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湿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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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湘一踏进来,皇帝就瞧出她今夜的不同。往日里梳的是垂鬟髻或者十字髻,一半头发披在肩后头,有时候扎成一束辫儿,有时拧成个麻花,装饰总是清素的,逢年节才别上几朵绒花。今儿却把头发都梳起来,贵重的鎏金玛瑙花钗松松绾了个髻,另一侧簪了簇一堆儿的三色绢纱宫花,唯耳后分出一股发来垂到肩上,标榜明了未嫁的身份。穿得也不是平日的素宫裙,而是披挂一袭过膝的软罗褙子,宽襟彩绣一年景花纹,随着步子拂动摇曳,绰约身姿半掩半露。 红木金漆盘子端着一碗苦香的汤药,蹲下身去地放到床边几上。皇帝只用余光撇她,爱答不理。 他早白天就隐隐感觉到是要发生点儿什么的,一日里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平素是不卑不亢的品格,宫廷的规矩和气质已经浸入肌骨,动容周旋中行云流水,比他一个皇帝还喜怒不形于色。今日倒是明里暗里偷偷盯他,等他抬起头来又只是是那副眼观鼻鼻观心的冷淡恭顺。 小时候也不是这样,也曾是灵动爱娇的中宫养女,好打扮,爱笑爱鲜亮。后来经历那惶乱的几年,他自顾不暇的时候没注意,转过头来才发现,她已经将自己敛藏了。 他虽然享受她这种淡定处无微不至,但却讨厌她心里深埋的惶恐和惊惧。他已经坐拥天下,只要她肯全身心地依赖他,有什么是他给不了? 她要是受得住冷落,他还真肯把她放出宫去,没道理他一个天子,就非要巴结到一个小女人。他没有什么是离不开的,不会轻易让谁拿捏住。 还不是受不了么。他在心里讥笑。 晴湘不过是看不过他这样糟践自个儿身子。年底那几天忙的时候就开始咳,除夕放烟花儿到外头雪里坐了半个时辰,她叫人送披风去也不要,就因为看见是她抱来的。身上心里不顺,越要纵欲。这几日看着越发惫懒了,药也不好好吃,特意给炖了药膳,尝两口知道是她的手艺就搁着。也不知是给谁看。 这么些年,她也不怕给他低头了,总不能叫他真病起来。舀一勺药汤递到他唇边。这回倒是没说什么刺人的挑剔的,一低头含走了。 “大晚上的,打扮这么隆重。” 她只是喂药,一言不发。皇帝就冷着脸问。 “还在年里呢,穿个好彩头。”她头都不抬,只垂眸盯着翠玉碗,目光又跟着勺儿。 啧。他就有点不高兴。心里又痒。 “不逾制么?回头叫人说朕御下不严。” 霁雪成日穿得跟个嫔娘娘似的呢,他不都是惯着?新进的布料宫造的首饰也从不短了她。多委屈,倒专只挑剔她。 从碟里捡一块晶莹剔透的冰糖掖他嘴里,低下头边收拾东西边道:“也没什么不符制,玛瑙也是头前儿陛下赏的。陛下不喜欢,奴婢换了去就是。” 她扭身要去,又被拦腰倒着跌回他怀里。她惊叫一声又咬住唇,盘子里的碗碟已经跌了一地。 谆喜听见动静儿,担忧地往里探头,见到这场面,面无表情地又缩了回去。 “走哪儿去?” 连头发上都抹了木墀油,不知道用的是哪一窍玲珑心思,不是馥郁腻人,而是一层若有若无的淡淡薄香。真是处处精心,女为悦己者容呐。皇帝笑得得意,掌下腰若约素,可算搂在怀里。 “特意打扮这一番来晃,还想走哪儿去?” 软玉温香,皇帝忽而有点儿感慨。从前对他多好,十岁的黄毛丫头,小小一个影子,大早儿走御道从长安宫跑着去南宫看他。新做的吃食怕冷了,怀里揣着抱着。尚宫局敷衍他的素袍被她抱回去绣满衬太子身份的九章纹,又做纯棉袼褙千层底的靴,巴着桌子看着他换上,眼睛崇慕里蕴着心疼。 多落魄的一个尴尬太子,只有她那样围在身边儿。那时可是赶都赶不走她。 高挺的鼻梁贴在她柔软的面颊上,轻轻蹭了两下,呵着气说:“来都来了,陪陪朕。” 他这么低声下气的,她也不为所动,把个托盘死死抱在胸前,踮着脚还半站在床外,没有完全倚进他怀里。 然而他把她抱起来,她也没有挣扎,温顺娇软地躺下。被他拖到床上去,发髻微微散了,胸口的交襟也扯开了一点。他伸手取下花钗放到枕边,她突然微微一扬目光,又很快垂下去,也不知道看没看到他。 “陛下,放下帐子吧。”泠泠悦耳的声音带着一点凝涩。他言听计从地伸出臂去,反手将这一头的床帐放下,遮住太半外面的幽光,又来捧着她的侧脸摩挲。 滑嫩的小脸软软腻腻的,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让他下边儿硬得发胀。也算是身经百战了,这次又莫名地激动。太想要她了,把她要得神魂破碎,再也披不住这张冷静泰然的画皮。可是又舍不得,埋下脸轻轻亲了几口,最后抿着她的唇含了两下,才伸出舌头抵着唇缝用力。 晴湘十二岁就被他教着含他舌头,这时不必他说就知道张嘴了,他就溜进来,在她嘴里肆意作乱,把半融的冰糖块让进她嘴里。 她仰躺着怕呛,细细挣扎了一声,叠在小腹上的双手抬起来,紧张地揪住他衣襟,舌头也蠕起来。 一粒糖害得嘴里清甜粘腻起来,被两条交缠的舌头从粉龈推到上牙膛,在相濡以沫的湿热里迅速漾开。 皇帝把手插进她腰和锦褥的缝隙里。她也配合着抬抬腰,人就被托起来,和他胸膛贴着。贴近了就知道,两个人的心都跳得厉害,咚咚咚的。 “睁开眼,看看朕。” 他嗓子喑哑,是她从没听过的音色。她张开眼,被他专注的神情和炙热的眸光烫了似的,被亲得红润的唇动了动,眼睛又垂下去,揪着他寝衣的手抓得更紧。 很是动人。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衣裳一层一层的,有四五重,总也剥不完。饶是他拿出十成十的耐心,也是急了眼。解开了衬裙,干脆把手直接从衣摆里伸进去,摸住雪腻的腰,又俯下头去亲。这次急切了,含着舌尖拖出来吮,亲得水声啧啧。晴湘吃痛就呜呜起来,倒是也不挣扎,就是他丝织的寝衣要攥得不能要了。 他拉着她的手环到自己腰上,顺着她脊窝上下摸索,放过了她的舌头,含完耳垂又往她耳道里顶,弄得她整张脸盈着水光,清清凉凉的。又顺着脖子往下亲,被她养得坚利的牙齿抵着血管,威胁似的刮几下。 她的身躯就在他怀里缩得更小,终于讨好地紧紧揽住他的腰。 两个人喘得都急,交换着对方火热的吐息,都觉得有点热得不清楚了。里衣的系带被他解成一个死结,越用力想拽开缠得越死,好歹亵衣已经露出来了。皇帝知道,晴湘虽然低调,吃穿用度是无不精心的。枫叶红的挂脖肚兜量身剪裁,勒束着一抹细腰,承托起浑圆的椒乳,胸脯多挺拔。 绣的样子还是鸳鸯戏水。 是怎么一针针偷偷摸摸绣出来的?筹谋这一天多久了?绣的时候又想着什么呢? 他喜得一脑门汗,把她外头解好的衣服一股脑抻着袖子脱了,总算是没那么多阻碍。认输地在她身侧躺下,勾着她一条腿往自己腰上拉。 她就也侧过身来,和他紧贴着对着侧躺,腿间就抵上了他胯下。楚楚的眼眸闪烁了两下,惊怯地叫了一声:“爷。” “别怕。” 她话音未落,他已经立即地回应了她,干巴巴的话因此让她安下心来。 他握着她的手去解裤带,自己把昂挺的rou棍掏出来,又牵住她的收,握住那东西。 “陛下!”她惊羞地又叫。 怎么那么大,摊在手掌心里那样有分量,灼烫勃然。是件凶孽骇人的东西呢。就为了把它的贪婪满足,他要临幸那么多女人。 不独有皇后知道他的痛苦和寂寞。可是那么多女人,没一个能真正抚慰了他的,她又凭什么呢? 可是他就非得把她得了不可,早晚得了,又会像后宫每一个女人一样,被丢在一个宫院里,或者扭曲,或者枯萎。 晴湘心里涩楚,可是又没有办法。知道他对自己不一样。这点不一样里有昔年的情分,也有她处处的留意和体贴让他习惯。但是这用不了一辈子,她会容颜衰老,而后宫里鲜嫩娇滴的美人一茬胜一茬儿。她在宫里长大,这都看得清楚,当人的妾,色衰爱驰了是多可怜,尤其是皇家。 然而实在是没法。他对她这一点不一样,这点细致和耐心,这点只对她流露的撒娇和小性儿,眼下就是让她迷醉,让她妄想。而且她也想象不出出宫后的日子,从五岁那年偷瞧见他一脸狰狞用狠地坐在墙根一下下用头撞墙,而她跑进去抱住他,她的日子就围着他转。 在宫里头没有亲娘护着的孩子,都得早慧。她八九岁学着动针线,第一张帕子先献给张皇后,第二个就是给他绣的荷包。 不知道要是离开宫里离开他,是要怎么活。 她两只手试探地握住他那根东西,他就在她掌心挺身,勾住她膝弯儿的手往上游移,伸进还挂在胯上的衬裙摸索。 皇帝的喉结上下一动,素白衬裙下头绢制裤腿丝滑,没想到却只是胫衣,摸到根儿上是深润的臀沟,毛发刮得干净。兴奋地深深吐两回气,才喘匀了,捏着她圆鼓鼓的屁股蛋儿往上托了托,狠狠掐住臀rou,挺着那根东西往她腿间撞,仰头逼问她:“你怎么这么sao?还知道剃毛。抱着屁股自己剃的么?想随地撩起裙子来给朕cao?” 晴湘扶住皇帝的肩膀,乳尖尖被他突然粗暴地咬住,吃了痛,头回听他这羞辱的话,惶然地分辨道:“奴婢怎么知道陛下要怎么弄?说不得陛下赶人,敛下裙子也就能走了。” 惯是思虑周详的晴姑姑。 皇帝埋在她胸口,隔着鸳鸯戏水的肚兜子,咬湿了布料,问她:“打算得这么明白,是想了多少种朕弄你的情形?” 手从裂开的裤裆中间伸进去揉她的臀rou,爱不释手极了。见她只红着脸不吭声,就兀自点头定论:“你就是sao。” 已经从腰后弄松了她的肚兜,又把她放平了,把那点布料推上去,露出一对淌向两边儿的奶子来盯住,信手拨弄了一下,抿唇又笑:“奶头儿都rou鼓鼓的,朕还没揉就硬起来了。小荡妇。” 原本任人采撷的小女人忽而抬起一条藕臂,护住了前胸,然而只手堪堪遮住一侧,肘弯反将一侧乳儿挤起来,更饱满诱人了。 只是皇帝视线上移,她脸上的羞怯变成了瑟缩,眉蹙着,眼圈儿是伤心的泛红。 下边儿弹动了一下,更硬了。楚绪忽而就烦躁起来,克压住心里的暴戾和厌弃,耐着性子道:“朕没那个意思。” 又说:“朕不会让你疼,你别怕了。” 晴湘抬起一双水眸,看了看楚绪,是一种她熟知的隐抑自苦的神情。她抬起手来,揽住皇帝的脖子。她说:“奴婢相信陛下。” 他沉默地抚她的腿,摸到腿中间的时候察觉到她腿根忐忑了一下,就又撤出去,揽住她的腰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了他的胸膛上,绵软的双乳被压了个扁。 “陛下……”她有些不安,还没有宫女侍寝能压到皇帝身上的。 皇帝不说话,把她的头按在胸口。她听着他沉闷如鼓的心跳声,就抱紧了他。大手兜着一瓣小屁股轻轻重重地揉,中间把她的双腿挂在腰两侧,下头就分开了。 她还是没有湿,干干爽爽的。上回端午她吃多了酒,酡红脸色迷蒙眼睛,半推半就里被他压在马场上,眼睛里对他的依慕保留不住。他就上了头,没准备妥善,插了一点进去就给撑伤了,没能成事。打那之后记恨了他,再也不吃酒。 也幸好没能幕天席地不清不楚地在草上把她的初次夺了。多轻薄她。 想着也许是上回的疼让她心里生出了恐惧,楚绪分外怜惜地想要补偿给她。长指顺着臀缝滑下去,沿着花瓣轻柔地来回摸索。 她忽然道:“陛下,是不是奴婢的身子不好。” 楚绪愣了一下,她又说:“不若召薛娘子来侍奉吧。” “都做到这儿了,哪里有让你反悔的道理?”他将她往上又托了托,让她骑在自己腹上,够住她的嘴亲吻。 “陛下……那东西都……怎么……还不要奴婢呢?”她把手肘撑在楚绪头两侧,像个婴儿一样被他抱在胸口,又像一个母亲,怜爱地将孩子的头抱住,又羞赧,又有些自惭地垂眸问他。 楚绪用高挺的鼻梁去扫她的鼻尖儿,语气温柔得像是要将她的心化了:“你还没有情动,朕怕伤着你。” 又微微仰头,含着她的眼珠子珍爱地吻了吻,道:“你的身子很好,每一处朕都喜欢。”他分心说话的时候手也没有放过她的身体,指尖在她脊弯来回轻抚。 晴湘眼睛忽闪了两下,又不说话了。怎么会没有动情呢? 她七八岁看大公主大婚,就想要嫁给他,后来他定亲了,她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够,不敢再肖想。可是少年少女多情怀春,哪里是理智能压得住的?再后来他一个接一个有了女人,她情知这不可避免,酸楚之余,也不是没有想过被他疼惜。 这样亲密无间地被他抱在怀里,体贴地对待。她人都快烧化了。 他又将她放平了,撑身坐在她身侧,用了蛮劲儿把衣带都扯碎,从她身上剥下来扔到一边儿。这下可真是赤裸了,害羞地偷觑他一眼,见他身下那根东西高高翘着,茎口不知羞耻地吐着水儿,还在弹动,而他目光幽深地盯着自己胸口。又不由自主伸手去挡。 楚绪捏住她的手腕,禁锢在枕头两侧,又俯下身来压住她。他用有力坚硬的胸膛压在她胸前的娇软上蹭,道:“是朕的东西了,朕要看,不许你挡着。” 她咬一下唇。 “陛下不是嫌弃么,说得那样难听。” 这是伤着了呢。不显山不露水的,却最会记仇的一个丫头。然而她不懂床笫情趣的青涩也令他满意,往后要一点一点让她懂。 “你不知道吗?朕就喜欢sao的。怎么是难听。” 他还说,晴湘羞愤起来,然而本就是一个没脾气的人,何况是在他面前,只是把身条儿又绷紧了。 “真喜欢,一直喜欢。”他含着笑,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手扣住饱满的乳球,拇指把嫣红圆滚的硬挺乳首乳首按陷进去,打着圈研磨,“奶子屁股都rou乎乎的,腰又生得这么细。” 他两掌在她腰上拢住,恨恨用了点力,拇指尖又往她肚脐里一抠。 晴湘终于笑出声弓腰往床里一躲,又被楚绪捞回来骑住,禁锢在身下亲。 “照着朕喜欢的长,在朕跟前晃了这么些年,到头来又想不给朕。你怎么想的?你怎么敢?” 他语气深沉起来,有一种让晴湘害怕的深情。她看住他眼睛,道:“听听陛下说了些什么,可真斯文扫地了。” 不等他回话,她又柔声而道:“奴婢就是陛下的,没有不给。” 她的声音很好听,眼睛生得也漂亮,看他的眼神是亘久的温柔,这时又流露出妩媚。楚绪有些被震慑,垂下眸,笑了一笑,又抬眼和她对视,道:“朕要是要,本来也没有你能不给。” 晴湘就轻轻“嗯”了一声。 她的头发凌乱地摊在枕上,楚绪给她整理了一下,又拎着她的腿强行给分开。 蓓蕾初绽,他沉下目光盯着毫无遮拦的rou唇。他伸指剥开,强行地抠出她的艳蕊来,掰着她的腿,跪在其间,低下头去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