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亵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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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戚午最近很忙,他虽算不上多大的职位,但或多或少占了个护法的位置,再加上他在门派里地位尴尬,许多其他魔修不愿做的事情都推到他身上来了,所以平时需要处理的杂事也不少,以往这些事情他并不在意,但现在戚午需要照顾严兴怀,他便把能推的事情都推了。 空闲出来的时间戚午大部分用来陪严兴怀了,剩下的都用来思考如何才能治好小怀的眼睛。 他原本是想着等小怀的身体恢复一些便带他找个医修看看,但打听之下戚午才发现自家竹马太出名了,以往他多呆在门派里,不喜外出,再加上他并没有朋友,和两个师弟的关系不好不坏,因此当今许多大事他都不知道。 而在他人的嘴里,自家竹马乃万年难得一遇的剑修,天生剑骨不说,修行还异常的刻苦,仅数十年便一跃成为了大乘期尊者,再加上身形修长,五官精致,活脱脱的一个美人,若不是严兴怀平时不苟言笑,看上去脾气不是很好怕是缠着他的人都该数不清了。 这说的真的是自己的竹马吗? 戚午看了一眼因为药太苦不肯喝在床上打滚耍赖的严兴怀。 他叹了口气,走到床边伸手理了理因为严兴怀乱动而垮下来的衣襟,戚午不自在的咳了两声,下意识的避开眼睛,不去看严兴怀露出的大片雪白的胸膛,那胸前的两点殷红晃得他脑仁疼。 看着即便眼睛处微微凹陷,却还是貌美如花,啊,不对,男孩子应该是一表人才的竹马,戚午深深的叹了口气,因为竹马是修真界美人榜的榜一,所以他的画像传的到处都是,以至于戚午只要带竹马出去都不用想马上就会被人发现,并且目前还不确定小怀门派那边什么状况,戚午也不敢擅自行动。 只是有时候你越不想出现在别人面前,就偏偏会有人来找你。 因为严兴怀的原因虽说往日里他这偏僻的小院子根本无人造访,但戚午还是在院子的周围做了一个小小的触发结界,有人一接近他就会知道。 慌忙之下他对着严兴怀施了一个障眼法,将床上的帘子拉了下来,自己则站在床边将原本就宽松的衣物拉下,装作一副正在穿衣服的样子。 “大师兄!”王阳泽风风火火的跑进戚午的房间,甚至连门都没敲,他习惯性的直接推开门走到内间。 他似是准备说些什么,却在看见戚午那半露出的,明晃晃的大奶子时像个哑炮一样,住嘴了。 只可惜那蜜色的像是泛着光的肌rou几息间就被师兄提起来的里衣遮住了。 王阳泽不自在的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眼前的师兄。 戚午见小师弟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一动不动,便背过身将外衫套上,却不知在他转身的时候,小师弟游移的眼神却牢牢的黏在了他那挺翘圆润的屁股上。 王阳泽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等戚午转过身便看到小师弟原本就娇俏的颜色不知为何染上几分艳红。 这咋了? 戚午想了半天没想明白也就算了,只是看着难得扭捏的小师弟问到:“不知小师弟今日有何事,来的如此匆忙?” “我···我没有,只是今日去领月例时,看到你还没领就顺便帮你带过来而已。” 说罢便走到戚午面前,将放在怀里的芥子袋递给他。 戚午神色古怪的接过月例,和资质平平的他不一样,师父及两位师弟作为门派中资质顶尖的三位战力,他们的任务只需潜心修炼,其他凡尘俗世一概不会到他们面前,之前他们几个的琐事大多是戚午在打理,就算前段时间戚午推掉了这些事也不该是师弟亲自去取。 算了,搞不清楚就不想了。 “行了,东西给你我就回去了。” “那我便送师弟。” 明明是王阳泽主动提出来要走的,可等到师兄真的留都不留一下说出送客的话时,他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走到院子门口时,戚午看着小师弟离开的背影,犹豫了一下还是追了上去。 “小师弟!” 王阳泽背着戚午勾起一个得意的笑容,我就知道!果然师兄还是舍不得我吧~ 收敛起自己荡漾的眼神,王阳泽干咳了两声,努力做出一副正经的样子,“师兄有何事?” “不知师弟可知当今何人擅于治疗外伤···” “师兄你受伤了?”还未等戚午说完,王阳泽便贴近戚午的身体,慌张的在戚午的身体上摸索检查。 戚午好笑的抓住小师弟乱摸的手。 “不是我,只是有个朋友出了点问题,想问问。”看着小师弟担忧的眼神,戚午久违的心里一暖,近日紧绷的心情难得放松了一下。 看来小时候还是没白照顾他,还知道担心哥哥了。 想到这里戚午有些怀念的揉了揉小师弟的狗头。 “哎呀师兄,我不是小孩子啦!”看着小师弟涨红了脸,戚午反而笑了。 “师兄没受伤就好。”王阳泽理了下被揉乱的头发,接着说道,“外伤的话医修中有个叫白眉的,善外伤,不过他常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不太好找。” 闻言,戚午有些失望,不过原本也只是随口问问他很快调节好自己的情绪准备跟师弟告别。 “不过如果只是治疗外伤的话我倒是知道前些年师尊在秘境里找到一株白芷,虽说不能活死人但rou白骨不在话下。” 王阳泽兴冲冲的说完回头一看,自家师兄老早不见了踪影。 “戚午!!!!!!” 等等,师兄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我不知道的朋友!干! = 白芷! 他怎么能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呢? 当年师尊得到白芷的时候他正好和师尊一起去的秘境,原本师尊是准备送给他的,只是他一个皮糙rou厚的体修,再加上那时候年少,因为师尊的不管不顾心里闹别扭,就婉拒了。 戚午有些兴奋的跑回屋里。 因为小师弟突然到来而施下的障眼法还未解除,戚午撩起床帘看着一只白白软软的小奶狗正躺在枕头上打盹儿,小肚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只是看着即便变成小狗狗也微微塌下的眼皮时,戚午的眼里开始燃起希望。 他没有打扰正在酣睡的竹马,只是轻轻的给小勾勾盖上被子,然后布下一个保护结界便离开了。 师尊··· 说起来,戚午和自己的师尊似乎也并不是很亲近。 当初师尊答应父亲带他回来,最开始的时候戚午也是被师尊带在身边修行的,那个时候的戚午还是个心性不稳的孩子,他甚至在外人的恭维下也觉得自己是特别的,毕竟师尊那么高的身份,连掌门都要顾及许多,而他却能呆在师尊的身边,接受师尊亲自辅导。 可之后的种种却犹如冷水一般将他泼醒,他开始明白师尊只是因为父亲的委托,把他养在身边而已,就像寄养在他人家中的宠物,只要管他吃饱不死,多的便没了。 之后戚午便自觉开始与师尊保持距离,自成年后他不愿师尊为难,也主动提出搬出去住。 直到师尊收了二师弟和三师弟,两个孩子不比他当年,他们年纪太小了需要人寸步不离的照顾,师尊又不是个能带崽的,便又让他回去住了几年,等两位师弟都成年了,各自有了自己的洞府,才又回到了自己的地盘。 算起来他们也有快五年没有见过了吧。 戚午刚到门口,接引的小仙鹤便落到了他的肩上,他轻轻的唤了一声,“师尊。” “进来吧。” 修行之人对住处的要求都不高,反而对屋子的功用和安全性很注重,一般修为高的人住的地方都是自己炼制的法宝,戚午每次踏进这里都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像是有一直在暗处的眼睛时刻不停的盯着他,不过这怎么可能呢,有谁能在青炎魔尊的眼下做这等不入流的事情,后来他便觉得应该是师尊修为太高无意识释放的灵压吧。 戚午看着坐在法阵里的英俊高傲的男子,半跪在地上:“师尊。” 柏炎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这个许久未见的弟子。 “弟子此次前来是想求取师尊手上的那株白芷。” “你受伤了?”柏炎皱眉,眨眼间他便出现在戚午的面前,面色严肃的伸手检查戚午的灵脉。 “多谢师尊担忧,只是这次不是弟子受伤,只是弟子的好友被人袭击失了一双眼睛,弟子···” “能让你求到我面前的好友,也是不简单呐。” 察觉到不是戚午受伤后,柏炎便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戚午。 “也不是不可以。”沉默了许久,久到戚午都以为没希望了柏炎才缓缓的说到。 “师尊!”戚午睁大了眼睛,心中的欣喜让他抑制不住的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现在正好需要一个元婴期的修者,需要对灵脉的运行轨迹足够熟悉···” “弟子愿为师尊分忧!” “好···很好。” 可不知为何,师尊明明答应了,戚午却生生听出几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