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哥哥归来,弯翘的jiba插进来一定很爽
待到喜月再醒来的时,外边的天依旧是黑的。 莫离搂着喜月,呼吸很匀称,他已经睡得很熟了。 虽然睡前两人欢愉到天地不知何物,但喜月此刻只觉得浑身很清爽,莫离在她昏睡过去的时候,给她擦拭身子,还给她全身抹了一层薄薄的桃花霜,帮她穿上了柔软的蚕丝睡衣,喜月低头看到自己浑圆雪白的rufang,被紧致的衣服裹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心中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暖意。 每一次性交后,莫离都要亲自为喜月擦拭身体。 特别是xiaoxue清洗工作,比较繁杂,首先要用嘴含着御医给的特制药水,俯身对着xiaoxue口慢慢注入,然后用舌头搅拌,把里面的jingye和yin水一起吸出来。过后又要仔仔细细涂上能让xiaoxue消肿和紧致的药膏。 其实这种工作,原本是松竹梅,这样品级比较低的性奴来做,不需要莫离这样高等级的侍卫服侍。 但是莫离每次都坚持要亲自为小公主净身。 喜月积蓄一个月的性欲被充分满足,此刻浑身通透,身心十分愉悦,不过因为在床上躺太久,身子有些僵硬,她打算到户外活动一下。 她轻轻地拨开莫离的胳膊,下了床,推门而出。 喜月顺着曲曲绕绕的长木亭,走到荷花池旁,现在即将入夏,荷叶十分翠绿,几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正羞答答地随风摇曳。 喜月伸了个懒腰,正在感受着清风拂面时候,一个轻柔悦耳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那个人叫她:"小白兔。" 这个称呼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叫她,那就是宫廷御医,许风郎。 他十五岁因为医术精湛,被招入宫中,为各位皇子公主看诊。 当时十岁的喜月身子弱,这位面容俊郎,身子高挑挺拔的御医哥哥,经常在她的闺阁里待着,帮她调理身子。年幼的喜月也很喜欢他,几乎每时每刻都黏着他,要他给自己介绍各种药草的功效。 后来没过多久,二皇子要去边关驻守,当时就把许风郎这个御医带了过去,一晃眼已经五年了。 没想到如今许风郎竟然回来了,而且这么晚了还在喜月的宅院里。 喜月呆了片刻,许久未见,许风郎变得更高了,皮肤变黑了,身材也壮硕了许多。 唯一没变的就是那双温柔漂亮的眼睛,依旧透着清澈的光。 他的脸如今更加菱角分明,英俊之上又多了三分英气。 已经是个完整成年男子的他,此刻蓬勃旺盛的男性荷尔蒙,在夜风的吹拂下不断发散。 许风郎笑着向喜月跑来,他情绪颇为激动,一上前抱住娇小的喜月,把她紧紧拥在怀中,口中呢喃道:"小白兔,我回来了呀。" 喜月闻到许风郎身上淡淡的体香,就这么被搂了一会,喜月觉得喘不过气,就轻轻地推开对方。 喜月抬头巴眨着眼睛问道:"郎哥哥,你怎么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啊。" 许风郎依旧拥着喜月回道:"我今天中午就到了,月亮刚升上来的时候,我就来了你的府邸,结果一个脸很臭的白衣男子,说你已经睡下了,让我自便就走了,我一等就等到了现在。" 脸很臭的白衣男子?那说的不就是莫离嘛! 喜月心中默默感慨,不妙,阿离又要吃醋了。 莫离是在许风郎离开一个月后才来的。 那时小公主还没从与御医哥哥的离别伤痛中走出来。 刚开始莫离来服侍她,喜月常年念叨着许风郎这个人,导致现在莫离特别讨厌许风郎,御医哥哥,郎哥哥这些词。 后来喜月再念叨,莫离虽然当场不会说什么,但事后一定会用各种方法让喜月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喜月正发着呆,许风郎低下头看到她几乎呼之欲出的雪白胸部,脸颊顿时一片潮红。 因为蚕丝衣又薄又紧,包裹住小公主丰满的胸部有着困难,此时半个衣领滑落,喜月软绵绵的胸正压在许风郎的肚子上。 许风郎在关外五年,始终不近女色,无论军营里的将军和士兵,皇子,怎么把带过来的女仆和军妓cao得哇哇乱叫,呻吟不断,许风郎都只是提前告辞,然后回自己住的地方,想着小公主的脸和身子自渎。 他深深爱着喜月,这五年来他一直在等这一刻。 而现在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自己怀里,这让他怎么不动情。 突然,喜月发觉自己小腹被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住了,她想都没想一下子就伸手握住了那根坚硬的大玉茎。 许风郎瞬间慌乱:"公,公主,我我我……" 喜月一脸纯洁:"朗哥哥是想要了吗?" 没想到几年没见,公主竟然变得如此大胆,许风郎对于男欢女爱还是有些羞涩,但是面对小公主,心中还是无比期望能进入她的身体,让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喜月看许风郎不吭声,便自顾自的把手伸入他的裤裆里,握住他又大又烫的roubang。 许风郎身体一颤,有些央求地喊道:"小白兔~" 喜月感觉到roubang还在不断变大,她上下搓揉一番后,发现这根玉茎并不是很直,在guitou处有些弯曲。喜月想如能果插到xiaoxue里,肯定别有一番风趣。 虽然五年前许风郎到自己房内,给自己调理身子时,两人经常逗趣地舔来舔去,或者抱着一起睡,但他们还没有真正的交合过,也没有互相看过对方的私密处。 喜月觉得自己才刚平息的欲望又被勾了起来,她用娇柔的小手套住了许风郎的guitou,然后用指腹轻轻按揉着马眼。 许风郎耳根红透,因为快感袭来,把小公主抱得更紧了。 喜月仰起头,水汪汪的眼睛巴巴望着他,用最纯洁的语气说着最yin荡的话:"朗哥哥的roubang好硬啊,是不是很难受,过来这边坐会,月儿用xiaoxue帮哥哥包裹一会就软了。" 许风郎说到底还是处子之身,听这话差一点就要xiele,但他硬忍了下来。 他手一抬就把小公主横抱了起来,笔直地穿过木桥,到了荷花池中间的亭子里,把小公主轻轻地放在木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