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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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修佝偻着站在花圃外,仔细的用漏壶浇着这片纯白色的玫瑰。 可能是他太不引人入目了,城堡二楼的阳台不过几十秒就传来了引人遐想的呻吟,放荡而白皙的rou体也靠在透明的落地窗前被撞出白花花的rou浪。 男人勾引人的娇媚声比女人还要yin荡动听,可惜他叫床说出的话却粗俗而糜烂,比在他身上cao干的丑男还要不堪。 林修认认真真地做着自己的事,平静地想着要怎么逃跑。 工作的第一天,撞见“女”主人和管家偷情,男主人还是个有权势的鬼畜变态,用脚想都知道,他这个第一见证人不光会在吐出证据的时候被“女”主人记上,而且为了防止家丑外扬,他大概会就这么没了。 但身体才刚恢复,林修过去锻炼出来的腹肌在躺了近一千年后,只剩下了八块样子货,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如果他现在跑,是无理由地违反合同,查到之后说不定就不是利落地被砍头而是生不如死。 被血族把控的世界,已经趋近于中世纪的社会制度。但这里的奴仆擅自逃跑,只会引来不死不休的追杀,哪怕林修从一定意义上来说是只签合约的自由人。 但庆幸,他唯一的出路还没有断…… 想到这,林修松口气,暗戳戳地对着窗口啐了一口,没想到阳台沉溺在情爱的“女”主人像注意到什么,他背对林修,盘坐在阳台的雕花栏杆上,身下被人畅快进入着,还能侧过头,隔着那么远的距离盯准底下的浇花匠。 那位年轻貌美的夫人身体不停地被带动着耸动,迷茫游离的眼神轻扫过林修的全身,想在测量什么,露出了一种说不出的魅惑。 他像是看好戏而不是被看好戏的人,扬起的嘴角流露出一丝孩子气的恶趣味,仰着头刻意发出一道道勾人心弦的沙哑呻吟。 仿佛是在故意叫给某人听。 * 事情往往来得很快,不到一天时间,这个家族的掌权者就气势冲冲地走进了夫人的房间。 过了一个小时后,房间里,除了林修,四五个人正低头跪在审议室。 林修原本也想跪下,但在这之前,女主人就走进来,站到他面前,当着自己丈夫的面指尖挑起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 现在,他正处于一种跪还是不跪的尴尬境地。 “阿诺德,你宁愿相信一个血畜的话,也不愿意相信我?”夫人的手指划过林修的嘴唇,他眯着眼,殷红的指甲在扫过唇纹时不由带来了几分痒意。 在女主人松手的那一刻,林修毫不犹豫地低头跪下,但似乎太痒了,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下唇干燥的唇纹不经意地抹上一层亮晶晶的水渍,抿出不正常的嫣红。 他的体质如此,角质层和唇粘膜都很薄,很容易“上色”,但林修没注意到,当他舔唇时,这个暗中的小动作还是被夫人和阿诺德候爵注意到。 他们的视线都集中到了他那篇红润的色泽上,眼神一暗,不想让地闪过危险的气息。 男主人——阿诺德侯爵此时才终于变得主动了点,他漫步尽心地放下手中修剪好的白玫瑰,迈着不紧不慢像在埋伏猎物的步伐,悄无声息地走近林修。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低等人类的头顶响起。 他说:“抬起头。” “告诉我,昨天你在花园看到了什么。” 尽管预想过很多次这种场面,林修眼角还是跳了跳。他心里其实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 林修整理了措辞,低着头,认真地回复只能看到一双昂贵皮鞋的侯爵,“我昨天早上九点,看到夫人和管家在一起。” “原本我只是在认真完成自己的工作,但……一不注意,我就看到……” 他仿佛终于忍不下去了般,闭着眼心一横,颤抖着说出了会被判刑的话,“我看到夫人正在和管家苟合。” 空气一下紧绷起来,暗潮涌动的审议室里终于掀起了狂风巨浪,握着权势的血族无疑有着惊人的气势,他逼人而锐利的目光一下就盯到了左手边那个一直在颤抖的身影。 对方冷汗不停地留下,原本就稀疏的头发在焦虑和不安中似乎更加疏落。 管家猛的哀嚎着匍匐在地:“冤枉啊!主人,我昨天一整天都在厨房打理下个星期宴会需要的血畜,根本不可能到城堡里来,还被这个叛徒看到。” “对!他就是个叛徒!他背叛了对您的忠诚之心,才会撒下这种弥天大谎,以求来保佑自己不被您发现,是这个贱人妄想夫人的美貌,才会说出这种臆想之词!” 阿诺德冷冷地问:“你说是臆想之词,那这是什么?” 他一把拉过自己的妻子,将人摔在地上,冷静而强势地一把撕扯开对方原本就淡薄的衣物,夫人哽咽的泣音下,林修瞪大了双眼。 他低下头,正好可以清晰地看到,男子白皙细腻的玉体上,除了脖子和胸脯不能被遮掩的地方,一道道青紫的吻痕和掐痕遍布全身,特别是腹部和细腰,紫红的痕迹连成一片,就像盛开的糜烂鬼魅的花,刻下了刺眼的艳色。 卧槽,这是在玩什么。这他妈不是你的妻子吗?给我们看你妻子给你戴绿帽的铁证就算了,换个性别就是丈夫把自己女人的外衣和胸罩撕开,把rufang和性器露给仆人看。 玩那么大的? 林修觉得眼睛就要烂了,他不会因为看见“主人”妻子的rou体,出于遮掩妻子的贞洁就又生不如死了吧。 他还想通过第三途径脱身走人啊。 林修内心发出尖叫,也是在尽力忽略房间里除他外所有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一方面是怕的,一方面是那种被压迫后对阶级反抗的欲望和兴奋。 没有人比林修更了解,他跪下的“同僚”都在想些什么,因为他以前也在类似的场景有过相同的想法。 直到管家被拖出去,这个房间里被问罪的仆人才收敛心神,只留下无穷无尽的害怕。 ——该到他们了。 * 夫人已经换好了一身衣服,坐在上座,阿诺德提起林修的衣领,将人拉起,和他夫人一样,他用手指挑起犯下大罪的仆人的脸,漫不经心的样子像在挑选什么不堪入目的货物。 阿诺德问:“林修……是吗?” “出于家族的忠诚和荣誉,我不能接受一个声誉有恙的侯爵夫人,所以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林修知道,他是在给他们这些跪下的所有人说。 他们会被处理,保证说不出任何对阿诺德·博朗·莱斯利的家族无益的事。 要么死,要么是成为被割掉舌头的血畜——也就是这些高等血族的储血袋。 可多亏他的救命恩人路子广,林修了解了一条潜规则的生路。 被迫抬起头的人类握紧拳,飞速转动的大脑竟有些兴奋,他冷静说道:“我明白您的意思,原本对于您的忠诚,我乐意服从命令,但从昨天起发生的所有事实在愧对于您的培养,我希望,您能个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阿诺德不禁有些乐了,但他的语气依旧冷然且肃杀,“你要怎么赎罪?” “去108营。”林修直视这位主人的眼睛,琥珀色的眼瞳里泛出了一种明亮逼人的光,“我将会去参入敢死军,为您取得与莱斯利家族相匹的荣誉。” “请您信任我,我将会咬紧牙关,为您双手奉上更多财富、权利和血液,我将会为您奉上一切。” 人类的瞳孔因为激动忍不住缩小,像只美丽野兽,野心勃勃地展露自己的爪牙。 他像在等待着自己“主人”的回复,只要对方一声令下,不服管教的野兽将会立刻扑上去,对敌人喝其血,生食rou。 阿诺德这次真的笑了出来,满足的笑声让林修热血沸腾的大脑清醒了那么一瞬,然后彻底沉寂下去。 高高在上的侯爵忽视了他看好戏的夫人,颇有兴味的说道:“我不需要财富、权利、血液,我要我没有的。” “你说你会为我奉上一切,包括……你自己吗?”俊美非人的怪物将最后的疑问转了不知道多少个音,终于露出了自己恶劣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