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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课程(中)物化、鞭打、牵引

    物化也是考试项目之一,只是宁龙对待知节总是心软的。

    宁龙把茶杯放到知节身上,这个温度只是入口还好,对于人的皮肤来说,茶水温度还是有些高,不过好在瓷杯起到了一定的隔热作用。

    这时监考员把其他的茶具也移到了知节的背上,在宁龙诧异的眼神下解释道:“您太克制自己了,这样可起不到测试目的啊。”

    宁龙失笑,他大概懂了这个考试的逻辑。只是他确实舍不得对知节做什么严厉的事情。不过他也意识到,这毕竟是个考试,要是他放水太多是会影响到知节的成绩的,只能逼自己狠狠心,不要对不起知节的努力。

    加上若干温度重量不一的杯杯碗碗之后,知节的负担明显加重了许多,不过知节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适,甚至大多数情况下,水面只是漾起一阵微不可见的波澜,仿佛微风拂动。

    于是宁龙为自己又续了一壶茶。

    在手中略微试了试温度后,宁龙把温度不低的茶水缓缓倾倒在他爱人的背脊上,它们一部分顺着脊柱两侧流下,在地毯里消失,另一部分顺着凹陷的脊骨下滑,一直流到了耐人寻味的地方。

    这张茶几平稳,表面光滑,还会变色。热水流过的地方被烫得红扑扑的,仿佛树木漫生的枝桠。

    宁龙注意到知节的身体虽然并不放松,却也没有绷得特别紧,整个背部基本维持着水平。他忍不住顺着他的脊骨摸下去,手指搭在了微微分开的xue口,感受到更加黏腻的湿滑。那里瑟缩了下,明显的震动感被传递到了他的手指。

    他的手继续向下滑,捞了一把在知节大腿上滚落的水珠,再次感受到了和热水格格不入的黏腻,顺着水流一直流到地上,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臀瓣,调笑道:“为什么泡个茶知节下边就湿了?”

    “因为……太想先生了。”被塞入那里的振动棒实在很细,跟插在前边那根几乎没有区别,先前两个性器官又都被做足了扩张和润滑,此刻为了防止它掉落,后边就得尽全力夹住那根震动的细棍不断蠕动把它尽量往里塞一些,不过这样一来,刺激也更加强烈。被几乎是连续刺激和管理一个月却不得释放的身体敏感地异常,所以这时候流出来的,大约是润滑油混着体液。不过他心里知道,按照龙哥的性格,是不会在这个时候使用他的后边的。所以这些准备大部分都只是为他考试增加的负担而已。

    “有多想?”宁龙右手探到他身下,未被束缚的yinjing直直指向地面,坚硬又炽热,宁龙上次见到知节还是一个月前,这说明他的上次释放也应该是一个月前,双丸之中存货当然不会少。他从根部至上边轻轻撸下,这一下刺激太过激烈,白知节直接浑身战栗了一下,但最后还是稳住了。就是杯中的水摇摇晃晃地洒出来几滴。

    考虑到yinjing射精后会有不应期,所以这里长期以来都是个被忽略的地方。除了洗澡的时候,白知节是不被允许自己碰那里的,而教师们也会尽量不对那里进行任何刺激。因此这么直接的刺激白知节已经很久都没体会到了。

    少年发出了几声喘息:“想您碰我。”

    他不能提出太多要求。

    因为他是个茶几。

    宁龙的手按住他的腰窝,轻轻揉捏着那里的肌rou。

    知节发出了一声呜咽,“先生您罚我吧。”

    “我为什么要罚你?”

    “知节太yin荡了,没有做好一个茶几。”

    “20鞭,正面,不许动,报数。”

    宁龙的是特意去练过鞭子的。但不是以惩罚为目的,而是因为据说对于双性来说,疼痛可以带来满足欲望的另一重快感。

    他的鞭子落得十分利落,第一鞭下去就让白知节上腹部的皮肤肿起一道高高地红痕,但是并没有破皮。

    白知节按回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等到最强烈的疼痛和兴奋过去,才用平稳的声音报数:“一,谢谢先生。”

    这是挨罚的规矩,认真地体会疼痛,不可挣扎,不可露出不耐的神情。可是他只要想到动手的是是宁龙,只要看见面前宁龙的注视着他身体的脸,那疼痛就变了几分味道。忍痛简单,可是忍住拥抱他的爱人的欲望,太难了。

    宁龙的下一鞭就轻了几分,他突然意识到白知节那么细皮嫩rou的,同样力度的鞭子落在知节身上,比落在他自己身上应当会重得多。

    “二,谢谢先生。”

    “三,……”

    20鞭很快,白知节的身体也很稳,虽然因为忍耐疼痛和身后的刺激,他的身体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事实上自从他出错,身体里的按摩棒档位就被调高了一档。这是扣分了的意思。

    考试过程中他表现出任何的难耐都会被扣分。因为双性天生欲望强烈,但射精之后对体力损耗巨大,几乎不能继续做任何事情。所以针对他们的教导的主题一直都是:不消除欲望,但是忽视自己的欲望,将满足爱人的一切视为自己唯一需求。

    如果宁龙需要一个茶几,那他就只能是个茶几。

    宁龙其实并不是真的要惩罚他,只是鞭打这一项刚好是在白知节抽到的考试范围里。

    yin荡这个词在他看来与白知节没有一点共同点。即使不来这里,即使他没有去向知节表白心意,他相信白知节也不会放任自己堕落。但是这个词从白知节口中说出来的时候,他便感觉一股热流从腹中燃上,甚至知节承认自己yin荡的那句话,还在他的脑子里一遍遍回响。

    谁能看到自己深爱的人赤身裸体,做着守礼的仪态,但是每一刻都传达着想被干的意味,却坐怀不乱呢。

    只是有外人在,宁龙的兴致低了很多罢了。

    下一项是牵引。

    既然决定认真做了,宁龙就不会放水。这是对白知节努力的尊重。

    他把锁扣扣在了白知节颈部的项圈上,并没有找什么刁钻的位置。只是监考员提示道,为了保证考试平衡,如果只是将牵引链扣在项圈上的话,需要用银链把rutou和yinjing连起来并加上负重。宁龙同意了,蹲下身子开始给白知节蒙上眼睛。

    白知节摆出方便他动作的姿势。此刻他的瓷白的身体正面错落分布着红色的鞭痕,背面被热水烫出的红痕还未消,身体里的小机关依旧孜孜不倦地工作着,时不时冒一点头儿。

    宁龙从未比此刻更加清晰地认识到,白知节的身体就在这一个多月训练里迅速地成熟了。

    他就像拆开一样礼物一样,一点点地观察着白知节身上的变化。

    以前的白知节靠灵魂吸引他,是他邻家的弟弟,性格温和举止得体,惹他生气的时候会带上他自己亲手做的的伴手礼,认真向他道歉。后来控制不住发情粘人的时候又像一只乖巧的小宠物,眼里除了宁龙什么都没有,又分外努力地克制自己,让他忍不住照顾他,满足他,宠爱他。而现在宁龙似乎再也没办法用那样的眼光看知节了。白知节依旧知性温和,举止有度,但是那种在他印象里难以割舍的少年感淡去了。白知节,这个现在跪在他面前的人,将是他的妻子,是能和他并肩前行的人,也是会点一盏灯等他回家的人。宁龙可以向他肆意索求,他的身体的将为了满足他的愿望而跃动,知节也可以在晚上钻进他用来办公的书房,以“早些休息”为借口,暗灭台灯来吻他。

    宁龙一开始走得比较慢,白知节跟得很轻松。链子上挂着作为负重的银环发出细碎的碰撞声,勾引着宁龙每走一步就想回头看看知节。知节的爬行姿态必然也是赏心悦目的,他一定会专心的感受宁龙牵着他的那只手的摇摆和使力,听着前方的脚步声猜测什么时候到下一个转弯,在黑暗中他会不会犹豫迈出下一步的方向,链子会不会勾到哪个桌角……他甚至有些想抱怨为什么牵引要要求知节蒙眼跟随了,就不能反过来让知节带路吗?

    后来在监考官的示意下他走的快了些,出了教室,穿过零散摆放的桌椅,上了个楼梯又从斜坡上下来,他意识到白知节大概不只是在通过拉拽感判断方向,甚至会根据他脚步声的节奏来判断前边是什么样的道路。他的知节真的很优秀。

    最后他们回到了教室里。宁龙坐回了沙发上。白知节感受到地毯之后就大概知道了这是什么地方。在宁龙坐下之后还继续向前了两步才停下,正好停在他的面前,张嘴等宁龙放下他的牵引链之后,咬着链子塌下了身子。

    他的姿势把上身压得很低,像一个伸懒腰的猫,然后就着这个姿势趴下了,像一只倦了的宠物,让人忍不住想上手撸一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