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爹的贴身照顾(纸尿裤还是尿管?你主人我还有更厉害的/蛋生气的老苏吓到猫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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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天花板,光线昏暗。身体像浸在酸汁里寸寸碾碎又重新拼接,呼吸牵连胸口抽痛,手指稍动,疼痛钻进心脏,拨得神经一颤。 “唔嗯......疼......” 一张嘴,空气割痛嗓子,咳嗽还未吐出,一根吸管递到了嘴边。温水润过喉咙,方才好受些。 “好点了吗?” 苏磬闻声微微偏过头,便撞进一双沉黑的眼中。他动动唇,一根手指轻轻按了上来,只听苏承茗温声说:“别说话,医生马上就来。” 不消片刻,几个医生护士进了门,一只手突然捂住他的眼睛。睫毛颤动,扫着那片温热。 “再等一会。” 手掌慢慢离开,房间亮堂了起来。 一番检查后,医生对苏承茗道:“烧退了就没什么大碍,肋骨还需要静养两到三个月,手指不要见水。饮食和其他问题会单独写一份注意事项,等会儿送来。” 苏承茗点头:“好。” 室内再次安静,窗外的风吹动窗帘一角,偶尔响起几声鸟鸣。苏承茗握住苏磬的手,小心地笼住绷带缠绕的指尖,问他说:“还疼吗?” 苏磬小幅度摇头,轻声回答:“不疼了。” 苏承茗看着他,沉默片刻后继续问:“还要喝水吗?” 又喝了几口温水,疲惫翻涌上来,眼皮止不住下坠,视线里苏承茗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却强撑着不肯睡。 “困了?” “唔......没有......” 手掌再次覆上他的眼,遮住了光,苏承茗说:“睡吧,醒来我还在这儿。” 再次睁眼时,床头亮着暗黄的小灯,苏承茗坐在床边。见他醒来,放下平板,摸着他的额头道:“吃点粥?” 粥是早早做好的,放在保温饭盒里。苏承茗盛了一小碗,稍稍垫起苏磬的脑袋,一小勺一小勺地喂着。 rou糜煮得烂熟,入口即化,温温热热地滑进食管,暖和了肠胃。一小碗吃完,苏承茗替他擦擦嘴,问:“还想吃吗?” “想......” 吃过第二碗,还未开口,一只手伸进被子,摸上了肚子,贴着rou慢慢打转儿。 苏承茗冲他笑道:“小馋猫,想吃也不能再吃了,晚上饿了再喂给你。” “我......”苏磬侧脸贴住冰凉的枕头,肚皮上触感温暖粗糙,似是细小的绒毛,挨挨蹭蹭地刮进rou里,麻了半边身子。 他小声反驳:“我没有......” 苏承茗扳过他的脸,嘴角笑意加深:“嘀咕什么呢?” “我......” 笑脸在眼前扩大,温度略高的气息拂过鼻尖,身边陷下一块儿,另一人的体温隔着被子传来。苏磬僵住背,一动不动,柔软的湿意落在唇上,被子下的手拍拍肚皮,苏承茗说:“乖,张嘴,放松。” “主......” 湿热趁机钻入口中,细细舔着他的舌,仿佛安抚受困的小兽,并不如何激烈,只细水长流没个停歇。 身体不能动,苏磬努力仰起脸承受这个吻。草木的香气融进气息,沁入肺腑,化作无形的手,顺着经脉抚摸,渐渐放松了身体。 缠绵地吻完,苏承茗与他额头相贴,轻触他的唇,说话时又用舌尖舔蹭,“没事了。”又拉开一点距离,捧住他半边脸,“我在这里。” 光线柔和,一笔一划勾勒眼前人的眉眼。苏磬动动唇,有什么话卡在喉咙,怎么也吐不出。 “都过去了。”苏承茗指腹摩挲他的脸颊,低唤他的名字:“苏磬。” 一瞬间,好似久经旱旅忽逢甘霖,浩浩汤汤汇进心底,装不下,便从眼里流了出来。眼前光影浮动,苏磬咬住下唇,想对苏承茗笑,嘴角却不受控制地下撇。 “我......” “哭吧,”苏承茗笑了,吻过他的眼角,“我一直都允许你撒娇。” “我......”胸口有些疼,可喉咙里的刺终于随着眼泪消融,“我好疼,主人......胸口疼,手指也疼,呜,我以为我要死掉了,就,就再也见不到您了......呜,嗝......” “对不起。”苏承茗说。 苏磬摇头,边哭边打嗝,疼得哆嗦了就努力把舌头捋直:“不,不是您的错。我,我,嗝,好黑,呜,我很害怕......” 像对待易碎品,苏承茗虚虚环住他,“以后不会了。” “我,呜嗝,主人......” 轻柔的吻不断落在脸侧,苏磬越哭越凶。情绪的积压泛滥成河,情人在心口处打开了一道口,便一股脑地往外宣泄。 待他平复,苏承茗拿来湿毛巾,敷在他眼睛上。接着轻轻掀开被子,解开纽扣,替他擦拭身体。胸部做了胸带固定,白皙的身体上布有几道红色伤痕。苏承茗避开这些伤口,仔细擦完抹上药,重新扣好衣服。 “脚抬起来一点。” “嗯......”苏磬小口呼吸,哭得有些累,大脑昏沉,下意识按苏承茗的命令曲起腿。下一刻,屁股一凉——裤子被扒了下来。 “主人......”他两条腿绞在一起,酥痒隔了许久,再次泛来。不同于抚摸的触感,微冷的空气噬咬皮肤,毛孔似乎在战栗。不去看也知道,某处一定起了反应。 果然,熟悉的大手握住了那处,随即传来苏承茗的调笑:“这么敏感?” “主人......” “身体还没好,忍着。” 话虽这么说,热毛巾却有意无意地擦过泛红的顶端,包裹了柱身自上而下地搓弄,再捂住两颗卵蛋擦拭。一番动作下来,欲望愈擦愈翘,火烫的一根。一股燥热窜天猴般一路往上烧,只觉眼睛上的毛巾也在发烫。 苏承茗甚至弹了弹玲口:“我去换条毛巾。” 耳边传来哗啦水声,苏磬紧紧闭着眼,两腿搓来搓去。当热毛巾再度敷上来时,迫不及待对苏承茗道:“主,主人,您,您不用做这些,我,我......” 苏承茗分开他两条腿,毛巾滑进股缝,磨着嫩rou擦拭,在翕张的小口上多蹭了两下。末了掂掂他的卵蛋说:“存了这么多?” “我,我,我......” 苏承茗话里带了笑意:“害什么羞?” “我只是......只是......” 话未说完,脚趾被人捉住,一根根擦过。苏磬睁开眼,看着一片黑,话在嗓子里绕了几圈,终于说出口:“您,您,我......您没必要为我做这些......主人。” 说完的一刻,耳边安静了下来。 寂静中,心脏好似忘了跳动,呼吸也一并放轻。 突然,苏承茗拿走他脸上的毛巾,扣住他的下巴命令道:“看着我。” 苏磬怔怔抬眼看他。 “如果不是伤没好,”苏承茗拍拍他的脸,语调下沉,带着居上者的威严,“你现在已经跪在床边挨抽了。” 他慌忙认错:“对不起主人,我惹您生气了。” “说说,我为什么生气。” 看着变得严肃的苏承茗,苏磬脑袋中思绪揉作一团,闷闷的想不出所以然,只隐约觉得似乎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 可是...... “对不起主人,我不知道......” 苏承茗目光将他牢牢锁住:“如果现在躺在上面的是我,你会照顾我么?” “我......” “所以,”苏承茗转身拿来一包白色物体,慢慢撕开,“我为什么不能做这些?” “可是您......” “苏磬,”苏承茗欺身压近,与他呼吸交融“即使你跪着,我站着,我也是你的伴侣,下次记不住我不介意用戒尺帮你。” 草木淡香萦绕鼻端,心中那道开口越来越大,苏磬呼出一口气,悄悄蹭了蹭紧挨着的鼻尖,小声说:“对不起,谢谢您。” 苏承茗吻过他的唇,拉开被子抬起他的腿说:“以前不是挺会撒娇的?屁股抬一抬,爸爸给你穿纸尿裤。” “爸......” 苏磬脑袋嗡的一声,手指骤然握紧,疼痛拍得他一个激灵:“嘶,疼......” 纱布渗出点血,苏承茗小心拆开绷带抹药换上新的,责备道:“伤口没好,不要乱动。” “我......”心脏仿佛不属于胸膛,急切地要跳出去,张嘴瞧着苏承茗出神。 “怎么了?”苏承茗笑道,“该睡觉了。” “您,我,爸......” “嗯?宝贝是要听睡前故事?” “我,我,我......”爸爸二字在脑海里循环播放,再也听不见其他声音。 “苏磬,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神智稍稍拉回,苏磬瞧着光影中的人,嘴唇翕动,垂眼盯住洁白的床单,说道:“我想......听主人讲故事。” “好。”苏承茗给他掖好被子,缓声说:“十三岁的时候,爸爸发现自己喜欢男人,吓得没敢回家。” 苏磬眨眼。 苏承茗摸摸他脸笑着继续说 :“结果家里也没人发现我不见了,我自己又跑了回去。当时我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回去后我就和他俩打了一架。后来我才知道自己不是什么男人都喜欢,说起来这么多年也只爱了一只猫。” “我......”这么多年了,苏磬还是耳根发烫。 “睡吧,”苏承茗俯身印下一个吻,“晚安,宝贝。” 接下来一个月,虽然没了手机与网络,但苏承茗每天都在医院。白天在床边书桌上办公,到了晚上便给他讲睡前故事。从军队到商海沉浮,宛如一部恢弘的电影。 苏磬眨巴着眼,脱口而出:“主人,您太厉害了!” 苏承茗噗嗤一笑,手指拂过他的唇,挑眉道:“主人我还有更厉害的。” 苏磬支吾着说不出话,又被缠绵地吻住。 不过唯一不习惯的,还是每天穿上的纸尿裤。他张着腿,任由苏承茗换上新的,像个还在尿床的小孩子。 苏承茗捏住他的耳垂说:“除非宝贝想插上导尿管。” “......”还是纸尿裤吧...... 又过了半个月,苏磬已经起身能靠在床上,聂星行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