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五十分
前三十分钟,陆英是趴在按摩床上的,从脖颈到脚面,被申决明按了一个遍;不仅身体舒缓了,心情也逐渐放松了。所以,申决明让他翻身仰躺的时候,他也没有太过扭捏,甚至忘记了自己内陷的rutou——直到对方沾着粘腻精油的手,碰到他的前胸,还有令他感到羞赧的凹陷在乳晕里的rutou。 “嗯……”陆英扭动身躯,发出奇怪的呻吟声。 他抬起手臂,想要护住自己的胸部,却被申决明一把按住:“是痒,还是疼?” “不知道……”陆英的声音很小,一是因为按摩间里太过静谧,二是因为自己的窘迫,“感觉很奇怪。” 申决明当即了然。他用指腹绕着圈地摩挲着陆英的乳晕,配合着钢琴曲的节奏,直至对方的心跳不再急促,他才聚拢大拇指和食指,边推边挤,尝试弄出陆英的rutou。这本不是色情的动作,却激起陆英更多的呻吟。申决明不禁腹诽:看来有些东西还真是天生的,就和rutou内陷一样。 陆英倏然敛去了呻吟,顺势曲起双腿,用手遮挡住自己的下体。申决明不用去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是轻声提醒道:“您这样,我没法按摩rutou了。” 陆英无法,只能悄悄捣鼓一通,而后放下手臂。申决明这才好继续。 少顷,申决明挤出了陆英的rutou,于是决定进行下一步的治疗。他从美容推车里面拿出全新的rutou矫正器,将其吸附在陆英的rutou上,而后解释道:“这个矫正器,您拿回去以后每天戴一刻钟,坚持一个月后,应该能够初见效果。” 陆英垂眸看向自己的胸部:两个透明的、如大拇指盖大小的、奶嘴形状的胶制品,裹住了他的rutou。色情的状态,让他愈发羞涩,下体的反应也愈发强烈——陆英的双腿夹得更紧了。 “交钱之前您不是已经确认过服务项目了吗?”申决明伸出手,抚摸陆英的大腿根部,“阴部按摩,还没做呢。” 陆英羞臊得说不出话来:是的,他买的初级保健项目,其中包括生殖器按摩。 “您身体比较敏感,产生反应也很正常。”说话间,申决明已经拨开陆英的双腿,拨正那根被主人狠心夹住的yinjing,“不用紧张,闭上眼睛,享受就好。” 陆英顺势闭上了双眼。一次性内裤被脱下后,他的阴部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陆英没有裸睡的习惯,这种感觉十分陌生,也让他感到恐惧。紧接着,比空气更凉的液体地落在了他的yinjing上,这让他打了个寒噤,guitou上也因此渗出了某些液体。随后,有什么温热的物体,轻轻地,裹住了他的yinjing——陆英眯缝着眼睛,确认那是申决明的手掌。他的心跳逐渐加快,压迫着胸腔,让他想要大声吼叫:我cao——有人在给我撸管! 按摩不同于手yin。申决明手上的力度并不大,且发力十分均衡,不会随着性欲的变化而忽大忽小;按摩完yinjing,他又往下去揉yinnang——力道只会更小,动作只能更轻。然而,正是这种不带撩拨意味的动作,最是容易诱发出更深一层的情欲。 “嗯……快、快一点……”陆英一边呻吟,一边央求。 “时间还没到。”申决明说,“时间到了,我会帮您的。” 陆英心慌不已,手yin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享受的事情,这会让他想起痛苦的过去:正如嘲笑他内陷的rutou一般,总有人嘲笑他没割包皮的yinjing。他们捏他的乳晕,揪他的包皮,嘲笑他长不高的个子,就算拥有优异的成绩,也不能让年少的陆英抬起头来做人。他凭借高分,考上了远离家乡的大学,却还是不敢与男同学一起上厕所,甚至至今没有使用过学校的澡堂。待到大二可以退宿舍了,他毅然决然地退了便宜的学生宿舍,独自去外租房居住。兴致来了,他就快速打一发,全然没有享受的心情——那些心慌、恐惧的感受,总会在高潮释然之前找上他,让他恨不能自己没有yinjing。 “师傅,快一点!”陆英用颤抖的声音哀求道,“求你了……” 申决明感受着手上yinjing的硬度,凭借经验,认为对方还能再坚持一段时间;他看向陆英,想劝客人别着急,孰料却看到一双被泪水浸湿的眼睛。 这……咋还哭了呢?申决明有些茫然,不知是该继续,还是该松开自己的手。陆英很无助地流着眼泪,压抑且痛苦的抽泣声,让申决明心生怜悯,所以他不再按摩,而是略显粗暴地taonong着客人的yinjing。 陆英高潮前的呻吟与他的抽泣一样,克制且憋闷,搞得申决明也小心翼翼地进行着呼吸。直到一声音量及其微弱且近乎哀鸣的“啊”声之后,陆英才颤抖着yinjing,射出了浓稠的jingye。 不用去看,陆英也知道自己射了有多少——腥膻味盖过了精油的香气,提醒他:你是多么地没羞没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