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帮手加入

    报复不了仇人，生活却还得继续。熙贝渐渐把报复的事给忘了，进入到无休无止的赚钱当中。除了在夜店跳舞，就是接商单。熙贝甚至都不敢去私人培训机构教课，一教课，她就会想起幼儿园的事，她很怕又遇到神经病家长。

    当了一年多的自由职业者，到也结识了不少朋友，其中要属和林敏最为要好。林敏是本市商演市场上极其罕见的稀有动物，女吉他手。实际已经三十岁了，但乍一看还会让人误以为是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左臂整条小臂都是大花臂，纹着机器人手臂那样的图案，据说灵感来源于一个游戏主角。总爱梳个粗粗的麻花辫，硬核朋克的打扮让她看上去不显得很浮夸。没有表演的时候总喜欢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着玩手机或者抽烟，酷的不要不要的。商演的时候甚至经常抢了歌手（指女歌手）的风头，有的甲方甚至直接点名她主唱，还省了歌手的钱。但是林敏很会做人，和所有人都处的很好，歌手们从不会嫉妒她。

    熙贝和她的相识可谓充满了戏剧性，有次两人在同一个演出，此前她们已经见过面但并不熟悉。结果那次林敏出门太匆忙，忘了带吉他背带。歌手和键盘都是站着表演，总不能自己一个人坐着吧？正当她急的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熙贝急中生智帮了她大忙，扯下长长的透明胶带，拧巴拧巴制成了一条简易的背带。

    “小jiejie太谢谢你了。”林敏激动的快哭了，“你这个背带还透明的，好潮啊，哈哈。”熙贝第一次发现林敏其实不是外表看上去那么高冷的人。那之后两人的关系就迅速升温，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都是大大咧咧的傻大姐一样的女人，一天到晚老是腻在一起。

    慢慢的两人对对方的了解越来越深。这天两人在林敏的住处喝酒吃宵夜。几杯酒下肚，聊着聊着，熙贝发现林敏这人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她家境很好，熙贝估计她们家起码也是公职人员家庭。而且林敏从小品学兼优，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典范，还精通电脑，竟然还当过警察！可以说除了名字以外，这个人一点也不普通啊。

    “哎，也没什么好说的。”林敏对那段经历不愿多提。“主要是家里人很多都是警察，所以从小就有点家里的压力嘛，一毕业就去了，但是我已经辞职很久了。辞职的时候我爸不太开心，我妈到也没说什么，最终他们也妥协了。”看来熙贝猜对了，她突然觉得林敏的人生太让她羡慕了，果然有本事父母也会更宽容一些。

    “那你以前当的是什么警察啊？”

    “刚开始就片警嘛，还算挺轻松。后来我爸找了点关系给我扔刑警队去了，他老人家当了一辈子刑警，觉得我也要继承，哎，妈的刚开始我想要不就忍一忍，而且觉得当刑警嘛可能会比较有趣，就跟电影里演的那样。但是干了两年实在受不了了，太他妈折磨人了！他们里面有句话，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牲口往死里用。我他妈整天熬夜加班，三更半夜盯梢，长时间开车跟踪，我他妈月经都搞紊乱了。”

    此时，熙贝内心深处某种压抑已久的想法正在慢慢喷薄而出，虽然她也感觉不靠谱。经过反复的思想斗争，借着酒劲她把自己的一年多前幼儿园的那些经历和想法和盘托出。

    “哈哈哈，所以你要报复她们？”林敏听完只当是听了个笑话。

    “我可是认真的呢！你别笑了。”

    “哦哦，所以我当过刑警你想让我当你的帮凶？你不怕我举报你啊？”

    “额，这，没事啦，你不愿意，就算了嘛，我就是气不过，觉得委屈。只是想法而已，　你能举报我什么？”熙贝白了她一眼。

    “那你打算怎么报复她们？说来听听？”

    熙贝把自己不成熟的报复计划和盘托出，主要都是复刻碟中谍或者谍影重重之类的谍战电影，她甚至没法连贯的说完，因为讲着讲着林敏就会打断一句：“欸，这不是那什么，那个光头强演的那部电影里那个，哎呀是哪部啊，好像是......”

    “诶呀你听我说嘛！”

    “好好好，啊哈哈哈哈，太他妈，哈哈哈哈......”

    断断续续的总算说完了，接着触及到最核心最私密最敏感的部分了，自己的jiba。在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借着酒劲，熙贝大着胆子说出了这个对谁都没有说过的秘密。

    “哦，所以，你有个jiba？”林敏的反应出乎意料，竟然没有显得很惊讶或者很惊恐，也没有像刚才那样哈哈大笑。兴许也是因为喝多了？

    “不信啊？”

    “不信，怎么可能。”看林敏那表情似乎是有几分醉意，她放下酒杯说道：“让我看看？”

    “好啊，看到了你别尖叫哦！”两个人看样子因为酒精的作用都有些不理智了。

    难以置信，林敏真的没有尖叫，还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就这？好小啊，哈哈哈哈！”放肆的狂笑。

    “你大爷的！它还没硬啊当然小。”

    “就你这，硬了也不如我的大！”

    “哼，什么鬼啊！你的......”等下，她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硬了也没她的大？难道说？不不不，这不可能。熙贝突然有个疯狂的想法。

    “你的更大？我他妈才不信呢！让我看看！”说着突然就扑了上去，把林敏搞得懵了，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扑倒在地板上。两个人玩闹一样的扭打在一起，林敏喝的比较多，今天穿的又是裙子，可谓大大的不利。

    “听话，让我看看！”熙贝猥琐的模仿着某网络梗，不停扒拉林敏的裙子，然后抓住她的内裤，一把拽下来，瞬间从里面弹出一根鲜活粗大的jiba，啪的一下打在她脸上。卧槽，真他妈大啊，这确实比自己的大，还更长。

    “看吧，是不是比你的大？”林敏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摆出一副大姐大的样子，躺在地上，撑起上半身盯着熙贝。熙贝无言以对，一时间两人衣冠不整的坐在地上，互相看着对方。熙贝感觉脸上发烫，不是因为喝酒。她突然有种想抱住面前人的冲动。

    “我......”

    “她们好看吗？”林敏打断了熙贝刚出口的话。

    “什么？”

    “你要报复的那些女人，长得怎样。”

    “哦，还不错吧，都还可以啊。”

    “有没有照片？”林敏的语气完全没有刚才开玩笑时的感觉，冷静的可怕。

    “我找找看，等下。”

    熙贝当初的计划也并非完全是空想，她还真做了一些简单的准备，也就是目标的照片。林敏滑动着手机里这几个女人的照片，粗重的喘息着，不易觉察的抿着嘴唇，嘴角不时小幅度的抽动着。

    “对了，你做过吗？”林敏问道。

    “做什么？”

    “zuoai。”

    “啊，这......”

    “都没有过吗？男的，女的，都没有过？”

    “没，没有啊。”

    “自己都没做过还想cao别人来报复？哈哈哈哈。好吧，你今天走运了。”林敏嘴角上扬，一扫严肃。“对了，你是不是也知道一个叫快活神的家伙？”

    “啊？你，你也见过他？”熙贝瞪着大眼睛看着林敏。

    林敏见到的快活神是个傻呵呵的饭圈女孩，熙贝的则是一个油腻大叔。两个人还嘻嘻哈哈的讨论了一阵子这事，互相交换对方快活神的形象。又聊了一会儿，林敏站起来。

    “来，该办正事了。”

    “什么正事？”

    “我要教教你怎么zuoai。”说着林敏一边走一边脱，赤条条的走进了卧室，回头看了熙贝一眼。“老娘的菊花今晚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