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商景语(烫xue)
姜晚离顺从地爬下床,顶着烂脸在床榻边跪好,她笔直地跪着,连靠在榻上歇一会儿都不敢。一晚上的时间,跪得双腿泛起淤青,但脸上的伤却消失得干干净净,若不是脸蛋上还沾着血渍,很难相信她昨晩遭受了残暴的掌掴。 因今日要继续攻打皓月城,王醒得很早,他命令跪了一晚上的奴隶侍奉他穿上衣袍,套上铠甲。 姜晚离第一回服侍男人穿衣,属实笨手笨脚,气得王用板子狠狠地责打了一对不争气的手掌。 姜晚离跪在地上,举着一对肿成猪蹄般的手,给主人系上腰带,再在外面套上一件铠甲。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铠甲一点也不重,反倒更像一件柔软轻盈的银色背心。 在走之前,君廷给姜晚离穿上了贞cao裤,铁质的短裤又硬又沉,插着针的rou蒂接触到坚硬的皮具,窜起连绵不断的尖锐疼痛。穿上贞cao裤的奴隶别说与他人偷情,就连自慰也没有办法,高达二十多斤的沉重皮裤甚至拖累了爬行的速度,直接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 “困了就靠在榻上睡一会儿,但不可以上榻。”心情尚好的君廷,难得地施舍了一些恩惠。 “贱奴谢主人恩典。” 姜晚离得了允许,上半身趴在柔软舒适的软榻上,阂上了沉重的眼皮,她一晚上没有入睡,已经十分疲惫了。即使这样的姿势远不如躺在床上舒服,但也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待她睡醒时,天已经暗了下来,王帐里依然只有她一人,她感觉到有些饥饿,便挪动四肢,拖着笨重的身体爬到角落,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啜饮食盆里的灵药汤。 填饱了肚子,她才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奇怪,花xue和菊xue莫名地有些痒,像是柔软的绒毛反复摩擦敏感的xue壁一般。她渴望有什么东西可以插进去,填满空虚的rouxue,缓解一下难耐的sao痒。但是坚硬牢固的贞cao裤完完全全地裹住了小屁股,她连用手舒缓一下那里都做不到。 喝了药奴的奶水,伤势痊愈,战斗力恢复成全盛时期的南域王仅用了一天时间就攻下了皓月城,一剑结果了重伤未愈的白天华,自知走投无路的皓月城城主张劲风随即自刎,其妻妾子女有的自杀,有的沦为了俘虏。 攻下城的第二日,王便派了人往王帐传信,令驻守在王帐的所有人连夜进城,其中当然也包括姜晚离。 还是之前的四名侍卫,像拎母猪一样拎着她的四肢,把她关进囚车里。囚车跟着车队一路向北,行驶进了皓月城。 浑身上下被侍女们冲洗干净的姜晚离,被关在铁笼子里,由着四名侍卫抬着笼子放到南域王的面前。 笼子没有上锁,姜晚离背着沉重的铁裤,艰难地爬了出来。 “离奴,过来。”攻下皓月城的南域王,今日兴致正高,喝着美酒欣赏着调教美人的表演。 皓月城城主有三个如花似玉、各具风情的未嫁女儿,四姑娘玉芙温柔婉约、知书达理,五姑娘玉蓉千娇百媚、风情万种,六姑娘玉荷活泼开朗,灵动可爱,被一直惦念着给王找新奴隶的凌河一并送到了王的面前。 只可惜君廷不是一个能怜香惜玉的人。 温婉的美人被绑在了木马上,随着木马的摇动,有马蹄那么粗的铁质阳具抽插着未曾经过人事的处女xue,阳具表面扎有密密麻麻的铁针,鲜红的血顺着白皙的大腿大股大股地往下淌。 妖媚的美人被吊在半空中,头朝下,双腿大开,屁股朝上,侍卫举着烧红的铁棍一下一下砸在女人敏感娇嫩的私处,rouxue被砸得稀烂,还隐约能闻见一股烧焦的味道。 另一个少女跪趴在针板上,奶头上挂着承重的铁块,使得白嫩的奶子接触到尖锐的针头,滑出一道道血痕,小臂和双腿也被针扎出密密麻麻地血孔,在鞭子的抽打下,慢慢地往前爬。 三个少女皆戴着口球,因而无法发出痛苦的叫喊,姜晚离只瞧了几眼便不敢细看,慢吞吞地爬到王的脚边。 王食指勾起女奴的下巴,露出面色惨白的一张小脸,楚楚动人的眸子在看向他时满是恐惧,泪珠要落不落,极为可怜的模样。 王不悦地蹙起眉头。 “带她们下去。”王冷声道。 侍卫们感到有些奇怪,明明王很有兴致,为何突然就不愿再看了。但对王无比忠诚的人侍卫即便满腹疑问,也不会开口询问,听命地把奄奄一息的女人们拖了出去。 “喀嚓”一声,解开了贞cao裤的扣子,随即就有腥臊的液体流了出来。因着贞cao裤完全包裹了臀部,没有任何地方可以流出液体,因此女奴若是想尿了,就只能尿在铁裤里,液体弄脏了地板,闻到腥臊的味道,苍白的小脸霎时恢复了血色,羞耻地低下头。 “脏死了。” 姜晚离头低得更低了,羞耻地咬着下唇听着王吩咐侍女端来木盆、热水、刷子还有巾帕。 “坐进去,脚搭在盆沿上。” 姜晚离分开腿坐进木盆里,白嫩的脚丫子靠在木盆边缘,温热的水漫过小屁股,插着针的rou蒂受了热水的刺激,泛起一层层尖锐的疼痛,和一层又一层难以言明的yin性。 本来药奴的身子就已经很敏感了,王还于她最敏感柔嫩之处插了一根针,只需轻轻地碰触就会yin性毕露,yin水直流。 “抱着腿,屁股抬高。” 王从托盘里挑出一根手掌长的刷子,刷洗女奴沾上尿的屁股,柔腻雪白的臀瓣在刷子的磨搓下染上淡淡的桃色。刷子慢慢地移到rou缝,反复刷洗那处,刷毛富有节奏地按摩着rou蒂,姜晚离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抖着身子高潮了。 “主人,贱奴错了……” 她又没有经过主人同意,私自高潮了…… 啪,啪、啪…… 男人一反手,刷背拍在了嫩红的rou缝上,惩罚性地狠抽了十下,然后长臂一捞,把哭哭唧唧的美人按在了膝头。 “一点规矩都没有,说了多少次,没有主人的准许,不得高潮,看来还是本王太过于宽容了。” 用巾帕粗暴地擦干水渍,拉开发肿的rou唇,君廷握着粗大的玉势插入狭窄的rou缝,把xue口撑开有婴儿拳头那么大。 玉势富有节奏地捣弄深出的花心,反反复复地抽插rouxue,姜晚离趴在男人的腿上咿咿呀呀地yin叫,不一会儿就抽搐着身子xiele身,乳白色的奶水滴了一地。 “啊……”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rouxue突然吃进一根烧烫的金属棍,因着rouxue被玉势撑开成一个巨大的roudong,金属棍轻易地便全部埋入,稚嫩的rou壁似乎被烫得起了泡,升起火辣辣的疼。 美人疼得大哭,眼泪打湿了王的衣衫,糯白的牙齿咬破下唇,不住地连连求饶。 男人故技重施。 先放入玉势,顶弄到她受不住高潮,就再插入烧烫的金属棍,反复几次,被折腾得眼泪婆娑,涕泗横流的小女奴总算是吃了教训,在被烫了五次之后,她咬紧牙关,微长的指甲用力地扣着手掌心,白嫩的脸蛋憋得通红。 “王,域城来了信件。” 凌河之所以能在阴晴不定的王的身边做这么久的内务大臣,一个原因是他很会看眼色,极少在这种时候打扰他,除非有很重要紧急的事情。君廷一时没了玩弄的兴致,把泪眼朦胧的美人从腿上放下来,带着凌河离开了寝殿。 王和内务大臣都离开了,侍女和侍卫当然也不会留下伺候一个女奴,便也陆续走出了寝殿,只留下姜晚离一个人。 姜晚离脸色绯红地平躺在地上,发软的腿向两侧摊开,中指情不自禁地探进rouxue,指腹恰好顶到花心,轻柔地戳弄,拇指小心翼翼地按压rou蒂,另一手揉弄发痒的乳rou,拇指轻轻揉搓嫩红的rutou,赧红的娇唇释出一声一声悦耳动听的娇吟。 她娇声yin叫,在自己的手的抚慰下,xiele身,透明的yin水浇湿了手掌,娇红的rutou吐出乳白的奶水。 “阿离。” 听见熟悉的男人声音,姜晚离先是惊喜不已,然后便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全都落入了男人的眼里,羞得她脸色绯红,把自己赤裸的身子卷进毯子里。 “阿离,竟然真的是你。” 商景语待在毕华山上闭关修炼了半年时间,待他下了山才得知风城陷落的消息,急急忙忙一路御剑飞至风城赶去救人,却是连姜家人的人影都寻不到,便想从南域王这里探听些消息,不曾想到见到了姜晚离,还看到她躺在地上做些不可描述之事。 “商……商大哥……我……我刚才……” “无事,大哥并非迂腐之人,只是下次再做这事的时候,咳,记得关上门。”虽然适才及时地闭上了眼,但还是难免窥到了一丝香艳的画面。 姜晚离的面色更红了,活像猴屁股,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商景语从小把姜晚离当meimei看待,见可爱的meimei羞得快把身子埋进了地里,遂不再逗她。 “咳,阿离,我不是故意的。” 虽然他还并不知道阿离和南域王的关系,但见阿离浑身赤裸地待在南域王睡觉的地方,便多少能猜出几分。 “阿离,此地不宜久留,我带你走。” “我不走。” 对于姜晚离的拒绝,商景语感到很不可思议。 “为何?南域王残忍无情,变态冷酷,留在他身边能有什么好下场?” “商大哥若是带走了我,定会惊动南域王,把姜家人转移到别的地方去。商大哥难道不想救出四jiejie了吗?” “阿离知道玉儿被关在哪里?”他情绪有些激动。 姜晚离颔首。 “在城主府下面的地牢里,地牢的入口建在城主府花园的池塘下面。” 这个地牢原先用于关押重大犯人,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地牢的存在,南域王攻下风城厚发现了这座地牢,便把姜家众人关了进去。 “你如何得知?” 姜晚离弯了嘴角,微笑道:“因为我正是被人从地牢里带出来的。” 不得不说,姜晚离是有道理的。若是他现在把阿离带走,凭借南域王的手段和能力很快就会得知他的目地是为了救姜家人,一定会连夜把人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他再想救人就更难了。 “商大哥,无需在意我,救四jiejie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