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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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上一次zuoai,陈正洋两腿发软,意犹未尽,谁曾想好事叫一个电话给搅合了。后来这小月余,每每回忆起那一晚发生的一切,陈正洋都难免心猿意马。黏在齐罄身旁,这点小心思自然是有的,可真到了张开嘴任由对方唇舌侵略的那一刻,陈正洋却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大对。 他摁着齐罄肩膀,强忍住心中那份雀跃,望着对方:“不不不,不是,就这么做了吗?” 齐罄却翻身把人往床上一压,手轻抚过他耳廓,挑了挑眉:“你不想做?” “我……啊,这个,也不是说不想。” “那就继续。” “不不不,还是有点不对。”陈正洋捧着女人的脸,深吸了口气,“要是我就这么做了,不就等于承认咱们俩纯粹是rou体关系吗?” 齐罄的表情开始变得有些微妙。毕竟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确实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可以延展出去的部分。 陈正洋却一改先前的渣男嘴脸,非常认真看着齐罄:“我要的不是这些。” “可是,为什么呢?” “哎?”这个还有什么为什么嘛,陈正洋愣住了,“只是rou体关系的话,喜不喜欢也无所谓啊。我喜欢你,当然不想这么简单粗暴啊。” “如果你不想做的话,我可以找别人。” “那也不行!”陈正洋皱起脸来,像个幼稚的小孩,“说什么找别人去做,这种事情很伤人啊!难道我说我去找别人做了也行吗?” 齐罄这会儿却已经从床上坐起,她撩了一把头发,闻言只是耸了下肩,丝毫没有半点不悦:“带好套,不要得病,你想跟谁做都可以。” 陈正洋十分挫败地一头倒在床上:“所以,齐总,我在你这里真的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啊。” “还是有一点的。”齐罄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你叫床很好听。可以在我这里排到前三名。” 陈正洋心想自己应该高兴能排到前三名吗?他望着眼前清冷的女人,感受着她掌心温度,在她手慢慢抚过来时,忽然张嘴含住了她的拇指。 齐罄目光微微一沉,随后再度欺身而上,一边分开了他的双腿,一边又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和齐罄的性事总是酣畅淋漓的,当她手指侵犯进身体时,陈正洋不可控制地发出了一声呜咽。他蜷起了脚趾,手也下意识搂住了对方的肩膀。 再度被进入时,身体先于意识习惯了异物,而已经体验过一回的快感这一次来的比上回更加凶猛。齐罄一边亲吻着他的肩膀,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她在他身体中进出时,忽然轻笑道:“你自己试过了吧。” 陈正洋的脑子被高潮搅成一滩浆糊,听她说话,只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过去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在一个女人的cao弄下浑身软作一滩。可事实如此——事实就是他现在彻彻底底瘫软在了床上,腿部肌rou也因为不断攀升的快感开始酸胀。 他感觉齐罄的手从他身体中退出,片刻后他感觉到后xue一阵清凉,齐罄将什么东西抹在了周围。他睁开眼睛,正看见齐罄朝他俯下身。 她含住了他的耳垂,唇舌在耳廓间进出。而后他的身体被某样东西从xuerou间刃开。陈正洋红了眼眶,他攥紧了被单,发出惊呼声:“不要!” “嘘,嘘,乖。没事的。放松宝贝,放松。”齐罄吻着他的鬓角,用穿戴的那根假roubang进出cao弄着他的身体。 她在他身下垫了一个枕头,每次进出时都恰到好处地蹭到了他身体中的敏感点。陈正洋觉得自己一定疯了,他居然就躺在这,让一个女人cao弄他的屁眼。偏偏这样的cao弄让他好像重新点燃身体里的那一团火,烧尽曾经的自尊,好似藤蔓缠住了他的身体,将他拽入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齐罄的手正taonong着他的yinjing,而她还在不断动着腰肢,反复进出着他的身体。陈正洋环住了她的肩膀,亲吻过她rufang,又含住了她的嘴唇。 他沉溺于这样的性事,他适应被人cao纵被人侵犯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就好像他天性如此,天生想要的就是如此。陈正洋甚至觉得自己在这样的侵犯中莫名感觉到安心。他意识到除了齐罄之外,似乎自己再也不可能从另一个女人那儿获得这些。 他完蛋了。 他在齐罄的撞击下终于也迎来了自己的高潮,jingye射出,落在他下颌与胸口。齐罄轻声夸赞了他一句:“乖孩子。” 随后将自己那根阳具从他身体中退了出来,随后做到一旁,一边揉捏着他的乳珠,一边利用吮吸器也抵达了高潮。 所以最后,他们还是做了。 陈正洋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高潮余韵过后,两个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虽然证明了自己的阳痿并非无药可治,可陈正洋还是在这场性事结束后显得有些落寞。他坐在床头发呆,一旁齐罄已经坐起身点烟,并没有在意他的状态。 陈正洋侧过头,真能看见齐罄的裸背,她斜靠在床头,正伸手去取烟灰缸。 也不知怎么的,陈正洋望着她修长的脊背与散落的长发,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齐总,你有想过和人谈恋爱吗?” 齐罄自然而然的点了一下头。 男孩好奇问道:“一般是怎么样的?” “需要的时候出现就可以。吃饭、zuoai,我有工作了别打扰我。我不会回消息的。” “这不叫恋爱,是炮友吧!” 齐罄微微一愣,好像是这样。但是她始终都觉得生活里有更重要的事去完成,谈恋爱太过黏糊只会妨碍到自己挣钱、享乐。连寿宁义也说过,跟她恋爱、结婚这几年根本就没有一点恋爱的感觉。 不知为何,她脑子里忽然蹦出今天寿宁义在办公室时说的话。 “你有跟谁有过良好的亲密关系吗?你有过那种把别人真正放在恋人这个位置上,为对方辗转反侧,耗尽心力的时候吗?” 她不明白,如果一段关系耗尽心力又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她总是疏离的,理智的,对所有一切都充满攻击性,却同时游刃有余的。 而爱情…… 齐罄看着身旁的大男孩朝自己靠近过来,充满好奇地问她:“你就没有想念对方,想迫不及待见到对方的时候吗?” “为什么要想,难道他死了吗。” “……”好一个钢铁直女的回答,陈正洋不知道怎么忽然间变得更紧张了,他望着对方的神情,伸手取过她的香烟,含进嘴里慢慢吸了一口。 烟草味在两人之间弥漫,而他等待心跳稍稍平静下去一些时,终于抬起头,认真问道:“那,齐罄,你愿意跟我恋爱试试吗?” “可以啊。” 陈正洋原本都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准备,一听这话吓到嘴都合不上:“你同意了?” 齐罄却直接把那只烟给了他,另外又点起一根:“反正最近我也没有别的特别上心的人。” 陈正洋眉头一皱:“意思是要有特别上心的人,我就会马上被替换掉吗?” “也不会马上。”齐罄耸了耸肩,“我会付分手费的。” “但是谈恋爱不是奔着分手去的吧!” “我是离过婚的人。”言下之意,分手算得了什么?齐罄十分好奇打量着他,“何况我也不觉得你是会相信,一段恋爱可以从一而终的。” 陈正洋愣了。 直到第二天离开齐罄家,他都没想明白,自己这样算成功还是算失败。 回到工作室,鲍嘉尔听完他的一番讲述,笑得前仰后翻:“好熟悉的cao作,这简直跟你以前一模一样哎!” “喂,我是来找你帮我想办法的,不是让你把我当笑柄的!” “拜托,你自己难道还解不了这道题吗?花心却假装深情,随时都有可能变心,换别人上位。”鲍嘉尔的幸灾乐祸却被陈正洋以事实驳回:“我也不是变心好吗?如果我谈恋爱还是很专一的。就算喜欢上别人,也会非常认真和前任分手再开始下一段感情!” “那不就是无缝衔接?”鲍嘉尔两手一摊,“难道还要我夸你一句,好歹你没有脚踏两条船?” “人本来就决定不了自己的心吧?” 陈正洋觉得自己清清白白,他从来没有欺骗过别的小姑娘感情,大家对会发生的事都心知肚明,这是成年人妥帖做出的决定。 当时他跟齐罄说起自己前任情况,齐罄也只是轻描淡写一句:“我也是。我从来没有对那些天真年幼的小男孩下过手。” 看来两个人在这方面属于打个平手,互不相让。 “可是人能决定自己的道德底线,小弟弟。”鲍嘉尔说着,却也感慨,“不过既然你跟齐总谈了,这件事倒也不用太担心,最后肯定十有八九是你陷太深出不来。小心哦,陈总,我怕你这一趟是要玩砸了。” “为什么?” “你本来就是那种很害怕被人轻视。如果齐总先你一步开始把你抛弃,你一定会想方设法证明自己的存在吧。” 陈正洋这个人,看似放纵又浪荡,实则却总是对感情小心谨慎,像个小孩子一样想要得到更多的关注更多的爱。他天性喜欢被关注,潜意识里所存在的这份期待,不过是在被齐罄上了以后终于彻底爆发出来。 相比去掠夺、霸占别人,他更希望是被掠夺、被霸占,因为这说明自己在别人眼里是有价值,是充满吸引力。他有仔细想过自己对齐罄的迷恋,简而言之:他在齐罄那里意识到自己可以绝对软弱。 有的人天性爱做战士四处厮杀。而有的人却偏爱做笼中鸟,被人呵护。 鲍嘉尔的目光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将他看透:“说不定,齐总能帮你解决这些年来一直困扰你的问题呢。”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也许吧。”鲍嘉尔说着,拿起包准备要走,临出门前,不忘回头补上一句,“也许对于你这样的逃避型人格,这种说一不二的霸总可能就正好克你呢。” 说完笑着关上了门。 陈正洋咂了咂嘴,一时间也预测起接下来与齐总恋爱的状态是否能一直维持如常。昨天做完屁股还是有点疼……可是完完全全被对方圈入怀抱的感觉却是前所未有的快乐。 过去他是男人,他没得选,然而齐罄的种种行为,却又让他想要钻入她的陷阱,做她掌中物,让她cao控自己。 陈正洋一度为齐罄的忽略、控制感到愤怒,可事实确实:他陷入这样的cao纵之中了。 他的恋爱观本就是扭曲的,齐罄只是他下坠过程里那个忽然间用项圈把他吊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