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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镊子用力按了按mama的阴蒂!接下来要讲女人的yindao了,爸爸拿起

    ,mama是一名英武的女警察,爸爸是个法医,而我是医科大学二年级的学生。本来是多么幸福的一家啊,但人有旦夕祸福啊,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可爱的mama竟然突然离我们而去。那是去年的6 月8 日,mama出差去广西,在那辆长途汽车上,有三个流氓挑戏一名年轻的女孩子,这时mama挺身而出,一脚踹翻了一名歹徒,另两个歹徒见事不妙,竟然掏出了手枪,车上的人吓的全都不动了,但mama依然临危不惧,厉声斥呵他们。歹徒凶恶地对mama说:「臭婊子,多管闲事,好,不玩她可以,就玩你吧!」说着他们三个人就扑向mama,mama虽然身手敏捷,但无奈车上空间狭窄,无法施展,结果被他们按在地上,其中一个人死死掐住mama的脖子,另外两个把mama的衣服撕扯了下来,mama拼命挣扎,那个歹徒就使劲地掐mama的脖子,过了一会,mama终于不动了,歹徒放开了mama,这时mama全身赤裸裸地躺在车厢里,车上的人都呆了,有几个人还偷偷地看mama的身体。一个歹徒使劲捏了捏mama的奶子,说:「mama的,好大的波,肯定是作鸡的。」另一个歹徒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他们逼司机停车后就仓惶逃窜了。

    车上的人把mama送到最近的医院,医生检查后摇了摇头说:「已经没救了。」

    发生这事时,我还在学校里,是爸爸打电话叫我回来的。回到家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爸爸把我另到他的工作间(爸爸在家里自己有一个实验室),实验台上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白布,爸爸揭开白布,我呆住了,mama,是可爱的mama!

    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冰冷的实验台上,两只白白的脚丫子朝向着我,我扑到她身上使劲摇晃她的身体,但我的双手接触到的是她冰凉的尸体。mama两只白白的脚丫子歪斜着并在一起,她的左脚脚趾还用力地勾着,脚底的皮肤褶皱着,可以想象她临死前曾多么痛苦地挣扎。

    听了爸爸讲了发生在mama身上的事,我停止了哭泣。我问爸爸:「现在怎么办啊?mama躺在这会臭的,她已经死了有十个小时啦。」爸爸沉重地说:「你mama是个健壮的女人,她才38岁啊,她生前常说死后要把自己的身体捐献给医学院当标本。她是个伟大的女人,我想你是学医的,你mama的身体就交给你处理了,爸爸是法医,解剖人是家常便饭,你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说完他就走了。

    我抬起mama的左脚,仔细地观察她的每一寸肌肤。小的时候就对它们产生了极大的兴趣,那时我经常趁mama睡熟的时候去闻她的脚丫,那种气味是我终生难忘的,那是一种皮革混和着mama脚上分泌出的气味,是洗也洗不去的气味,但绝不是人们常说的那种脚臭。我突然想:mama现在死了,她的脚还会不会有那种味道呢?我看了看mama的脸,她闭着双眼,很安详,就像以前睡熟了一样,只是有些苍白,我走到她的脚边,伏下身去闻她的脚掌,天,那久违的味道直冲我的大脑,淡淡的rou香夹杂着一点酸酸的气味,我仔细地看着mama的脚底,她圆圆的脚后跟和她的前脚掌上有些黄黄的茧,手摸上去yingying的,我伸出舌头舔她脚底的茧,咸咸的,是她的脚汗,我尽情地吻着mama的脚丫子,mama的脚趾豆圆圆的,像几颗花生,又像几颗鸟蛋,我掰开她的脚趾头,舔她的脚趾缝内嫩嫩的rou,包括她趾缝里脱落的一些脚皮屑,我都细细地品味着,我发现mama的脚丫的味道和以前一样,只不过现在是冰冷冷的,以前mama的脚丫是那么的温暖,散发着热气,不过以前我都是偷偷摸摸地舔她的脚丫,有时候她醒了还会骂我,说脚丫子那么脏,添它干吗?可现在她不会骂我了,任我玩味个够了,可我又在想:mama现在死了,新陈代谢停止了,我真怕把她脚上的味道全都添没有了可怎么办啊?于是我放开她的脚,站起身来,走到她的两条腿之间,我要看看mama的最隐蔽的地方是什么样子,虽然我在学校早就听老师讲过人体结构,也看过老师解剖尸体,但是我总是想mama的是不是也是那样的呢?我把mama从台子上抱下来,仰面平放在地上,我分开mama的双腿,拨开她的阴毛,那两片大yinchun紧紧地闭合哦,天那,我做梦也没想到可以这样子看自己的mama的阴部!朋友,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能看见自己mama的蜜逼呢?我正值少年,怎么能受的了这种刺激啊!我用嘴去吻mama的yinchun,我的舌头伸进了她两唇之间的细逢里,哦,这是什么味道啊!咸咸的、还有股尿sao味!我用牙齿咬她的小yinchun,滑滑的、嫩嫩的,我想这里应该是mama身上最细腻的rou了!我的嘴唇上沾满了mama的yindao里粘粘的液体,我用舌头舔干它们。

    最后我有吃了mama的奶,我使劲吸,可是什么也没有,mama的乳汁呢?我怀念mama的乳汁啊!那是我生命的源泉啊!

    应该解剖mama的尸体了,已经停尸近12个小时了,现在正值盛夏,虽然实验室里的温度较低,我想过不了多久mama的尸体就要变质了。我穿上爸爸的白大褂,我拿起爸爸平时用的手术刀,却不知道从何处下手,这毕竟是我的mama啊,要我用刀切割mama身体,这需要何种勇气啊!我告诉自己,我是学医的,面前的不过是具尸体,她并不代表什么了,我的mama已经离开了她。我想mama有灵魂的话,看着自己的身体作了儿子的解剖素材,应该是感到满足和欣慰的吧。想到这里,我不再觉得对不起mama了,而是很感激mama把自己这么完美的躯体交给我处理,如果就这样把她火化了,那也太对不起mama了。我正准备动手的时候,爸爸回来了,他进来看见我还没动手解剖,冷冷地说:「你想就这样看着你mama,等她腐烂吗?现在是最好的解剖时机,不出5 个小时,她就不堪入目了,你看她已经开始出现尸斑了。」我知道爸爸说的是正确的,不能等了,爸爸又说:「动手吧,我在旁边指导你。」我拿着手术刀的手在颤抖,「先把她的内脏取出来吧。」爸爸冷漠地说。(我在mama的胸前切下了第一刀)我把刀放在mama的前胸,用力按了下去,然后向下割,mama胸部的rou很厚,随着我的刀子划过,我看见了她的脂肪层,还有下面颜色深红的肌rou,很快割开了她的腹部。爸爸用手扒开她的肋骨,我看到了mama肚子里所有的器官,像桃子形状的心脏,还有mama的肝、肺等,我以前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mama还有那么一团弯弯曲曲的肠子。我动手取出了这些红通通的东西,但我把mama的生殖系统留在了她的身体上,包括mama的zigong和卵巢。那是我的发源地,我的家,我怎么能亲自动手割除它们呢?

    爸爸把我割下的这些内脏拿到了一边,仔细地整理着,对他来说,那不过是一些标本而已。我开始缝合mama腹部的刀口,其实并没有流出多少血来,可能是时间太久了。爸爸不知什么时候拿来了一把砍排骨的刀来,递给我说:「下面的工作要用力了,你mama的骨头很硬的。」我这时早已经没有了开始那种对不起mama的感觉了,反而觉得看着mama亲手分解mama的身体有一种快感,我接过爸爸的刀,先向mama的左边的小腿上砍下去,「喀」的一声,mama的脚并没有断,只是砍到了她的胫骨,我又猛砍了几刀,最后听到「咔嚓」一声,接着「啪」的一声,mama的脚断了,跌落在了地板上,爸爸弯腰把它检起来,放在水龙头下清洗着,并用手仔细地搓洗着mama的脚掌以及mama的每个脚趾头,「你mama的脚好漂亮,我以前最爱舔她的脚,就算她现在死了,爸爸把我割下的这些内脏拿到了一边,仔细地整理着,对他来说,那不过是一些标本而已。我开始缝合mama腹部的刀口,其实并没有流出多少血来,可能是时间太久了。爸爸不知什么时候拿来了一把砍排骨的刀来,递给我说:「下面的工作要用力了,你mama的骨头很硬的。」我这时早已经没有了开始那种对不起mama的感觉了,反而觉得看着mama亲手分解mama的身体有一种快感,我接过爸爸的刀,先向mama的左边的小腿上砍下去,「喀」

    的一声,mama的脚并没有断,只是砍到了她的胫骨,我又猛砍了几刀,最后听到「咔嚓」一声,接着「啪」的一声,mama的脚断了,跌落在了地板上,爸爸弯腰把它检起来,放在水龙头下清洗着,并用手仔细地搓洗着mama的脚掌以及mama的每个脚趾头,「你mama的脚好漂亮,我以前最爱舔她的脚,就算她现在死了,可是她的脚依然是这么美,你看简直就是艺术品。」爸爸说着把mama的脚丫放在眼前仔细地欣赏着。这时候我已经砍下了mama的另一只脚,这只是mama的左脚,我抚摸这mama的这只脚看着实验台没有了双脚的mama,竟有种凄美的感觉。接着我又砍下了mama的双手,她胳膊的骨头比较细,很容易就砍断了。我拿起她的断手放在脸上,让她抚摸着我的脸,她的手指头划过我的脸,冷冷的感觉,我掰开她的手指头,一放开它们却自己又弹回原状,抓着mama这双玉手,却总感觉它们和市场上卖的鸡爪子没有什么区别。我要温暖它,我把它插进我的裆部,让它抓着我的鸡鸡,我想我小的时候,它们肯定经常抓我的鸡鸡,因为我是mama唯一的儿子,不同的是那时是mama用它们去抓,现在是我拿着它们去抓。我抓着她的手刺激我的guitou,过了十几分钟,我射了,白白的jingye喷在了她的手上,我拿着这只玉手,舔舐着上面的jingye,我的jingye是热的,但mama的玉手已经冰凉……

    我擦干mama那双手上的jingye,打开冰箱,把它们放在那对脚丫的旁边,我也累了,想睡一会了,可是我又舍不得离开mama,因为我怕等我回来她就腐烂了……

    更是因为我太爱我的mama,我想多和她待一会儿,于是,拿着刚才的刀,走近mama头的旁边,突然我想做一个试验,以前看电视上古装片里犯人砍头,一刀下去,头就断了,对此我一直抱怀疑态度,人的颈骨真的一刀可以砍断嘛?我掂了掂手上的刀,这是一把市场上剁猪排骨的刀,挺重的,突然,我将刀举过头顶,猛地向mama的脖子砍去,其实这个时候我的眼睛是闭着的,就听的「咔」的一声,接着是物体碰撞地板的声音,我知道,mama的头掉到地上了!我鼓足勇气睁开眼睛,只见mama的头颅就在我的脚旁边,脸朝上,看来是后脑勺先着地,所以并没碰伤mama的那秀美的脸庞。我放下手里的刀,双手捧起mama的头颅,她还是安详地闭着眼睛和双唇,好像还在熟睡的样子。我把mama零乱的头发用手给她梳理了一下,我抱着它走进我的卧室,mama的头不算很重,估计就7 ~8 斤吧,我把mama的头颅放在床上,脸朝上,我脱了光衣服,也躺在床上,我把mama的头放在我的头旁边,我吻了她,她的嘴唇虽然已经冰冷,可是还是那么的柔软,我用我的舌头分开她的嘴唇,试图伸进她的嘴里,可是她牙关紧闭,我的舌头无法通过她的牙齿。

    这时候我的下边早就硬的象一根铁棒了,我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我用手用力掰她的下颌,她的牙齿终于出现了一道缝隙,我找来了一把螺丝刀伸进她上下牙齿的缝隙里,用力地翘,结果,mama的嘴巴终于张开了,我看见她里面的那条香舌,我把自己的嘴紧紧地对在她的嘴上,我的舌头早就伸了进去,我使劲地用舌头勾她的舌头,她口里已经是冰冷冷的了,我用力地吸她剩余的口水,mama已经不能在分泌口水了,我贪婪地吸允着,品味着,mama的香舌被我牙齿咬着伸出了一点来,冰冷的香舌已经被我温热了,这是我已经忍不住了,我仰面躺着,双手搬起mama的头,让她拿张开的嘴巴对准了我下边硬的象铁的yinjing,然后轻轻的轻轻的把她的头向下按,我的yinjing顺利地进入到mama的口里!哦,天那,mama终于帮我koujiao了,我的yinjing把她的嘴巴撑的满满的,我上下挪动mama的头,我的jiba在她的嘴里一出一进的,她的嘴唇随着那节奏一翻一翻的,看到这景象,我仔细端详mama的脸庞,好yin荡的mama啊!我怀疑她生前是否也经常含住爸爸或者其他男人的jiba吃呢?就这样,我射在了mama的嘴里,我拿开mama的头,她的口还是开着的,可能她的口里装不下我那么多的jingye,多余的jingye从她的嘴角流淌了下来,我的嘴马上堵住了她的嘴,把那些jingye用我的嘴送进mama的口腔里,然后用手把她的下巴向上推,mama的嘴巴就合上了,谁也不知道她的嘴里含满了她儿子纯净的jingye啊!累了,我抱着mama的头睡去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爸爸已经回来了,我听见他在外面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声音,我抱着mama的头走了出来,啊,他已经把mama给大卸八块了!没有了手脚的腿了胳膊全都离开了mama的身体,mama的身躯被他从腰部也就是胯部以上的位置给锯开了,腿也是从大腿根部截断的,mama那从胯部和臀部的那截显得那么得显眼和突出!爸爸把mama得腿啊胳膊啊什么的都堆到了一边,他正专心的对着mama的臀部那一段在修饰些什么,天,他原来是给mama梳理阴毛呢!我没出声,他沉沉地对我说:放下你mama的头,过来帮我。我走过去,他说:你把这里遮住yinchun的那些毛毛全给她剔掉,尽量露出她的阴部。他看我在迟疑,就又说:我是你们学校的客坐教授,平时讲解解剖学时很少有新鲜的标本,所以我想明天的课就用你mama留下的这些东西来讲,你说可以吗?我无语……爸爸说的确实是实事,一具新鲜年轻的尸体对一个医学院来说是很奢侈的东西,我们平时解剖课上看到的都是那些和老树皮似的干尸了。我无法反对爸爸,他是我们学校特聘的解剖老师。爸爸走开了,他去清洗mama那些腿上和胳膊上的血迹。我坐在mama阴部前面,手里拿着剔刀,我在想是否该把mama的阴毛全都剔掉呢?这样不好,同学们上完课议论的,虽然他们并不知道这就是我mama,可是他们会说今天上课看到的那个女的是个「白虎」。于是我小心的先梳理了一下mama那黝黑、凌乱、浓密的芳草地,我小心翼翼地把她那些遮盖着她私出的毛毛剪掉,只留下了mama阴阜上的那些毛毛,yinchun两边的那些我全给剔掉了,她的阴部就这样大摇大摆地露了出来,个部位非常的清晰,我双手捧起mama的屁股,走到爸爸旁边给他检查,他点点头示意可以了。

    我放下这截东西,想到明天就又数十双眼睛盯着它,又觉得怪刺激的,既然同学们明天都会看到mama的阴部,那我还不如先睹为快,因为我是她的儿子啊。

    想到这里,我的手伸向了mama的阴部,刚刚捏住她的yinchun,正向分开看看里面神秘的东西,只听到爸爸大声说:别动!你手没消毒,用镊子吧,小心点,别捅破皮!我手马上缩了回来,说:我不看了,明天一起学习吧。

    这时候已经晚上快12点了,我和爸爸都忘记了时间,饿了才想起来该吃饭了。

    已经几天没买菜了,打开冰箱,只看到mama的那对脚丫和那对手躺在里面。

    爸爸说:我不吃了,睡觉了。他就真的睡觉去了。可是我实在是饿的难受啊,看着冰箱里的那对手足,我突然想:这不是最好的食物吗?我怕第二天爸爸打骂我,所以我就只拿出了一只脚丫,那是mama的右脚,在我手里沉甸甸的,我想这足够我吃一顿了。mama的脚丫已经被冰冻了,上边结了一层薄薄的白霜,我把它放在面板上,发出固体和固体碰撞的「砰砰」声,已经不是几个小时前那柔软弹性的脚丫了,mama的脚趾伸的直直的,我用手试着掰了掰,竟然掰不动了,说明已经冻实了。我也不敢再用力,因为再用力她的脚趾会象冰块似的断掉!干脆就整个做个菜吧,就不剁开了,我把mama的这只右脚放进一个装了一半水的小锅里,在里面放上葱、酱、姜、蒜等调料品,就放炉子上开始煮……水很快开了,可是我知道没那么快熟,因为那是整个的也脚丫,不是碎rou。过了一个小时左右,那满屋子的异香早让我肚子咕咕叫个不停了,我开个锅盖,看到mama那只脚丫(在这时叫蹄子更加合适)在汤里上下翻滚,那颜色还是白白的,我熄了火,尝了点汤,不是很咸,我又加了点盐,然后就把锅端了下来,放在饭桌上。我把mama的那只玉蹄子先捞了出来,放在一个洁白的盘子里,因为是从脚踝处割断的,所以mama的脚可以和活着的时候一样脚掌向下站在盘子里!唯一不同的是现在它上边冒着热腾腾的香气!天,这那是食物,这就是美妙绝伦的艺术品啊!那如葱的玉趾,修长乖巧地趴在洁白的盘子里!我陶醉在那沁人心脾的香味中,我用筷子捅了捅那脚背,可以插到里面的骨头了,说明骨rou已经分离,rou绝对熟了,开始吃吧,我洗干净了手,双手抓起mama的这只右脚,为了保持它的美感,我先不扯下它的脚趾头,我先啃了一口脚后跟,嗯,满嘴的香气和着那富含胶质的蹄子rou,我慢慢地嚼着,品味着,担心一下子就吃完了!人家说动物的蹄子是全身最好吃的地方,我想人也是动物,也不会例外啊!今日一尝,果然是人间极品美味啊!

    ⌒完她脚底的rou以后,我轻轻扯下了她那五根修长的脚趾,一根一根地品尝,我发现还是大脚趾最好吃,rou也多,相比之下,其他小趾就没那么好的口感了!

    这只脚,我足足吃了两个小时,最后我含着那根大脚趾的骨头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爸爸就把我叫醒,说快到上课时间了,我急忙起身准备去学校,爸爸说:帮我把它拿车上去。他递给我一个方形的箱子,我没说什么拿起来就放车的后备箱里了。到了学校,爸爸自己提着那箱子径直来到我们教室。上课时间很快到了,今天是讲解「女性生殖器的结构」,由爸爸主讲。只见爸爸打开那箱子,捧出一个用黑保鲜纸包着的东西,他打开保鲜纸,同学们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呼,那是一截新鲜的女性的臀,上边有完整的生殖器和肛门等部位!只有我并不感到奇怪,因为只有我和爸爸才知道这是哪个女人身上的东西啊!男同学都伸长了脖子,象定了格似的,眼睛盯着那里一动不动!女同学都觉得不好意思,羞红了脸,好像自己的生殖器给别人看到一样!

    爸爸拿出一个小镊子和一根小玻璃棒,开始上课,只见他先说:同学们,这是一个非常新鲜的标本,希望你们能珍惜这个机会,好好把握今天的课程内容,这是在一具年龄38岁的妇女的尸体上取下来的,她是一个非常降和强壮的妇女,你们看,她的皮肤和她的器官都是那么降和完美,你们是幸福的!好了,我们开始吧,先来了解女性的外阴结构,爸爸用镊子指点着mama的阴部,详细地解说着,外部讲的差不多了,只见爸爸用镊子夹住mama的一边小yinchun,向外拉出,说:这就是女性的小yinchun,一般年轻的女性的小yinchun都是藏在大yinchun里面的,颜色因人而异,这个妇女的小yinchun就属于比较肥厚型,由于年龄和死亡时间的关系,现在颜色已经偏黑,不过形状未变,弹性也不错,这时他突然松开镊子,mama的那片小yinchun就自己缩了回去。爸爸用镊子分开mama的两片小yinchun,指着上部汇合处的一个小突头说:这就是女人的阴蒂,这是女人全身对性最敏感的地方!说着他还用镊子用力按了按mama的阴蒂!接下来要讲女人的yindao了,爸爸拿起那根玻璃棒,从mama的两片小唇中间慢慢伸了进去!足足伸进去了差不多20cm长!天那,mama的那里原来那么深啊!她生前不知道有没有试过被插的那么深呢?爸爸曾和我说过,mama在认识她前有过两三个男人,没名分的还不知道多少个呢!虽然嫁给爸爸以后她忠于爸爸,但是她以前的性经验还是很丰富的!这也难怪,谁叫mama生的那么性感呢?天生就是被男人cao的料,不cao也是浪费了M连现在死了,还是要被男人插,要摆到台子上给人翻开yinchun看!唉,看来mama就这sao命啦!讲的差不多了,爸爸说:同学们没看清楚的自己上来看看吧。说完他走出去洗手了。

    呼啦一声,所有的男同学全跑过去了,他们有的就是看看,有的就用手翻开mama的yinchun,看她里面的花蕊!还有过分的就直接把手指伸进mama的yindao里!好像还在里面扣什么似的!mama啊,你肯定没想过,自己死去的阴部被这么多男孩子玩弄吧,我那出生的地方啊,你能承受几十双手的折磨吗?同学们玩的正尽兴,有个最色的男同学还拔下了mama的一撮阴毛偷偷放在口袋里,另外有个同学趴在上边,嘴巴都快碰到mama的阴部了!这时候爸爸回来了,他没生气,就是说:大家都回到自己位子上去吧!同学们都回来了,爸爸自己端详了一下mama的阴部,说:女人的这里是很有弹性的,一般是很难被撕裂和受伤的,你们看,你们刚才虽然那么粗鲁,可是它还是变回原样,好了,同学们,看的出来你们很喜欢她,我就把这为伟大的妇女的阴部做成标本送给你们学校吧!话毕,掌声长久地响了起来!以后的日子里,mama这截完整的臀部就透明树脂浇注成琥珀一样的标本,摆放在标本室门口进去的第一个位置,被无数的老师同学观摩甚至意yin。

    下午两点,我把安放在我的大铁床上,大铁床是我自己设计的,里面有很多机关,比如床板可以任意角度的倾斜,再比如脚这里的床板可以翻开,下面是水沟,可以让血或水从那里流走,或者象我现在这样用四个铁环拷住安的手和脚,使她不能过分挣扎。我脱去她的衣服。安是属于那种非常丰满的女人,她的小腹圆鼓鼓的涨着,皮肤白白的,就象豆腐一样。我用手轻轻的揉搓着她的肚子,非常的嫩非常的软,我感觉到隔着她的肚皮的热乎乎的肠子在扭动,甚至我觉得如果用力可以就这样把她的肠子揉碎。安在我的揉搓下,啊~ 啊~ 的发出浪荡的叫声。

    我怜惜的看着她,说:「会很疼的,你要忍住啊。」

    安柔顺的说到:「我会的,我一定尽量不叫出来的。」

    「那我先开始给你灌肠了哦。」

    不能在拖延时间了,晚上会有好多的客人在等着呢,我让助手拿来了水管,管子的另一头连着一个很大的容器,里面装着的是稀释后的洗剂。我把细长的管子插入安的菊洞,一直深入有10多公分。助手打开了伐门,洗剂开始流进安的肚子里,没多久时间安的肚子就开始膨胀起来,安忍不住哼了一声,我看了一眼她痛苦的表情,安慰道:「放松些,会比较不疼的,为了让你的肚子干净,我一定要多加些去污剂的啊。」

    安懂事的点点头,喘息的说道:「我知道的,我不会怪你的,可是真涨啊,啊~ 我的肚皮要涨破了,啊~ 我不行了,快停停吧。」

    这时她的肚子已经大的象要快生产的孕妇了,我让助手关掉伐门,把管子上的肛门栓顶了上去,然后把管子拔了出来。

    「我要让洗剂充分的溶解肠子中的污物,所以暂时不能把肛门栓取出,知道么?」我告诉安说。

    这时的安已经说不出话了,她勉强冲我点了点头,然后困难的呼吸着,由于肠子里面灌的很满,她全身都疼出了汗,雪白饱满的肚皮随着呼吸剧烈的起伏着,汗水汇集到她深圆的肚脐中,象一汪泉水,而痛苦使得青筋都暴了出来,蹒跚在她滚圆的肚子上。

    我两只手扶住安的肚皮,用力的摇晃,并使劲的按来按去的,为的是洗去她肠子里面的宿便。「啊~ 不要啊~ 别按了啊,肚子~ 肚子要炸了啊,我不行了,

    真的不行,我的肠子就要炸开了啊~ 」安再也忍不住的惨叫到。

    我又继续晃动着她的肚子,然后拔掉了她下面的栓子。

    哗的一下,黄褐色的水流带着肥皂泡泡涌了出来,流到了铁床下面的水沟里,我再用力的在安的肚子上挤压着,帮助粪水从她肚子里流出。而安只能无力的躺在床上哼哼着。

    「里面实在太脏了。」我挤着她又恢复柔软的腹部说道:「我们还要在冲洗一次啊。」

    不等安反应过来,我再一次把水管塞入她的体内,只是这次射入的是清水。

    的确如此,为了让所有的女人的肠子养的丰满肥嫩,我们给她们吃的都是特定的饮食,为的就是使她们能在最快时间内可以供我烹饪,所以绝对没有让她们停止饮食,这样安的肚子里当然全都是粪便罗,但这样就增加了我们清肠的工作。不过只要可以提供客人们最美味的食物,我们的辛苦也是值得的。

    我正想着时,安的肚子又一次膨胀起来,在水的推动的作用下,肠子在肚皮下面唧咕唧咕的滑动着,肚皮也撑的晶亮透明的,依仙以看到粗的象蟒蛇的肠子在安的大肚子里推推搡搡。安这次安静了很多,在巨大的肚皮要被涨破的痛苦中,嘴巴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有呼吸的力气了,而肚子在急促的呼吸作用下一上一下的剧烈伏动,眼神已经开始有些涣散了。我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了,如果再不采取措施,那她马上就会晕死过去了。

    我帮她顶上了肛门栓,拔下水管,让助手取来兴奋剂帮安注射了一支。这是我们研制的特殊兴奋剂,在任何情况下只要注射一些,马上就可以恢复意志。果然,安的眼睛又开始有了光彩,只是疼痛立刻使她惨叫起来。我没有时间怜香惜玉,一跃上床,用脚猛踩她的肚子。肚子象球一样的硬,我用力的踩着,让水在安的肠子中来回流动,好带走所有的污物。安的惨叫从响亮到低声的呻吟。我脚下感受着女人肠子的蠕动,再次让助手拔掉了肛门栓。

    这次涌出的水已经干净很多了,不过还是有些浑浊,没办法,她的肚子太脏了,我知道还需要在清洗一次,不过不是现在,还要在等会儿。我踩空安肚子里的水后,跳下床,用手一边轻轻揉搓她冰凉柔软的小腹,一边疼惜的对她说:「准备工作差不多了,接下来会更加的疼痛,可是没办法,一定要保持你身体的新鲜,所以我现在不能马上让你死去的,懂么?」

    安的眼里含着泪水,疼痛让她几乎失去意志,可是在我温柔的抚摩和轻声细语下,她还是坚强的对我点了点头。「那我开始了哦。」

    助手拿来了一把5 公分长的锥子,这是我专门用来刺穿肚皮用的锥子,因为如果太长就有可能刺伤神经,那么就不能感觉疼痛了。我一边用左手用力按揉安的肚子,右手握住锥子顶在她的肚脐上。安的肚子原本就比较肥,脂肪很多,加上现在肠子已经清空,所以越发的感觉柔软,无论我多用力的挤压,她的肚子都好象完全承受了进去,毫无反抗之力。安在我的爱抚下,半闭着眼睛,非常舒服的样子,鼻子「哼~ 哼~ 」的呼出团团热气。

    安的皮肤真的很好,洁白、细腻,由于被清水的洗涤,又透出玉一样的光彩。一涡深圆的肚脐,恰到好处的点缀在肚皮的中央。而我的锥子正要无情的撕裂她最美丽的肚脐,我右手一用力,哧的一声,坚硬的钢铁毫不费力就穿透了女人的rou体。安「啊」的一声,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我,我还给她一个镇定的微笑。右手没有停顿,直接把锥子捅到最深出。安的肚脐非常配合的紧紧咬住锥子,好象不愿意把鲜血放出来一样。我拿锥子使劲在安的肚皮里面搅动,她的肠子好象是浸了水的棉花一样,很有韧劲,我要很用力才能搅动起来,手有些酸了。肠子的牵动使得安象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为了摆脱疼痛,她拼命挣扎,扭动着肚皮。其实那样只是起到了反作用,因为好象是她自己使劲扭摆,来配合我搅混她的肚子。我以安的肚脐作为支点,用锥子在她的肚子里面来回画着之字,锥子在肠子堆里滑过来、又滑过去,同时也把肚肚肠肠推过来、挤过去。肚脐上的伤口被锥子撑开来了,血泊泊的从伤口中流了出来。可以想象她的肚皮里面已经是一塌糊涂的混乱了,肚肠互相牵拌,混合着血液,随着我的搅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安的脸痛苦的扭曲着,泪水滑下了她的脸庞,疼痛使她张大了嘴,可是却发不出声音来,血沫沿着她的舌根溢了出来。她的两条腿抖的就象涮子一样,映着肚皮上的鲜血,腿显得那么的白,随着抽搐和抖动,异样的晃眼。

    我左手扶着安的肚皮,右手把锥子稍稍抽出来3 公分,然后再用力插进了她的肚子,一下、一下,我不停的用锥子顶着安肚脐上的伤口,朝不同的地方刺进安肚子里去。肠子太有韧劲了,有时候锥子好象顶在肠子上,又滑了开去,有时候却插进了肠队堆里,很难拔出来。我就这样用锥子在安的肚皮里一边翻搅一边刺插。从表面看,安只有肚脐上一点点的小伤口,可是我知道肚子里面已经被我刺的乱七八糟了。里面的肠子一定已经千创百孔了。

    安的肚皮又涨开了一些,那里面是大量的内出血和混合着血液的被刺破的肚肠。安无助扭动的肚皮伴着我锥子的抽插,一起一伏好象在跟着节奏伴舞。而她肚子里面,浸在血液里的肠子发出的叽咕叽咕的声音又好象在给我伴奏。肚脐就象一座美丽的喷泉,随着锥子的上下和我左手的挤压,一波一波的喷出鲜红的血。肚子里面实在太乱了,肠子都穿刺的差不多了,我知道,再不停下的话,安会死的。我拔出了锥子,随着锥子的一下子拔除,腹腔内压压迫着血液瞬间飚了出来,一直喷到有1 米左右高,紧接着一片黄红色的腹腔内膜,迫不及待的跟了出来,这是大网膜,原本它的作用是腹腔的保护者,隔离腹内的脏器,使其不受外界细菌的污染。现在已经不再需要它了,我紧紧拽住从伤口露出来的腹膜,把它象一块抹布一样从安的肚皮里拉了出来,同时带出的腹部的大量内出血,象小河一样从肚脐中涌出来。接着有一小段肠子从肚脐的伤口中探出头来,堵住了血液的外流,可是还有一丝一丝的血从堵着的伤口出嗤嗤的冒出来,内出血并不会因为肠子堵塞伤口而停止。

    我让助手拿来了一支止血针,帮安注射入体内,这种新开发的止血针,医学上并不使用,因为它只是破坏伤口的血液循环,使伤口在几小时内不再流血,而药效过后,伤者的伤口就会迸裂并无法再止住,伤者也会因此流血不止而死。但安无法再继续活在这世上,我只要她的伤口在数小时内不再出血就好,因为她在被吃之前必须不能死,必须是新鲜的,之后她将要永远的进入别人的肚子里。

    果然,肚皮的伤口不再出血了,可安的两条白晃晃的腿却抖动的更加厉害了,那是因为太疼了,肠子撕扯的痛,没有什么人是可以忍的住的吧。我不禁非常的佩服女人的忍痛能力,我想如果换作我可能早就忍耐不住了吧,我一定会大喊大叫或早就昏死了吧。女人每月的疼痛和生孩子的疼都能忍住,而象安这样接受我处理每个女孩都表现出做女人的坚忍,她们痛苦的流泪、困难的喘息、徒劳的挣扎抖动,最终默默接受,看着男人们享用她们。我为了这个世界的女子而悲哀。可我作为男人无法保护她们,眼看着她们接受死亡,还要亲自处理她们,而还不能给它们一个痛快,却同样是我的悲哀。

    我抚摸着可怜的安,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着,可是体内却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冲动。雪白的肚皮上沾满血渍,原本是肚脐的地方开了一个血洞,内出血虽然已经止住,可腹中还有积血不停的流出,受伤的肠子好象无视主人的痛苦,还凑热闹似的撑开伤口往外挤。眼前的情景冲击我的肾上腺,我的下面快要爆开似的涨起。我爬上床,掏出我的阳具,从她肚脐的血洞中插了进去,她的肚子里面好烫啊。肠子立即紧紧的裹住了我的宝贝,肠子又软又韧,随着我的抽插在腹腔里挤挤搡搡,积血也一股一股的涌出来,真是天然的润滑液,我铁硬的宝贝冲击着热乎乎的柔肠,带给我无限的快意。安的肚子也配合的随着我的抽动而起伏着,我双手爱惜的揉捏着,那么的柔软。安的表情已经不似原先的痛苦,朦胧的眼神中,我分明看到了一种爱和渴望。在安的guntang柔弱的肚皮里,我尽情的享受着,快感一直上升到最高处,终于在我一阵疯狂的抽插后,把我的精华射入肚子的最深处。

    擦干净我身上的血迹后,我看见安虚弱的看着我,嘴巴一张一合,好象有话要和我说,我把头凑到她嘴边,只听她费力的说:「求~ 求你,快~§些~ 让~

    我死~ 死吧,好疼~ 疼~ 啊~ 死啊…死…。」

    我知道我越是慢就越是增加她的痛苦,我要眷动手,可是安又怎么知道,她的痛苦还要再继续很久才会结束,她要在今晚的聚餐上成为食物,而之前她是不可能死去的,而她死之前她的痛苦也绝不会减少一分一毫的。我又怎么忍心告诉她呢,我给了她一个鼓励的微笑。

    我把堵在安肚脐上的肠子往肚子里推进去,把安肚皮里的积血使劲的挤出来,随着我的按动,血一泊泊的流了出来,调皮的肠子总是被压力挤出伤口,还好伤口不是很大所以只是探出了一点点,我用2 个手指塞住肠子,不让它钻出来,继续按压着,直到流血越来越少。

    我让助手帮我按住安抖动的腿,再次把灌肠碰嘴器,塞入安的下体内,随着清水的流入,肚皮迅速的涨大起来,由于我用锥子刺破了肠子,流水顺着肚肠的破洞流入了腹腔里,并且由于肚脐上的开洞,流水有了宣泄的地方,血水从肚脐的伤口不断涌出,所以肚皮不会被涨的要爆开,只是总是有变的非常肥大的肠子想要挤破肚脐的伤口,跃出来,我用手指把它推了回去。这就是我为什么要用锥子代替匕首刺肚子的原因,因为用匕首的话就会割断肠子,那么象现在这样冲洗的时候,断肠碎肠就会被被水压和腹压挤出肚子,而且塞不回肚皮里去了。而用锥子只是刺破了独肠,肠子没有断,还连在一起,就很容易塞回到肚皮里。现在源源不断的清水从安的下体灌入,再变成肮脏的血水从肚脐里流出,洗涤着她的肚肚肠肠,把里面残留的血水和jingye和污物全都冲出。一直到肚脐里流出的也是非常干净的清水后,我让助手拔出了安体内的管子。清水哗的从下面喷了出去。

    安已经无力抖动的双腿,歪歪扭扭的搭在铁环里,肚子也无力扭动了,只是跟着微弱的呼吸蠕动着,肚脐泊泊的往外冒水。看着她惨白惨白的大腿和肚皮,我体内突然涌起了一股暖流,我跳上铁床,用一只脚睬住她的肚脐,往肚子里面用力一踏,原本缓缓流出的水,在我踩踏下,变成里一股水柱,直射我的脚心,痒痒的感觉直冲我大脑。我索性扶住助手的肩头,另一只脚也踏上了安的肚皮,两只脚轮流踩踏在安的肚子上,她的肚子是那么的惨白、那么的柔嫩,感觉就象踩在了海绵垫子上,却又比垫子更有弹力,年轻女子的小腹是如此奇妙,又有弹性又柔软。肚子里的水在我的压迫下,逃命似的从安的下体和肚脐蜂拥而出。纸一样白的肚皮rou开始变红。一直到从她的体内再也挤不出一滴水来,我才从安的肚子上跳了下来。

    再看安,她的肚皮已经完全被我踩扁了,肚肚肠肠里由于没有水分,使的腹腔内凹,可怜兮兮肚皮rou干瘪瘪的陷在腹腔里。她的眼睛已经没有了焦距,嘴巴半张着,舌头软软的歪搭着,嘴唇和舌头也变的白的和她的牙齿一样,嘴里已经只有呼气没有进气了。我的助手适时的拿来了兴奋剂,第一支注射进去,毫无反映,再打一支,还是没用。我急了,你可千万别死啊,我是艺术家,我不是屠夫呀,我是要拿你做最漂亮的美食的,你要是死了,我还怎么带你去见客人啊,我一边抚摩她冰凉的肚子,一边祈祷着:快活过来,刚才是我太冲动了,可是那样的你实在是太美了啊,我忍不住了啊,你知道你给了我多大的快乐吗,你可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死去啊。第3 支镇静剂注入后,谢天谢地,安变的灰白的眼珠开始恢复黑色,并转动了一下,随着呼吸,肚子又开始缓缓蠕动起来,双腿又神经质的抽搐起来,她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声音:「啊~ 疼~ 疼~ 啊~ 疼~ 啊~ 死呀~

    死~ 」

    我一直不停的抚摩着安的肚皮,用我的手给她温暖,我说:「对不起,安,我不得不救活你呀,如果你现在就死,你就是不新鲜的食物,没有人会喜欢你的,你所有的努力和付出都是白费啊,你不要怪我好么。」

    安的脸因痛苦而扭曲,当她听到我的话后用尽全力给了我一个温柔的微笑,但立刻,两行晶莹的泪珠从她眼眶中滑落。兴奋剂恢复了她的精神和感觉,疼痛再次袭来,肚子痉挛着,一段白花花的肠子从死灰色的肚脐洞口中滑出,毫无生气的耷拉在肚皮上,我轻轻的把它塞了回去。

    启动床头的机关,原本锁住双脚的铁环松开了,而锁住双手的铁环缓缓向上移动,把安直直的钓了起来,一直钓到铁床的中央的上空,双腿由于失去了束缚,神经质的在空中抽动。双手被钓住的雪白赤裸的身体,在空中徒劳的扭动。我开动床上空的淋浴器,冲洗着安身上的血污和汗水,把她从上到下的每寸肌肤都洗的干干净净。冰冷的水刺激着她的肌肤,同时使她的意志更加清醒,疼痛更加的明显了。嘴里发出象动物一样的「呜噜,呜噜,」的叫声,不过她的肢体语言更加丰富。她双腿抖动,肚子痉挛,胸部抽搐,浑身都因痛苦而扭动,肠子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又从伤口中溜出了一小部分,垂挂在小腹上面晃晃悠悠的。好象是迎着痛苦而跳的一支美丽的舞蹈。

    我拿起一条干毛巾,拭去她身上的水珠,再次启动床头的机关,解开双手的锁环,把安平放在床上。她肚皮上上堆着的白花花的肚肠,它们雍懒的挂在肚皮上,随着肚皮的呼吸,不知羞耻的蹒跚、扭动、展示自己。我再次把肠子塞进灰白色软塌塌的肚脐洞口,并用手指扣了进去,把伤口稍稍拉开并提起来,接过助手递来的特制调味品,从伤口口里塞了进去。安挣扎了一下,没有用的,她现在就象是一只柔弱的小猫,如何用力挣扎,对我来说也只是轻轻就能摆布。同时助手用栓子把她的肛门、yindao塞住,尿道用针钉拢起来,免得调料漏出来,再拿一颗樱桃堵住她的食道,现在安的肚子其实就象是一只袋子,其他地方都密封了,只有肚脐上的伤口是袋子的开口。我把所有调料从开口塞进去后,助手拿来一桶卤水,我把卤水桶一头接着的管子塞入安的开口,弄开关,卤水顺着管子流入腹腔,原本干瘪的肚皮,因为有卤水的注入,又渐渐丰满起来。我一直等到肚子里所有的肠子都浸泡在卤水里后,才把管子抽出,同时助手迅速的拿一块胶布,贴在安的已经不能算肚脐的肚脐上,封住了伤口。这种特制可以粘住皮rou,防水防油,伤口被贴住后卤水就密封在安的肚子里面。

    肠子经过撕扯、揉捏、刺穿、挤压后,得到卤水的滋润,现在贪婪的吸收着,安却要继续承受痛苦,调味料刺激着肚皮内的脏器,象火烫、象水煮、象刀割的疼痛,使安的肚肠在腹中翻江倒海的翻腾。虽然手上脚上绑着的铁环都解下,可现在被疼痛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安,已经完全没有挣扎的力气了,可是由于兴奋剂的作用,她的意识毫无迷乱,每一分的疼痛都真切的感受着。我把她抱在怀里,等助手在铁床上铺好被褥,再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她的皮肤比雪白的床单更显苍白,陷在柔软的被褥中,显的那么可怜无助。我拿过一条毯子,盖在安的身上,用无比温柔的声音,象对情人一样的对她说道:「再过一小时我们就要去见客人了,先乖乖睡一觉吧。

    ∩我自己心里也非常的清楚,如此的痛苦,她又如何睡得着呢。安求助的看着我,眼中泪水淋漓,喉咙咯咯作响,她扭动着身躯,却无力翻滚,两条雪白的大腿,胡乱的蹬着,只是轻轻地扯动床单。双手努力的按住肚皮,却又徒劳的滑来滑去,非但不能减少肚腹痛苦,反而帮助卤水调料浸透肠子。我看着她的可怜模样,心里涌起无比爱怜,我隔着毯子把脑袋枕在她的肚子上,脸贴着柔软的腹部,透过毯子感受着腹部传来的柔嫩和温暖,鼻子里闻到的是卤水的香味,耳朵听到的是肚皮里的咕噜咕噜的美妙音乐,浸泡在液体里的肠子,不安分的漂动、推挤、翻滚。女人的肚子真奇妙啊,它永远都能给你最大的满足。现在这样拿它当枕头用,你永远都找不到比这更好的了,柔软,有弹力又那么温柔,它不会拒绝,不会反抗,承受着你的重量和压力,给你的却是放松,并用肠子鸣奏出动听的声音,伴你入睡。我就这样枕着无尽的温柔,慢慢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助手把我叫醒,我揉揉眼睛,一看,我已经睡了整整一小时了。再看安,她嘴唇微启,喉咙里已经没有了咯咯声,呼吸好象已经不是她自己的行为,只是空气不舍得她死去,而自己进进出出,维持着她的气息。脸上的痛苦表情已经变成木然,眼睛定定的看着我,可是没有焦距,我不知道她是否看到了我,还是已经神游天外。我冲她微笑道:「你看我睡了那么久,你一直陪着我啊,你都没有睡着么,还很痛吗?」

    安还是木然,光洁的脸纹丝不动,象大理石雕刻的女神,她的眼皮微阖了一下,算是对我的回答。

    我跳下床,掀开她的毯子,天哪,我看到的是怎么样的一幅美丽图画啊。安的两手无力的垂在身体两旁,双腿也不在抖动,只看到白白的长腿微微的叉开,可以看到下面的风情,两只小脚呈一种奇怪的角度歪耷着。微弱的呼吸,使她美丽的胸脯和肚子几乎看不到起伏,只有肚皮上的暴露青筋,蹒跚着微微蠕动。她的皮肤是那么的白,衬着雪白的床单,发出一种象玉石一样的光彩,只有肚皮上的皮肤不同,由于卤水的作用,原本惨白的肚皮,泛的出一种病态的黄色,从肚子的中央象四周扩散,似乎有些透明,象琥珀一样,隐隐可以看到肚皮里面的卤水流动,和肠子滚动。我伸出手,却又不敢碰她,只怕稍稍的用力就会毁坏了这美丽的作品。

    我象看工艺品一样,忘我的欣赏着她的躯体,直到助手推来了餐车。我抱起安,轻轻放在餐盘里,餐盘是美人鱼型的,安躺在里面真的象一条美丽的人鱼。我撕开她肚皮上的贴布,卤水静悄悄的流了出来,肚子正中的伤口象死鱼的嘴,张的大大的,吐出肚里的水,可以看到里面白花花,又有些发黄的的肥肠。肠子好象已经被卤水煨烂,没有力量再挣扎出来,只能被卤水流出的动力,推来推去,最终安静的躺在肚子里面。等到卤水不再流出,我拣了一朵最美丽的大白菊插在肚子中央。在挑了一朵黄色的漂亮小野菊,放在安微微张着的小嘴上。都完成了,我再一次看了一眼美丽的安,对她说到:「这样的你真的是太美丽了。」

    安涣散的眼神努力的集中在我的脸上,一秒钟,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我分明能够读懂她给我的回答。助手推着餐车走进餐厅,我静静跟在一边,守护着安。

    我们的出现引起了轰动,客人们蜂拥着围绕在餐车边,争相欣赏着安:雪白年轻的身体,肚子中央美丽的白色菊花,底下的皮肤,一种不可思议的病态的黄色向周围蔓延开来。乌黑的绣发,眼神迷离,小嘴衔着黄色的野菊,细长的双腿不经意的叉开着,流露出底下另人向往的无比美景。这样躺在美人鱼的盘子中,没有一丝瑕疵。好象天际坠落的仙女,又好象深海中来,找不到归路的人鱼。人们赞叹着,丝毫忘记了他们的目的她是他们要的食物。慢慢的客人们从惊叹中醒来,

    「开始吃吧」

    「肚子都饿了呢」

    「好漂亮,真不知道从那里开始」

    「卤水肥肠是周大厨的拿手好菜,大家要好好享用哦」

    人们纷纷议论着,有人已经开始拿走了安肚皮中间的菊花。

    我不忍心看着安的肠子被人家咀嚼,所以,退出了餐厅,躲在包房里休息,只听到餐厅里传来客人们的谈话。

    「真香啊,好嫩,入口就化,肥而不腻,好吃啊。」

    「你看,你看这个美女多漂亮啊,难得的是她居然还活着呢。」

    「你们说,她能不能感觉到我们在吃她的肠子啊?」

    「好吃,真好吃,我们下次还要来吃的哦。」

    「笨蛋,周大厨料理女人肠子是最一流的,他还有很多其他的名菜呢,下次吃别的菜呀。」

    过了会儿,老板进来了:「老周,客人们已经把肠子都吃完了,要送去烧烤了,你还去看看么?」

    我立刻走了出去。当然,老板最清楚我的习惯,每次客人吃完肠子,这些姑娘就要被送去烧烤,那就意味着她马上就要死了,所以我都会去见她最后一面,和她道别的。餐厅里,安还是安静的躺在盘子里,她的肚子已经空空如也,眼神迷茫的注视着空中,好象对周围的一切都没有感觉,我温柔的抚摩她的头,对她说道:「相信我,今天你是最美丽的,让你这么痛苦,真对不起。」

    安努力的聚集目光看着我,她嘴里的小野菊微微的抖动着,我拿起小野菊,居然看到安正朝我绽放出一给美丽的微笑。一刹那,我的泪水蒙上了眼眶,泪眼中我看到助手正推着盛着安的餐车朝厨房去。我梦游般的离开了餐厅,背后传来餐厅里的哗然。

    「看到没有,她居然会笑」

    「肠子都没有了,肚皮都掏空了还笑的出」

    「天哪,太美了,周大厨真乃神人也」。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黄色的小野菊放在了烘干箱里,拿出来时,它已经变成了一朵小巧而精致的干花,我把它放在了一个美丽的玻璃瓶子里,那里装着很多很多,各色的美丽小干花,这是我的收藏。我把玻璃瓶子放在我的铁床边,铁床上的白色被单有些凌乱,那是刚才安留下的痕迹,我静静的躺在上面,感受着安的气息。安现在已经死了吧,已经被烤成金黄色了吧,这样可不好看呢,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爱吃女孩的rou体,我缀泣着。人们都叫我作周大厨,可是我不喜欢,我不愿是厨子,也不愿做屠夫,所以我不烹饪除肠子之外的任何部位。我一直自认为是个艺术家,我只喜欢女人的肠子,女人的肚子,我只想把它们变成艺术品,可是为什么有那么多庸俗的人要破坏我的艺术和我的梦想呢。

    我拉过曾经盖着安的毯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开始幻想着,剖开女人们的肚皮,让肠子流出来,让血染在肠子上,或者不剖腹,只是抽出女人们的肠子,拿在手里把玩,也或是把女人美丽的肚子开个洞,把手伸进去揉捏肠子,挤出血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