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牠可是有过人兽交的经验,很会cao女 人。」
去想,一直在逃避的东西。 有一次,我不小心看到,女友趴在地上,数十名保镳,正围着她群jian,那一 次之后,我就不肯离开房间了,韩绍宇只好吩咐下去,每天都有一名保镳送饭菜 进来给我。 几天后,我发现女友清醒的时间逐渐缩短,陷入yin荡失控的时间拉长,而且 她的失控状态也有了变化,这个变化就像她换了一个人似的。 07 晨曦的光线射了进来,我被刺眼的光芒给吵醒,默然看着窗户的遮阳板给打 了开来。 我记得,我把遮阳板全都关上了,因此房间里才会阴阴暗暗,如今这么灿亮, 这么刺眼,是谁?谁开的?忽然,一声轻笑从厕所那头传来,那笑声如银铃,又 似水波一般,令人怦然心动。 从我的床头到厕所之间,空旷的地板上,坐着一名年轻美貌的女子,她身无 寸缕,赤裸的白艳胴体,因为吃吃娇笑而抖动;一头黑色的狼犬,卷曲着卧在女 子身边沈眠。 我揉了揉眼睛,模糊的视力让我看不清楚,当我视线渐渐恢复后,只见到那 名女子的脸,正趴在一堆狗毛里。 「是你吗?」 「你醒啦?」 她抬起头来——我的心口却一阵锥痛——黎儿,你、你来看我,莫非你又清 醒了?「尊贵的客人,你睡得太晚了,太阳都到头顶上啦。」 「客人?」 我推开被子,身体挪到床边,看到她赤裸的身体,说道:「你没有穿衣服。」 黎儿看了看自己,又看看我,毫不介意地轻声笑道:「本来莹奴就不能穿衣 服啊。」 「你、你还没清醒吗?」 我伸出五指,在她面前晃了晃,「你叫黎莹莹,不是什么莹奴——还有—— 我是张新磊啊。」 黎儿摇摇头,「尊贵的客人,你搞错了,人家不叫黎莹莹,人家是莹奴。」 「哎——怎么会这样?」 我手抚着额头。 黎儿那双蜜桃形的大眼,此刻眯成一双弯月形的眼睛,嘴角勾起我不曾见过 的妖媚笑意。 她掩着嘴吃吃笑道:「嘻嘻~客人睡太晚了,主人要莹奴来叫您起床。」 忽然她怀里那只狗睁开眼,坐了起来,牠吐出鲜红的长舌在黎儿脸上舔着, 一只毛茸茸的狗爪,探到莹莹腿间。 黎儿一手撑地,腰肢挺直,双腿张开,另只手伸到狗腹下,摸索着狗茎;那 头狼犬的阳具渐渐胀大,喉中发出低低的吠鸣,还不时舔着女友的脸颊。 「黎儿,你在做什么?」 黎儿满脸都是公狗的唾液,她娇笑着握住黑犬的狗茎,踮起脚尖,把自己的 胸脯送到狗嘴里。 「嘻嘻~莹奴在服侍莱斯啊。」 她一脸妖娆的媚态,完全就不像我认识的那个莹莹。 「你别这样作贱自己,把自己搞得不人不鬼的!」 黎儿摇摇头道:「你在说什么啊?主人说,莹奴没有人权,也没有人格,本 来就是最低等的贱奴。无论是任何人,任何动物,都要比莹奴高贵呢。」 她抱着狗颈子,让黑犬在她的软胸上舔食着,突然她咬轻一下唇瓣后,又微 微张唇,发出低低的呻吟:「啊~」 她忍着被舔吸的搔痒感,又说道:「何况…嗯…主人…还交代要、要莹奴好 好服侍莱斯…嗯…」 黑犬舔了几下,发出低鸣,只见女友立即低伏在地上,向黑狗磕头,「莹奴 向莱斯主子请安。」 说完后,平躺在地上,两手两脚摊开,呈大字形。 「请莱斯主子玩弄——莹奴的卑贱rou体。」 那头黑犬的狗蹄子,在女友的rufang上来回推弄,张着狗嘴,舌头垂落,不停 喘息,一丝丝的狗唾沫,从舌尖流下,滴在女人的胴体上,牠斜眼俾视着地上的 女人,好似在说这个东西是属於牠的。 我这时才注意到,黎儿的屁股、侧面的大腿、小腹等处,不知被多少人或兽 的jingye及汗水污渍过,黏着一块块发黄的渍斑。 屋外传来呼唤:「莱斯。」 黑犬听到声音就往房门外奔去,待黑犬离开,黎儿才起身,她看了我一眼, 说道:「客人,出来吧。」 我看着女友四肢着地的爬出房间,我甩了甩头,不敢相信,女友竟然被那个 老头控制到这种程度……我换好衣服,走出客房,见到舅姥爷坐在椅子上,旁边 是韩绍刚。 「不错嘛,莹奴,来得挺早的,没有惩罚你的机会啊!」 韩绍刚用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女友,黎儿的双眼一直看着地板,不敢正视韩绍 刚,「你比我们镇上那些姑娘要好看很多呐!」 「谢谢少主人夸奖,莹奴再好看也只是主人的母狗,是少主人的玩具而已。」 女友流利的说着,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能,这样的顺畅的说出口,但从女友 通红的脸颊来看,她还是能感觉到羞耻的。 韩绍刚很满意的看着黎儿红通通的脸蛋,走到女友的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 抓住女友的rufang,使劲地揉了几下,女友被着突如其来的袭胸吓了一跳,情不自 禁的叫了一声,被韩绍刚用力在rutou上捏了一把后,又立即噤声。 韩绍宇从后院进来,没有打扰众人,自己去开冰箱的门,他把里面的啤酒, 零食,全都拿了出来,自顾自的吃喝起来。 韩绍刚解开裤子,把内裤脱了下来,冷冷的对女友说:「自慰!」 女友抬起头,什么都没说,她没有任何的抵抗,只要是命令都照做,不管这 个命令,合不合理;黎儿默默的把手伸到裙子里,抚摸自己的rou唇,揉捏着自己 的阴蒂,时不时的抬头悄看韩绍刚;韩绍刚只是冷冷的看着她,没有任何表情, 渐渐的女友开始轻声的喘息,她手指揉搓的速度也加快了,她的脑子像融化的冰 糖,糊了起来,我看到黎儿这个表情,就知道,这是她快高潮的时候了,女友闭 上眼皮,紧紧的咬住嘴唇,我知道她就快到了,马上就到了……突然韩绍宇捉住 黎儿的手。 「停下来。不准高潮!」 女友默默地低下头,没有说话。 「阿刚,你搞什么!忘了舅姥爷的交代?」 韩绍刚一拍脑门,恍然道:「我都忘了,不能给这贱货高潮。」 这时老头走了过来,他手上拿着一条炼子,直接扣到女友脖子上的项圈, 「你们啊——差点坏了我的好事。」 他说完一脸不悦的牵着女友走了过来。 「小磊,你也住了十几天,该回去了。」 「黎儿她……」 老头打断我的话:「这是我的莹奴,别乱说话。何况她现在这样也无法回去 了。」 死老头摸了摸女友的头发,女友眯着眼,吠道:「汪~」 死老头说下午会派人送我回去,要我准备好东西。 其实我没有什么好带了,现在到了这种程度,我能做的,只有回去报警,但 …我说的这些,警察会相信吗?就算信了,警方派人来了,能找到女友吗?难不 成老头不懂的转移和隐藏吗?弄不垮老头,到时候——我相信就换我死了。 我垂头丧气的坐在门边,等待司机高岩准备好车子。 韩绍刚牵着女友去浴室,说是女友给玩了这么多天,都没洗太臭了。 我枕着窗台,看着玻璃窗外的蓝天,不知不觉睡着了。 叮叮当当。 清脆的铃声,把我吵醒,迷蒙之间,我醒了过来,我恍了恍神,发现已经快 三点了,回头一望,这才看到屋子里正在上演荒唐的戏码。 黎儿耸着白皙的香肩,手肘弯曲握拳,白嫩的胸rou上有两只东西,正在上下 甩动,她蹲在桌上,一只假阳具插在rouxue里,腰部摆动着,那只roubang被xue口,不 停的吞进吐出;随着她的动作,娇嫩的rufang像白兔跳跃不止,rutou上似乎还系了 什么东西?这样上下摆动会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等我看清楚时,才发现,那是一串铃铛。 韩绍刚拍了拍女友的头,黎儿这才停了下来,但她也满身香汗淋漓,韩绍刚 留下黎儿,自己跑去上厕所。 女友蹲在桌上,自己捏着自己的rufang下缘,把乳rou给捏扁,那只乳晕被推挤 上去,随着rutou的膨胀,变成了尖锥状的奶头,闪亮的光芒透射而来,我这时才 注意,女友的两只rutou都被穿上金属环,那串铃铛就是扣在乳环上。 黎儿发现我醒了,两眼直瞅着我,脸上暧昧的笑道:「好看吗?」 「主人说,等会让人家跟你一起回去。」 我看了看黎儿,问道:「你清醒了吗?」 她点了点头:「刚刚…高潮了。」 忽然女友跳下桌子,贴到我肩膀,附在耳旁,悄声道:「主人让我回去办休 学的——然后就要我回来接受长期的调教——主人还说,将来会给我办一个意外 死亡证明,这样家人就无法查到真相了。」 她说完,又坐了回去,并将假roubang给重新插进rouxue。 我听到这些话,冷汗不禁滴下,太可怕了!「我们回去就报警!」 她两手撑着桌面,臀部缓缓上下抽动,那只roubang在她的蜜rou里又进又出,乳 头上的铃铛也跟着发出声音,她一边动作,一边低垂臻首,摇了摇头:「不要」 「黎儿——对不起,其实我没有出卖你,那只是……」 女友抬起头伤感的望着我:「别说了——我都知道…但是你斗不过他们的— —反正我都已经这样了——快点把我忘了吧。」 我心痛的看着女友,她连一丝反抗的心力也没有,只是顺从着那些人,让自 己渐渐堕落下去;我还想再劝说她,只是她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涣散了。 「汪!」 黑狗莱斯从外面,跑了进来,牠见到黎儿就叫了一声,只见女友那双蜜桃形 的大眼,半眯成一双弯月形的眼睛,嘴角再次勾起妖媚的笑容。 她掩着嘴吃吃笑道:「嘻嘻~莱斯主子想要莹奴了呢。」 我的黎儿像一只美艳的母鹿,拔起假阳具,从桌子跳了下来,甩动下挂在乳 尖上的铃铛发出声响,她赤条条地趴在地上,双膝分开,从后面望去,那只白生 生的大屁股,耸着圆臀,一条凹陷的臀沟从中间划下一道弧形,往下是敞露的大 腿根部,女人娇艳的rou器像盛开的鲜花一样向外翻开,夹在白嫩的股间微微呼吸 着。 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红艳的白rou之间落下,滴在如镜面般的黑砖上。 我注意到女友,陷入的程度比以往又深层了一些。 黎儿下体一团火热,成熟而艳美的rou器间,翻开红艳的蜜rou,那是一片湿淋 淋的rou膜,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女人的喘息而蠕动,xue口边缘不住的淌下湿滑的 yin液。 「莱斯主子,请享用您的莹奴吧。」 黎儿跪在狼犬蹄下,恭敬的叩首,额头触地,娇乳贴在地砖上压成扁平状, 雪白的圆臀翘了起来,莱斯慢慢的踱步过去,在牠面前,是女友雪嫩的胴体;狗 鼻子在臀沟嗅了嗅,便将舌头伸进了里面,黎儿抬起美艳的面孔,露出一张yin媚 无比的神态,口鼻间发出「嘤嘤咛咛」的湿腻yin声。 红绛的狗舌游舔着白嫩的屁股,又再次探入肛洞,下面的rou瓣似乎受到刺激 般柔腻地扩张开来,又缓缓的紧缩回去,像一团充满弹性的软rou,不住伸缩喘息。 黎儿妖艳的白屁股翘在半空,光滑的屁眼儿被黑犬的舌头,不停舔动,接着 狗舌又舔到下面的软rou。 女友的嫩rou不仅细嫩,且正泌出透明般的yin液,滑而不湿,整只水汪汪的蜜 xue,在黑犬的狗舌在嫩rou上来回舔舐下,不停抖动。 黑犬翘起狗爪攀到女友的玉背上,狗腹贴在女人光滑的肌肤上,那只狗茎已 然勃起,女友的手从小腹伸到后面,握住狗茎,将锥尖状的狗rou顶住自己红嫩的 蜜rou上。 「啊~」 狗茎推开rou唇,朝着里面挤去,白嫩的软rou向外侧鼓起,里头红艳的蜜rou一 口口吞没黑犬的兽根。 蜜rou内一圈圈腻rou缠在狗茎上,然后收紧,一点一点向里吸入。 她的rou腔内温度比体表高出许多,狗茎插在里面,微微发烫,每一丝嫩rou被 摩擦开来,都让女人感受深刻。 黎儿妖媚地瞟了黑犬一眼,然后转回去,两手撑地,抬起屁股,将自己的rou xue对准狗rou,扭动着腰肢往后一夹。 尖锥状的狗rou破开滑入洞xue里,挤开一圈圈团软rou,缓缓的深入。 她就这跪伏在地上,让黑犬不停的猛cao,兽根已完全没入了白腻的臀间,那 只狗茎上的一条条如青筋般的结索,摩擦着白嫩的rou壁,将柔嫩的白rou撑得不住 变形。 黑绒绒的狗毛,贴着她的裸背跟着磨擦,同时压在rufang下的铜铃也跟着叮当 叫起来,那双搭在肩膀上的狗爪,也在背上不住的刮弄着。 黎儿咬着牙,背对着黑犬,赤裸的娇躯费力地耸着圆臀,不断taonong后面那头 公狗的兽根。 莹莹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她侧着脸,神态yin糜的望着黑犬,那头黑犬一边挺 动,一边用舌头,舔吻着女友的脸庞。 女友陷入了一种更沈沦的状态,我感觉就算能解除黎儿的失控,这个后遗症 也不是简单可以消除的。 0 莱斯趴在地上歇息,女友高潮余韵未了,一头香汗,不停喘息着,白腻的双 腿叠在一块,一只手肘撑地,斜卧在砖地上。 「我们可以逃走。」 黎儿笑了,笑的很悲凉,她绝望般闭目摇首道:「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只要回去了,我就带着你跑,那里不是他们的地盘,他们抓不住 我们的。」黎儿凄惨地笑道:「你知道——我已经变成什么样了吗?」 女友跟我述说起,我所不知道的往事。 迷蒙之中,一道曙光驱散了迷雾,黎儿从朦胧中恢复了过来,满室的jingye、 尿水、汗水混杂着腥臭味,让她捏起了鼻子。周围躺满赤裸的男人,看到他们, 一段段残破的记忆浮上心头,她瞬间想起,自己在失控状态下和这些人群交的记 忆,那是多么令人不堪。 「母狗,叫你怎么不爬过来!」 韩绍刚捉起她的马尾,用力一扯,「啊!」黎儿重心不稳,就往后摔倒。 「咦?你清醒了啊?」韩绍刚这才发现到这个女人的异样,舅姥爷、韩绍宇、 吴证接到通报,都赶到了现场。 舅姥爷站在黎儿面前,质疑道:「你不是说过,只要刺激你那里的某个敏感 地方,你就会变成完全听话的女奴吗?为什么,你现在恢复了?」 黎儿低着头,唯唯诺诺道:「好…好像…高潮之后,那种状态就会消失…」 「可是——我要的是你变成一头没有思想的母狗,你怎么会恢复呢!」 舅姥爷的额头暴起青筋,满脸怒容;吴证思索了一下,沉吟道:「或许有方 法可以加强。」 *** *** *** 黎儿将小只的电动按摩棒插入自己的rouxue里,接着念道:「莹奴是没有人权, 没有人格,最低等的贱奴。无论是任何人,任何动物,都比莹奴高贵,莹奴必须 完全服从主人的命令。」 当她说完电源开关也跟着启动,脑袋一阵晕眩便陷入了迷茫,不知过了多久, 苦涩的咸味,充盈着整个口腔,她忽然醒了过来。她吐出嘴巴里的异物,映入眼 帘里的竟然是一只脚趾头,这时她才看到自己正捧着一只长满粗毛的大脚——刚 刚——自己正在舔吸着这只臭脚。 「醒来了?」 下体传来酸酸麻麻的刺痛感,黎儿放下脚ㄚ子,看到自己跪在舅佬爷的面前, 舅佬爷坐在床沿,一只脚本来正交给她舔吸;另一只脚,此刻正伸长到莹莹的胯 间,前趾有两根已然插进了她的下体内。 「…醒、醒了……」 舅佬爷抽出臭脚,她只感觉到下体一阵轻松,疼痛的压迫瞬间消失。但一个 小只的电动按摩棒紧接出现在她眼前。 「插进去。」 她只好再次将按摩棒插入自己的rouxue里,接着念道:「莹奴是没有人权,没 有人格,最低等的贱奴。无论是任何人,任何动物,都比莹奴高贵,莹奴必须完 全服从主人的命令。」然后又陷入了迷蒙的状态。 这样不停的训练下,黎儿发现自己陷入迷蒙状态的时间拉长了,更可怕的是, 这个状态有了变化。 她似乎产生了一个新的人格,一个异常yin荡下贱的新人格。 「这是莱斯,我特别饲养的狼犬,嘿!牠可是有过人兽交的经验,很会cao女 人。」 舅佬爷牵着黎儿过来,喊道:「以后牠就是你的狗主子,你要好好服侍牠。」 黑毛狼犬一对耳朵直立起来,鼻尖蹭到莹莹身子嗅了嗅。黎儿感到恐惧,瑟 缩着身子不敢乱动,舅佬爷见状,拿出了一只像牙刷般的电动按摩棒。 「自己弄进去。」 莹莹熟稔地把牙尖顶到rouxue深处的敏感点,按下开关,很快她就陷入了迷蒙 神态,在舅佬爷的指挥下开始服侍狼犬。 黎儿手脚分开躺在地上,呈大字形,动也不动,黑犬绕着她的身躯,游移起 来,还不时会把鼻尖凑过去闻闻。 舅佬爷坐在椅子上观赏着。 「这个姿势,对於狗来说,是一种臣服的象徵,你不准动,要让莱斯检验过, 承认了你的服从态度才行。」 「是的,主人。」 黑犬把鼻头靠到黎儿的腋下闻了闻,又爬到黎儿的下体,舔了几下,发出一 低鸣,黎儿动都没有动过半点,任由莱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忽然莱斯绕到了莹莹 面前,耳尖直立,垂下嘴尖,一双锐利的眼神,直盯着黎儿的脸。 黎儿感觉自己陷在迷蒙的状态里,可是却能感受到一双野兽的眼睛,如刀锋 插进了自己的心窝里,霎那间,自己好像能读懂狗的意思,牠在命令自己臣服於 牠。 莹莹的眼睛眯成半月形,嘴角勾起妖魅的笑意。 「主子——莹奴是您低贱的玩具。」 黎儿说完,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黑犬在莹莹嘴里轻轻一舔,狗舌上滑腻 的唾液灌入黎儿的口腔中,黎儿闭上嘴,咽喉耸动,把狗的唾液吞了下去。 莱斯身躯一抖,犬毛肃立起来,又抬头吠鸣一声,跟着转过来,把屁股对着 莹莹,抬起一只后腿,从那只狗茎里喷出黄色的尿液,狗尿撒落在黎儿的脸上, 这是在黎儿的身上做了记号,表示从此——你就是本犬的玩具了。 *** *** *** 女友的故事,是分段式的说给我听,前半段在大椿镇说的,后半段是我们给 送回了学校,她才说的,听完女友的述说,我知道黎儿已经陷入难以救赎的地步, 可是我心里仍有一丝不想放弃的希望。 「如果、如果我不嫌弃你这些过往——你也不介意我的癖好,我们为什么不 能在一起呢?我们只要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来过就好了。」 莹莹以一种悲凉的眼神望着我,那是我第一次从她身上看到这种绝望般的眼 神,完全没有了,我以前认识的那个阳光、开朗、乐观的气息。 「磊哥,你跟我来吧。」 我跟着莹莹来到学校的公厕外头,黎儿左右环视,见没有人,立即冲了进去, 我吓了一跳,因为她竟然跑进了男厕。 一排空荡荡的小便池,还有五间没有阖上的蹲式厕间。很幸运,没有人在里 面,我还没来得及问女友,她就打开第三间的门,自己走了进去。 「黎儿,这是学校的男厕,快出来,给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女友没有回我,我又敲了敲门,还是没理我,最后我只好试着拉动门把,没 想到她竟然没有上锁!门扉一打开,地上一个蹲式粪坑,黎儿两只光溜溜的大腿 跨过坑池,全身赤裸的站在上面,rutou上还挂着两只金属乳环,铃铛倒是不见了, 她的衣服全都脱下,放水箱盖上头。 我当然立即闪入厕间,并把门关起来,上锁。 「你疯啦?这么想给人看到?」 莹莹眼皮低垂,低声道:「你知道,他们送我回来,是要我去办休学。而且 还给了我一个命令,让我办好手续之后,就在这间厕所里等人来接我。」她的发 丝垂落,遮蔽住眼睛,「磊哥,你猜我现在是清醒的吗?」 我看了看,咬牙道:「你、你应该是清醒的。」 黎儿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是清醒的。」 咚咚咚,从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直到厕间门外而止,碰碰,有人敲门。我 看着黎儿,咬着牙,摇头示意她不要开门,她却对着我惨然一笑,伸手解开门栓, 打开了门扉。 「咦?你们两个都在这啊?」吴证诧异地瞧着我们,张猛德站在他身后。 吴证耸耸肩:「小磊,老领导要的是这头母狗,至於你,钱也拿了,该干嘛 就去干嘛吧,别碍事啊——」 张猛德掏出一只宽大的旅行袋,放在地上,我知道那是用装黎儿的;我伸出 手握住黎儿的手腕,哀求道:「不要走。」 「别在厕所演爱情戏啊,真是煞风景。」吴证一把拦住张猛德,我知道他是 故意这么说的,不然张猛德早就冲上来把我痛揍了吧? 「你爱她吗?」 我看了吴证一眼,又看着黎儿,坚定道:「爱!」 「那你爱他吗?」 黎儿也望着我,坚定道:「我爱他。」 张猛德在一旁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吴证却连连语出惊人。他点了点头,又 说道:「你们两个都相爱,可是——莹奴,你知道,老领导给你的命令是什么吗?」 黎儿凝视着吴证,一字一句,很确实地说道:「主人准许莹奴暂时穿上衣服,办 完休学手续后,必须站在男厕第三间,以贱奴的身份等待,主人所派之人接收。」 这就是黎儿为什么没有穿衣服的原因,贱奴是不被允许穿任何衣物的。 吴证取出一只黑色的皮革项圈,对女友说道:「你爱他,可是你的主人却要 你回去接受长期调教,你怎么办?」 黎儿一直凝视着吴证,面色平淡。 「莹奴会服从主人的命令。」 吴证转向我,一脸无奈道:「好啦,你都听到了,就别纠缠不清了。」 张猛德跨步过来,威猛的大手捉住我的衣领,把我推回测间,我根本无法阻 止,只能眼睁睁看着黎儿戴上那只项圈,自己钻进那只墨绿色的旅行袋里。然后, 他们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扛着袋子离开了学校。 我失落了,心情一下子荡到谷底,连吃饭的胃口也没有了,当我再一次见到 吴证,是隔了三天,也是在学校里。那天我正失落的在三楼宿舍的走廊上,独自 叹气,他像个鬼魅般,走到我身旁。 「你们的宿舍很老旧了。」 我看也不看他,他也不在乎我的态度,只是跟我说道:「跟我来吧,有点事 想和你谈,当然是有关於你的女友。」 我们选了一处偏僻的角落,有隐密的灌木丛和柏树遮蔽。 「还记得我说过吧,我们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 我冷冷看着吴证,反问道:「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利益关系。」 我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你爱那个女孩——就不要放弃——你将会获得你想要的。」 吴证提出的条件让我很意外,他给了我一个礼物,就是让黎儿回到我的身边, 做为交易,我当然也要付出。 几天后,我被特殊单位的人约出去密谈,我按照吴证交代给我说辞,一股脑 儿全盘了出来,之后,报章上出现了大椿镇贪腐案的大篇幅刊载,涉案相关人员 一律双规。 碍於压力和同侪的舆论,韩志转学了,警方把这次的受害者,定性为受腐败 份子迫害者,校方也积极配合,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一切尘归尘,土归土,事情总算落幕。 我也迎来了一个新学期与新生活,鹅黄色的夕阳挂在琼宇峻楼上,我穿梭於 钢铁洪流的车阵,来往於喧嚣与雾霾之中,踏进被青翠草皮包覆的校地,又有一 种故地重游的味道。 熙熙攘攘的学生们赶着下课回家,我则朝着相反方向,跨过走道,沿着教室 楼小巷,穿过天井,来到cao场。 几个学生正在收拾体育器具,准备离开。 我左顾右盼,四下寻找着,却始终没看到那个东西。 「喂!阿磊。」 郭泰源和赵君立,这两个家夥竟如此恰巧的经过cao场。 「你在找什么啊?」 「没什么,我刚刚掉了一点零钱而已。」 赵君立拍拍我的肩膀:「今天学弟妹有个聚会,我们当学长的要去演讲一下, 顺便混点好吃好喝的,一块走吧?」 「不、不了,我晚上还有事…」 「哎呀,这么不合群啊。」 郭泰源拉住赵君立的手臂,「别管他,我们自己去吧。」 这两只活宝刚走,我就注意到老柏树后排的灌木,不太对劲,我拨开树叶, 见到了我苦寻已久的东西。 那是一只墨绿色Helix布料的旅行袋,我双手抱着,小心翼翼的把袋子 挪移出来,然后把拉炼给拉开来。 旅行袋里面露出一具白腻的rou体,熟悉的脸庞又重现在我眼里。 黎儿仰躺在袋内,双手反背在身后,两腿卷曲,美丽的眼皮安静地阖上,一 脸祥和的神情,像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一样安眠不动。 她的手脚被墨绿色的外层布遮住,拉开的口子只能看她白腻光泽的躯体。 我把手伸进去,摸到她娇嫩的小rufang上,轻轻揉捏着嫣红的rutou,女友的睫 毛微微抖动,眼皮慢慢睁开,一脸迷迷蒙蒙,待见到是我,脸上便现出灿烂的笑 容。 「抱我出来。」 我扯开袋口,把她的上身抱出来,她由於太久没活动,一时手脚不灵俐,只 能用粉臂环抱着我的颈子;但她下身还躺在袋子里。 黎儿的脸蛋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能闻到她淡淡的发香,还有温软的肌肤接触 感,她就像柔软的人偶贴在我身上不放。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她轻轻咬我的耳垂,「平安就好。」 我抱着她靠在树旁,看着太阳渐渐落下,cao场上的学生都已离去,街道的远 端,只剩下两只小黑点正缓缓移动,我知道那是郭泰源和赵君立。 我拥着她,嗅着她的发香道:「以后我们就在一起,不要分开了。」 黎儿用小指点了点我的鼻子,一脸坏笑道:「那么——以后你是不是,就不 敢再玩,你那个变态的游戏啦?」 我看着黎儿的眼睛,点了点头。 「不敢了。」 黎儿一双水灵灵的眼褚,瞅了我一眼,眼瞳闪闪跳动着,波光粼粼,长细的 星眉调皮的翘起来,她的脸上露出戏谑地神情,坏坏的笑道:「那两个是你同学 吧?」 她手指着远方的郭泰源和赵君立,说道:「我记得,当初他们好像也有追求 过人家吧?」 我看了看远方,又低头看着黎儿,只见我的黎儿皱了皱可爱的鼻子,咬着我 的耳朵悄声道:「你想不想看——人家被他们扒光衣服——或着是被他们欺负的 样子啊?」 我赶紧摇头,但脸颊上却一阵火烧的感觉,不争气的小弟弟,竟然在这种时 候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