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乖巧口play
因为弥尔这次受伤的缘故,军方给了他一个月的假期。 白斯年对待这个虫蛋也比较谨慎,反正雄虫也不用干什么活,就算是不去也不会有虫说什么,于是便索性也用光脑请了一个月的假期。 两人在病房里做完之后差不多也到了下班时间,两虫穿好衣裳,弥尔因为太过羞耻,穿好裤子后就率先走了出去。 白斯年慢斯条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短发才慢慢往外走。 他想,以弥尔的性子可能会先走,却没想到一出去就看到他在门口,眼神不自在地看着其他地方,等白斯年出来后,他转过头看着他,嘴唇像是耻于开口:“雄主。” 白斯年还是第一次与他面对面站着,这才发现原来弥尔比自己高了半个头。他自己的个子就有一米八,没想到雌虫原来这么高啊。 回想起原渣虫的态度,虽然这两天他做的事情已经露出了足够多的破绽了,但是他还是想尽力维持一下自己的虫设。 “走吧。”他故作冷淡地说着。 “是。”雌虫应了一声之后,便沉默不语地跟在他的身后。 两人一起上了自动驾驶的飞车。 两虫谁也没说话。 弥尔心中充满了各种疑惑,犹豫了好半天,才终于开口。 “雄主说要努力保下这个蛋,是真的么?” “嗯。”白斯年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淡淡地应了一声。 “为什么?” 白斯年挑眉:“怎么?不想要?” 弥尔立刻摇头:“不是。我只是,只是……好奇。” 白斯年将视线从窗外转移道他的身上。这个雌虫拥有一头看起来很柔顺的黑色短发,他的鼻子笔挺,皮肤带着点男人味的粗糙,五官英俊,整体偏向亚洲人的风格,十分符合白斯年的审美,若是放在他以前的人类世界,那应该会是一个显眼的大帅哥。 此时的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将他一身结实的肌rou全部都遮掩了起来。 白斯年不由地想到他衬衫半解,露出半个胸膛,胸前粉嫩的rutou因为兴奋而凸起的模样,喉咙一下子便干燥了起来。 他抬手去摸雌虫的头发,雌虫比他高出一截,他这个动作显然有些不顺手,雌虫见状,主动低下头,像个大狗狗一样将自己的脑袋伸到了白斯年的手掌心下。 白斯年被他这一顺从的举动戳中心里,一时间有几分情动,身下的性器开始有了反应。 但现在是在外面,而且是在狭窄的车上,出去了一天了,也还没洗澡。总之,这里不适合做。 但压抑着心中的欲望的举动,让他的性器更硬,同时抚摸着雌虫头发的动作变成了粗鲁地抓他头发。 这点力道并不会让雌虫感到疼,雌虫看着雄虫裤裆里鼓起的一大块,脑子里一下子想到了之前在医院里自己被cao得叫不出声的景象,脸色一红,小心地抬起头看了一眼神色冷淡的雄虫。 他看不出雄虫在想什么,但是雄虫勃起的性器并不是骗虫的。 犹豫了一瞬,他想到自己今后虫蛋能不能保下来还要看眼前的雄虫,于是便俯趴下去,隔着布料舔舐着白斯年凸起的地方。 他突然的举动让白斯年当场倒吸了一口凉气,性器瞬间胀大到他被裤子勒得生疼的程度。 就在雌虫准备伸手解开他皮带的时候,白斯年伸手挡住了他的脸:“别闹,快到家了。” 雌虫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老老实实地收回手,有些遗憾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正襟危坐。 白斯年那里一时间软不下来,只觉得有些尴尬,转头继续看向窗外,看了一会儿,他忽然回头看向弥尔,见弥尔正盯着自己裆部凸起的地方看,被当场抓包的弥尔立刻做贼心虚似地挪开视线,交错的刹那,他眼中的不舍叫白斯年看到。 白斯年想了一会儿,顿时也明白了。不是雌虫多么喜欢他,而是缺乏安全感雌虫想要自己的“营养液”。 营养液无论是从雌虫xiaoxue注射进去,还是被雌虫吃下去,效果都是一样的。 白斯年看着雌虫滑动的喉结,忽然就放下了自己的坚持:“算了。” 他说着,抬起手,伸向雌虫:“弥尔,过来。” 弥尔转过头,见到他的动作,顿了一下,不解地问:“雄主?” 白斯年道:“是不是想要?” 雌虫听后有些犹豫地点头。 “想要的话,过来,舔出来就是你的了。” 雌虫听后眼睛一亮,趴下去重新舔了舔白斯年凸出来的地方,随后动作小心翼翼地解开了他的拉链,伸手小心翼翼地将白斯年粗大的性器拿了出来,看着几乎要比自己的脸还长的roubang,雌虫想到它之前在病床上进入自己的感觉,身下不由地湿了,腿也一阵阵发软。 他在roubang的柱身上舔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雄虫的脸色。 白斯年以为他是在害怕,便伸手放在他的后脑勺上,鼓励似的抚摸着。 想到肚子里的虫蛋还不知道能存在几天,雌虫也只能自欺欺虫的含着雄虫的粗大,卖力地吞吐起来。 只要有机会,他需要更多更多的营养液。现在他不指望能够保下虫蛋,毕竟一天三次,对于一个月都没兴趣来一次的雄虫来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肚子里的虫蛋,眼下看来是能多呆一天是一天了。 雌虫只感到自己的心中一片悲哀。他近乎自虐似地将雄虫的roubang给插到了自己的喉管里,白斯年几乎被他弄得差点没把持住,等看到雌虫的眼泪了和他眼底的不安,他才注意到雌虫的情绪不太对。 他伸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雌虫的头发,胸膛微微喘息着,眼底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为今之计,只有快点射给这只没有安全感的雌虫。 感觉差不多可以到了,虽然没有完全尽兴,但是重要的还是让雌虫先冷静下来的好。 白斯年伸出双手,指尖插入他的发间,随后抓紧他的头发,开始挺动胯部,在雌虫唔唔声中全数射到了雌虫的口腔里。 一下子射出来的实在是太多,雌虫一时间含不住,嘴角流出了一些,顺着白斯年的roubang滑落。 雌虫努力将雄虫身上出来的营养液全数吞咽了下去,而后像是个贪婪的虫一样,侧头含着白斯年的roubang,将刚才流出来的营养液全都舔舐吞咽了下去。 白斯年本来就没怎么尽兴,射过之后roubang本就没有软下来,结果被他又这么暧昧的一舔,roubang又恢复到了刚才的硬度。 雌虫见状,抬头看着他道:“雄主,让贱虫再侍奉您吧。” 白斯年拍了拍他的后脑勺道:“贪婪的虫子,这次你做得很好,不过现在我饿了,咱们先回家吃东西吧。” 被这样亲密的摸头夸奖,雌虫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他低着头,看不出眼底的神色,动作温顺地打开车门,见雄虫目不改色地将自己的roubang塞回那个有些容不下的裤子里去,神色闪烁地挪开了视线。 白斯年走下车,弥尔跟在他的身后,两人一起进入家里的时候,白斯年心中忽然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这种体验,简直就像是小两口下班后一起回家时的感受。 仔细回想渣虫的记忆,发现他们两个还是第一次一起回家。虽然雌虫始终落后他半步。 如果他们两个是真正的情侣的话,那这一幕就完美了。 回家解开外套,除了性爱也没太多交流的两个虫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弥尔老老实实地跟在雄虫的身后,像是随时在等待着雄虫发布命令。 白斯年解开自己的衣领说道:“我去洗澡。你身体不舒服,先休息一会儿吧。医生说你的蛋一开始还不是那么稳定,最好能多灌溉些,等会儿我们再做一次就休息了。当然如果你现在已经很累了的话,那就先去休息吧。” 雌虫很是惊讶他说竟然还能再来一次,当然现在对于他来说,雄虫的营养液是最稀缺的东西,能够得到更多,他肯定不会拒绝,当即表示自己一点也不累,再来几次都可以。 白斯年表面冷淡地点头,转身上楼,走到一半忽然想到什么,转过身,就看到雌虫紧紧抿着唇,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他这副模样是在是太诱,看的白斯年差点想把这只雌虫带到浴室里继续。 他心里感叹,弥尔不愧是军虫,身体素质实在是有够强悍,今天他们一共做了三次,下了床之后,自己都感觉有一点点虚了,雌虫看起来却还像是个没事的虫一样。 “对了,我想跟你说的是,我在病房里说的话是认真的,我会努力保下这个蛋。至于原因,因为这是我虫生第一个蛋,我也期待着他的出生。” 白斯年说完,总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崩远渣虫的虫设,再加上这话实在是有够rou麻,他便不敢看雌虫的脸色,径直转身去浴室了。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了楼梯口,雌虫才卸除了一身防备,手抓着餐桌的边缘,虚弱地跌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望着白色的地毯,微微喘息着。 他其实早就已经被cao得快站不起来了,如果不是强大的军虫意志力在支撑着他,他早就倒下了。 他忍不住想,刚才雄虫的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是虫生第一个蛋,所以也期待着他的出生……吗? 记得雄虫刚刚得知自己怀蛋的时候是什么表情?漠不关心,甚至流露出厌恶,几次对他下手的时候,都冲着他的肚子去。 这个雄虫,究竟是谁?他为什么会变成了自己雄主的样子。如果他是敌人派来的间谍,明明身体都能伪装的完全一模一样,为什么举止却伪装得那么不走心,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温柔? …… 白斯年在洗澡的时候,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下身一直梆硬翘挺的性器。 他感觉自己似乎穿越之后,就好像被随时会发情的泰迪附身了似的,只要一想到那个雌虫,就容易硬,这一硬还很难软下来,他尝试过想要自己撸一下,但是根本不行。 或许是他的roubang尝过更美的滋味之后,就对五指姑娘失去了兴趣。 就这么一直硬着也不是办法,他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洗干净,在浴室自动烘干了全身之后,穿上到大腿的浴袍,赤着脚踩在干净的地毯上,一步步走下去。 还没下楼,他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他走下去就正好看到雌虫正在往餐桌上端最后一道刚做好的菜。 白斯年走到餐桌前,弥尔主动拉开椅子让他坐下。 拿着筷子,白斯年心情复杂地望着他道:“你不是受伤了吗?可以不用做这些,从外面点餐就好了。” 虫族并不流行点外卖,因为对于虫族来说,点外卖就意味着家里的雌虫懒惰且无用,要么就是雌虫被家里的雄虫厌恶,所以才要点外卖。 弥尔摇头:“只是虫蛋受到影响,我的身体别的机能全都正常。” 白斯年心里再次感叹虫族体质牛皮。 他那起筷子,示意雌虫也一起吃,雌虫有些诧异。因为以前他们是从不一起吃饭的。 “雄主,我刚才已经吃过了。” 白斯年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他觉得自己以后说话应该要谨慎一些。 他夹起了米饭和菜吃下去,好吃的味道让他心里对弥尔的喜欢更多了,他对还站在自己旁边的雌虫道:“那你去洗澡吧。” “雄主,我已经洗过了,”说话时,他视线看向白斯年明显凸起的胯间,犹豫了一会儿才壮着胆子开口道:“雄主,可否让我现在伺候您?” 白斯年注意看他,这才发现他还没完全干的头发。果然是洗过了。身上的衣服也重新换了一套。 他咀嚼了一下嘴里的菜,似乎在衡量着什么。 咽下口腔里的菜之后,他道:“好,不要打扰我吃饭。” 见他答应,雌虫眼神亮了几分:“谢雄主。” 说完他当着白斯年的面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袖,脱下自己的衣裳,裤子,袜子,内裤,直到他准备脱最后一件衬衫的时候,白斯年阻止了:“这件穿着吧。” 白斯年喜欢他穿着白衬衫和自己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