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结局
书迷正在阅读:少女情事、加德兰的rou体改造美母、童话院、你的眼睛里有星星、第四类爱情、魂穿之后本宫草了皇帝、老婆被偷窥后yin水更多了、【逍芙/短篇】醉花阴-非清水向短篇合集、很牛逼的总裁养父有一天也会被动献身、短篇合集 H
石秀并未去得多久,待回来时,他手上提了一个食盒,打开后里面装的不止两碗面,还有两碗汤和几碟小菜。石秀还非常抱歉地说:“我去得急,厨房里备的小菜不多,若是吃不够,等下我再去一趟。” “吃这些就得了。”杨雄道,“我倒是没什么胃口。” “那就吃面条。”石秀将筷子放好,笑眯眯看着他,“大哥先吃。” 杨雄便也不同他客气,先抓起筷子搅和着碗中面条,送入口中。 见他吃了,石秀才接着动手。 二人吃完早饭后,便出去试招,即将去攻打曾头市,那可是一块硬骨头,谁也不敢真小觑了那处。当然,不小觑也不代表心虚,梁山多得是好兵好奖,又请上了卢俊义这样一位高手,即便曾头市有史文恭那等人,亦不足惧。杨雄与石秀原以为此事十拿九稳,却不料还是有一番波折。 在梁山,因晁天王死得冤枉,故定下约,言明谁捉得史文恭谁为梁山之主。李逵为给宋江保住寨主之位,竟然漏夜下山,独自前往曾头市,可惜,在曾头市寨门前,史文恭一箭射中李逵的脚踝,虽梁山大军星夜驰骋,及时赶到,将其救下,李逵却依旧是受了不该得的伤。后来又是一番乱战,花荣射杀曾家长子曾涂、混战后曾家二子亦死,虽史文恭骑跨夜照狮子马迎战,差点俘虏秦明,但实际上梁山没有什么死伤,曾头市却损失甚大。 曾太公十分懊悔,便要与梁山讲和,宋江只要曾家交出射伤晁盖的史文恭。 在双方僵持之际,时迁扮成小贩,探明路上陷阱后设下标记,梁山大军顺利潜行夜袭,史文恭与曾家兄弟只能仓促上阵,被打得落花流水。史文恭不甘心被献俘,便射杀曾魁逃出包围圈,不料路遇了埋伏的卢俊义,暗箭被挡,又被一枪挑下马,毫无还手之力,遭到卢俊义生擒。 梁山大胜,回山后以史文恭的头颅祭奠晁盖,卢俊义不肯当寨主,把首位谦让给宋江。自此,头领正式排列次序,也改原本的聚义厅为忠义堂。只是,在庆功宴上,宋江唱词中一句“愿天王降诏早诏安,心方足”遭到武功发难,令气氛为之一变。宴会后,宋江将武松、鲁智深、林冲、阮氏兄弟等几人叫到房内,细细分析,可惜还是闹得不欢而散。 究竟要不要招安,已经成为一个无人讨论却都独自思索的问题。 宋江不理其他,除去面上戴罪刺青,下定决定要去东京拜见宿太尉,求谈招安一事。他带上了一帮梁山兄弟,共同赶赴京城,不料宿太尉已经被革职,却给了一条明路,就是建议他去御香楼找皇上看中的名妓李师师,或许就有机会讨得一纸诏书。随后,宋江留众兄弟自行娱乐,他则带着燕青赶往御香楼。 这次东京之行,亦有杨雄与石秀的份,二人自然也想招安,支持宋江,故这次宋江来也带上了他们,若是遇到疑难,也可以一起商量。 梁山好汉自然有得是钱,恰逢今夜东京有花灯会,大家都想痛快地玩一场。梁山上虽然有好酒好rou,却没有花灯会上这些奢靡烂漫的景象。尤其是住过大城的人,对这些节庆活动则更加怀念。 石秀虽然跟着杨雄住过几天大城,但也没见过这样繁盛的景象,他看迷了眼,不料街道上摩肩接踵,他竟然同大哥走散了,等石秀回过神来才发现他身边早就没有了杨雄的踪影。他又不敢喊出杨雄的名字,只得“大哥、大哥”这样呼唤着,在拥挤的人群中寻找杨雄。 那么杨雄去哪了呢? 石秀必然是想不到的,因为他大哥竟然就在御香楼中。 当然,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杨雄已经对男女情事毫无波动了,虽然这御香楼是皇帝都光顾的地方,对他而言却没有什么吸引力。他之所以会进入御香楼,却是遭人裹挟而来。刚刚,他跟石秀被挤散,刚想回去找他兄弟,却被人偷袭,在他后颈上狠狠劈了一手刀,等到杨雄再次苏醒过来,就已经出现在一张红彤彤的床上,浑身都被扒光了,拴在床边的柱子上,膝盖抵着床沿,四肢被拉成“大”字型。 这拴他的玩意还不是什么布条,而是四条铁锁链,外面喧闹无比,他就算喊救命也没人能听见。 过了一会儿,几人推开门走入屋内,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卑躬屈膝走在前面,不断向他带来的人摆出卑微的低姿态。可这人一抬头,杨雄就瞪大了眼睛,他认得这老熟人,竟然是那个残暴下流破了他身,又带着一帮混癞子轮jian他的恶人张保。他怎会来了东京? 张保斜着脸抬起头看他,眼神中又带恶气又带得意。 “节级,想不到是我?” 张保先朝他笑了笑,又抬头对他带进来的几个怪人说道:“诸位老爷,可要现在验货?” 杨雄顺着张保的眼神看向进屋的另外几人,这才发现几个怪人的怪异之处,首先这些人并不年轻,看模样都是中年人,但面色十分苍白枯槁,又没有一根胡须,打量他的样子多带着几分嫌恶,嫌恶之外却又有几分羡慕与贪婪。杨雄被他们看得浑身发冷,又看向张保,咬咬牙,没有说什么。 他原本可以威胁张保说他这次来东京有许多兄弟一起,可他不知道张保是否清楚他现在已经上了梁山,当了所谓的梁山贼寇。若张保知道,那他说这句话岂不是卖了自家兄弟?故闭口不言。 张保却不在乎他说不说话,等那几个怪人点头,他就来到杨雄面前,笑嘻嘻抓着一根棍子安在铁链上,再把他腰往上一举,便让杨雄不自觉地往后一倒,露出了光裸的屁股。然后那群怪人便同张保一起凑上来,认真地看着张保用一根玉角钻他的后xue。 尴尬的是,他今早还真没忍住,翘着屁股让石秀玩了半个时辰,虽然石秀最后没有插入他,却按捺不住地用两根手指分开他的rouxue,隔着空气射了一炮jingye灌进他屁股里。等张保用玉角一顶,这jingye就“咕叽”一声从rouxue里挤了出来。 张保看得一愣,随后恼羞成怒地揪着杨雄的头发给了他一耳光:“小婊子,老子离开蓟州后,你究竟和几个男人干过,这屁股是天天合不拢吗?我随便一戳就漏这些脏东西,怕不是天天躺在床上张腿当个倒贴钱的小倌?” 杨雄不吭声,屈辱地转过头去。 见他不说话,张保咬咬牙,将玉角用力一顶,又抓着把手在杨雄屁股里拧了一圈,教杨雄难耐地扭着腿又吐了一口腥臭的jingye,淅淅沥沥漏在地板上。 怪人们倒不嫌弃,反而笑了,一人对张保说:“你说这人好用,倒是没讲假话。” 张保听了,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说道:“老爷喜欢就好,那诸位现在要不要……” “好。”还是那人接着说道,“你先动手,把这汉子好好调教一番,若是送到那位府上令他满意,你这里少不得好处。” 听到这句,张保方才大喜,忙不迭点头道:“各位老爷放心,小的定然能治好这厮,必定令那位满意。” 这群人说得含糊,实在是因为所谓的那位身份特殊,不得随意透露。那人乃是某王爷的世子,表面光风霁月,实际上却有个爱走后门的怪癖,而且还不爱南风馆里那些涂脂抹粉的小美人,偏偏就喜欢杨雄这种粗鲁的汉子。那些面白无须的怪人,正是一群宦官,为这世子专做脏事,四处搜罗这种世子喜好的壮汉,将其送到世子府中为他所用。 张保机缘巧合搭上一人,又恰好在今晚遇到了杨雄,一看到杨雄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是世子喜欢的那款,派人抓了杨雄后,马上请来这群太监。太监对杨雄的质素也感到满意,但要求张保将之调教好再送上去。虽说世子爱吃这种粗粮,他们却不能真把新收的谷子喂到世子嘴里,还是得将那糟得入不了口的谷壳剥去,方能让世子满意。 听到太监们的许诺,张保知道自己有了明路,自然狂喜不已。 一群人在打哑谜,杨雄听不明白,但他知道,危矣。 张保扭头就走向柜子,取来了各种工具。这些太监则围在他身旁,出一双眼睛来欣赏杨雄的rou体。这些人很小就被净身,身体残缺,又一直在做奴才,早就心理变态了,虽然都是一群没根的东西,却都像他们侍奉的世子一样,对这种肌rou扎结的壮汉有异样的欲望。 至于张保么,他以前还做过主动叫来自己的朋友一同分享杨雄的事,哪怕是被人看着也不觉得羞耻,相反,他还更兴奋。而且这些太监们说了,只要他能将杨雄调教好,让世子用得满意,不会管他在调教过程中对杨雄做什么,就算提枪试马,他们都会当没看见。没有束缚还有这么多人围观,偏偏这些人谁都不能真干,这个房间里,只有他能cao杨雄,还得让这些人看着,眼馋,张保光是想想就兴奋了。 他拿出了一瓶药膏,挖了一大坨糊在杨雄的屁股上,用两根手指将它们涂抹在杨雄后xue上揉搓,将这些药膏揉成烂泥,揉进那湿湿软软的rouxue里。 杨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那些药膏一进了自己的rouxue,就像是变成一只只水蚂蚁,又腻又多,针刺般密密麻麻地按摩着他rouxue,这种感觉顺着张保插入的手指变得更加刺激,各种怪异的感觉攀沿着他湿热的肠道向里侵犯,犹如一条水蛇往里钻。他忙踢了一脚,可腿被拴着,只能踢空,反而因为这个突然的动作导致他自己身上变得更热了。 rouxue里更是又痒又麻。 杨雄心知肚明,定然是张保给他涂的那种药膏有古怪,极有可能是春药,能够催情。可知道又如何?他无法抵抗。杨雄忍不住望了张保一眼,低头盯着张保下腹隆起的一坨,能想象那底下藏着一条粗壮的巨蛇,因为他见过,还被它cao过。杨雄不敢多想,他拼命在脑子里想象着石秀的脸,欲要将这种怪异的欲望压下去。可他不想也就罢了,当他想象出石秀的脸以后,他就忍不住又想起去岁的各个夜晚与石秀做出的各种荒唐事,明明二人身份是把兄弟,做的事情却像是一对夫妻般,石秀cao他时总是克制又冲动,隐忍很久才会礼貌地射他一肚子,每次都让杨雄爽得死去活来。 最敏感的rouxue被涂了催情药,脑子里又想象了石秀的画面,杨雄顿时雄风大振,底下那根roubang毫无阻挡地竖起,对着一群太监。 “嚯,这汉子的命根子倒是……”那嘴最多的太监忍不住上前摸了一把,冰冷的手触碰到杨雄guntang的roubang,令杨雄浑身一战。 “啊……”他发出一声呻吟,在空荡荡的房间中特别刺耳。 “小婊子这是急着要挨cao呢!”张保在一旁笑了笑,对那个太监说,“别看这汉子貌似正直,其实私下不知道有多yin贱。若是想让他乖顺,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将他cao熟了,可惜这个屋子里只得我一个人,若是再来几个精壮的汉子能同我一块cao他,就更容易将他驯服。” “那可不行,这料子不错,是那位喜欢的样子,若是来的人太多把他用坏了,那位得骂人的。”太监摇摇头说,“你一个人来吧,若是不够,我们这些人也能帮忙。” 至于用什么帮,他拿起了一旁的角先生对张保晃了晃。 张保看明白了,杨雄也看明白了。 可杨雄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张保抱了起来,悬空的瞬间,张保扒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雄赳赳的rou棍,自下而上狠狠捅进了杨雄的后xue。rou刃劈开杨雄的甬道,他啊了一声,绷紧脚尖往后一仰。张保抱着杨雄的腿站着cao他,rou刃一下下反复劈开杨雄的甬道,前端渗出的yin水同石秀的jingye搅在一起,共同侵犯着杨雄。 杨雄紧紧闭上眼睛,努力在脑海里想象着石秀,想象是石秀在cao自己。 不知为何,他此时此刻被张保侵犯却比以往任何一刻都感到耻辱和愤怒,和以前的理由截然不同。 张保粗暴地cao翻了杨雄,快射的时候,拔出来将jingye挤在他脸上。张保逼着杨雄把jingye吞掉,杨雄却不肯,扭头把jingye全吐了,还啐了口口水。 “啪!”张保自然是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杨雄毫不畏惧地瞪着他,冷笑道:“你今夜就算是杀了我,也别想我屈服。” 他方才难耐喘息是因为生理反应,但只要他有一丝一毫的反击机会,就会跟张保对抗到底。至于张保所幻想的将他送给什么“那位”,更是痴心妄想,他宁肯被张保杀了,也不会当个什么被调教好的玩物。 “你倒是铁齿!我就看看,你等下还能不能这么贞烈!”张保讥笑道。 张保敢说这句话当然是有备而来,他预备的工具多得是,不止是涂rouxue的药膏,还有用瓷瓶装着的药丸。他掐着杨雄的脸蛋逼他张嘴,杨雄不肯,他就抽他耳光,直到将杨雄的脸抽得麻木了,无法自控,才趁机将药丸丢进去,然后捂住他的口鼻逼他吞咽。这药丸也是一种春药,不仅能反馈到人的rou体,还能迷惑人的精神,让人变成情欲的奴隶。 他就要看看,等药效逼得杨雄对他卑躬屈膝求欢,然后杨雄醒来时再想起这一切后,还能不能这么硬骨头?一般人都会选择破罐子破摔,到时候,跟他还是跟那位世子,不都是一个样? 果然,当药效渐渐起效,杨雄的眼神愈发迷离,他情不自禁地喘息,哪怕张保将他四肢的铁链打开,他依旧选择跪倒在地上,没有殴打张保,也没有逃走,而是跪在地上自慰。一只手抚摸着前面的roubang,另一只手插入后xue不断抽插,随后又抬头扫视着房间里的男人。他不知道那些怪人是太监,竟忍不住爬起来摇摇晃晃朝那些太监爬了几步。 张保得意地大笑,握着roubang得意地走向杨雄,跪下来拿那根猩红的棒子去抽打杨雄的脸。 “如何?节级现在可愿意给我caocao?” 他这边正逗弄着杨雄,另一边大门却被急促地敲响。 敲了两下无人应答,外面的人竟然毫无顾忌地一脚踢开了大门。 张保勃然大怒:“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 等他看清这个闯入房间的男人的脸,霎时像是被人掐住脖子一样,变成了哑巴鹌鹑。 没错,这个不速之客就是石秀。他一路找到了这里,手里还提着一把大钢刀。当他闯进房间时,杨雄眼神迷离地跪在张保腿边,没穿衣服,脸上因药效的缘故全都红了,他一看就是精神不正常地抱着张保的腿,嘴巴凑到张保的rou旁,非常主动地舔了一口。 石秀眼睛顿时红了,他提着大钢刀冲上去,一刀一个剁了所有太监的头,最后冲到张保面前,丢了刚刀,掐着他的脖子狠狠一拳打在他面门上。石秀拳头大力气也大,一拳就把张保的鼻梁骨打断,第二拳将他眼睛也打瞎,随后一拳拳下去,暴怒地打烂了张保整张脸。等到石秀稍微恢复一点理智时,张保已经是面目全非,整张脸都已经深深地凹陷进去。 他将张保往地上一丢,转头去搜寻杨雄的踪迹。 等他看到杨雄,这刚找回的理智就又失去了:由于张保没穿裤子,所以一条大rou在外面晃悠。杨雄吃了春药,满脑子都是欲念,眼前就有一根外露的大rou自然死盯着他,所以就算张保已经死了,竖起的roubang还是直挺挺的,杨雄迷了心智,竟然背着石秀弯腰想去吮吸那roubang,求roubang的主人快快cao他,满足他那空虚的后xue。 “大哥!”石秀抓住杨雄的肩膀,将他狠狠地扳回来,大吼道,“你清醒点!” 杨雄凑近他,舔了舔他的脸。 石秀气急,拉着他就站起来想往外走,可杨雄却像是石头一样坐在地上不肯起,也不肯跟着走。他还没穿衣服。石秀环顾四周,周围全是死人,身上的衣服也都是污糟的,不好脱下来换给杨雄,他找不到杨雄的衣服,又不敢将杨雄单独留在房间,只能左右为难。偏偏这时杨雄又纠缠上来,赖着他的rou体,想扒他的衣服。 “好。”石秀两眼一眯,“你想干,我就陪你!” 他转身把踢开的房门重新关上,又将门闩住,扭头走回杨雄身旁,将他抱起来扔到床上。杨雄兴奋地拉开石秀的衣服,石秀低头擦了擦杨雄的嘴,随后弯腰亲了上去。他很少跟杨雄亲嘴,除非情欲上头的时候,不能克制地交换气息。但只要还清醒时,他就不会主动与杨雄接吻。虽然他连射精到杨雄体内的事情都做过了,但亲嘴总是有点不同,因为亲嘴是谈爱,做了这个事,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可如今承受的杨雄却并不是一个清醒的杨雄,他很空虚,很贪婪,满脑子都是jingye那档子事,比石秀还要饥渴。 石秀不管那些,他抱紧杨雄,不断亲吻他,交换唾液,反复啄吻,各种亲吻的方式都尝试了一遍。在亲吻时,石秀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扔到床铺的角落,最后才脱掉兜裆布,露出硬邦邦的roubang。杨雄一闻到那个气味就马上敏感起来,底下不断流水,他抬起两条腿缠绕住石秀的腰,求着石秀插自己。 石秀并没有耍弄他,抱着杨雄的腰肢将自己的roubang捅了进去,在那柔软又濡湿的洞里刺了几下后,就着纠缠的姿态将杨雄翻过身。两人紧紧连接在一起,因此杨雄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他揪紧床单,努力往后去够,过程中摇晃着臀部,试图将石秀的铁杵吞得更深。 石秀也好不到哪去,他是与自己的情人zuoai,望着杨雄的眼神中满是迷恋。他紧紧抱住杨雄,附在他耳边喃喃说道:“大哥、我爱你……我、我和那张保不同,我、我是真的……只爱慕你一人……”他一边说一边将大哥的腿折起来,令杨雄摆出一个舒服的跪姿迎接自己,稍稍分开以后又用力撞了进去。 “啊啊!”杨雄昂起头大叫了两声,又舒服又痛快,他连忙配合着石秀的动作摇晃自己的屁股,令石秀每次都能撞得极深。石秀给杨雄摆出来的这个姿势本来就很适合他的进攻,尤其是杨雄对石秀的动作和身体都太熟悉了,他本能地就能找到最能让石秀感到舒服的姿势。虽然石秀并不会告诉杨雄他怎样才会舒服,但两个人交媾那么多次,杨雄当然很清楚这个身体与自己极契合的人最想要的是什么姿势,什么力度。 “唔、唔……”他受了迷药的影响,叫声乱七八糟,无法说出有用的句子,但他的身体却对背后来的动作和力道都很熟悉。连石秀身上的气味都很熟悉。在两种感觉的加持下,杨雄的后xue像个源头一样,不断流水,把石秀的roubang润得进了水帘洞似的,黏满了yin液。 石秀抱着杨雄狠狠发xiele好几次,每次都是稍微休整一下就又立起来,直到半夜才将杨雄的药性发泄掉,令他渐渐恢复了一点理智。杨雄并未失忆,因为张保给他下的那种药很特殊,虽然能够让人被情欲控制,但苏醒后却偏偏能够记得自己失去意识时配合做的各种yin事,用这种方式来降低吃药者的底线,有的人破罐子破摔,索性就肯做了那个世子的禁脔,从此沉沦欲海。 杨雄拼命回忆自己是否有向张保低头,后来又想起石秀进来以后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既庆幸又觉得古怪。尤其是石秀抱住他亲嘴,还有侵入他身体时不自觉说的一些情话,都令他面红耳赤。比起身体的交媾,他对石秀说的那些表白更加敏感。 石秀亦清醒过来,他呆呆地望着满脸回忆状的杨雄,突然翻身下床朝杨雄叩头道歉:“大哥,张保给你下了药,我没办法带你走所以才……” “我知道!”杨雄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知道……” 石秀听出他这句话的语气很古怪,连忙抬起头,又与杨雄对视。一个满脸期待,一个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石秀突然喊道:“大哥,你若是还记得方才我说的话,绝不是假的,我是真的心仪于你!” 杨雄惊呆了。 他原本想要问石秀,可又心有顾忌,便想装作不记得。可这次石秀直接点明了在床上说的话,甚至直接对他表白,既然如此,他便无法再忽视了。他无措地开口道:“可是、石秀兄弟,你我乃是、是结拜兄弟,也都是男人,如何能……” “我知道我们是结拜兄弟,也知道我们都是男人,可我心仪你!我想同你成为夫妻一般的关系,哪怕不让旁人知道,只有你我二人心知。大哥,求您想想,愿不愿意答应小弟?” 见杨雄踌躇不前,石秀明白,他此刻必然要推一把,让杨雄坚定信念。 他说完这段惊世骇俗的话以后,便目不转睛地盯着杨雄,俨然要等一个答案。 杨雄深深地震撼了,他没想到石秀竟然会当真敢说出口。 石秀越是直白,杨雄越是犹豫,迟迟不肯开口,既不答应也不拒绝。 突然,从房间外传来尖叫声和呐喊声,其中还有一些令杨雄和石秀觉得很熟悉的声音。两人侧耳倾听不久,同时抬头对视:果然是李逵的喊声。 “难道他们被发现了?”杨雄道。 “我们快出去看看。”石秀说完,又看着杨雄赤裸的身体很纠结。 杨雄倒是不纠结,他弯腰扒了一个无头尸的衣服给自己穿上,招呼整理好衣服的石秀一起离开。两人出来后,翻墙到了街上,果然发现花灯会已经乱作一团,有人纯粹尖叫,有人则大喊有贼寇,闹得不行。两人顺着声音找到了李逵等人,随他们一同杀了出去。 这次东京之行,闹成这样,真是灰头土脸,一行人只得垂头丧气回到梁山。 只是,虽然很多人都脸色难看,石秀却喜气洋洋,因为回到梁山后,当夜杨雄便答应了他的表白。杨雄说,做了梁山贼寇,就应该知道有今天没明天,既然如此,何不顺应心意来做事?和便合,不和便分。 石秀听到这句话,忙对杨雄说:“小弟永远都听大哥的,我俩绝不会分。” …… …… …… 后来招安还是成功了,不过朝廷却给了一个指示,要求他们这些归降的梁山军集结去打方腊。在征讨方腊时,石秀战死,杨雄也在凯旋过程中重病逝世。卢俊义中了毒,掉水淹死,燕青不知所踪,偌大梁山,最终,没几人有好下场。 …… …… …… 杨雄病死后,复睁眼时却觉得浑身病气全消。 他茫然地张望四周,从一张软床上醒来。 他见到了石秀,便是以为身在梦中,也忍不住抱住他,喃喃问道:“莫非我是在做梦?” “大哥若是愿意,就当从前的一切都是黄粱一梦吧。”石秀笑道,“只是莫忘了小弟。” 杨雄疑惑地望着他,在石秀的指点下捏了捏自己,很痛,软的,热的。 “我还活着?小弟,你也没死?”杨雄忙说,“你知不知道我梦见……” “梦见我战死?”石秀接口道,“大哥,其实我真的死了。” 石秀这话把杨雄说懵了。 见杨雄迷惑,石秀索性笑眯眯将整件事情全盘托出。原来,他与杨雄,还有梁山其他一百零六个好汉统统都是魔星,被派到凡间作乱,应和天命后功成身退,尽数回归天庭。所以,生是为了死,死即是生。 杨雄听完,方才恍然大悟。 石秀握着他的手说道:“我已在天上等你好久,既希望你能早些来,又怕你来得早。” 杨雄问:“那我来晚了吗?” 石秀摇头,开怀大笑:“只要你来了,就是刚刚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