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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儿被抓,卓风心动俞琴公子

    “啊!哈啊!王爷,王爷···嗯!”

    紧蹙着眉头不断吐出苦闷与愉悦交织的呻吟,贞王抓着青年的腰从后方用力连续的撞击,蛮横的将对方的闷哼也撞的支离破碎。

    青年双膝跪在柔软的床铺上以掌心撑起上半身,衣衫半褪露出绷成一道优美弧线的脊背与雪白修长的大腿。

    贞王颇爱以这个姿势疼爱青年,欣赏着对方那形状美好的肩胛骨无力间嵬然耸动,一头打散的青丝因受不住霸道的欢好而狂乱摇摆,此刻的青年再无平日里的淡然优雅。他是自己手心里被折了翅的蝴蝶,那惑乱人心的模样总能满足他心底的施虐欲。

    贞王冷然俯视着被自己彻底掌控的青年,欣赏着对方柔软如堆雪的双臀被撞击出层层雪浪,白的臀rou,嫣红的媚xue,紧紧夹裹着自己猩红狰狞的凶器,那哀切的断断续续的喘息也显得格外甜软起来。

    他是自己的爱人,一见钟情的人。

    无论曾经有多少男人在他身上留下印记,今后他只有自己,也只能是自己的。

    无数次后悔着,当初为什么要装作不在意,如果当初这孩子向他哀求,他一定会心软的。

    一想到那三年里这具甜美漂亮的身子是如何在别的男人手下从青涩调教的成熟,有多少人见过这人在床上的风情,他就无比的懊恼与后悔。

    这一切的不甘都化为对青年的独占欲,每一次欢好也变得更加狂野粗暴,仿佛弄哭了他就能弥补当初的错过。

    “啊!王爷!不行,不行,要来了!嗯!”

    嘴被男人汗湿灼热的大手捂住,贞王伏在他背上依然激烈的cao干着,青年分开的双腿颤抖着几乎撑不住,男人一把按在他平滑的小腹上将他捞了起来。

    “叫本王的名字,快!”

    男人低哑的命令。

    “世···桢,嗯!桢哥!桢哥你饶了我,我受不了了,后xue被塞得要裂开来了!”

    男人咬着他的耳根在他身后喘息着催促道。

    “你是夸本王大了?快点叫啊,叫出来给本王听听,告诉本王有多厉害,搞的你有多爽!”

    青年膝盖一软险些扑倒,强撑着将身上变态掀下来的冲动熟练的媚叫着取悦着身后的男人。

    贞王满足的在美人的吹捧中发xiele出来,两人一同跌进柔软的被褥中。

    事后的贞王也变得耐性了不少,搂着俞琴公子抚摸着他被啃的满是牙引的肩头,俞琴公子平复下喘息沙哑着嗓音开口。

    “俞琴想跟王爷求个恩典。”

    “哦!”

    贞王懒懒的应了声,仔细享受着掌心下的嫩滑。

    “这个恩典先攒着,但是王爷不能忘。”

    “只要不是危害社稷的事,本王都允了你。”

    贞王对俞琴公子很放心,不拉帮结派,更不利用他的宠爱胡作妄为,俞琴公子唯一求过他的也就是请他收回娶他的封请。

    可惜王爷对他放心的太早,并不知晓俞琴公子给他设了个套。他闻着怀中人因欢爱后变得更加鲜明的香味心中又燥热起来。

    “既然本王满足了你的心愿,你是不是也该回报一二呢?”

    俞琴公子扭头不解的询问。

    “我的一切都是王爷的,王爷还想要什么呢?”

    贞王听闻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将人狠狠揉进自己怀里,密密啃咬着俞琴公子的脖颈和锁骨。

    男人隐忍着嘶哑道。

    “要什么你不清楚么?爷要活吃了你这勾人的妖精,叫你日日夜夜勾引爷,叫爷为你神魂颠倒,爷今日非把你给办了不可!”

    “王爷!呃!”

    guntang的roubang在湿滑的腿根处来回蹭着,贞王架起俞琴公子的双腿抹了把糊满浓精的xue口确认了足够润泽便就这么捅了进去。

    俞琴公子闷哼一声,牙齿死死咬着,胡乱摆着脑袋,贞王按着他的后脑勺不准他乱动,对着他的脸便舔了过去。

    第二日,卓风便带着糖儿的供词找了贞王。果不其然贞王根本不听糖儿可能替人背锅的可能,直接坐死了糖儿杀人的罪名。

    “王爷!”

    俞琴公子颤声唤道,贞王心疼的看着他,表示自己也很无奈。俞琴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嘶哑,侧脸望向跪在那一脸了无生趣的糖儿。

    “您还记得,您答应过我一个恩典吧!”

    “是。”

    贞王犹豫着,最后还是一口应了下来,俞琴公子越过糖儿走到贞王面前直挺挺的跪下,贞王面色立马沉了下来。

    “你这是何意?本王还会食言不成!”

    “公子!”

    糖儿膝行到俞琴公子身侧,想抓他的袖子又不敢,只拼命摇着头无声的哭泣着。

    俞琴公子无声的用眼神安慰着她,糖儿哭的狠了,索性拔下发簪就要往喉咙上刺,众人大惊失色,卓风也惊到了,他运起内力掷出碎银砸开了糖儿的手腕,簪子落地糖儿被俞琴按住双肩。

    “糖儿你!”

    卓风狠狠出了口气,糖儿哭倒在自家公子怀里,俞琴怜惜的摸了摸少女的发丝,将她交到其他婢女的手中,自己则重新面向贞王。

    “糖儿犯错是因我管教不利,本就是我买下她怜她幼弱执意带在身边,我知王爷素来铁面无私,但恳请王爷念在她年少,饶她死罪!”

    卓风面有不忍,贞王只讳莫如深的望了眼那被人求情的丫头,又深深的看了眼面前不惜下跪恳求的人。

    “其罪当罚,然其情可悯,她好歹也算是个忠仆了。”

    卓风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贞王说这句话时透着nongnong的嘲讽与不屑。

    “死罪改判流放,地点便选在兰州吧,刚好我那里有个部下能照顾她一二,到了那我会让他收了糖儿当个妾室,也算是给了她一个容身之地。”

    糖儿听到自己的发配瞪大了眼,卓风也皱起了眉头想说些什么,贞王却抬手制止了他。

    “好了!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不过一个该死之人,若不是本王爱侣宅心仁厚,哼!”

    糖儿被跟来的府兵带了下去,俞琴公子整个人也如被抽了气般瘫坐在地。

    发配甘肃,她花样年华却要当人家妾还要背负本不属于她的杀人罪名,俞琴公子只觉得浑身发冷。

    或许高高在上的人都是这样的吧,他人生死不过是自己喜怒之间的抉择。俞琴公子面色惨白,捂着胸口久久不语。

    卓风注意到他的不对,但有丫鬟更快一步上前搀扶,俞琴公子轻笑了一声,随即推开丫鬟,重又站的笔直。

    他目色素容,朝着早已不耐烦的贞王盈盈一拜。

    “多谢···王爷,恩典!”

    一字一顿如刀戟,俞琴公子眼前一黑却是向前栽倒昏了过去,周遭顿时慌乱成一片,王爷赶紧将他接住。

    ****

    “你要同我闹到何时?”

    床上的青年抿着唇不语,贞王手中端着药碗恨不得就这么砸了,可对上青年虚弱的面色又生生忍了下去。

    “你那么关心她,别人还当你与她有私情。事情闹成那样,早日结果我也是为了你好!”

    “她一个娇娇弱弱的姑娘,你让她怎么做人!”

    “哈啊!”

    贞王嗤笑一声,将手中药碗随便往桌上一扔,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俞琴公子的衣襟。

    他是真的发火了!

    “你以为我会容许一个杀人犯呆在你身边?”

    “你明知道她不是!”

    俞琴公子愤怒辩驳,贞王却是眼中透着邪肆,一脸的不在乎。

    “本王说她是,她便是!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本王为何罚她!因为你啊,你的态度,你是以什么资格来为她求情!当家主母?还是与她生了情愫的姘头!”

    贞王眯着眼咬牙切齿逼问。

    “我没有!”

    俞琴公子嘶吼道。

    “对!你没有,你是没跟她上床,可你的心早跟那贱丫头一起飘了!你当我不知么!你们还真是相配啊,一个卖身救母,一个被你买了!我常年征战在外怜你寂寞,可我不是由着你给我戴绿帽子的,你是我的人!我买下来的人,是我给了你新的人生,受人尊重!你别想跟别的女人一道,更别想让别的女人给你生儿育女!”

    “你胡说什么!”

    俞琴公子睁大了眼,一脸不敢相信面前的男人发什么神经。

    “我胡说?是给你个警告!我知道我这样不好,可除了娶妻生子,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俞琴!我知你想要自由,可我一样能给你!乖乖跟在我身边不好吗?王妃、义子!这些身份随便你挑啊!”

    俞琴公子了悟过来不耐烦的挥开他的手。

    “你究竟想怎样!陪你上床不够还要我把心给你吗?你凭什么啊!你只买了我的人,你想玩弄我的心至少也麻烦你给出等价的砝码好吗!”

    “我给的不够多么!”

    贞王冷下了脸,一把卡住了他的脖子,俞琴公子好笑的看着他。

    “从头到尾,你只把我当一个玩物。走上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当你的男宠也是我自愿的,可我不想我的心跟着自由一同失去。我是男人,明白吗?没有哪个男人愿意没有尊严,便是给人玩,我至少明白我的尊严底线在哪!你不值得,你不配!”

    “你···”

    贞王颤抖着红着眼眶看他,手指不断用力。

    一个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人质疑他的能力与地位,贞王自认倾心相付却被人一再的否认。

    他没那么好的涵养和脾气!

    俞琴公子索性闭上眼仰起脖子等死,喉间的手却突然松了开来。

    下一刻他被人按倒,身上衣物被扯开,腰带也被粗暴的扯裂,俞琴公子惊讶的睁开眼,对上男人愤怒不甘的面孔。

    大腿被掰开,臀部也遭到大力的搓揉,他知道男人要干什么了,死心的闭上眼,顺从的张开身体,任由男人骑到他身上,熟练的进入,耸动。

    贞王红着眼眶状似疯魔,只执念任性的低吼着。

    “我不管!给我,你要给我!你的身子也好,心也好!都是我的,你不给我你想给谁?我不允许!我不允许···”

    摇曳干涩的床铺摇晃声断断续续到天明,贞王发了狂一般的蹂躏着生病的俞琴公子。

    天亮时贞王走了,丢下昏死过去的俞琴公子。

    快到中午时俞琴公子方醒了过来,玉体横陈在凌乱的床铺上,只腰间搭着一件自己身上的单衣。

    男人做的很狠,这不是第一次了。

    他用破碎的衣物遮着胸口勉强坐起身,下身火辣辣的刺疼不已,雪白的鱼绫缎上散落着几滴干涸的血渍,该是昨天被贞王弄伤留下的。

    床上一滩滩干涸的污浊,他腿间也是黏糊成一团团的jingye,很是难受。

    卓风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俞琴公子不着片褛跪在床上,努力撑开自己的后xue挖着什么的狼狈模样。

    俞琴公子目光专注的望着前方,身后一头乌发肆意铺散着,他弓着脊背,手指麻利的撑开了红肿的后xue。熟练的搅动了几下,随着指节抽出噗滋一声,大块的精块混着尚未凝结的jingye顺着手指的引导流了出来粘在大腿内侧,或是滴到床上。

    体内简单清理了遍,俞琴公子抓起那件碎掉的单衣擦了擦凌乱的股间又随手扔掉,床褥是不能要了,他腾挪着下床,却因手脚发软险些从床上栽倒。

    卓风一个闪身闯入接住了他,俞琴公子抬头,见是卓风。

    他张了张嘴似是要询问,却因喉咙干疼的厉害而发不出音来,卓风快他一步解释。

    “你身边的人都被贞王带走问责鞭笞,说是因为他们看护不利,又出了糖儿的事让他们长记性。”

    俞琴公子垂下的睫毛轻颤,他心中清楚,哪里是让下人长记性,分明是威胁他长记性。

    “你?”

    卓风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俞琴公子满是虐痕的身上,俞琴公子低头算是道谢,卓风见他凄惨的模样无奈的叹息。

    “被你说中了。抱歉,是我想当然了。”

    俞琴公子摇头,轻轻抓住卓风的小臂。

    柔软温热的手指,隔着衣物的布料,卓风依然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手指的温软,他压下心头的怪异悸动将人抱起轻放到外间干净的软榻上。

    “我来是告诉你计划正常进行,你近日多加小心。”

    俞琴公子点头,卓风犹豫了下还是低声嘱咐了一句。

    “你那么聪明,就当是为了自己好,也不要再惹怒王爷了。”

    俞琴公子吃惊的抬起眼看他,卓风搔了搔头不好意思道。

    “我随便说说的,你别在意。实在不行,我···我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的,我好歹在江湖上混,认识很多大侠的!”

    俞琴公子依然维持着呆呆的模样看着他,平日里总是打理的清清爽爽的长发放了下来,发尾调皮的在胸口晃动,俞琴公子笑了,笑的很开心,也终于有了他这个年纪该有的轻松与惬意。

    临走前卓风又被拉住了,已经换上干净衣服的俞琴公子将卓风的那件外套还给他,卓风了然。

    这东西要是被那醋桶王爷看到了,别说查案,恐怕他就是下一个被发配去吃沙子的倒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