔,蒋鹤声却不太温柔,在床上一边顶弄一边逼问我。 “我是谁?谁在cao你呢?” 我被干得没脾气,腰腹酸麻,他还得寸进尺要插得更深。 “你是……是男朋友……” “不对。” 他狠狠一个抽插,guitou直接楔进我宫口,我那一瞬间觉得下身仿佛有几秒钟失去了知觉。 “啊……轻点儿……” “叫老公。” 他全根没入,霸道地在我宫口里驰骋,我连叫都没有力气,软绵绵地被他抓着腿干。 “叫啊,宝贝儿,我想听。” “你休想……呜……” 蒋鹤声一开始还很强硬,放肆地干了很久,时轻时重,把持着尺度,不肯给我泄身,我十分难受,但就是较着劲不管他叫老公。 他换了策略,趴在我身上装可怜。 “宝贝儿,宝贝儿,寒寒宝,你说嘛,哄哄我,求求你了。” 我推他的脑袋,一点儿不吃这一套:“干不干?不干我睡觉了。” 他挺动胯部,我浪叫不止,他还在撒娇: “说,说,你说,你说嘛。” “啊,啊,受不了了,你让我爽,我就说……嗯啊啊……” “真的?”他眼睛一亮,扶住我的腰快速抽插,“不许骗我。” 快感势如潮水,我挺直身子,攀着蒋鹤声战栗了数十秒。 “啊啊啊啊,好棒啊……shuangsi了……” 我失神地躺回床上,蒋鹤声幽怨地看着我。 我嘿嘿傻乐,笑话他:“傻狗。” “啧。”蒋鹤声把我的腿折叠起来,jiba插进来狠狠碾磨花心,我眼中迅速蒙雾,怔怔地呻吟。 “啊哈……不行啊……蒋鹤声……嗯嗯啊啊啊啊要喷了呜呜呜……” 蒋鹤声越说越来劲,用力地把我cao喷水,jiba拔出来,好整以暇地看我颤抖抽搐,然后又恨恨地压上来。 “还没完呢,小骗子,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