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把腿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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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面对眼前忙碌的人群,很是不知所措。 再过不久,还从未经历过性事的他就要被献给这里的大王。 准确的说,是献给一条蛇。 不管怎么想,他与蛇真的有着很深的渊源。 他上辈子,就是被一条蛇咬死的。 这辈子,他倒是变成了一条蛇。 准确来说,他应该是带着上辈子的记忆重生了。 他叫苻安,是一个没怎么出过童话镇,活得还算自在的小农夫。 平日里耕地,种花,养养小动物,过得也倒是清闲。 只是在某个冬日,救起门外篱笆一条几近快冻死的蛇后,被那蛇反咬一口,结束了他的上一辈子。 然后,醒来时,他变成了一条蛇。 坐立于梳妆镜前,苻安凝睇着镜中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恍如隔世。他的相貌身材倒是一点都没有变。 他身着从未见过的华丽礼服,梳着陌生的发型,有些无措地接受旁人的服侍。 恍惚间,他忆起不久前,才刚幻化成人形模样,还未来得及再次适应用双腿走路,便遇上了这里的蛇王。 也就是待会儿他就会见到的“人”。 苻安刻意躲避人群,凭借记忆好容易才爬回了家。而他的家,显然已经被外来的人占领了。 门前的篱笆还是以前的模样,花还是花,草还是草,但明显是被人刻意照料过。 他家看似长久以来都未曾有人来过,但家具都未有一丝灰尘。 想来这个家的富有的新主人实在是过于忙碌,连在这里歇歇脚的时间都没有,却愿意花钱请人打扫房间。 苻安暗暗叹气,救了一只毒蛇后,他便什么都失去了。 摇摇头,甩开复杂的情绪,他只是过来拿几件衣服的。毕竟他已然重生为一条蛇,自然也要换个活法。 幻化成人形后,他刚穿上自己的衣裳,惊异地发现尤为合身。 他还未来得及瞧一瞧自己的样貌,便听得“哐嗤”的开门声,力度奇重。苻安甚至能听见木头被拍碎的声音。 他缩了缩脖子,竟有些闯入别人家的奇妙愧疚感。 苻安转身,低下头,连连道歉。 这个新主人脾气似乎不是很好。 只是他还在思考如何解释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偷穿衣柜里的衣裳时。 苻安突然落入一个厚实却微凉的怀抱里。 抱住他的人抖得很厉害,嘴里似乎还在呢喃些什么。 苻安听得不太清,隐隐约约只知道那人不停在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 他怔愣,不知为何这人愈是靠近他,他就愈是害怕。他莫名地想臣服。 这感觉实在太过强烈,苻安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嘭”一下,刚刚幻化成人形没多久的他,又变回了一条小蛇。 接下来的事他便没有记忆了,醒来之后,一切都变得有些荒唐起来。 本来他只是一条常见的蛇,多日以来连其他任何一个同类都不曾见过。醒来时,身边围着数十个同样化为人形的蛇。 为首的喜滋滋又谄媚地对他道:“恭喜你,你要去服侍我们大王了。” “什么服侍?什么大王?” “就是你前几天见到的那个,蛇王点名要你服侍呢!”语气里,竟是说不出的羡慕。 “啊?服侍是指...”苻安显然没搞清楚状况,一头雾水。 “待会你就知道了~”为首的暧昧地对他眨眨眼,一把将他拉起。 接下来,苻安第一次洗澡洗得如此干净,甚至连那种地方都被勒令清洗。 服侍的意思,倒是突然就不言而喻了。 他倒是很奇怪,堂堂蛇王,怎么就会看上他。况且还是一个从未出现在这个地域的新人物。 苻安倒是很想拒绝,不过他抬眼望去,屋内几十双紧盯着他的眼,自然就击溃了他的想法。 据他们说,没有人能拒绝蛇王,也不愿拒绝他。 蛇王保护着他们所有人,他们自愿爱戴他,服侍他,跟随他。 行吧行吧,既然他变成了一条蛇,还进入了人家的地盘,随遇而安也没什么不好。 苻安一向过得随意,承受能力也是相当的强。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以放弃的。 被那一行人带至陌生又装潢复古的房间后,苻安便被锁在这间房里。 他微微有些汗颜,莫名地对接下来的可能会发生的事情紧张起来。 他算是被掳过来的吧? 苻安如此想着,竟突然有些好笑。既然接下可能会发生不太愉快的事情,至少现在他想舒服一点。 于是苻安脱下了繁重的华服,只留内里几件舒适的衬衣。他环顾四周,打量起这间房。 令他奇怪的是,这房内许多物件他都觉得十分眼熟。 好像是从他家里搬过来的,屋外还摆放着他种植的盆栽。等等,苻安向前疾走几步,发现了角落里的鱼缸。 这不是他养的小金鱼吗?! 窗外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苻安寻声望去。 他养的鸡,鸭,羊全都在这里,一个都不少。 苻安震惊之余,对这个蛇王逐渐好奇起来。 难道这个人我认识?不然为什么又替他收拾屋子,又给他养小动物的。 不过下一秒,他就否认了这个想法,因为他看见了蛇王。 蛇王来得一点声息都没有,苻安回神时,那人就已经安然矗立于他面前。双眼微眯,似是审视着他。 只是他的眼里似乎带着一丝...歉疚? 二人就这样对视着,苻安发现这蛇王倒是张得极为俊朗,尤其是那双暗黄的眼,仿佛一眼便能被吸入那样深沉的眸子里一般。 是他活这么久以来见过最好看的相貌了。只是那人的眼神过于凌厉,逼得人忽视了那样的俊容,臣服在他凌人的气势下。 苻安眉间跳了跳,强行压下身体里不断涌出的恐惧感。 没办法,王者的气息太强了,动物的本能让苻安几乎想跪倒在地。 长呼一口气,苻安想出声打破尴尬,但又实在不知道找些什么话题,最后他指着小金鱼扯出一丝僵硬的笑道:“鱼...鱼养得不错...哈哈...” 话毕,苻安觉得更加尴尬了。蛇王依然不语,还皱起了眉头打量他。 苻安挠挠头,周身的气压似乎变得更低了,几乎令他连喘气都有些困难。 “苻安?”蛇王倏然出声道。 “啊?怎么了?”苻安还未从低气压里回神,直接就回应了那人的叫喊。 回神后,他猛然睁大了眼,这个蛇王果然认识他,只是自己从未见过他啊。 苻安还未想明白,就听得“扑通”一声。 本来站立在他面前的人突然就倒下,苻安一惊,连忙伸手接住蛇王。 怀中的人安顺地倚在他的胸膛上,还悄然不着痕迹地在他身前蹭了两下,苻安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而且那人也没有半分要起来的意思。 倒也奇怪,明明片刻前他还恐惧到身体都不自觉得颤抖,这会儿与蛇王更加亲密一些,反倒没有任何感觉了,心上还莫名痒痒的。 从未与人如此亲密过的苻安有些局促,他微微使力,想将依附在他身上的人推开半分。 霎时,蛇王两手抓住他胸前的衬衣,将他的衣服攒得极紧,苻安眼略微心疼地看着这上好的布料变成皱皱巴巴的一坨。 而这双手的主人,正拱头在他胸前,毛发微颤,恨不得将整个身子藏在苻安的身体里。 “咳咳...蛇王...你怎么了?”不得已,苻安只能出声询问。 而怀里的人身体猛地一僵,倏然抬起头,本是阴翳的眼眸里竟然溢满了水珠,紧咬下唇委屈又气愤地注视苻安。 苻安更加局促不安起来,试探着又问:“蛇王?” 不问还好,一问那人反应更大了,竟直接哭喊出声。一面作势捶打苻安的两肩,一面啜泣道:“呜呜...不准你这么叫我啊...” 这人...是谁? 刚才那个气势凌人的王去哪里了?!为什么要窝在他怀里哭?!不对,为什么要哭?! 苻安手忙脚乱地替蛇王擦拭眼泪,好生好气地安慰他,替他拍背顺气。 但苻安愈是安慰他,那人就愈是无理取闹起来,将眼泪糊了苻安一身还不止,还摇头躲避苻安的抚摸,似是吃定他的好脾气般。 事实上,苻安确实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蛇王有些可爱,就像他养的小动物一样。而对待小动物,他一向极有耐心。 只是怀里的人总是躲着他,苻安一时还不止作何对策,来使哭泣不止的人冷静下来。 心下一横,苻安一手抓住蛇王的挥舞的双手,将它们禁锢在那人身后。另一手正面贴上他的颈脖,迫使他仰起头。 苻安低首,吻上还在喋喋不休咿唔不停的嘴。 顿时,世界都安静了。只能听见窗外的鸡鸣羊叫,水里鱼儿扑腾的水声。 苻安心跳地很快。他最后一个念头是,希望蛇王不会因为他突然的举动要了他的命。 两唇相贴,只是简单地轻吻后,苻安便退开一边。他轻咳一声,故作镇定问道:“现在,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那人显然还没回过神,只是泪眼朦胧地回答:“舍花。” 苻安点点头,正欲扶起舍花。却不曾想募地被那人压在身下,脊背贴在冰凉的地面上,激起苻安一个激灵。 苻安疑惑地看向舍花,却发现那人面色潮红,唇色润红,眼角带欲。他两手支在苻安肩膀两侧,身体轻颤,他眼里带着渴求,低声道:“我还要...” 苻安突然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但又想不清是哪里熟悉。 但他现在清楚的是,面前这条蛇,发情了。 暗叹一口气,果然该来的还得来。 苻安顺势躺下,任人宰割。只是半晌他都没有等来舍花的动作,倒是等来了几滴清泪。 苻安震惊,抬眼看向身上的人,却发现那人憋着气,大滴的水滴从眼眶而下,卖力隐忍却又止不住抽泣的模样。 看得真是叫人心疼。 那人却突然别过脸,躲开他的视线,啜泣道:“你是不是讨厌我...你要是讨厌我...我就放...呜呜...放你走...你别对着我叹气呜呜呜...” 他声音带着好些不愿,哭得竟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苻安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他一把抱起舍花,将人丢上床后,欺身而下。 吻上舍花水润的唇瓣,舌尖顺势探入火热湿润的口腔中,找寻另一处同样柔软的热舌,将它浅浅勾回自己自己的领地后,便开始猛烈地吮吸那块嫩rou。 直至舍花发出沉重而不均匀的呼吸声后,苻安才将他放开。又低首舔吻上那人嘴角两人分泌出粘黏的银丝,苻安缓缓道:“现在知道我是不是讨厌你了吧。” 不等那人的回答,苻安又道:“刚才就觉得很熟悉,你是小花吧,那条咬死我的毒蛇。” 舍花噤声,蜷缩起身体,剧烈地颤抖。算是回答了苻安的问题。 “所以我才没办法讨厌你啊,明明就是个乖孩子。”苻安一手袭上了舍花两腿间,抚上了稍稍疲软的火热物件,缓缓抚摸。 “不弄出来的话会很难受,你已经到发情期了。”苻安手指滑进衣物内,摸上那处渐渐变硬肿胀的rou柱。 舍花却突然夹紧了腿,阻止了苻安手上的进攻,反而禁锢住了作乱的手,使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身体缩成一团,不住地将身体向里缩,但两手自始至终都不曾放开苻安的衣裳,似是害怕下一秒那人就会离开一样。 明明就是一个王,此刻却显得可怜极了,似是被苻安狠狠欺负了般委屈模样。 苻安又低了几分身体,放软了声音,循循道:“听话,把腿松开。” 舍花僵硬了许久,才缓慢软下身体,只是仍然藏起了脸。 苻安找准机会,掰开了身下那人的双腿,反手抓住胸前的手。另一手扯下蔽体的异物,舌尖扫过冒出黏液的顶端,便埋头吞进火热的硬物。 有些困难地吞吐嘴里的异物,对上舍花难以置信的眼,阻止他伸来推开自己的手,反手握住,十指相扣。 稍微适应了嘴里rou柱的大小后,苻安才费力道:“你喜欢我,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