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石秀X杨雄的草垛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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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来了! 虽然杨雄与石秀吻得难解难分,但一听到有其他人在附近,两人还是火速分开。他们震惊地对视,看着对方凌乱的脸庞,回想着刚刚意乱情迷时做出来的事,顿感内心复杂。尤其是杨雄,更觉得惭愧,只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他自责不已,一时情动,竟然忍不住要跟当成兄弟的石秀当真跨过那一步?要是真的做了,他以后还有脸再做石秀的大哥吗? 杨雄扭头要走,但石秀不让,拉住了他。 倒不是石秀也跟其他觊觎过杨雄的男人一样想要强迫于他,而是两人现在这个乱七八糟的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刚才在这里做了什么。石秀自己倒不在乎,他怕的是杨雄接受不了,做出一些失去控制的事。所以石秀拽着杨雄往旁边跑,拉拉扯扯地带着他冲进了悬崖旁的草垛中。 二人伏身钻进草垛,石秀压住杨雄,一边道歉一边告诉他自己是不得已而为之。 “大哥,我们先在此处躲藏片刻,等来人走了,我们再离开这里。” “……嗯。”其实杨雄只愣了片刻就想明白了,因此并未挣扎,十分乖顺地随他钻进草垛。 草垛里有很大的缝隙,不仅能让他们躲藏,还可以拨开草垛,偷看外界的情况,免得他们刚才听到的那个声音只是路过他们还不知道,傻乎乎在这里等一夜。可惜,两人期待的路过并未发生,对话的陌生人由远及近,渐渐朝着悬崖这边走来。 “那处僻静,林教头,我们去那说话。” 这声音传来,杨雄迷惑,他知道林教头指的是曾做过八十万禁军教头的林冲,但说话这人的声音他却并不熟悉。好在有个耳听八方的石秀,他当即附耳对杨雄解释道,“大哥,此人正是二龙山的头领鲁达,这位鲁大师就是你见过的那个做和尚打扮的人,他是林教头的旧友,想必是有兄弟私话不好让旁人听,就躲到这里来了。” 说到这里,杨雄抬头与石秀对视一眼。 既然鲁达与林冲要来悬崖说私话,那他们就更要躲好,不可以现身,否则一旦被发现,指不定又是一桩祸事。尤其是二龙山头领又不是梁山兄弟,终究隔着一层,石秀杨雄上山时便给梁山惹了祝家庄的大麻烦,如今实在是不想再掀起风波了。 于是两人安静地伏在草垛里,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鲁达与林冲来到悬崖边。 “这里不受打扰,林教头,来,先喝一口!”鲁达左右手各自抱着一个酒坛,将其中一个递给林冲。林冲虽外面文静,却也是一个豪爽人物,慨然一笑,接过酒坛便仰头先喝了一大口。鲁达虽是和尚打扮,但他当初之所以出家,其实是因为杀人避祸,后来因在寺中大闹一场,被主持请出来,四方游历无人管辖,更是不守什么清规戒律了。 他大口喝酒,好不痛快,令杨雄也想起刚刚与石秀畅饮那酒的味道。 “方才在聚义厅里,有话我不好说。”鲁达抱着酒坛道,“其实我有意带着二龙山的兄弟并入你们梁山,又怕你们梁山没有我们的位置。若在聚义厅里对你们那二位头领讲,像是逼人答应,我向来是不愿意做这种事的,所以便特意叫你过来,先问问你的意见。你觉得,你们梁山肯不肯要我们这么多人?” 他知道林冲在梁山其实地位特殊,当初梁山头领并不是晁盖,而是另一人,但那人被林冲宰了。晁盖等人原本想要奉林冲为头领,但林冲不愿意做头把交椅,便主动让贤给晁盖,虽然等宋江上山后,林冲退居在晁盖、宋江、吴用三人之下,但在梁山也是地位很高的人。因这等原因,加之武艺高超,性情平和,林冲在梁山很有声望。 若林冲愿意接纳,那晁盖也必定不会反对。鲁达与林冲在上山前就有交情,曾救过林冲,二人相交甚密,他绝不将林冲视为外人,故而大大方方地说出自己的意见,在这偏僻无人处寻求林冲的帮助。 “其实我们方才连战祝家庄和高唐州后,元气大伤,若是二龙山的兄弟们能够并入到我们梁山来,绝对是一大助力。晁天王又不是王伦那等吝啬小人,不会容不下你们。放心,我可以替晁天王担保,若你去找他,提出这并入梁山的好事,他一定会立刻答应!”林冲毫不犹豫地说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如今便都是梁山兄弟了。”鲁达连喝了好几口酒,哈哈大笑,“其实,想要加入梁山,也是因为我想同林教头你并肩作战。你们梁山可是打了好几场大战,我在二龙山听得心痒,早就想要加入了。” 林冲也哈哈大笑:“从此都是梁山兄弟,以后还会有更多场大战,你可不要缺席。” “一定一定!”鲁达拍了拍林冲的肩膀,十分高兴,“唉,早知道我多带几坛子酒来!” 鲁达突然发出失望的声音,原来是他喝的一坛子酒已经见底。 林冲见状,当即将自己的酒坛推给他,“来,一起喝,等下我们一起回聚义厅,同晁天王说这个好消息!” “好好好!”鲁达大喜,也不跟他客气,捧起酒坛便咕咚咕咚痛饮起来。 鲁达和林冲聊得很开心,喝完了酒却没有要走的意思。站了一会儿腿累了,他们索性就坐下来,去到刚刚杨雄与石秀坐的悬崖边,遥望远处大湖,谈论着上山前的往事。这种忆往昔的故事一旦聊起来就没得完,石秀有些后悔,早知如此他不应该拉着杨雄钻进草垛,而应该厚着脸皮避过两人,离开这里。 虽然还是有些丢脸,好歹可以回屋里去休息,就算被撞到,但像鲁达和林冲这两人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出去传小话的。可如今他们躲在草垛里听到了这么多私隐话,若是再现身,那免不了遭人记恨,虽然不清楚鲁达林冲这种性格会不会根本不避忌,石秀却不敢赌,只好继续窝在草垛里,等悬崖边的二人离去。 幸好这草垛距离悬崖有一段距离,若是太近,他们怕是连呼吸声都不敢发出来了。 鲁达和林冲都是习武之人,即便有一定距离,杨雄与石秀也得小心。若是换了其他兄弟在这喝酒,按照他们的本事,早就能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偏偏来的刚好就是鲁达林冲二人,若再来一个武松,那就更好了,今晚不用走了。石秀压着杨雄,这姿势有些难受,他不知道大哥会不会觉得自己身体太重压得他喘不过气,又不能开口询问,左右为难。 迟疑片刻后,石秀决定自己悄悄改变一下姿势,往旁边让一点位置,免得全身都压在杨雄背上。他们又刚好藏在草垛里,闷闷的不好喘气,万一把杨雄压出什么好歹,那可糟糕。因此,石秀并未对杨雄嘱咐,自己做了决定后便悄悄移动起来。他主要分开两条腿,将大部分力量倾斜到草垛上,这过程得轻微且小心,因为动作大了也会引发草垛摇晃,又得把对面的鲁达和林冲给惊动了。 石秀慢吞吞动了动腰,却感觉到自己压着的杨雄忽然浑身绷紧了,肌rou变得硬邦邦的。石秀便伸手轻拍杨雄的肩膀,权当通知,然后继续移动。然而这次杨雄嘴里却忽然发出一声闷哼声,极小声,但依旧把两人同时吓了一跳,石秀忙伸手去捂他的嘴,却发现杨雄已经主动捂上了。 怎么回事? 石秀疑惑不解,但仍然没有察觉到诡异之处,就继续动。第三次时杨雄终于忍不住反手拍了他一下,蒲扇巴掌砸在石秀腿上,痛倒是不痛,可石秀能通过这个紧张且迅速的动作判断出杨雄现在非常激动。 到底怎么回事? 石秀正迷惑不解时,却突然发现自己胯下那团软rou主动往上碰了碰。石秀僵住。似乎是因为察觉到石秀没有反应,于是那团软rou就又开始轻轻摇晃。石秀用二人触碰的位置拼命感觉,终于肯定这团主动来磨蹭他胯下的软rou就是杨雄的屁股。通过这个动作再倒推过去,石秀才终于想通刚刚杨雄的怪异举止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想通了以后,石秀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因为他很难将这个动作跟杨雄挂钩—— 杨雄在对他求欢。 石秀分明记得,大哥亲口说过,二人只是兄弟,所以就算已经互相用手做了许多出格的事情,可是他们依旧觉得对方是自己的兄弟,比梁上兄弟更亲密的兄弟。即使刚才意乱情迷之下吻得难解难分,但石秀觉得那也只是因为刚刚用手做过一些亲密事情,亲吻,只是欢好后固有的抚慰动作而已。这很正常。应该是正常吧。 但此刻却不同,他们趴在这里,虽然说他压着杨雄吧,可对面就是鲁达和林冲,在绝对不能被发现的前提下,杨雄竟然会忍不住对他做出求欢的举动,这委实不像是杨雄的性格。此时此刻,比起暗喜,石秀反而更加觉得担心,他不明白杨雄这样做究竟是出于本心,还是因为酒醉后的动情?偏偏在这种情况下,他都不能开口询问,两人甚至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只能通过磨蹭的动作推测出对方欲望很强。 石秀想得很多,杨雄却很简单。 刚才石秀为了不把全部力量都压在杨雄身上,非常努力地移动自己,想挪开,却没注意到自己这样的动作使得胯下不断在杨雄屁股缝里磨磨蹭蹭。经过张保、大夫两轮用药的调教后,如今的杨雄,身体早已经“不同寻常”,受到这种刺激后,便会无法自控地分泌出欲液,谋求纾解。 尤其是刚刚他跟石秀差点做到最后一步,却没获得真正的满足,因此反而更加饥渴。如果直接回屋,他或许可以找根棒子,自己在屋内悄悄解决,偏偏他又回不去,石秀还压着他的屁股蹭来蹭去,没几下就将杨雄蹭得yuhuo焚身,主动回应。石秀又不肯配合,杨雄难耐地磨蹭了一会儿等不到回应后,便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浑圆的屁股,反手伸进石秀的裤裆里,握住那根rou条。 石秀本来就是年轻人,血气方刚,握住他命根子的又是他意中人。因此杨雄随便蹭了几下,就将rou虫变roubang,从石秀裤裆里捉了出来,怼上他湿透的屁股。石秀大惊失色,忙按住杨雄的手,从他手中抢回了自己的rourou。若是现在真的插进去,他能肯定,杨雄是绝对不可能忍住浪叫的。 经过前几次经验,他对杨雄的身体已经非常熟悉,除非中迷药,一旦杨雄被插入,仅凭他一个人想堵住杨雄的嘴巴不让杨雄发出过大的呻吟,根本就是做梦。 而且,石秀也不敢肯定,如果他将自己的rourou插进大哥的roudong里,他自己还能不能够保持冷静。不要说杨雄不能自控,他自己都没有自控的把握,又如何能要求杨雄呢? 但是杨雄一直无法获得满足,听那小声哼哼也实在可怜,因此石秀决定暂时做点事,满足他一下,免得杨雄一直克制不住地摇晃屁股,万一一个激动把草垛摇塌了……杨雄望着外面,表情复杂。鲁达和林冲来了,真不知道是坏事还是好事,一方面若不是他们在这里堵住自己离开的路,他也没有机会被杨雄主动求欢;但为了不惊动对面二人,他接下来得万分小心,极其谨慎,明明他自己也是激动得不行,却得拼命克制,不敢惊扰鲁达林冲的闲侃。 杨雄还在摇晃着屁股,臀波翻浪,用那条缝夹住了石秀的roubang,前前后后地滑动,只要稍微调整角度,随时都会不小心将它吞进湿透的rouxue中。 石秀怕他发出怪声,忙先捂住了杨雄的嘴。 杨雄没有挣扎,虽然喝了许多酒加精虫上脑,但是他还记得压住自己的不是别人,而是石秀。石秀捂住他的嘴,他不觉得害怕,反而有几分被拥抱的安心感。 接下来,石秀用单手握住了杨雄的腰,继续滑动rourou,仅仅是在那水滑梯似的臀缝里滑动,绝不插入,因为石秀的roubang又粗又长,若是插进杨雄的rouxue里,那种刺激和快感对二人来言都是突破天际的。 两具rou体下身紧紧贴在一起,若是撤去草垛来看,仿佛已经紧密地插入灵rou合一。然而没有,石秀只敢抱着杨雄磨蹭,时不时插几根手指抚慰杨雄的roudong,一点一点地满足他的欲望,让他从中获得适量的快感。刚好能满足他的欲望,却又不至于爽到失去理智。 比如那天在祝家庄所见所闻还有他梦里的杨雄大哥就……太疯了。 虽然石秀很希望那么疯癫yin荡的杨雄大哥属于自己,可惜,这种事只能是梦。 既然不能成真,他还是希望杨雄能保持理智。 他愿意一直站在小弟的位置跟杨雄做兄弟,但他绝不能允许杨雄再有旁人。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但以杨雄目前的身体情况来看,想让他拒绝男人,好像略有难度。幸好杨雄这个人性格就是极其要脸,清醒的情况下绝对做不出去找别的兄弟求欢的事。 想到这里,石秀还有些得意,杨雄便是失去理智求欢,也只会对他。 他是杨雄心里不一样的一个人,光是想想这句话,石秀就很开心了。 “唔、唔!”杨雄咬住石秀的手掌,按捺不住叫了一声。 石秀吓了一跳,慌忙抬起头,却发现悬崖边不知何时鲁达与林冲二人已经离开了,走的时候还没忘记带走空酒坛。悬崖边空空如也,也没有第三个人的声音。 直到这时,石秀绷紧的弦才终于放松,他松开捂住杨雄的手,专心致志用两只手掐住杨雄的腰,紧贴在他身上拼命摆动腰部冲刺。杨雄放浪地哀鸣了几声,突然弓起了背,狠狠射出两股jingye,然后无力地趴下。石秀差点精关失守,却在临门一脚时忍住,从杨雄身上爬下去。 他刚刚差一点就忍不住插入杨雄了,幸好在最后一刻找回理智。可他知道如果他再继续趴在杨雄身上磨蹭,迟早会忍不住插进去,为了防止自己做出错事,石秀不得不暂时忍耐,忍痛放弃杨雄,从草垛里爬出来。 今夜,杨雄已经发xiele几回,累得狠了,趴在草垛里呼呼大睡。 石秀顾不得他,迈出草垛后,便靠在草堆上,低头摸索着握住自己那根硬邦邦的roubang,来回抚慰。今夜杨雄倒是爽了好几回,石秀就惨了,好几次快要到高潮时却突然刹停,身体也憋屈,精神也憋屈。好在此刻终于无人打扰,可惜,杨雄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不能再配合了。石秀扭头将草垛拨开,这样一来他能看到草垛内的杨雄。 因草垛形状特殊,杨雄趴在里面睡觉也不觉得难受,他还没有提上裤子,只射精后就忙不迭睡了,还撅着赤裸的屁股,因yin水乱流显得水光潋滟。石秀把手伸进去,触碰到杨雄的屁股,手指并拢找到那湿淋淋的rouxue往里一捅。 “唔、吭!”杨雄闷哼一声,但还是没有苏醒过来,只是本能地配合着石秀的手指摇晃屁股。 石秀用左手握住自己的roubang,来回揉搓,另一只手的手指则勾起来在杨雄的水xue里揉来揉去。杨雄很快就得了趣,闭着眼睛胡乱哼哼,这呻吟落在石秀耳中宛若世间最动听的催情剂,立刻让他雄风大振。 石秀加快了用手指玩弄杨雄rouxue的速度,握住roubang的手也加快揉搓,等快要到达高潮时,他转过身面对草垛,避开硬扎的草,朝着空气抽插,手指也在杨雄xue中乱捅一通,听着杨雄的呻吟,想象自己真的是在cao干他,石秀只觉得一股热气瞬间冲向头顶,另一股热流则涌向下体,伴随着一声暴喝,石秀射出一股浓稠的jingye,泼洒在草垛上,瞬间用浓郁的腥气包裹住杨雄。 杨雄亦撅起屁股来了又一次潮吹,yin水洒在石秀掌心,湿淋淋惹人情动。 石秀拼命吞咽了两口口水,用超强的毅力克制自己,不在这里继续。如果在这悬崖又来一次野战,他真的不能保证自己还有没有恒心继续自控,绝不对杨雄下手。他低头看着洒满yin水的手,举到嘴边舔了舔。也有些腥味,但与jingye不同,是另外一种催情的味道。石秀珍重地将yin水抹满了自己的roubang,用这个举动权作自慰,然后弯腰将杨雄从草垛里抱出来,帮他整理好衣服和裤子,然后扶着他慢吞吞往外走。 离开悬崖,往宿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