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受控制地轻颤着。不只是外面,连身体里面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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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嫂是我这一生见过的最漂亮最性感的女人,她叫徐小惠,生前在一家银 行工作。她在99年冬天不幸死于煤气中毒,年仅29岁。我第一次见她是在9 3年,那时我刚16,我就被她深深吸引了,她1。64的身高,匀称的身材, 美丽的脸庞白如凝脂,精致小巧的高鼻梁,鲜红的小嘴,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 毛。乌黑的披肩发,穿着一件米色的短袖女式衬衣,一条黑色女式长裤,脚上是 一双精巧的女式黑色高跟皮鞋,鞋口露出半透明白色丝袜裹着的小脚背,我特别 钟爱她穿着白色丝袜的小脚。后来我和她熟悉了,我常去她家玩,我表哥常出远 门,就我和她单独在一起,我和她脱了鞋在地毯上逗她小女儿玩,我能碰到她穿 丝袜的脚,她也没太在意!我甚至能用手短时间触摸她的丝袜脚…… 99年冬天的一个周末傍晚,我表哥出远门了,我姨妈把我小外甥女送回她 家,打开门闻到一股煤气味,忙打开门窗,去厨房发现煤气灶上有壶水,火熄了, 气阀没关。我姨妈慌忙到卧室找小惠嫂子,只见她合衣躺在床上,枕头边还有本 打开的书,她的神情很安详,很像睡着了,只是脸色很红,嘴角有些白沫。姨妈 慌忙去求邻居把她送去医院,又打电话通知我家到医院去帮忙。等我们赶到医院, 远远就传来哭声,又见急救室围着好多人,我们走近一看,只见几个护士正在劝 我姨妈,说人死不能复生,叫她节哀!我的小外甥女也在旁拉着她奶奶的衣服哭。 一旁的轮床上用白布从头到脚蒙着一个人,我妈很激动,连问姨妈怎了? 我姨妈也不回答,只是哭!护士问我爸是不是死者家属,叫他去办手续。过 了会,姨妈哭了会,我和我妈扶着她到轮床边看小惠嫂子的遗容,我妈轻轻撩开 蒙在表嫂脸上的白布,表嫂静静的躺在那里,她美丽的面庞有点红晕,双目紧闭, 长长的睫毛,高高的鼻子,鲜红的小嘴,乌黑的秀发挽在脑后。就像画中的人儿, 好似睡着了。看到死去的小惠嫂子如此安详,姨妈平静了些,说表哥不在家,家 里就出这样的事,怎么告诉他!我妈说既然发生了,就好好料理她的后事吧!我 看还是把小惠她弄回去,把她一个人放在太平间里,我们心里也不好受等明明回 来见上她最后一面,我们也好说。这时,我表姐也赶来,哭着看了她嫂子的尸身, 也说要把小惠她接回家,在家里设灵堂停放。我去叫了救护车,等我爸把手续办 好后,用副担架把小惠用白布遮着运回了表哥家。 回到家中,姨妈叫我爸去通知表哥和其他亲属,我帮忙把担架抬进卧室,姨 妈和表姐就商量着布置灵床,我妈找了床白色的新床单铺在灵床上,我表姐拉开 蒙在单架上的白布,露出表嫂的全身,她穿着一身淡黄色的女式上衣一条黑色的 细筒女裤,脚上穿着双白色的丝光短袜,没穿鞋。她们叫我去打水,说要给她擦 洗一下,再给她换身衣服。我打来水,她们已经把她的外衣全脱去了,我妈叫我 出去找她的相册,其实是想叫我回避!我见她们关了门,就站在沙发上从门上的 窗子往里看,我第一次见到表嫂的裸体,她太性感了,她的身体很白,脚上的白 色丝光短袜被我表姐褪下来,她的小脚上竟然还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她一丝不挂 的躺在担架上,我妈细心给她擦洗脸,rufang,私处和脚。我表姐打开她的衣柜取 出她穿过的白色真丝内衣,给她穿上。又问给她穿什么衣服,我姨妈先说要给她 按规矩穿七件套的长衣长裤和高跟鞋。可我表姐说要让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走, 最后还是给她换的她只穿过一次的一件纯白色的女式短袖衬衣,黑色细筒女裤。 表姐又从她衣柜中拿出一双新白色的玻璃丝光短袜,为她套在脚上。我下来,叫 开门。 说相册没看到!我表姐叫我帮她们把她抬到床上,我看着睡在担架上的表嫂, 说小惠姐她真漂亮。惹得她们三人都又哭了,我表姐说小雷,咱快让她上床呀! 我抱着表嫂的脚,表姐抱她的双臂将她的香尸移到床上,我能摸到小惠嫂子的脚, 很滑很凉,让我很难受!我红着眼睛看着我妈在床边整理她的头发,表姐给她的 脸抹了粉底,描了眉,涂眼影上睫毛膏,最后为她涂了口红。姨妈从鞋柜里找出 两个鞋盒说这是两双她没来得急穿的新鞋,挑一双给她吧!表姐挑了双黑色鞋口 带细鞋绊的高跟鞋为她的丝袜小脚套上,我妈问家里还有没有没用过的缎子被面, 姨妈说有很多,说着打开抽屉拿出几条缎子被面,有红的,黄的,紫的,白的, 我妈说一般都是盖大红的。表姐说小惠姐身前喜欢穿白色的衣服,我看就给她盖 床白色的吧!说着打开那条纯白色的缎子的被单从她穿着尖尖的黑色高跟鞋的脚 上一直拉到她的胸前,折叠好!我看得出神,我妈怕姨妈难过,上去给小惠嫂子 蒙上脸,把姨妈扶出卧室…… 灵堂已经设在表哥家的客厅里,雪白的幔帐将灵堂隔开成内外两间,外间摆 满了吊唁的花圈和花篮,灵前是一供桌上是香炉,白烛,灵牌上写着爱妻徐晓惠 之灵位,桌上方的白幔上是斗大的奠字,下边挂着一幅缠白纱的相框相片上是一 位美丽端庄的年轻女人,烫齐肩短发,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精巧的小 鼻子,动人的樱桃小嘴,微笑着眉目含情。灵堂的白幔后,是一张沉香榻,榻上 铺着柔软的米白色丝光被褥,表嫂小巧的尸身被我姨妈和我表姐轻轻的抱上灵床, 表嫂那娇小玲珑的尸身穿着一件雪白色的丝光女式短袖衬衣,露出一双裹着白色 透明短筒丝袜的小脚,脚上套着一双尖尖的黑色女式高跟鞋。 姨妈拿过一个银白色丝织方枕头垫在表嫂乌黑的波浪式披肩发下,表嫂的额 头上勒着根白丝带,脑后戴着发网,透出女性的成熟美。表嫂的尸身被规正好, 仰面直挺挺的平卧在洁白光滑的灵床上,一双精巧的的黑色女式高跟鞋后鞋绊下 露出白色丝袜裹着的小脚跟。这时表嫂娘家来的人要看晓惠嫂子,表姐忙为小惠 嫂子的尸身蒙上白丝被单。表嫂的母亲坐在小惠嫂子的灵床旁,边哭边看死去的 表嫂的遗体,表姐已经用白丝缎子被面将小惠的脸蒙上,劝老太太说:人死不能 复生,您好好保重身体!小惠姐她年纪轻轻就这么去了,我哥怎么还不回来奔丧 呀?再过两天,小惠就要入殓了,入殓后送去火化,就再也见不到了!我哥这么 疼小惠姐,不见晓惠姐最后一面他会难过一辈子的。可怜小惠姐才三十岁,人又 长得漂亮,又贤惠,就这么去了! 小惠姐在她们单位里人缘最好,又是公认的最漂亮的女同事。表姐给小惠嫂 子的尸身盖好白丝缎子被面,掖好女尸尸身两侧的白丝被单。扶着老太太去了, 灵堂里就留下小惠的尸首和我,我望着灵床上用白丝缎子蒙着头盖着脚的表嫂的 尸身发呆。我轻轻掀开蒙在尸身侧的白丝缎子,看到小惠嫂子洁白的女式丝光衬 衣短袖下白皙的手臂无力的垂放在尸身侧的白褥上,纤纤的手指涂着鲜红的指甲 油,戴着一枚白金戒指,手腕上是一条很精致的金手琏。打扮得如此漂亮,只见 雪荔正静静的平卧在如雪的铺着厚厚的白色锦褥上。她那娇小玲珑、窈窕美丽的 尸身上蒙着一床轻薄的白色丝缎子殓衾。我颤抖着掀开蒙着小惠嫂子面容的白丝 缎子,只见表嫂美丽的面容略施粉黛,乌黑的波浪式披肩发,一根红色的丝带勒 在额头上,一方黑色的发网包裹着脑后的乌黑秀发,成熟而性感,一幅美丽少妇 的妆扮,撩人极了!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不愿离去的泪滴。 樱桃般的小嘴,被精心涂过鲜红色的法国口红,脸庞上涂过淡淡的香粉和胭 脂,这是我表姐和我妈花了一个小时为她的遗体整容,给她的遗体用的化妆品全 是进口的,包括她脚指和手指上涂的的玫瑰色的指甲油。我看着死去表嫂的艳尸, 不禁想看小惠嫂子的小脚上穿的鞋袜,我忍不住又去摸表嫂那双穿着白色丝光袜 子的小脚。我一摸到表嫂那冰凉的裹着白色丝袜的尖尖小脚。先将表嫂尸身上的 白丝缎子揭开,细细的看表嫂的遗体上穿着白色的丝光女式短袖衬衣,黑色女式 裤裙,脚上是一双精巧的黑色女式高跟皮鞋,鞋口露出白色丝光袜子裹着的纤纤 小脚背。我在房里找出一双崭新的精巧的黑色女式高跟鞋,在抽屉里找出一双新 白色短丝袜走到床边,掀开蒙着脚的白丝被,颤抖着捉住女尸的冰凉的裹着光滑 米白色光袜的纤纤小脚,忍不住揉捏,为表嫂脱下高跟鞋,褪下她穿的那双白色 丝袜,这是我最喜欢她穿过的一双白色的短丝光袜子,上面缀米粒大的小白花, 不能让她穿走,何况我给她换的一双也很漂亮,是一双精巧的绣着白色小朵梅花 的半透明米白色女式丝光袜子。 一双精巧的黑色女式高跟鞋后鞋绊下露出绣着白色梅花的半透明米白色女式 丝光袜子裹着的小脚跟露出轻薄的白色殓衾的丝被外裹着的小脚跟露出轻薄的白 色殓衾的丝被外迅速盖上白丝被,我看着小惠嫂子高高耸起的白丝短袖衬衣的胸 部,那对丰腴饱满的玉乳顶着瘦小的丝质衣服,胀得如两座白色的小坟包,白色 的乳罩在半透明的丝衣下依稀可见。灵堂里没别人,我表姐她们出去联系冰棺去 了。我壮胆解开小惠嫂子胸前的衣扣,那白如凝脂般的rufang,戴着米白色镂花的 胸衣。我扒开乳罩,看到她的rufang很白很圆,虽然不是特别大,可比例合适。就 象一对圆馒头,粉红色的rutou颜色有些发乌毕竟她是结过婚的人,我埋头去亲她 的rutou,闻到她尸身上谈谈的沐浴露的花香,我吮吸着她的rutou,抬头看的遗容 就象活着一样美丽,如同睡了一般安详! 我一不做二不休,拉开她尸身上的白色缎子,解开她下身穿的黑色女式长裤, 只见她的白色真丝小内裤闪着白色的丝光,我也一同扒开……我到抽屉里找出一 双她穿过的rou色玻璃丝袜,揉成一小团塞进她的嘴里,尸身被规正好,仰面直挺 挺的平卧在洁白光滑的灵床上。盖上白丝被,又缓缓拉起叠在胸前的白丝被单蒙 上小惠的脸庞。看着表嫂美丽的遗容被洁白的丝光缎子遮盖,洁白的丝缎子被单 覆盖在小惠嫂子的尸身上,从头到脚把小惠嫂子遮盖得严严实实,只显出蒙在白 丝被下女尸起伏的轮廓。 表哥从深圳赶回来,一进灵堂便嚎啕大哭,小惠嫂子的母亲拉着女婿的手, 哭泣着说:你可回来了,小惠她已经去了,你快去看看她的遗容吧!我陪表哥来 到死去小惠嫂子的灵床前,只见表嫂正静静的平卧在如雪的铺着厚厚的白色锦褥 上。她那娇小玲珑、窈窕美丽的尸身上蒙着一床轻薄的白色丝缎子殓衾。表哥颤 抖着掀开蒙着小惠嫂子面容的白丝缎子,只见表嫂美丽的面容略施粉黛,乌黑的 波浪式披肩发,一根红色的丝带勒在额头上,一方黑色的发网包裹着脑后的乌黑 秀发,成熟而性感,一幅美丽少妇的妆扮,撩人极了!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 上还挂着不愿离去的泪滴。他将小惠尸身上的白丝缎子揭开,细细的看小惠嫂子 的遗体上穿着一件雪白的丝光女式短袖衬衣,黑色的女式长裤下露出一双裹着白 色半透明丝袜的小脚,脚上套着一双尖尖的黑色女式高跟鞋。 表姐说:哥,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好好料理嫂子的后事吧!就等你回来,小 惠嫂子该入殓了。说着,叫我们上前从灵床上,将小惠连裹着白色殓衾的丝被一 同抱起放入一口铺着厚厚的柔软金黄色锦缎的玻璃冰棺中,死去的小惠嫂子裹着 白色半透明丝袜的小脚套着一双尖尖的黑色女式高跟鞋的尸身被抱着,她穿白色 的丝女式短袖衬衣,黑色女式长裤,脚上是一双精巧的黑色女式高跟鞋,鞋口露 出白色丝光袜子裹着的纤纤小脚背先被缓缓放入棺材中,表嫂的香尸被随后平放 在柔软金黄色锦缎上。那床柔软轻薄的米白色丝光被单一直覆盖到她高高耸起的 白丝旗袍的胸部。灵堂内香烟袅袅,白纱缠绕,只有雪白的灯光和一口盛殓着香 尸的透明冰棺。 在敞开棺盖的棺材里是小惠嫂子的遗体盖着白的丝缎。表哥扶着棺木往里看, 小惠静静的平卧在如雪的铺着厚厚的白色锦褥的棺材里。心中万分怜惜,深情的 吻了死去爱妻那樱桃一般鲜红的小嘴。止不住哭了会,仔细看过表嫂的香尸,又 掀开蒙尸的白被,发现小惠已穿戴整齐,一双小脚露在洁白的丝缎子下,裹着白 色半透明的丝光袜子,一幅入殓时的打扮。又缓缓拉起叠在小惠嫂子胸前的白丝 被单蒙上小惠的脸庞,全家人纷纷把准备好的鲜花撒在棺内,覆盖在白色的如雪 般的缎子殓衾上。盖上棺盖。随着一声起灵炮响,盛殓着表嫂尸身的棺材被六个 人抬起。放到门口的灵车上灵车缓缓开动,驶向殡仪馆…… 殡仪馆内,候化大厅里人山人海,大家都要给小惠嫂子送行。盛殓着小惠尸 身的灵柩被送到焚化炉前,两名火化工打开棺木,将女尸连裹着白色殓衾的丝被 一同抱起放到托尸板规正好,小惠仰面直挺挺的平卧在托尸板上,一双精巧的的 乳白色女式高跟鞋后鞋绊下露出绣着白色小朵梅花的半透明米白色女式丝光袜子 裹着的小脚跟露出轻薄的白色殓衾的丝被外。托尸板上铺着厚厚的金黄色真丝锦 褥,小惠的上身穿一件纯白色的丝光女式短袖衬衣,白色薄薄的丝光被一对浑圆 饱满的rufang顶着,下身穿一条黑色丝光女式踩脚裤,脚上是一双精巧的黑色女式 高跟鞋,鞋口露出白色丝光袜裹着她那双白嫩如莲藕般精致小巧的脚。表哥在火 化前再在火葬场为她化次妆,换一次白丝袜,穿上一双乳白色女式高跟鞋,再用 米白色丝光殓衾盖上她的尸身,亲自用平板小推车送进焚尸炉,把骨灰盒里垫一 方米白色丝光殓衾和一双半透明的米白色女式丝光短袜,将骨灰盒镶上她的遗照 放在家里,供点鲜花就行了。小惠的母亲含泪掀开蒙着小惠面容的白丝缎子,只 见表嫂美丽的面容略施粉黛,乌黑的波浪式披肩发,一根红色的丝带勒在额头上, 一方黑色的发网包裹着脑后的乌黑秀发,成熟而性感,一幅美丽少妇的妆扮,撩 人极了! 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不愿离去的泪滴。接着将盖在小惠尸身上 的白色丝光殓衾全部掀开,只见小惠那较小的尸身穿着米白色的丝光女式短袖衬 衣,黑色丝光女式踩脚裤,一双精巧的的黑色女式高跟鞋后鞋绊下露出绣着白色 小花的半透明米白色女式丝光袜子裹着的小脚跟。小惠的丈夫找出一双崭新的精 巧的黑色女式高跟鞋,走到托尸板边,颤抖着捉住女尸的冰凉的裹着光滑米白色 丝袜的纤纤小脚,忍不住揉捏,为小惠嫂子迅速换下黑色女式高跟鞋,盖上白丝 被,又缓缓拉起叠在胸前的白丝被单蒙上表嫂的脸庞。看着小惠美丽的遗容被洁 白的丝光缎子遮盖,洁白的丝缎子被单覆盖在表嫂的尸身上,从头到脚把表嫂遮 盖得严严实实,只显出蒙在白丝被下女尸起伏的轮廓。小惠的丈夫看看死去的妻 子裹着白色透明丝袜的小脚套着一双尖尖的黑色女式高跟鞋的尸身被规正好,仰 面直挺挺的平卧在洁白光滑的灵床上,一双精巧的的黑色女式高跟鞋后鞋绊下露 出透明丝袜裹着的小脚跟。 小惠的母亲哭着说她年纪轻轻就这么去了,按风俗,年轻女人死了是不能停 放的,应马上入殓。小惠的尸身本应按风俗直接从太平间送到殡仪馆火化,可殡 仪馆的殡葬工说:这么年轻漂亮的少妇又漂亮,供人吊唁,瞻仰遗容女艳尸端庄 安详,美丽动人。这时,殡葬工走过来含着泪对小惠的母亲说:人死不能?生, 马上就要下班了,这死的是您女儿吧?她真漂亮,死后还这么安详,咱们好好伺 侯她入炉吧!说着,便轻轻的撩开蒙着小惠面容的白丝缎子,四名工人把小惠从 轮床上抬下,按动电钮,传送带启动。小惠的娇小的尸身向炉口移动。由于传送 带的颤动,小惠一只脚上的黑色高跟鞋鞋松脱。 表哥上前,把鞋给小惠嫂子的白色丝袜的小脚穿好。小惠嫂子的头部进入白 布帘,随后整个进入白布帘消失。我去火化室看火化的过程,一般是不允许死者 家属在旁观看。观察窗铁门,里面是一块透明的耐高温玻璃。小惠嫂子裹着洁白 的丝光殓衾躺在炉中。美丽的面容露在白色殓衾外。炉内已经预热升温。突然只 见盖在小惠尸身上殓衾的像被一股看不见的风抽走,刹那间不见一丝火苗就消灭 得无影无踪,一具肤色惨白的赤裸美丽的少妇的身体只三秒钟就变成了一具焦黑 的遗骸,一个小时后,小惠嫂子的美丽尸身变成了一盒骨灰。只有骨灰盒上的镶 嵌的小惠嫂子的美丽的遗像的相片。 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的大地,被染成一片金黄。比阳光更灿烂的笑容,挂在 少女的脸上。散发都青春气息的脸上,并没有发育期令人讨厌的痕迹,甚于连粉 刺都找不到。可爱的少女正和坐在她身旁的我说话。置身在如画如梦的情景中的 我,却是心烦意乱。因为她开心地说着的,并不是关于我的事。 甜美的声音,描绘的是我们从小到大的朋友。说起小健练习的大小事,她的 脸上满是笑容。 小健的进步我应该也感到高兴才是,这时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不好意思哦,风华。我今天有事,先回去了。」 没错,是很烂的借口。但风华没有留我,而我也没有理由留下。 自从上高中后,我好像就被他们放逐了。向来不喜欢社团活动的我,并没有 因为他们而加入他们所在的羽球社。也许我不该坚持,可是事到如今,我更不想 为此加入社团。 他们社团的练习已经结束,应该是要回家才是,但她却坐在那儿,想必是在 等人。我知道。可是不知为什么,总抱着一丝希望。就是这一丝希望,让已经在 返家路上的我往回走。我想亲眼证实,证实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风华不是在等小健,小健和她并没有那么亲密。」 不知道我在急什么,也许是害怕。我不但走得很快,而且为了更快,还穿过 了几乎没有人会经过的树林。 照理来说,我此时的心理状况,应该是无法注意到才对。可是偏偏不是那样。 咯咯的娇笑声传入了我的耳朵。那从远处传来的细微声音,我竟听得很清楚。 「不要这样子,好痒哦~」 也许我属于「没有亲眼见到,不会死心」的那类人,明明知道了,却还是想 亲眼证实。听到了声音后,我小心翼翼地接近,不让声音的主人发现。虽然早有 心理准备,然而当我亲眼看到时,心仍像被掏空了一样。 满是皱褶的制服,不安份地蠕动着。制服下的身子,热切地迎接着入侵的手。 那只手,玩弄的是一对正在发育中的美好rufang。就算隔着衣服,激烈的动作 还是能看得很清楚。 一个男人侧对着我,对我最喜欢的女孩,做出我连想都不敢想的举动。微微 地发抖着的我的身子,既不是因为恐惧,也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期待地发抖 着。 对她做出这种事的人不是我,照理来说应会引发我强烈的妒意。然而,对这 女孩做出这种事,却是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玩弄这个女孩,然后jianyin她! 我清楚地知道,那双手不是我的,那个身体也不是我的。但此时,我好像就 是他。 我,正在玩弄这个女孩。 此时的我,沉迷于虚假的幻想中。直到被残酷的现实狠狠地打醒! 「叔叔,别这样嘛!」 「别再叫叔叔,叫我小毅就好了。不是说过很多次了吗?」 「爸爸?!」 被冻死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现在的感受绝对比那更 加难受。 风华的对象,不是我从小认识的朋友,而是一个人扶养我长大的父亲! 刻在我心里的,印在我脑海里的。不再是他们相爱的模样和亲密的话语。而 是痛,椎心般地剧痛! 当我回过神时,我发现自己已走到家门前。我连什么时候离开学校,怎么回 来的都没有印象。在我面前的,是无光的房子。 父亲还没回来。 我进门,放下东西,换好衣服。到了客厅后,我打开了电视,却完全没注意 电视的内容是什么。人坐在电视前,心却不在。我就这么呆坐着,直到父亲回来。 「不好意思,今天加班,回来晚了。你吃过饭了没?」 「爸爸……。」 「怎么了?」 「不,没什么。」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为什么爸爸会和风华在一起?」 我很想问,却说不出口。 爸爸和女人幽会,却对我谎称是加班! 本来爸爸想做什么,我并没有权利管,也不想管。这样的小事,我就算知道 了也不会在意。毕竟爸爸是男人,这样子再正常不过。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爸爸的情人会是我最喜欢的女孩?为什么爸爸会为了 她对我说谎? 没有答案,因为没有问。 怨恨的种子入土,瞬间萌芽。 我的理性察觉到了异变。他是我唯一的至亲,我怎么可以恨他呢!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我知道这不是爸爸的错,但是却无法压抑那黑色的情感。可是我该怎么办呢? 它根本不受我的控制。越是压抑,它越是强大。最后,我放弃了。无法宣泄 的情绪获得自由后,开始四处缠绕,试着找寻出口。终于,它找到了。 「对了,如果风华不在的话……。」 如果风华不在的话,我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如果风华不在的话,我也不必恨 父亲了。如果风华不在的话……,这一切……。 都是她的错!没错,一切都是她引起的。所以……。 计划是怎么产生的呢?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学校里有一间癈弃不用的旧 工艺教室。由于座落在偏僻的校园角落,并不会有人经过。这个我几乎没有印象 的地方,竟然突然地鲜明起来。 利用放学时间,我察看了癈弃的工艺教室。门是老旧的木门,用简单的锁锁 上。锁上面的铁环早已生锈,但门扣却没受到什么侵蚀。 调查完之后,我买了一把油压剪,新的锁和钥匙。 锁的质量大概很不好,我并没有花什么力气就把它弄坏。和那相比,拉动轮 子生锈的门反而更加费力。 门刚打开,混合着油和发霉的臭味立刻冲进鼻腔。那味道绝对不好闻。 教室的地面以及所有东西上,都布满了灰尘。看起来已经好几年没有使用过 了。令人觉得奇怪的是,明明荒癈了这么久,为什么还不拆掉?不过,这不是我 该关心的。来这的目的,自然是为了之后的计划。我调查了一下四周环境,像想 计划执行时,会是怎么样的情形。在确认完毕后,我换上新的锁。离开。 我花了几天的时间做了初步的准备。那并不困难,只是繁锁。然后,就是等 那一天的到来了。 那一天,我替风华准备了饮料。很简单,只要用针筒把安眠药注到饮料中就 行了。风华并没有怀疑我,也许是根本就不曾在意我吧。 在风华喝下饮料过后不久,我便借故离开。我知道她会一直等下去,有我在 她反而不自在。其实,我并没有离开,只是躲起来监视着她,等待药效发作。 也许你不相信,不过的确是十分顺利。效果十分地好,风华并没有察觉到不 对劲,也没有试图移动,而是在等待的过程中静静地睡着了。我抱着风华,小心 地走着。风华瘦瘦的,看起来很轻。但实际抱在手上时,仍是蛮有份量的。捧着 温香软玉,心中难免有些冲动。不过……还不是时候。 风华在等待恋人,自然会选择避人耳目的地方。研究过路线的我,在没人发 现的情形下,将她搬到了那间教室。我用好几条大浴巾铺在地上,是我之前就准 备好的。然后再用绳子将她的手脚缠住,并用胶布封住她的嘴。这是为了避免她 醒来后乱跑乱叫的措施。 之后,我便回到家里,等待父亲回家。大约7时左右,我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喂?」 「是爸爸啊。」 「小龙吗?你今天有看到风华吗?」 「有呀,早上上学有碰到。」 「那之后呢?你最后一次看到她是什么时候?」 「之后呀……嗯……没印象耶。她有参加社团,都会比较晚回家。我没有参 加,因此并没跟她一起回家。」 「爸爸,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 「只是想说你们以前很要好,有时还会带她来我们家玩。现在好像比较少看 到,问问而已。」 「对了,爸爸今天也加班吗?大概什么时候会回来呢?」 「这个……还有一点事,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处理完。」 「这样呀……。对了,别担心,晚餐我已经吃过了。」 「嗯嗯,爸爸还有点事,先去忙了。拜拜。」 「拜。」 我在家里等待着,大约一个多小时后,父亲回来了。在电视前的我,转过身 面对着他,而他也面对着我。我看着他的脸。在他的脸上,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 担忧。我并没有问他为什么,只是静静地回头,继续坐在电视前。 我的父亲坐到了我的旁边。我偷偷地观察他的神情。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出现 了很多次。我知道他想问什么,也知道他为什么没问。 没多久,电话便响起。是风华的父母。他们打电话来问我风华的事,但我的 回答和之前我对父亲说的差不多。 「风华好像没回家。是她的父母打来问的。」 「这样子呀,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嗯,我问问看小健好了。小健和风华同一个社团,说不定他会知道。」 我打电话给小健,询问他风华的事。 电话挂掉后,爸爸急忙询问我小健的说辞。我答道:「风华说有事要先回去, 所以并没有和他一起回去。小健是这么说的。风华的父母好像也打电话问过小健 ……。」 风华果然用了这类的借口,好一个人等待情人。虽然说没人能证实风华已经 离开学校了。不过由小健和其它社员的口中说出这些话,应该能让我的计划失败 的可能性降低。不过我也不能太早去学校。难保不会有人想到那间癈弃的教室。 若是刚好被人发现的话,那可不大好。 深夜时分,我离开了柔软的床,起身将房门锁上,然后从窗户溜出去。如果 爸爸晚上想再来问我,应该会因为锁上的房门而作罢。 我小心翼翼地进入学校,回到风花所在的那间旧教室。我并没有开灯,而是 用自备的手电筒。一来,灯根本不会亮,二来,打开日光灯根本就是告诉别人我 在这里。 我走到她身边,看用微弱的灯照着她的脸。她睡得很熟。之前为了防止她乱 跑乱叫的工作,似乎是白癈力气呢~因为接近的关系,风华的味道飘进了鼻腔。 在这充斥着霉与油味的空间中,那香气仍是十分地明显。淡淡的汗味溶在少 女的体香中,反而更加地诱人。我深深地吸气,仔细地品尝着。 那么,是时候唤醒沉睡的公主了。我撕下她脸上的胶布,轻呼她的名,摇着 她的身子……。 「风华。风华。」 「嗯呜……。」 「风华。风华。」 「耶……怎么会是小龙?」 刚睡醒的她,好像还没察觉到异样。但很快地她就发现了许多正常情形下不 该发生的事。 「疑?这里是那里?为什么我在这?我怎么被被绑住了?」 「嘘~你被人绑架了!我好不容易找到这来。小声点,若是他刚好回来,听 到你的声音,我们就来不及逃了。」 听完我说的话,风华果然安静下来了。真好笑。为什么我要这么做?没什么, 只是因为我想玩弄她而已。 接着我撕下一块胶布,用双手拉着。风华清楚地看到了,但她却没出声,直 到那那块胶布离她不到五十公分。 「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小龙?」 我笑着道:「绑架你的不是别人,正是我呀!」 风华的眼神透露着不解,但只有一会儿。或许是我的神情太过古怪,即使是 从小到大就认识的,也会意识到不对劲吧。不一会,风华就明白了。 「来人呀,救……呜呜……」 「让你这样叫,那可不行呐。」 风华挣着想要逃走,我压着她不让她行动。风华的力气比我想象中的大,不 过这是因为她用尽全力的关系。也因为如此,她的气力消耗得很快。 渐渐地,她抵抗的力气越来越小。 我将手伸到了伸到了风华的制服里,五指体会着风华隆起的小丘。隔着胸罩, 仍能感觉到胸部的柔软。这种触感远比想象中的好。 我的动作激起了风华的反抗意识。力气不知又从那边生出来,她奋力的扭动 着。 上次撞见爸爸和风华好事时听到的对话鲜明了起来。 我轻囓风华的耳垂。当我这么做时,风华的身子有着很明显的反应;很奇怪 的反应。好像极度用力那样的紧绷着,却又好像完全没有力气那样的柔弱。听起 来很矛盾,但就是这样的感觉。 「不……不行,一直这样子的话……一直这样子的话,会死掉的!」 「风华的耳垂还真是敏感啊!是不是任何人这样子弄都会让你感到舒服呢?」 「才……才不会……!」 「不是……小毅的话,人家才没有……感觉呢!」 「真的吗?」 「真的……真的啦。所以不要再弄了啦,再这样下去……连走路回家的力气 都会没有的……。」 骗人!骗人!骗人!骗人!骗人!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的话,不该是这样的反应吧?明明就是个yin荡的女孩! 对任何人都会有反应的yin荡女孩!」 在衣服内的手,开始解开包覆着两个馒头的胸罩。然后重新握着柔软的胸部。 在方才的动作之后,它们好像发过的面团一样,膨胀起来。也变得更加柔软。 在尖端的突起却和柔软的手感完全不同。那突起yingying的,却十分有弹性。 我用食指和中指夹着风华的rutou,用力一拉。被胶布封口的风华发出了「呜」 的一声。 接着,我用食指拨弄着风华的rutou。rutou原本就已经很坚挺了,我这样子的 动作后,似乎又变得更硬了。 灼热的吐息不断自风华的鼻子喷出,胸口也如暴风雨中的波涛般狂暴地起伏 着。事实很明显,不过是几个简单的动作就让她动情了! 我从风华的身上离开,将被绑着的她撑起。意乱情迷的她并没有抵抗。我转 动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我。这段过程中,对她胸部的爱抚自然没有停止。 在她背后的我,用不停爱抚她的那双手的食指,对着她的乳尖划圆。一次又 一次地刺激着早已兴奋到极点的rufang。而另一只手,正悄悄地往她的私密之处移 去。 在那只手抵达大腿内侧时,风华用力地夹紧了她的双腿。她夹得很紧,不过 她的私处早已在攻击范围之内了。即使我的手无法再往前半寸,仍能抠弄她最私 密的地方。触感相当不错的布料上,已满是湿气。被爱液湿濡的织物,紧贴着性 器,就算隔着一层东西,仍能很清楚地感觉到在那底下的形状。 我不停地用手指抠弄着风华的私处。摩擦力变低的动作,反而会获得更大的 快感!不过风华很顽固。即使不停地发出yin秽的「呜鸣」声,不断地分泌大量的 爱液,但就是不肯松开双腿。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抵抗。我将头贴近她的左侧,对她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 瞬间,双腿松开了。让我的手得以更深入目标。不过很快地又夹紧。这次, 我伸出了舌头,舔舐她可爱的耳垂。 风华并没有打耳洞或挂上耳饰,也许是因为耳朵太过敏感的关系。 轻轻地一舔,紧闭的双腿就松开了。先前的抵抗,只不过因为那里不是她的 性感带罢了!双腿间的抵抗被瓦解了,我的手便可恣意地侵犯着风华的密秘花园。 我将整个手伸进内裤之中,手掌贴在风华的小腹下缘,缓缓地移动着。光滑 的小腹,柔软如幼女般的细毛,在手中印上美好的触感。而中指,则是往更深的 地方入侵,不久抵达分泌出花密的源头。然后,不停地来回在rou唇的凹陷处,感 受着风华湿热的私处。 而她最受不了的地方,我自然不会放过!除了用舌攻击着她敏感的耳垂,有 时还用牙齿轻啮着。 这样的动作,让风华的大腿不停地、微微地开合着。不过和先前的抵抗完全 不同。这是「想要」的证明! 「你就是用这yin乱的身体吸引男人的吧?」 这句话,我并没有说出口,就算我说了,风华也没办法反驳。就算她反驳又 如何?事实就是如此啊,不是吗? 我停止了对耳垂的啮咬和舔舐。除了偶而吹几口热气外,其它对风华的刺激 都完全停止。我的双手解开绑住她双脚的绳子,也卸下她私处的遮蔽。 我做这些动作时,风华都没再作任何抵抗。她想要了,yin秽的身子想要了! 接着,我解下裤子,握住早已勃起的yinjing,往她的私处靠近。我没有立即插 入,在xue口磨蹭了好一会。两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均匀地涂抹在彼此的性器上, 为即将到来的交合做好准备。然后,我停止了下体的动作,开始寻找入口。 确认好后,我将下半身往后摆,然后用力地插入。没什么阻碍,大部份的阴 茎就这样进入了风华的体内。完全进入的同时,我感觉到风华全身一震。到这时, 她才想起在她身后的人是我吧? 风华扭着身子,再次做出抵抗。她用尽全身的力量,想要摆脱插入体内的阴 茎。很可笑的是,她的膣内却死命地吸着牠。 炽热湿濡的嫩rou,紧紧地包我的阳具,是极上的享受。 很棒,真的很棒。 正当享受着我第一次进入女体的美妙时,一个恶作剧的念头突然冒出来。 我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好说歹说,这副身体也有一半来自那男人。应该 会有熟悉的感觉吧?」 这句话让风华的反抗更加的强烈。可她的抵抗同时也带给我更大的快感。因 为她的反抗,壁rou紧紧地绞着yinjing。 无法忍受。 光是这样子根本就不能满足。完全被欲望控制的身子,很自然地下达命令。 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获得更大的快感。 我抱紧风华的身子,用力地摆动腰部。整个下半身一前一后地,用力地干着 风华。风华的身子被硬撼着,不停地上下起伏。 在狭小的通道勉强地移动着,果然是无比的享受。使劲地凿开rou壁,退出。 使劲地凿开rou壁,退出。 紧密的结合加上大力的抽插,发出了yin秽的声响。交合声混合着喘息及愉税 的闷哼,在寂瑟的夜里,密闭的空间中回荡着。 整根roubang都被风华的yin液涂满。湿滑的yinjing进出着又紧又热的yindao,超舒服 的!虽然我可以感觉得到我全身各处的肌rou因为快感而紧绷着。但其实所有的神 经,都移到了yinjing上。快感直接从下体传达到脑部,整个身体就好像只剩下yinjing 和大脑一样! 这样子干着她的确很爽,但她抵抗的举动令我不满!于是我再度攻略她的性 感带,而且比先前还要来得猛烈。在舌头快速而激烈的攻势下,很快抵抗的力气 不见了。她的耳朵发热,变得比我的舌还热,而她的身子更是软得无法再软,完 完全全任我摆布。 「明明就是个yin娃,还装什么?」 你也这么认为吧? 「你不是说除了我父亲外,对其它人不会有反应吗?看来不是这样嘛!」 风华对我这句话没什么反应,让我觉得有些奇怪。我伸出一只手,移到她的 脸上。指尖传来湿热的触感。是眼泪。嗯,风华哭了。 是因为觉得有反应对不起我父亲?还是觉得自己身体是这么的yin乱而感到羞 耻?太迟了。现在才后悔,太迟了! 当初就不该勾引我父亲的! 我将所有的情绪全都发泄在风华身上。对风华的耳垂,不停地舔舐,啮咬。 而抽插得更加用力,更加快速。 被封住的嘴巴,发出来的声音很有限。却仍能从中察觉到变化。很明显地是 沉溺于性欲中的声音。 风华的耳垂真的是超敏感的。每当我弄着可爱的耳珠时,都可以感受到风华 的身子不受控制地轻颤着。不只是外面,连身体里面也是。 不知道别的女性是不是也是这样呢?总之,那感觉非常地特别。 追求着快感的我,又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快速地刮弄着rou壁,也被rou壁快 速地夹放。爽到极点。但这种速度不可能持久。而且,也没必要。 很快地yinjing便传来强烈地感受。会阴那里好像注满了什么东西,快要满出来 似地,连双腿的肌rou都开始紧绷。非常强烈地射精欲望! 突然,脑海闪过一个念头。我开口问风华道:「今天是安全日吗?」 听到这句话,风华猛摇头,急得泪水直流。 哼哼,这样子呀。那真是太好了! 我看着她的模样,不为所动。风华似乎像是知道了我的意图,猛晃着身子。 然而被牢牢扣着的她,怎么样也摆脱不了死缠着的我。 「喔喔喔,风华,我快出来了。」 越来越快的节奏,让她越来越着急。可是,她无能为力。 完全无能为力! 「来了!」 我用力一顶,用全身的力量让两人的结合完全没有空隙! 这一顶让风华的喉间发出了绝望的悲鸣。 guitou紧紧地抵着zigong口,然后尽情地射精! 咕咚、咕咚。 面对现实吧! 现在。这里。 我的jingye完完全全注入了风华你的zigong里啰!不是别人,是我呀!哈哈! 射精的过程中,我可以感觉着风华身体的反应。抽搐着的内里,紧绷着的身 子。似乎是高潮了吧。 我留在风华的体内好一会,享受着她的温暖。虽然一直这样的感觉很不错, 但是射精后的身子有些疲累,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会舒服地睡觉。有些事是必须要 处理的,不能放着不管。于是我抽出yinjing,离开她的身子。然后让她躺下,静静 地看着她的脸。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半闭着的眼和我相视。连怨恨我的力气都没有。风华 只能无助地流泪。 我蹲下来对她说:「在担心吗?担心会怀了我的孩子吗?」 她并没有回答,但她的眼神也没有否认我的问题。 「你不用担心……。」 我偷偷地拿起事先准备好的刀子。 「像你这种人,根本不配!」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我用力地插着她的胸口,一下又一下。 风华并没有发出骇人的哀嚎。只是静静地,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我的愤怒。 鲜血溅满我全身。 不久,那充满哀伤与绝望的眼睛失去了神彩。满是鲜红窟窿的胸口也不再起 伏。 即使是被这样杀死,风华脸上的神情也没有变得很可怕。依然是那张很可爱 的脸,依然是我很喜欢的脸。风华已经死了,也没必要再恨她了。 我将染血的衣服脱掉,将身上的血迹拭去。然后换上衣服,收拾东西准备离 去。离开前,我看了风华最后一次,并跟她道别。 接下来的事,你应该都知道了吧? ***************** 回想起他的自白,心中一阵恶寒。就算是自己最喜欢的女孩子,爱上了自己 的父亲好了。真的能狠得下心吗?怎么能对原本自己喜欢的人下毒手呢?又怎么 能……这么轻易就杀人呢?我无法理解。或许是这个社会变了吧。最近越来越多 这种可怕的案件。 令人害怕。 当初我选择当刑警并不是这个原因呀! 「你的父亲自杀了。这是他写给你的信。」 我把他父亲留给他的遗书交给了他。 ***************** 看到这封信,爸爸已经不在了。 风华的父亲说的没错,我没有资格。 「没能保护心爱的女人,没资格身为男人;自己的儿子犯下这样的恶行,没 能察觉,没有资格身为父亲!」 这两种身份都失格的我,还有什么脸对风华的父亲道歉?又有什么资格活在 这个世上? 明明在这时候的你,最需要帮助的,我却自私地丢下你。我果然是个失格的 父亲。 可是啊,我真的无法再忍耐了……。 对不起,小龙……。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 看着信的内容,他的手不停地颤抖着,而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奇怪。最后, 他放下了这封信。 我只听到他一直喃喃念道:「不是的……不是爸爸的错哟……。是风华,一 切都是风华的错呀!」 从机械式的动作中不难看出,看完这封信的他,在精神上已经崩溃了。 也许不是信的本身,而是害死父亲这件事,又或者两者都有呢?究竟是什么 原因,不擅长心理学的我,并没有办法确定。然而可以确定的是,原本犯案后并 无悔意的他,因为这封信而崩溃了。 也许,我不该将信给他的。以后的他会怎么样呢? 这案子,令人有说不出的不愉快。虽然说这案子早已了结,不过在我心里, 直到此刻才总算完结。 我摇摇头,甩开这令人难受的情绪。 最近为了案子真的是累坏了,这事老板也知道。现在案子结束了,老板特地 提早放我回去。 「这阵子都没什么空,没时间和老婆相处。应该要好好补偿她一下才是。对 了,回去前买个蛋糕给她好了。呵,就买她一直说很想吃的那间的好了。」我在 心里盘算着。 拿起了手机,想打电话回去告诉我的妻子。不过转念一想,不如给她个惊喜 好了。她应该会很高兴的。 说起来,真是辛苦她了。自从她嫁过来后,就一个人一直照顾着行动不便的 父亲。从来没听过她有什么怨言。最近的晚归,也没在她的脸上看到半点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