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的叫醒服务,主动口,乘骑自己动,要高潮雄虫才会醒
第二日,弥尔想到自己要叫醒白斯年的任务,早早地就醒了过来。 他就睡在雄虫的旁边。 即便他在这里已经睡了一周多的时间,可每次醒来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很惊奇,自己竟然和雄主睡在一起。 虫族社会,雄虫会偶尔和雌虫睡在一起,但是绝不会每一天都那样。所以有时候弥尔也会想,自己总是这样赖在这里,会不会有一天惹的雄主的不快,毕竟雄虫都讨厌控制欲很强的雌虫。 现在雄主虽然没有对他睡在这里的事情说什么反对,但是弥尔想,自己是不是应该自觉一点,回到他自己的那个小房间去。 说起自己以前住的角落,他有些惊讶的发现自己对那里的记忆已经开始有些模糊了。 这些思考的东西在他的脑子里不过短短一瞬的时间。很快他将注意力放在旁边的雄虫身上。 倾身过去是,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尚未洗漱,衣着头发都没有整理好。在雌君手册里,雌虫每日把自己打理成最完美的状态去面对雄虫只是最基本的要求。 于是他爬起来去洗漱,换上了一身现在雌虫最受欢迎的衣裳,这是他不久前悄悄买的。 弄好一切之后回到雄主的房间,走到雄虫睡的那一侧,他跪在地上,手肘依靠在床边,身体靠近雄虫,轻声唤道:“雄主,起床了。” 可能是声音太小了,白斯年没有反应。 他稍微提高了一点声音,见还是没反应之后,便伸手去碰了碰雄虫的手臂,之后还摇了摇,结果雄虫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应该是听见了,但是却不想醒。 看着雄虫安静熟睡的模样,弥尔还真的有点舍不得就这样把他叫醒,可是一想到这是自己昨天答应雄主的,他又不得不继续做这件事。 雄主说过,温柔的叫醒,可是现在摆在他眼前的是,这样温柔的叫法雄虫根本不愿意醒。 思考了一会儿,弥尔忽然想起来,有一回早上他曾经叫醒了雄虫,就是他偷偷用雄虫的roubang高潮的那一次。 想到这里,他眼睛一亮,随后站起来将自己下身的衣物脱干净,然后小心地爬上床,钻进被子里。 雄虫穿着睡袍,他一进去,就很轻易地看到雄虫自然勃起的roubang。 总是一大早就这么精神啊…… 雌虫在心里默默地感叹。 他回想着,之前早上雄虫从来不会赖床,每天都定了闹钟早上定时醒来抓着自己灌溉营养液。 不过自从昨天医生说可以不用再这么频繁之后,睡前他的雄主就取消了闹钟。弥尔这才知道原来雄虫早上是不怎么愿意早起的,可是为了他和他肚子里的蛋,雄虫却特地定了闹钟。 他心里有些感动,爬到雄虫的双腿间,只是用脸靠近,就感受到了雄虫roubang上传来的炙热气息与独特的熟悉气味,这气味让他和肚子里的蛋都感觉很舒服,同时也让他的xiaoxue下意识开始收缩并缓缓分泌yin液。 他伸出舌头,歪下头,从面前的roubang根部开始网上舔舐,将整根粗大的roubang舔到湿润后,他张开嘴巴,小心地收敛着牙齿,努力地将roubang的头部含了进去。 实在太大了…… 就这样努力了好一会儿,除了让雄虫的roubang又粗了一圈之外,他发现自己的叫醒任务半点进展也没有。 感受到自己的xiaoxue已经完全湿润了,像是已经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他从被子里露出头来,趴在雄虫身体的上方,看着雄虫依旧熟睡的脸,心里感觉很温暖。 他伸手从看不见的被子里扶着雄虫的roubang,然后对准自己的xiaoxue,扭了扭屁股,这才勉强吃进去雄虫粗大的guitou,然后他努力往下坐,坐到一半时,感觉已经有些下不去了,他便停了下来,爬下身体,偷偷解开了雄虫睡袍的衣带,看着雄虫白皙的胸膛,弥尔喉咙滑动了一下,忍不住就开始在雄虫的胸前舔舐吮吸起来。 玩得过于沉迷,让他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却没想到就这样阴差阳错的,贪睡的雄虫真的被他叫醒了。 白斯年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弥尔毛茸茸的脑袋正趴在自己胸前,而自己的roubang被他一吸一吸的xiaoxue含入了一半,感觉不上不下的,雌虫正玩得不亦乐乎,显然都没有发现他已经醒过来了。 白斯年心中啧了一声,趁着雌虫没有半点防备,用力往上一顶胯,就将roubang插入了雌虫身体的最深处。 弥尔瞪大眼睛,毫无准备的敏感点就这样被粗暴地擦过,让他发出了一声长而难耐的呻吟:“嗯啊……雄……雄主?” “嗯,弥尔,早。”白斯年声音里的困倦和慵懒还没有完全褪去,可他抓着雌虫腰的手却十分用力,胯部也往上顶了好几下,弥尔被他插的头皮发麻,这样的姿势不知道为什么会让他的身体更容易感受到刺激,正当他想要开口求饶的时候,雄虫停了下来。 白斯年懒懒地道:“刚醒来感觉还是有些累,不想动,弥尔,你来动好不好?我想再眯会儿。” 见他马上又爱上眼睛,弥尔有些着急地小声道:“可是雄主,起床……” 闭着眼睛的雄虫道:“等弥尔让我高潮吐出营养液,我就醒了……”雄虫说着,呼吸开始变得平稳而慢,似乎又睡着了。 xiaoxue里插着一根粗大roubang的弥尔感觉有些欲哭无泪。 两虫已经睡了那么多次,他已经了解的很清楚,雄主想要把他做到高潮,那只不过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事情,但是如果是他想要让雄虫高潮,那难度对他来说,已经不亚于徒手攀爬万米高的悬崖了。 之前在书房,他整整被雄虫插得高潮了三次还是四次,最后雄虫才射出了营养液。 想到这些,还没有真正开始做,弥尔就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软了。 他尝试着网上提起自己的身体,又缓缓做了下去,气息喘着。 他突然觉得,这样自己掌控频率的感觉好像也不错,至少不会被雄虫插到崩溃失控。 然而他这样缓慢的像是在揉面似地抽插了一会儿,雄虫却半点没有要高潮的迹象。 弥尔自己都意识到,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那雄虫今天一整天都高潮不了,这样的话,不就证明他的叫醒失败了吗? 明明昨天那样信誓旦旦的已经答应雄主了,绝不能才第一次就失败。 弥尔是一个军雌虫,长久的训练让他的基因里已经刻上了有命令必须执行的习惯。 雄主一向喜欢在剧烈的抽插中高潮,他也许可以试一试加快速度。 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 只见他双腿跪在雄虫身体外侧,双手杵在床上,微微抬起臀部,被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到一边,一根证明粗大的roubang正插在弥尔粉嫩的xiaoxue中,将弥尔的xiaoxue插成了0形,随着xiaoxue每次往下吞入roubang,xiaoxue边缘就被roubang挤得喷出了yin液,轻微的水声也在房间内回荡着? 雌虫的额头已经开始微微出了汗水,他夹紧臀部,开始加快频率上下动着自己的臀部,不断地吞吐大roubang,这样动了一会儿,他又坐直起来,上下动着自己的身体,当雄虫的guitou碰到他的敏感点是,他啊地叫了一声,双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白斯年的腿上,roubang一下子进入了生殖腔,他又想叫,却紧张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 感受到自己体内磨roubang跳动了一下,这是雄虫兴奋的象征,弥尔表情有喜有忧,只是插xiaoxue的话,他尚且可以忍耐,可是生殖腔,那是最轻易让自己失控的地方。 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也要叫醒雄虫啊。 只能这样了。 弥尔咬着下唇,看着雄虫的胸膛,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低头含住了雄虫嗯rutou,一边用舌头舔舐吮吸,同时抬着自己的屁股,上上下下地吞吐着雄虫的roubang,每一个动作到尽力让雄虫的roubang插入自己的生殖腔里,顶到肚子里的蛋。 虽然蛋还没有出生,但是他们已经隐隐约约有了精神联系,弥尔能够感觉到,每当雄虫碰到蛋的时候,他的蛋都很高兴雀跃。 弥尔被蛋的情绪影响,心里也跟着高兴起来,他张嘴去含住了雄虫另一边的rutou,在雄虫进入自己生殖腔的时候,没有着急着拔出去,而是让roubang插在生殖腔里,让他抵着蛋,然后他就这样坐在雄虫的胯上,前后左右地扭动着身体,打着圈儿让雄虫能更多的与自己肚子里的蛋有更多的接触。 虽然,这样也让他感觉更加刺激难耐,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他放开了雄虫的rutou,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微微仰起头,双眼眯着,满脸潮红,像是被cao熟了似的,整个虫身上散发着诱惑的光。 “嗯……啊……” 他扭了一会儿屁股,才缓缓往上抬动臀部让雄虫的roubang从自己的身体里出去,湿哒哒的液体打湿了雄虫的囊袋。 他一边让roubang出去,一边xiaoxue不自觉地吸着雄虫的roubang,这样的缓慢刺激丝毫没有让他更加轻松,反而让他舒服的很快高潮。 感觉自己快来了,弥尔便开始加快速度上上下下,xiaoxue也不要命地收缩了起来。 白斯年被爽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等弥尔第一次高潮完,白斯年也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