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侍卫裸体剑舞、贵族公子凉亭卖sao发情
日上三竿,十七站在后院的主屋门口。 微炽的暖阳照在他一身黑衣上,显得身板笔直、肩宽腿长。十七面对雕花木门沉默片刻,转头问在屋外伺立着的小奴:“王爷起了吗?” 小奴低垂着头不敢大声说话:“回侍卫大人……还没有。” 虽说没有起床,但仔细听的话屋里明明传来许多男人粗乱压抑的喘息,还有断断续续引人遐想的呻吟声,想来昨晚是又不止有一人给王爷侍寝。 十七等了片刻,修长手指在剑柄上捏了又捏,最后还是敲响了房门。 “扣扣——王爷,属下是十七,有要事禀报。” 听见他的声音,主屋里的动静却丝毫未停,甚至还有一名小侍被逼到高潮时发出的尖叫,从嗓子里迸发时就已破碎不成字句:“啊!王爷、饶……” 门外,十七静静立着,听着这yin糜的群jian声息依然面色不变,他冷静回复:“王爷,宫里来人了,传的是女帝陛下的圣旨。” 此话一出,里头这才安静下来。过了一会有道慵懒的女声开了口:“叫她们在花厅等着。” 十七:“是。” 随即,屋里响起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音,还有赤脚踩在地砖上的咚咚声。 黎晨光:“十七,进来。” 高冷的侍卫推开房门,那一瞬间,房间里的暖热香气铺天盖地往外涌,除了一两千金的昂贵熏香,还有某种男人身上东西的腥气。 床边的小踏上零散放了些性具,五个不着寸缕的貌美小侍,正忙前忙后替黎晨光穿鞋带冠。 他们有的阳具还昂扬着,头部滴答晶莹蜜露,有的屁xue里塞着粗长的玩具,随着走动露出股缝里一点碧绿色。 十七侍立在侧垂着头,仿佛对这些身体赤裸的小侍视而不见。一直等到黎晨光穿戴妥当走出主屋,这五人还浑身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恭敬等着主人离去。 说是圣旨,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来传旨的是女帝身边的女官,她将金黄色的圣旨卷了卷递入黎晨光手中:“恭喜王爷贺喜王爷,陛下听您身边无人伺候,特意从王公大臣子嗣中择了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且品貌较好的一位,特意为您充实后院。王爷愿意封小夫或是侍夫都可。” 黎晨光一听皇姐给送男人,还有这等好事。 “人何时到?” “今夜便可抵达王府。” “辛苦姑姑了,下去领赏吧。” 黎晨光虽说每天无数小侍侍寝,但后院里其实一个有名有份的男人都没有。就算是伺候的最久的小侍,也不过是升到一等侍人,依然是个伺候人的奴才。侍夫或者小夫却不一样,那相当于男尊世界的妾,是半个主子。 黎晨光随手折了朵花,美滋滋地走在王府的后花园里,她身边只有十七跟随,别的侍从都远远落在后头。 拐过一处假山时,黎晨光脚步一满,十七忽然撞在了她背上。 他猛地回神,立刻砰一声跪在石子路上:“奴才方才分神,奴才该死。” 黎晨光看着面容英俊的男人,目光玩味:“十七因何分神?” 男人眉头皱了皱,有些难以启齿。 “是因为即将到来王府的那位小夫吗?” 十七低垂着头,白皙的面颊臊得通红:“王爷饶命。” 黎晨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同国王。她用手里的花枝抬起男人的下巴:“十七,你几岁开始跟在我身边的?” 这个角度,他浓墨似的眉头、鸦羽纤长睫毛一览无余,十七却不敢和她对视,他喉结滚动:“十岁。” 黎晨光笑了笑,弯腰凑近了一些:“那……几岁陪我睡的?” 十七双眸猛地瞪大了一圈,他停顿了片刻,才回答:“十四岁。” “真小啊。”黎晨光感叹一声,遂低下头在他微红的嘴唇上咗了一下。 啧,滋味不错。 于是女人择了块还算平滑的假山石翘着二郎腿坐下,像看好戏一样坏笑着看着十七:“接下来把衣服脱光。” 四周被一小片灌木环绕,偶有几棵参天大树,完全称不上遮蔽。十七缓缓站起来,没有犹豫就开始脱衣服。他解下佩剑、靴子、外衣、下裤。动作没有一丝停顿,直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赤脚踩在草地上。 侍卫就连站着时也是身板笔直,黎晨光欣赏着面前英俊的裸男。十七身上明显的肌rou轮廓,但肌rou程度还不及阿念壮硕,依然保留了女尊世界女性的审美。怪不得原主在十四岁就没忍住吃掉了他。 她摸了摸下唇,命令道:“在这里舞剑给我看。” 十七迟疑了片刻,“是。” 他拔剑出鞘,那一瞬间目光如电,在花园里穿梭时也是身若游龙。如果忽略他一身赤裸的话。 但这种事情是忽略不掉的,十七感觉到黎晨光炽热的视线,如同树叶蹭在他肌肤上。剑舞到后来,他胯下的东西已经完全勃起,紧紧贴着小腹,甚至随着他跃动的姿态在身下狂甩,左右乱弹。 每一次踢腿、旋转、马步,十七就觉得黎晨光的目光不是在他身上,而是在他的阳具上。 但是越被这样看,他却越兴奋起来,到后来那东西前端都已经溢出了不少蜜露,滴滴答答落在大腿上。 直到一套剑招结束,十七额头汗湿,脸上也是一片薄红。他拎着长剑赤身裸体,下身粗大roubang昂扬着却无人抚弄,看着还怪可怜的。 黎晨光看着他已经明显迷乱的眼神,笑着道:“想不想让主子疼你?” 十七垂着头:“想。” “过来。” 跟在后头不远的奴仆们只知道王爷让侍卫大人在后花园里裸体舞剑,至于后来,侍卫大人是怎么被逼着xiele两次,又是怎么一直哀叫着求饶的他们就不知道了。 离开的时候,十七被cao得连双腿都合不拢,一瘸一拐地走在黎晨光身后。 而整条石子路的奴仆们裤裆都湿了。 ----- 晚间,黎晨光在湖心亭里赏景吃晚膳,对月小酌一杯不亦乐乎。 这时有名侍从凑上来:“王爷,宫里送来的人到了。现在传他进来吗?” 她摆摆手:“传进来吧。” 首先闻到的是一缕幽香,像是桃花。黎晨光侧目,就看见一名身材纤细的男子款步走来,他面容明艳,穿身浅粉色的长袍,月光照在他身上仿佛披了层温柔似水的薄纱,举手投足间都是大家风范。 “奴才裴子墨参见王爷,恭祝王爷千岁千千岁。”小男人恭敬地趴伏在地上,举动无一处不妥。 “裴大学士的儿子?”黎晨光的目光从他精致的面庞滑下,落到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屁股上,“皇姐说你会的才艺很多,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裴子墨谦逊地低下头:“奴才不敢在王爷面前托大,不如奴才斗胆给您表演一二?” 黎晨光喝干金杯中酒液,随口道:“好啊。” 她以为顶多是抚抚琴、吹吹萧之类的才艺表演。结果这男人媚笑着站了起来,白皙指尖落在自己腰间的衣带上,缓缓解开。然后借着月光一点点脱掉了纱衣、里衣、兜裆裤。 他背过身,双手撑在凉亭扶手上,白花花的rou体在月光下好像会发光。那对挺翘的屁股对着黎晨光的方向,像朵盛开的花,中间粉嫩的臀缝如同花蕊,私密的xue口还一收一缩着等人采攫。 “王爷,啊啊~求您看看奴儿的身子,您还满意吗?”裴子墨媚叫着。 周围的小侍全都傻眼了。 黎晨光放下酒杯。裴子墨见此笑了下,转过身分开双腿坐在石凳上,他自己用手掰着屁股rou,让臀部上下耸动,他前面那根粉玉色的东西已经勃起了,尺寸还算不错。顶部的蘑菇头饱满圆润,还挂着个青色玉坠子,因为有了重量,裴子墨甩屁股的时候他下面的阳具就跟小皮鞭一样转着圈。 被黎晨光注视着发情,裴子墨只感觉下体热流涌动,他昂着头yin叫着,媚眼如丝:“王爷啊啊啊王爷!奴儿想被cao,求王爷cao奴儿的roubang,狠狠玩奴儿的身子~~~” 黎晨光走到他身边,掐了掐小男人软嫩的脸颊rou:“看起来学富五车,没想到裴大学士家里养出来的贵族公子,竟然是个送上门求女人骑的sao货。” 裴子墨泪眼朦胧:“奴才爱慕王爷,奴才愿意当王爷的小sao货,求王爷收下奴才,不要赶奴才走……” 黎晨光笑了声,也不脱衣服,就掀开裙子骑上去。 小男人看起来瘦,其实身上软得和豆腐一样,而且屁股肥硕,骑起来手感很好。 凉亭里传出阵阵yin靡的水声和rou体拍击声,伴随裴子墨放荡勾人的喘息和呻吟,明明四周全是随侍的下人,他却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 裴子墨半躺在石条凳上,后背就是湖光水色。他两条腿高高举起,脚踝被黎晨光握在掌心被迫大大分开腿。 他下面红肿的roubang被女人肆意吞吃,姿态嚣张、动作粗暴,仿佛此刻骑cao野合的不是个贵族公子,而是妓院里招来的嫖。 裴子墨才不管奴仆们是怎么看他的,他努力抬高屁股让女人cao得更舒服一点,一边使劲浑身解数勾引:“王爷请您狠狠骑奴才吧,奴才是王爷胯下的小马驹,啊啊啊~~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cao奴才~” 黎晨光喘息着cao身下人,等这个姿势腻味了,她翻身坐下,再把男人抱坐在身上。裴子墨眼神都涣散了,头发散落披在身后,赤裸的身子被压得发红。但他还是听话地缓缓沉下身子,让自己油光水滑的阳物没入女人湿润的甬道。 “啊啊啊~~又被王爷整个吃掉了!”裴子墨不受控制地上下起伏着身子,仿佛一个中了yin毒的sao妓,主动伺候身下的女人。 黎晨光舒服地长叹一声,她看着眼前那对雪白小奶不断晃荡,低头含了上去。小奶子柔软又多汁,还泛着男人身上独有的桃花香气,她狠狠咗了几口留下一片草莓印,再用牙齿咬住一边尖端的粉色乳豆在齿尖摩着。 裴子墨疼得娇喘不已:“王爷,王爷……” 黎晨光恶劣地揉他胯下同样粉嫩的卵蛋,然后右手三根手指往湿润的软xue里探进去:“你喜欢粗暴一点的,对吧?” 裴子墨大腿颤抖,他双手扶在凳子上不敢乱动,只感觉黎晨光的手指不断深入自己体内,捅弄了几下,一个凉冰冰的东西从手指上脱落,正好卡在某一处褶皱处。裴子墨被弄得不上不下欲仙欲死:“王爷啊啊~~~戒指、戒指含在里面了~啊啊~~” 黎晨光抽手出去,抓着面前人肥嫩的软腰,一个挺身将粗大的roubang狠狠吞入xue内,然后她像摆弄玩具一样摆弄身上的男人。让他昂头挺身不断呻吟大叫,晶莹的唾液从唇间滑落。 两人拍击的臀缝处全是裴子墨身子里漏出来的yin水,因为极快的动作逐渐被拍成白色浊沫,黏在男人雪白的皮肤上。 黎晨光呼吸逐渐粗重,她抓着男人的腰肢加快了速度,那根粗红的东西不断没入xue口,抽插得越发频繁,只留下一截湿润的阴毛露在外头,整根roubang都被狠狠吃尽。 “啪啪啪——” 裴子墨大叫着:“啊啊啊啊~王爷,奴儿要去了,要去……啊啊!~~~~” 不知道顶到哪里,他忽然浑身痉挛着抽搐起来,下身不断溢出一股股粘腻的白浊。黎晨光抽身而去,留小男人浑身不着寸缕地躺在石凳上,一副刚被摧残过的娇花模样。 这时,他带来的裴家下人战战兢兢走过来,手中端着个瓷罐。 黎晨光问:“这是什么?” 裴子墨颤巍巍爬起来:“回王爷,是奴才用的桃花蜜。” 说着他打开罐子,用手指挑了点里面的膏体,在自己一塌糊涂的roubang上厚厚涂了一层,仿佛沾了蜂蜜的果实。 他解释着:“奴才今夜还是初次,得了妻主的宠幸后需得立刻涂抹桃花蜜露,这才能保持阳具的色泽不变呢。阳具的颜色对男人来说很重要,王爷也喜欢粉色的,是不是?” 黎晨光只觉得新奇,看裴子墨在那里赤身裸体的摆弄自己的下身,只觉得这家伙真是皇姐送给她的一件好yin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