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渴望着男人那粗壮、结实、勇猛的身体,他渴望男人对他的爱。他
一个人开着垃圾车在马路上闲逛。这时他突然看到 在前面不远处的马路上,有一个身材苗条的年轻姑娘正在向着他相同的方向轻盈的行走着。那姑娘个头足有一米七。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在微风中不时的撩动着。她身上穿着一件晚礼服似的银灰色的齐胸吊带连衣长裙。那窈窕的身段纤细的腰枝被紧身的长裙修饰得十分到位。姑娘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高根皮凉鞋,细细的鞋根将本来修长的身姿衬托得更加亭亭玉立。卓约动人。那女孩裸露的肩膀和胳膊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白嫩。随着脚步的移动,她的身体如同春风摆柳一般轻盈飘逸。好一个标致的美人呀。 李小三眼里看着这副美妙的图景,心中陡然杀气腾起。一股对于毁灭美丽事物的强烈冲动震荡着他的大脑。他双手紧紧的攥住方向盘。全身的肌rou紧张的硬绷着。他两眼直勾勾的紧盯着前面那个姑娘。嘴里的喘息声越来越显急促。终于,他打开了汽车的引擎。缓慢的轰动着油门。车子缓慢的远远跟在姑娘的身后。他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是通往临城的公路,由于前面修路,所有的汽车都已经改道了。显然这个姑娘对此并不知晓。在现在这个时候,是不会有人或车子来的。 想到这,李小三对准前面行走着的姑娘,猛得一脚踩下了油门。垃圾车急速对着那女孩冲了过去,那女孩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被」咚」的一声撞得向前斜飞了出去。摔在地上接连翻了好几个跟头后一直摔出七八米远。脸朝下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李小三猛的踩住刹车。拉开车门跳了下车来。不慌不忙的朝着摔倒的姑娘走去。那姑娘斜卧在马路上,真如美人春睡一般。乌黑飘逸的一头秀发,披散在地上。苗条的身子微微扭曲着扒着,被撕开一个大口子的裙子下摆中露出一条白嫩修长的大腿。小巧玲珑的玉足上穿着一支黑色的十分精致的高根皮凉鞋。纤细的鞋根足有八公分高。看上去这只脚丫显得极其性感。姑娘的另一条腿压在下面,向后弯曲着,一只高跟鞋被撞掉了。掉在离她身子不远的地方。一只莹白纤巧的脚丫暴露在地面上。一排可爱的小脚趾头整齐的布排在一起。鲜红的脚指甲在凝脂的玉足上闪闪发光。姑娘的黑漆的手包也被甩在四五米之外。手包里的物件散落了一地。 李小三蹲在姑娘傍边,用手探了探姑娘颈部的动脉,好似没有什么反应。他将手指放到她的鼻子下面,也没有感到呼吸的气息。然后他扳住姑娘的肩膀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随着身体的翻动,一张令李小三吃惊不已的俏丽的脸庞显露了出来。」果然是个美女!」李小三不由得心里赞叹了起来。只见在那姑娘睫毛很长,双眼紧闭,眉眼间依旧可以感觉出平时的妩媚动人之态。她的皮肤很白净细嫩。微尖的鹅蛋脸,不肥不瘦。在她那丰盈润泽的嘴唇边淌出了一道鲜血。由于汽车冲撞的原因,原本贴在肩头的连衣裙吊带被撞断了,加上姑娘在地面上连续的翻滚摩擦,原先齐胸的裙子上缘的一边被撕扯到了腰部的位置。将整整半个胸脯完全的袒露在外。一颗并不是很大但却形状极佳的丰满挺翘的奶子,在阳光下莹白得耀眼。在雪白的rufang顶尖是一粒粉红色的娇嫩的奶头,一圈浅粉色的乳晕环绕在奶头周围。李小三只看得目瞪口呆。魄动神摇。真是太美了!。 这样的美女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他急不可待的撕开姑娘的衣裙,揪下断裂的胸罩,一把握住姑娘的rufang大力的揉捏起来,手心里顿时传来的香滑细嫩的感触。他用嘴咬出一颗奶头用力的嘬起来。满口乳香四溢。心中如坠云中。他一把拽下姑娘的白色的真丝内裤。手掌粗暴的压按在那生满浓密阴毛的耻丘上仔细的抠弄揉搓起来。滑顺的毛发搔动着他的手心。让他心痒难耐。登时急匆匆脱掉裤子,掏出铁棍似的jiba,对准女郎粉瓣的蜜xue一口气捅了进去,yindao里并不是那么干涩,看起来这女郎象是刚刚做完不久。他象个凶猛的野兽一样挺动着下身狂捣着姑娘的阴户。窄小的yindao被他粗大的yinjing撑得流出了一丝丝鲜血。他抱紧姑娘白嫩的大腿,打夯一样的急速的狂插着,姑娘的两只奶子被他不断的在胸脯上甩来甩去,丢出一圈圈的波浪。下体拍打着屁股的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他趴在姑娘身上大干特干了将近半个小时。将姑娘的身子翻出五六个花样之后,终于在姑娘的yindao内大肆的射起精来。 射精之后,他痛快的站起身来,意犹未尽的提好自己的裤子。满足的看了看躺在地上被他大肆jianyin后的女尸。得意的骂了一声:」这小嫩屄cao起来真他妈的爽!」 稍适休息后,他俯身伸手抓住女尸的两支脚脖子,将女尸向着汽车拖了过去。女尸象死狗一样任他摆布着拖曳着。他将女尸拖到车头的位置。将尸体脸朝下放好。将姑娘的手脚笔直的贴在身体两侧。又将姑娘的脑袋象垫砖一样的卡在前轱辘下面。然后他转身爬进驾驶室。发动了引擎。当油门加到三十的时候,他猛的松动了离合。卡车迅速的向前开了出去,这时他便感到车子的前轮微微一颠,车子下面传来」咔吧」一声脆响。汽车接着又顺畅的往前行驶过去。他这时猛的踩住了刹车。打开车门跳了下来。他的脚正巧踩在姑娘的柔软的后背上。他俯下身子向下看去。只见卡车的前轮正从姑娘的脑袋上轧了过去。原本秀丽多姿的姑娘的头颅,被轮子整个压成了rou饼。碎裂的头骨平平的帖服在地上,轧过去的一瞬间,姑娘的头象炸弹一样爆裂开来。鲜红的血和白花花的脑浆承扇面状的向前喷溅出去。泼洒了一地。原先乌黑飘逸的秀发,此时沾满了血液和脑子,如同掉在地上的假头套一样平铺着。一颗眼珠子被轧得从眼眶里崩了出去带着一长串的视神经滚到豆腐一样的那滩脑子里。另一颗眼珠则同眼眶被一起压破了。挺翘的鼻子塌陷眼眶旁边,脸上的皮rou诡噩的平贴在地上,散碎的牙齿崩溅得到处都是,其中一些全扎在压成一团rou泥似的舌头里,舌头的顶端竟然沾着在鼻梁上。一块破碎的带着几缕头发的头皮夹粘在轮胎的缝隙上,鲜血和星星散散的脑浆从轮胎上向下流淌着。女尸脖腔下面的身躯依旧完好如初,窈窕动人。除了溅上一些血迹外并没有什么变化。而脖腔之上则完全变成了一瘫恐怖异常的碎烂的rou酱。方才的娇艳的容颜此刻却变成如此令人作呕的可怕的嘴脸。而李小三却对这一情景兴奋不已。这种极度的破坏欲望在此得到了极大的宣泄。 这时他又一次抓住女尸的脚踝,将爆头的女尸重新翻转成正面朝上的姿势。他扒光女尸身上撕裂的衣裙。只余下两只脚上蹬着那双性感的黑色高根凉鞋。再一次抓住姑娘的脚踝,将连粘着一堆碎裂头皮的尸体再次拖到卡车的轮子前面。只不过这次他没有将尸体横放在路上。而是将姑娘竖者着放置在车前。他将姑娘的两条大腿尽力的向两边掰开。此时姑娘两只俏丽挺拔的娇乳,平坦光洁的肚皮以及那黑亮丰盛的阴毛暴露在空气中的。他将姑娘的阴部对准前轮。然后他再次攀上驾驶仓。看着车前的两腿分开成夸张的造型的无头美人。他得意的笑了笑。然后再一次的发动起轰鸣的引擎。这次他将车子开得很慢。卡车坚实的轮胎缓缓的向前滚动着。接着他感觉车子微微晃动着开上了一个软软的垫子。仿佛是在波浪中爬行着。他一时觉得非常激动兴奋。当前后两个轮子全部轧过去后。他急匆匆的打开车门跳了下来。往回跑去。 一幅异样的图景在他的眼前展开。车子从女尸的裆部轧上身体。一直撵过腹部和胸腔,最后从碎裂的头颈驶了过去。整个女尸的躯干被轧裂开来。血rou一瘫。整个阴户被挤轧开了,裂缝从yinchun一直趔到的阴阜的中央。原本生满漂亮阴毛的阴阜裂成了两块儿,皮rou夹杂着黄色的脂肪层向两边翻卷开来,耻骨被整个轧碎了。瘪陷下去的骨盆向两旁伸展着。姑娘的肚子同时破裂了,鲜血聚积在凹陷的腹腔里。大肠和小肠翻卷着从巨大的裂缝中努了出来,上面还印着轮胎的轧过的车辙印记。还有些肠子连同姑娘的zigong都从破裂的yindao中大团的挤了出来,和着大瘫的鲜血堆积在地上。碎裂的大肠上沾满了星星点点的黄色的粪便。塌瘪的zigong露出新鲜的粉红的色泽,在黑色的柏油路面上显得怪异而醒目。白浊的jingye和着鲜红的血液从zigong里淌在地上。姑娘的胸骨和肋骨全部断折了。从两胁穿刺了出来,挺立出白花花的断骨。胸腔并没有破裂,这是有些奇怪的。而是完全被压瘪了,向下奇怪的瘫塌着。撕裂的皮肤翻出粉红色的真皮层,而比较可怜的是那两颗原本傲然挺翘的奶子。被卡车轮胎蹂躏之后,全部爆裂了,其中一只被轮胎撕扯开来,一端连在胸脯上,而那一端却被拉成了rou条,糊在脖颈下面。白色的乳腺和芥蒂组织象棉花一样一丛丛的盛开在破碎的皮rou上。rutou也开了花,白色的脂肪团从rutou的小眼中努力的钻了出来。汩汩的血液从每一个缝隙洞xue中迅速的流淌出来。被轧过的姑娘象一只翻肚的青蛙。造型十分诡诞。 李小三怀着一颗激动兴奋的心,仔细的审视着他的这一杰作。他甚至要自诩为暴力艺术家了。 姑娘的两条大腿依旧完好无损的摆放在那里。依旧白嫩美艳,细腻光泽。一双套着性感高跟凉鞋的娇小的玉足,显得是那么无辜而动人。与破裂碎烂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种强烈的审美反差显示了出来。李小三蹲在尸体旁边,贪婪的用手抚摸着那白嫩的玉腿,俯下头去,用舌头轻轻的舔舐着那柔滑的肌肤。感觉是这样的新鲜刺激,他不禁再一次掏出挺硬肿胀的roubang贴在那大腿上来回的摩擦着,最后在一阵悸动的呻吟中将大量浑浊的jingye喷射在那光洁的玉腿之上。 晚上回到家里,李小三感觉心情特别舒畅。回想起那虐尸的过程犹然陶醉不已。 尸体被他直接丢进垃圾车里,在用铁锹铲上几锹黄土盖在一地的鲜血上。再清理掉粘在卡车轮胎上的尸体残迹。 当他在垃圾场上填上最后一锹土时,他的工作完成了。广大的垃圾场是最好的藏尸地点。在他看来也应是那些自不量力的美女们的最好的归宿 小毛一丝不褂的站在管教的办公室里,面对着炕上七躺八歪的四、五个管教。 除了在洗澡塘子外,他从来没有当着这么多的人光着身体过。因此他有一种羞辱感,两手不自然的捂在生殖器上。 「cao,捂什么啊?谁没有啊!」那个年纪轻的管教踢了小毛的屁股一脚「把手放下!」他厉声的喊着。小毛的屁股挨了一脚,火辣辣的疼,他乖乖的放下手。 年纪大的管教用公鸭嗓子问:「多大了?」 「16. 」 「他妈的,我说怎么没长几根毛呢!」 「哈哈哈……」 「我16那暂都结婚了。」 「我cao,你是早熟啊!」 「过去都那样啊,我表哥13就结婚了!」 「13还清水罐子呐,什么jiba都没有呢!」 「那女的可跟着倒霉了,和守活寡没两样!」 几个人大笑了起来。 每个进入黑山监狱的犯人都会在这里被脱的象刚刚从娘的肚子里爬出来一样,然后换上那青一色的灰了吧叽的囚服。管教们把这当成了一种乐趣,他们喜欢看那些犯人——在进监狱以前是和他们一样的人,当着他们的面,低三下四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扒下来,光着屁股听他们的训叱。他们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和平衡,他们好象是金銮殿上的皇帝,对着犯人发号施令,犯人们是那么的卑躬屈膝,是那么的俯首帖耳。每当管教们看着那些穿的人模人样的人脱的一丝不挂时,就会产生亢奋,他们有一种常人所没有的虐待心理。 一个中年的管教走到小毛的面前。旁边那个年轻的管教咧嘴嘻笑着说「你让我们的胡军医检查一下身体,看看你有没有传染病。」另一个满脸落腮胡的管教捂着嘴憋不住笑出声来。 那个被称为胡军医的中年人也憋着笑,扒开小毛的眼睛,看了看说「还行,没有砂眼。」他又让小毛张开嘴,说「啊」,小毛「啊」了几声,他看见军医根本就没看他的嗓子,而是冲旁边年轻的管教笑着说:「牛军医,下面的你检查吧。」 姓牛的年轻管教顿了顿嗓子,一本正经的用手拍了拍小毛的肩膀,后退了几步,眯起眼睛看着小毛。胡军医在一旁笑了起来:「我cao!你是在检查身体呢,还是在挑对象呢?」炕上其它的人也大笑起来。 胡军医又开始了检查。他指了指小毛下面说:「扒开。」小毛楞了一下,以为自己没听清楚,屁股上已挨了一脚「cao!叫你扒开jiba,你没听见啊!」那个年轻的骂。胡军医抓过小毛的生殖器,用大么指和食指扒开了小毛的包皮,小毛那粉红色的yinjing头从跑皮里一点点的露了出来。炕上的人已经都站到了周围,他们有的模小毛的肩膀,有的模小毛的大腿,有的模小毛的屁股。胡军医用手按了按小毛的肩膀「哈腰」小毛明白了这里的规矩:不管你是否理解他们干什么,你只有两个字「服从」!他哈下腰。 胡军医从上衣的兜里拿出钢笔,然后扒开小毛的屁股,一下把钢笔插了进去,小毛「啊!」了一声,疼的蹲了下去。 「好了,没痔疮!」他踢了小毛一脚「行了,别装了,起来吧!」 年轻的管教问那个落腮胡子「搁哪个号?」落腮胡子略微沉思了一下,小声说:「还是13号吧。」年轻的笑了笑说:「可够这小子呛的!」 年轻的管教从标有「13」的柜子里掏出了一套褶褶巴巴的很埋汰的灰色的囚服,扔给小毛。小毛往身上穿,那上衣太大了,!了!当的,好象挂在衣服架上似的;裤子的屁股上漏了有碗口那么大个洞,小毛拿给那年轻的管教看,意思是能不能换一件。年轻的管教不耐烦的说「将就着穿吧!这都没有了,如果你明天来,就只好光!了!」 其它的管教笑了起来,落腮胡子说:「这多方便啊,拉屎不用脱裤子,还凉快啊,哈哈哈……」大家一起狂笑起来。 小毛向外走,裤裆下,jiba和屁股看个一清二楚,就好象是开裆裤。 2 黑山监狱共有24个牢房,24个牢房有24个马牙子。马牙子是犯人给牢房的头 起的名。马牙子也是犯人,但他们大多是膀大要圆,心狠手辣,是在牢房里打出来的。 13号牢房的88号是黑山监狱里出名的马牙子。人们不知道他叫什么,也不知道他是谁,但提起88号来,无论是谁都会心惊rou跳。时间一长,人们都忘了他是谁,而把88本来的平声逐渐演变成了四声,利用谐音变成了「爸爸」。大了一辈,自然就和一般的人不一样了。 那是88号来的前一天,监狱长落腮胡子接到了一个邮包,打开一看,他差点吓个跟头,那是一罗正正齐齐的三打人民币,三万块。 面对这个新来的犯人,落腮胡子仔细的打量着:他个头不高,身体也不健壮,白白的刀条脸上镶了一双很有型的眉毛,下面是一对炯炯有神的不大的眼睛,挺直的鼻梁上有个不太明显的刀疤。他没有一点的犯人像,却有一丝清秀的感觉,他面带微笑,和言悦目,倒有点象个知识分子。落腮胡子知道来的人不是一般的人了,因此他对88号是高看了一眼。 88号不但没有受到了刚进监狱的虐待,还分到了13号牢房。13号牢房是黑山 监狱里唯一的一个朝阳的房间,无论黑山的冬天是零下38.9度还是刮起了满天的大烟炮,这里都温暖如春。 13号牢房原来有18个犯人,密密麻麻的犯人挤满了上下铺,就如同装豆包一样。88号来了以后,这里逐渐的减少到了10个犯人。 这10个犯人竟有两个是88号的同案犯,一个是人高马大的王彪,虽然才20多 岁,但狗尿苔不济,长在了金銮殿上,看在88号的面子上,人们都称他彪哥;另一个是已经年近50的尹洪谋,你可别看他罗圈腿,猴头鼠脑的什么本事没有,他的鬼点子不知道有多少,人们背后叫他「鬼子谋」 ,可当面都叫他谋叔。88号有了这哼哈二将,如虎添翼。 最叫落腮胡子狱长佩服的是,前年监狱有几个重刑犯人闹事,88号一出面,立刻烟消云散。落腮胡子和狱警们不仅是佩服,而且是有点害怕了。 后来他们又听说88号是个买卖人,在北京和上海都有他的公司,在广东还有房地产;还有人说他是黑社会的,有人命。不管怎么样,落腮胡子和管教们都把他当成了佳宾一样看待,甚至有点巴结的味道。 犯人们惧怕和尊敬他一是因为他平息了那场狱中的闹事,更重要的是他出头解决了犯人的伙食问题,每星期有了一顿rou;犯人们把13号牢房看成了是党中央,是监狱的中南海。犯人们对他的感激就好象贫下中农对毛主席的感情一样。 13号牢房的其它人是清一色的小伙子,他们最大的22岁,最小的18岁。他们 出奇的漂亮,一个胜一个,如果不是在监狱,人们一定会以为他们是哪个文艺团体的。 其实管教们是知道的,88号是条汉子,但他有他的喜怒哀乐,他有他的喜好,大家只是心照不宣。 88号站在窗户前,眯缝着眼睛对鬼子谋说:「看吧,有好戏拉。」 鬼子谋朝窗外看,一个中年管教领着一个男孩向监狱来了,鬼子谋阴笑着说「又有荤腥了。」 彪子也凑了过来「那小子顶多有21、2 吧。」88号点点头。 被编为203 号的犯人是个21岁的小伙子,因为抢劫被判了10年,他被管教推 进了13号牢房「去吧,这个屋可是朝阳的,可暖和了,冬天不着罪。」 88号打量着面前这个有点桀骜不驯的小子,203 号也一脸不屑一顾的神态用 眼睛乜斜着他。 彪子嘲笑的说:「203 号,哈哈哈!你是邵剑波啊,是的英雄啊,是的功臣啊,怎么跑这里来拉!哈哈哈!」其它人也跟着一起笑。 「笑个jiba毛!」203 满脸的怒气。 彪子上去一拳打在了203 的脸上「你他妈的嘴不干净!你妈是不是用尿戒子给你擦嘴拉!」那孩子的脸立刻就象馒头一样肿了起来。88号忙用胳膊挡住彪子「别,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怎么这样啊?」他端起那孩子的下巴说「瞧,这么好看的小脸叫你给弄成什么样了!」203 向一边一甩头,决强的藐视着88号。 88号笑了「小弟弟,可从来没有人这样看着我啊。」他用手轻轻的抚摩着那孩子的脸。那孩子叭的一口唾沫吐在88号的脸上,那唾沫里夹杂着嘴里被打坏而出的血,彪子要上去揍他,被88号拦住了,他一面擦着脸上的唾沫,一面用手指一下门。 鬼子谋到门口喊了一声「管教」,一个年轻的管教从门的小窗口探进头「什么事?」一副讨好的样子。鬼子谋小声说「刚刚来的这孩子不听话,88号说拉,给他换个房间。」「换哪个?」管教用征询的口气问。「9 号吧,让老巴去教训吧,88号看不得血。」 「恩」那年轻的管教点着头。 不一会,刚才的管教和另一个管教打开了13号牢房,「203 ,出来,给你换 房间!」那孩子怔了一下,横着膀子出来了。「你呀,真是放着富不享去着罪啊!」 年轻的管教数道他。 3 9 号牢房在监狱的另一头,马牙子是一个外号叫老巴的人,他37、8 岁,因 为强jian和抢劫被判了18年。他到监狱的第一天就把9 号牢房原来的马牙子打住了院,从那以后,他就顺理成章的当上了9 号牢房的马牙子。 大家不知道老巴的名是怎么来的,最贴近的解释有两个:一是他在一次抢劫中创造了强jian八个人的记录;另一种解释是他的生殖器有八寸长。反正不是什么好名声。 用老巴自己的话说:「人生自古谁无死,好色才是真英雄」,他好色好的出奇,凡是他抢过的女人,都被他祸害过,上到70多的公安局局长的妈,下到8 岁的工商局局长的女儿。真是缺了大德拉。进了监狱对他来说最难过的就是没有女人,但不到半个月,他就调整过来了自己,他先是jian了同一个牢房25岁的小伙子;然后又干了一个新来的19岁的小犯人。 他在好色方面同88号达成了相当的默契,他尊重88号。88号虽然瞧不起他, 但他知道老巴有他自己的长处,那是任何人也比不了的。如果说88号在干男孩的手段是和风细雨的话,那老巴就是暴风骤雨。老巴对付男孩,没有任何的过度,用他的话说「就是cao!」 无论是多么强的男孩,到了老巴的手里,就规规矩矩的了。老巴自有老巴的势力,老巴自有老巴的章法。在9 号牢房里,那17个犯人都是老巴的铁哥们,老巴说上东,没人说西。两年来,老巴不知道玩了多少男孩,除非是他看不上的。 老巴面对着刚刚进来的203 ,知道这孩子不是好惹的。他不动声色的朝那个叫赖子的努了努嘴,赖子把监狱门上的小窗口用衣服挡了个严严实实,然后转过身来看着203.面对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赖子,203 有点害怕,但还是扬着脸, 一副瞧不起的样子。 赖子伸出两个手指头,揪住203 衣服的纽扣,往下一顿,那扣就掉了下来,骨碌碌的滚出了好远,一直滚到了大通铺下,才不见了影。 203 没理他。 赖子见没挑起他的火来,就又继续刚才的伎俩,又一个扣子滚了下来,203的胸膛露了出来。屋里很静,大家都在等待看一场好戏,要不监狱里的生活也太枯燥拉。 ∩203⊥是纹丝不动。 赖子继续揪他的扣子,直到那扣子一个没剩。 203 咧着怀,两眼盯着赖子。 赖子又伸手去揪203°子上的扣子,203 急了,他趁赖子不备,一拳砸在赖 子的脸上,赖子的嘴角立刻涌出了鲜血。他擦了一下,咧嘴苦笑了一下,猛的一个转身,那腿就扫了过去,随着一阵风,203 咕咚一声倒在地上,还没等他缓过腔来,赖子已牢牢的骑在他身上。203 无助的看着屋里的其它犯人,上下铺的15 个犯人都齐刷刷的扒在铺上看,虽然有那么一个半个的脸上露出些许同情之色,但大多是渴望和yin秽的目光。 老巴坐在那笑,等赖子把203 的衣服扒了个一丝不挂,绑好了手脚时,才慢吞吞的脱自己的衣服。他心里明白,必须先打掉面前这个初生牛犊的自尊心。他走到203 的旁边,居高临下的拿起jiba,对着203 的脸撒尿,滚热的带有浓烈的 sao味的尿毫无阻挡的流进了203 的头发里,眼睛里,鼻子里,嘴里……他本能的向外吐着,恶心的干哕着。嘴里骂着「我cao你妈啊!我cao你mama啊!」 老巴伸出只脚丫,踩在203 的脸上「感觉怎么样?」203 大骂:「我cao你妈!」 老巴没有生气,咧嘴一笑说:「我可不想cao你妈,因为你妈没在这,我想cao你!」 〈着老巴跨下垂着的那条如驴一样的生殖器,203 害怕了。他早就听说监狱里鸡jian的事,可那都是当故事听的,现在这事就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才明白其可怕之处,他的眼睛不禁露出了恐惧之色。 这正是老巴所需要的。他温和的笑了笑,每当他要干这种事时,总是这样。 他把203 翻了个身,不慌不忙的扒上去,并回过头来,冲那些看着的犯人们笑了笑。 203 被翻了身后,脸压在下面,挤的变了形,鼻子压的喘不上气来,两只手捆的死死,绳子勒进了rou里,他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可一点也帮不了他自己,反而更加刺激了老巴,老巴用手指头扒开那孩子的屁股,把那驴rou一样的东西使劲的插了进去,身体紧跟着贴了上去…… 203 象被屠宰的牛羊一样拼命的嚎叫着,可一点也没用,赖子打开了收音机, 把音乐声放到了最大。 ⊥在那震耳欲聋的「雄赳赳,气昂昂」的乐曲中,老巴疯狂的在203 的身上发泻着兽欲,他的鼻孔呼着粗气,嘴里吭哧吭哧的叫着,身体象波浪一样摆动着,那条粗大的jiba在203 的身体里冲撞着。203 感到了神经末稍被撕坏的痛楚,他 惨叫着,企图减少疼痛,可那一点也没用,反而激起了老巴的虐待的心理,他拽出jiba,把那如同鸡蛋一样大的头在203 的屁股上抽打着,发出「吧唧吧唧」的响亮的声音,一听见这声音,号字里的犯人没有一个不激动的,有的掏出jiba手yin,有的干脆在别的犯人身上猥亵着…… 当音乐声停止时,老巴从203 的身上爬了起来,jiba上滴滴答答的向下淌着那乳白的液体,他象干完了一件活一样,拍打拍打手,这意味着他结束了这项工作。 犯人们在目睹着老巴是如何把一个男孩变成了女人这一幕时,早就跃跃欲试了,一见老巴完了事,就象一群野兽一样七手八脚的抢夺着那青春的rou体。音乐声又响了起来。 203 号在音乐声中痛苦的扭动着身体,企图抵御那一次次的强jian,但没什么作用,他身体的扭动开始一点点的变缓变小,直到平息。他身体里的疼痛也由剧烈到麻木了。他对那些rou体的摧残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抵抗。 天黑的时候,几个人才把烂如稀泥的203 抬到了床上。 4 三天以后,203 号一瘸一拐的被送回了13号牢房。 彪子嘲笑着说:「哎?怎么拉,邵剑波怎么成了瘸子上尉拉?」203 低着头一言不发。 88号给鬼子谋使了个眼色,鬼子谋过来关心的问:「怎么拉?哪儿伤了?是腿吗?」203 脸羞的通红,摇摇头,「那是哪啊?是腰吗?」203 还是摇摇头。 鬼子谋把203 掺到了88号旁边的铺——那已经腾了出来。 88号帮助203 上了床,「我看看,是哪儿?」 彪子阴阳怪气的说「恐怕是屁股吧?啊?哈哈哈。」 「我看看。」88用很低的声音说,并去脱203 的裤子。 203 感到他那白晰的、有点清秀的手很软,摸在身上很舒服,他没动,由他去解他的裤子。 88脱下了203 的裤子后,轻轻的扒开了他屁股,肛门红红的,肿的很高「哎 呀,怎么弄成这样啊?」他一面叫彪子去打热水,一面喊管教。 一会,管教拿来了一瓶阿司匹林和一管药膏;彪子也端来了热水。88就象个医生一样,把毛巾浸在热水里,他用两个手指尖掐着毛巾的角,在热水里来回的荡,然后又把毛巾叠成巴掌大的方块,放在203 的肛门上,203 稍微动了一下, 就老老实实的爬在那。待到毛巾有点凉了,他又反复的这个程序,直到那红肿的地方有些消了,才把那药膏挤在手指头上,轻轻的涂在203 的肛门上。他洗了洗手,打开了装阿司匹林的瓶子,取了两片药,又端来一杯热水,放在203 的床头。 203 的眼睛里涌出了泪水。 在88的精心调治下,203 很快就好了。 203 的心里总觉得感激不尽,鬼子谋趁热打铁,把88的地位和监狱的许多规 矩告诉了他。203 一方面感谢88的大恩大德,一方面感谢鬼子谋指点迷津。 那天晚上,203⊥乖乖的钻进了88的被窝。 88的脾气就是怪,不管多么漂亮的男孩,只要他过了手,以后就别想再和他来了。 那天夜里,大家都竖着耳朵听动静,看光景。在模模糊糊中,88在203 的身 体上折腾着,一直到后半夜。 203⊥象鬼迷心窍,对88佩服的五体投地,喜欢的是彻头彻尾。当88把那一 股浪水咕咚咕咚的灌进了203 的肛门时,203 的屁股象就象开了的水一样向上串。 他搂着88,又是亲嘴又是贴脸,悄悄的问「爸爸,还能来一回吗?」 88没吱声,把他轻轻的推进了彪子的被窝。 彪子其实没睡着,听着88和203 在被窝里翻江倒海,他在被窝里撸着自己的 jiba,盼望88能开恩,他可是有两个多月没进荤腥了。当那光溜溜的身体进了自己的被窝时,他腾的一下就串上了203 的身体,203 接受了以前的教训,大气不 敢出的由他弄。彪子借着203 屁股里残存的88的jingye,没费什么力气,就轻松的 插了进去,他惬意的叫着,好象春天的猫。 彪子曾经说过他不喜欢cao哑巴,他乐意听被cao的人的呻吟声,乐意听那叫床的浪声,他一边弄着203 ,一边气喘嘘嘘的不停的问「宝贝,9 号牢房好吗?」 —始203 还不吱声,后来见他问急了,就顺嘴胡乱的答应「好。」 「他们怎么cao你的?」 「和你一样。」 「几个人cao你的?」 「好几个?」 「好几个是几个?」 「有7 、8 个吧。」 「不对吧,我听说他们都上了,那可是17个啊!」 「恩。」 「恩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说的意思。」 「那是17个?」 「是。」 「都干几次啊?」 「一次。」 「不对吧,那老巴能干你一次?」 「那就是两次。」 「赖子呢?」 「也两次。」 「老sao头呢?」 「哪个是个老sao头啊?」 「就是喜欢裹的那个。」 「也两次。」 「我说这么松了呢,你叫他们轮jian了有20几次?」 「差不多。」 第二天,203 由88号的旁边搬到了鬼子谋旁边,从那以后,88号再没碰一下 203. 203心里还直纳闷「这是怎么拉,我得罪他了?」后来听鬼子谋说才明白, 88是不会和任何人长期保持这种关系的。 5 小毛由黑暗的走廊进入13号牢房时,好象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这里阳光灿烂,他不由得眯起眼睛,适应一下。当他再睁开眼睛时,看见了牢房里那一张张面孔。在最里面的那个个子不高的,脸白晰晰的人正在看书,那是一本,他抬起头,朝小毛笑了笑,点了下头。小毛感到心里一阵热呼,可还没等脸上挤出笑来,彪子就来到了他面前:「你就是215 号?」小毛看着这个大块头,心里一阵发怵,他小心的点点头「是。」他知道监狱里的说头多,所以总是小心翼翼的。 「哎!这是怎么回事啊?」彪子用两个手指头捏着小毛裤子屁股上的窟窿朝大伙问,大伙哈哈哈的笑着。 「判了几年啊?」 「8 年。」 「呵,没少判啊!治个什么罪啊?该不是强jian吧?」 大家哄的笑了起来。 「伤害。」小毛小声说。 大家沉没了,看面前这个孩子,怎么也看不出是个伤害人的人啊。 不但大家不相信,就是小毛自己也不明白。那天同学二孬子叫他去帮要钱,不知道怎么就打了起来,他就踢了一脚,却判了个八年,二孬子才判了5 年。后来知道被打的那小子是人大副主任的儿子。 「小子,把衣服脱了。」 「干什么?」 「检查身体。」 「可我刚才检查过了啊。」 「cao!叫你脱你就脱,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刚才是刚才,那是监狱的检查:现在是现在,现在是牢房的检查!」 鬼子谋也在一边帮腔「刚才是监狱的检查。你知道吗,我们13号牢房可是卫生模范牢房啊。」说着他用手指了指门。 小毛朝门看去,在门的上面挂着一块三角小旗,上面用黄丝线绣着「卫生模范」四个字。 小毛脱衣服。 在里面的88号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彪子的身体检查和管教的可不一样,他的检查几乎都集中在了身体的下面。 他用一个手指头挑起小毛的生殖器,嘻嘻的笑「和女孩有过吗?」 「有什么?」 彪子见他不懂,不耐烦的说「就是cao逼啊!」 「没!没有!我是学生。」 彪子抚摩着小毛光滑的小肚子「多干净啊!」他突然抓住小毛的睾丸,小毛感到有些疼痛,龇牙咧嘴的哈下腰,「听话吗?」 小毛咧着嘴叫着「听!听,听话!」 「好,我看你一会要是不听话,我就捏碎了它!」说着又使了一下劲,小毛又咧了一下嘴。 彪子把小毛推到了88的床边「去,进被窝里躺着去!」88号猫哭老鼠的说:「行了,别难为孩子了。」手却掀起了被褥,小毛进了被窝。 夜降临了,监狱里陷入了一片寂静。 88号把小毛压在身下面。他感觉到,这是个软弱的孩子,他听从着88号的摆布,就连88号进入他身体的时候,他也没有叫出来,他用牙紧紧的咬着嘴唇。当88号心满意足的瘫在那孩子的身体上时,轻轻的抚摩着那孩子的脸,他摸到了湿呼呼的东西,「你哭了?」「没。」88号从来没有心疼过谁,今天他心软了,他一点一点的擦着小毛脸上的眼泪。 88号一连三天没有离开小毛,这是从来没有的。 彪子悄悄的问鬼子谋「88怎么拉,不是爱上这小子了吧?」 鬼子谋点点头说:「我看象。」 吃午饭的时候,鬼子谋问88号:「喜欢上小毛了?」 88号看了一眼鬼子谋,点点头「好象是。」 「不会吧,谁不知道你是干一不二啊!」 8声问:「你看他象谁?」 「谁?」 「林志颖啊!」 「谁是林志颖啊?」 「cao,这你都不知道!你问彪子。」 鬼子谋转过头问彪子:「你看小毛长的象谁?」 在一边提醒「香港的明星。」 彪子想了想,恍然大悟「啊!林志颖!对了!太象了!」 号得意的冲鬼子谋说「怎么样?」 「那你不是得到他了吗,还差什么啊?」 「这孩子倒是捋顺调阳的,可就是象个冰美人,一点反应没有。哎!」 「那才说明这孩子纯啊!」 「是啊,一干他,他也不反对,就是哭,可老是这样,谁受得了啊!」 「这好办。」鬼子谋扒在88的耳朵边说了些什么,一股口臭味熏的88的饭咽了一半,差点没噎着。88号把头扭了一下。鬼子谋最后说:「我保你成!」 88号不知道鬼子谋要拉什么屎,可他知道鬼子谋的鬼点子是出名的。虽然他舍不得把小毛让给他,可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委屈小毛一夜了,就听鬼子的谋调教了。 6 鬼子谋是无力不起早,从小毛那天脱了衣服,他就喜欢上这孩子了:浑身光溜溜的,就象褪了毛的小鸡,正在青春期的当口,他几次强咽下口水,恨不得一口吞了他I有88,他是毫无办法,现在肥rou送到了嘴边,哪有不吃的道理!他从大清早就盼着天黑,可太阳偏偏和他叫劲。 早上他向彪子借剃须刀,彪子捂着肚子笑:「你那个太监脸,哪有什么胡子啊!该不是出去相对象吧!」 大家也觉得好笑,都一起看着鬼子谋那光光的脸:鬼子谋真是没有用剃须刀的必要! 玩笑是玩笑,彪子还是把剃须刀递给了鬼子谋。 鬼子谋却不急,他不慌不忙的把剃须刀放到了自己的床头下的柜里。 那天全监狱的人都去砌院墙,鬼子谋忽然肚子疼了起来,管教让他留在牢房,打扫卫生。 人都走了以后,鬼子谋象贼一样把剃须刀拿了出来,他又从88的床下掏出个械子,对着镜子左照右照,最后他小心翼翼的把后脖子上的最硬的也是最短的头发剃下了一撮子,放在一张白纸,然后用那剃须刀继续剪,直到那头发碴子就象头发末了,才小心的包好,放在褥子底下。 太阳落山的时候,院墙才砌完。 88号披着军大衣,手里拿着半导体和大家进了屋,一个个都累的东倒西歪。 鬼子谋讨好的接过88的大衣「今天活累吧?」「还可以吧。」鬼子谋明白再累的活对88来说也没什么意义,88什么时候干过活啊?那只是走走形式而已! 88说话算话,当天夜里就让小毛睡到了鬼子谋的被窝里,彪子那个气啊! 鬼子谋已经是奔60的人了,可那股子邪劲是不减当年,他把小毛搂的紧紧的,嘴就往小毛的嘴上贴,口臭味熏的小毛直躲。鬼子谋有点生气了,恶狠狠的问「怎么,你不喜欢我?」小毛在这住了三天了,他知道鬼子谋在88眼里的地位,更知道鬼子谋在13号牢房的地位,如果88不同意,是不会让他到鬼子谋被窝的,因此他怎么敢说不喜欢呢?特别是他不止一次的看见鬼子谋当着大家的面cao那个203号,他对鬼子谋更是有一种从心底往上穿的恐惧,他压低声音说「没有啊。」 「那就好!」鬼子谋把小毛的嘴用舌头顶开,那舌头就象一条泥鳅一样钻进了小毛的嘴,在里面打着滚,翻着浪。弄的小毛一阵阵的恶心。 鬼子谋一面和小毛亲嘴,一面用手顺着小毛的屁股沟摸着扣着,开始是一个手指头,然后是两个……小毛忍受着鬼子谋的蹂躏,不敢吱声,这叫鬼子谋信心大增,他爬上小毛的身体,肆意的弄了起来…… 完事后,他悄悄的把枕头下的纸包掏了出来,捏了一捏里面的头发末,借着那屁股沟里jingye的润滑,把头发末塞进去。然后用一个手指头在里面来回的抽送,直到那一包头发末都塞了进去,他才搂着小毛睡了。 天亮的时候,小毛醒了,他感觉屁股里一阵的奇痒,就用手去戳,可越弄越痒,没办法,他摇了摇身边睡的死死的鬼子谋,鬼子谋知道那是头发末的作用,就对他说:「来,我给你解解痒吧。」小毛乖乖的扒着,鬼子谋又在他的身体上发xiele一通,才吓唬他说「别去厕所,明天就好了。」小毛倒是听话。 吃早饭的时候,鬼子谋对88号说「你放心吧,今天晚上他就会主动的找你,你可管住他,别让他上厕所,过了今天就好了。」 88好奇的问:「老爷子,你是用的什么办法啊?」 鬼子谋故意神秘的说「天机不可泄露!」 88看着他那副滑稽像,憋不住笑。 7 那一天小毛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感到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心里烦躁。到中午的时候,他已经喝了五缸子凉水了。可并没有息灭他身体里的yuhuo,相反,他身体的那种奇痒叫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因为痒的地方不象在外面,可以大大方方的挠挠或者抓抓,这个地方是挠,挠不到,抓,抓不到的。就是在外面抓挠几下,也如同是隔靴搔痒,根本就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反而更是yuhuo焚身了。 有谁能猜到88的心思,又有谁能知道88的喜怒哀了呢。 晚上的时候,88老早可睡了,他的被子的被头紧紧的掖在下巴下面,没有一点松动的地方,小毛站在地上不敢进去。 鬼子谋向他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叫他钻进去,小毛摇了摇头,他没那么大的胆量。 彪子掀起被窝,嘻嘻的看着他。 ⊥在小毛手足无措的时候,88翻了个身体,被子被蹬到了一边。 小毛规矩的躺在88的身边,生怕碰到88. 88睡的很舒服,他的身体象个大字 一样的伸展着,裤衩里那堆东西几乎涨破了裤衩。 小毛下贱的向88的身体贴了贴,手轻轻的在88的喀吧裆那掠过。88好象是睡 的很熟了,小毛得寸进尺的去摸88的下面,88嘴里含混的说了句什么就把小毛的手扒拉到了一边。 小毛这才知道88没有睡,他把脸贴在88的下面,轻轻的蹭着。他身体里的麻痒可以叫他做任何事情,他渴望88现在就需要他,无论是他要干什么,他都不会拒绝!何止是拒绝,他都喜欢为他效劳!他不知道怎么想起了这个词,他认为很恰当。 88被小毛弄醒了:「干什么呢?」 「我……」小毛不知道怎么说。 「睡觉。」88有点不耐烦。 「我想……」小毛干脆把嘴贴在了88的下面。 「干什么?」 「我要……爸爸」小毛第一次叫88为爸爸,虽然号子里不管多大年纪的人都这么叫他,而且是那么的顺溜,就好象叫哥哥、弟弟似的,可他却怎么也开不了口。现在可不一样了,他的身体和他的心痒的他如万箭穿心,他需要88,他需要他那硕大的jiba的插入,需要力量的刺激,否则身体里的痒痒就无法解脱!他哭涕涕的,很可怜。 「要什么!睡觉。」88斩钉截铁的说。 小毛想要停止这种哀求,可已经停不下来了,他哭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着:「爸爸……爸爸,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求你了,你晚睡一会吧……」 88翻了个身,把脊梁骨给了他。 小毛又转到了88的前面,下贱的求着:「爸爸,求求你,你叫我干什么都行,我受不了了……」 号子里的人几乎都醒了,但谁也没敢吱声,大家都把头蒙在被窝里,在里面竖着耳朵听。 「你哭啥!」88来气了「深更半夜的你嚎什么!」 小毛不顾一切的扑向88:「求你了,爸爸……你叫我干啥都行啊……我以后听你的话……我就是你的儿子,你咋的都行……」 88扬起脚,把小毛踹到了铺下。 号子里的人听到咕咚的一声,知道小毛被踹下了铺,都在被缝里偷偷的看。 彪子下了地,把小毛扶了起来:「你这孩子咋不懂事啊,爸爸累了,困了,你咋烦他呀,快睡觉。」 小毛上了铺,他抓扯着胸膛,又疯狂的扑向88. 88心里很满足,他要的就是 摧毁一切尊严,他不喜欢在这里看见尊严,不管是什么形式的!如果说尊严有谁会有他的尊严重要呢?他曾经说:「监狱是没有尊严的地方!」 现在他看着小毛那低三下四的下贱样子,一个骨碌爬了起来,他把小毛踹到了彪子的跟前:「彪子!你叫他消停消停!」 8 彪子在耐心的等待这一时刻,他一个高蹦了起来:「恩呐!」他把小毛拽了过来:「来,小毛。」 小毛疯狂的抓着88的大腿不放,彪子用力去掰他的手,可怎么也掰不开。 「你他妈的怎么这么下贱!这么不值钱啊!几辈子没见过男人啊!」88骂着。 彪子明白88说的「消停」是什么意思,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他把身体横在小毛和88的中间,明里是怕小毛再挨踢,实质是怕小毛回去。 88不耐烦的坐了起来:「点灯!」 在最外头的犯人打着了灯,犯人们齐刷刷的坐了起来,盯着。 「彪子!我告诉你叫他消停消停你没听见啊!」 「我听见了听见了。」彪子手忙脚乱的拽着小毛,把他压在身体下面。 在众目睽睽下,大家眼睁睁的看见彪子那有点弯的jiba进入了小毛的屁股,鬼子谋几乎跑马了,他狠狠的捏着jiba头,生怕那玩意儿窜出来。 小毛真的消停了,随着彪子在他的身体上气喘吁吁的甩动着那熊一样的屁股,小毛渐渐的平息了下来,他的脸挤在铺和彪子的身体中间,被挤得有点变形,可大家还是看出来他那痛苦的脸上含着享受的神态。 88暗暗的佩服鬼子谋,就在这时,一只不知死的臭虫大摇大摆的在墙上爬了下来,88起身恶狠狠的按死了它,那墙上留下了一条紫红色的血道子。 时间在流失,彪子没有结束,他在肆意的挥霍着他那如牛的体力。 88站了起来,在彪子的屁股上拍了巴掌:「够劲!替我多cao几下子!」 彪子听了这话,好象注入了吗啡,又好象一只小狗在主子的跟前老是摇尾巴讨好一样。他拼命的用力,屁股摆动的幅度大了,频率也快了。小毛的嘴里发出了「哼哼叽叽」的声音。 这时的小毛,身体里那种奇痒难忍的感觉已经被略微的疼痛和刺激所代替,他把一个手指头伸进了嘴里,吸允着。 203 有些幸灾乐祸,他终于看见了和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模一样的一幕。203 的心理也产生了变形,88号放弃他以后,他几乎成了13号的大众情人,他几乎每个晚上都要换个被窝,他自己的被子却省下了,他把被蒙在头上,在悄悄的笑。 鬼子谋看着彪子在享受自己的胜利果实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可他知道那是88的主意,谁敢违抗?他心里知道:彪子的东西如果解决不了小毛的痒就没人可以治服他了。想到这,他把一条腿伸进了203 的被窝里,203 讨厌的躲了下,但还 是怕鬼子谋看出来,没敢躲的太远。就这样,彪子在铺是那头弄着小毛;鬼子谋就在另一头把203 拽进了被窝。 彪子听见了鬼子谋的动静,就喊了嗓子:「鬼子谋,敢在大面上cao吗?」 鬼子谋逞能的说:「我cao!谁不敢谁是兴子!谁不敢谁是大闺女养的!」 说着他把被子一脚踹到了地上,他和203 的身体就暴露在了大庭广众之下。 两个人叫着劲弄,看的那些犯人直咽口水。 9 小毛从彪子的身体下面探出头来,他看见了88.88 的脸上充满了复杂的感 情,小毛不知道那是什么,是同情?或许是讥笑?或许是讨厌?小毛扬起脸,他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汗的混合物,在正中间的鼻子上,一条jingye正在缓缓的向下爬动,当那蔫呼呼的东西接近嘴时,小毛伸出舌头在嘴唇那舔了一圈,把那玩意舔进了嘴里,他夸张的吧嗒着嘴,并且有意高傲的盯着88. 88被小毛的目光盯的转 过头去,他拿起床头的毛巾扔给小毛。 小毛笑了,他放肆的看着88大笑着,就好象歇斯底里了。 88被小毛的笑声笑毛了,他用手挡着脸,他不敢看那张单纯的变形的脸。 「怎么啦!你不敢看我吗?这不是你需要看到的吗!你不是希望我变成个放荡的不要脸的人吗!我现在已经是啦!怎么了?你不是喜欢cao我吗?我喜欢你cao我啊!你来啊,我的身体就在这啊,随你的便了,大人!爸爸!你喜欢我叫你什么你才cao我啊!」 88痛苦的低下头,他一屁股坐在了铺上。 号子里的人谁也没有看见过88这么沮丧过。 鬼子谋和彪子凑上前,关切的询问着,88把手一挥:「睡觉吧。」 灯熄了。 牢房里恢复了它最常见的寂静。 88在黑暗中把小毛拽进了被窝,他把小毛死死的搂在怀里,好象生怕他跑掉。 小毛的眼泪在他的脸上泛滥着,88怎么也擦不净。 「你要吗?」 小毛终于一口气吐了出来,他痛哭着,把胳膊挽在88的脖子上,一肚子的委屈倾泻而出。 88安慰着小毛,把自己的身体向小毛靠了靠,嘴贴在小毛的耳朵上:「我给你,好吗,我给你……」 88的身体进入了小毛的身体,两个人好象和二而一了。 88在小毛身上的一阵爱抚,让小毛安静了,小毛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每次88号在他的身体里狂泄的时候,他的身体下面都被顶出了一大滩的jingye,他甚至没有用手去碰自己的下面,他被动的和88一起射了,这种感觉叫小毛刻骨铭心。 小毛由一个非同性恋的孩子就这样转变了,他对女孩失去了兴趣,他渴望着男人那粗壮、结实、勇猛的身体,他渴望男人对他的爱。他知道:他离不开男人了!然而叫他最害怕和担心的是每一次被鸡jian以后,用不了一天,就开始了第二次的搔痒,就好象吸毒的人上瘾一样,他陷入了「搔痒——被鸡jian——更强烈的瘙痒——需要更强烈的鸡jian」这样的恶性循环中,他不能自持,他把握不了自己,他变成了一个极其下贱的分文不值的人了。 88不明白鬼子谋是怎么叫一个好好的孩子变成了色魔的,他不明白小毛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欲望。 88超出常规的表现出了极大的宽容,他甚至允许小毛可以在搔痒发作的时候,去找别人。 但小毛还是守着他,他快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