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梦中情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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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 他得了允许,眨着湿漉漉的眼睛,伸手到我腋下解着衣带,同时不忘用roubang蹭着我。待我俩完全赤裸相对时,他的roubang青筋暴起,不再是圆房那日我所见到的白粉色,颜色深了许多,变得猩红肿大。 他似乎是知道我在想什么,非常委屈:“晚镜的yin根被妻主用得多了,才成这样的。” 我已经无语至极:“李晚镜,把嘴巴闭上。” 他将我的腿掰开,伸手在我xue口摸了摸,给我看一手的粘腻:“妻主,你明明就很喜欢晚镜说yin话,瞧。” 我别过头不去看他,他低低地笑了,伸舌把手上的yin液舔干净,挺翘的roubang靠近我的腿根。 “晚镜的yin根,要插进妻主的xue里了。” “妻主的xue里太紧,晚镜得咬牙忍着,不然,一插进去就会射出来。” “晚镜好紧张,xue里面还有根小蛇,说不定会咬晚镜一口。” 他故意给我播报情况,说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逗我,声音里还带着刚刚哭泣后的沙哑。我装听不见,感觉到他guitou抵着xue口,磨蹭了两下,慢慢插了进去。 “嗯嗯……” “呃啊……” 我们同时发出呻吟声,不同的是,我是因为身体被硕大的rou茎撑开带来的酸胀感,他则是因为无法言喻的夹弄快感。 “啊……啊……” 我里面如他所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略略等我适应后,就快速地在我身体里抽送,一次一次把roubang送进来,用guitou转着圈顶我最酸麻的那点,再飞快地抽出去,又迅速插进来,继续顶弄。 如此具有技巧的插弄显示出他的游刃有余,可他口中依旧带着哭腔:“晚镜想了一天的地方……终于……终于进来了……啊……好舒服……” 我被他cao得呻吟声断断续续,说不出话,他却仰着头叫得比我还浪荡:“妻主的xue好紧,好热……晚镜要被妻主吸出来了……啊……被cao得好爽……” 到底谁在cao谁……我真想捏住他的脖子让他清醒一点,但是除了呻吟我已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的roubang好烫,好大,不断地捻弄我的敏感点,进出的速度飞快,我觉得我像一个用rou做成的臼,魂都快被他捣飞了。 不知道前后抽插了多久下,我已经被插xiele一次,抱着他的腰不住地发颤,他的声音蓦然变得又高又细:“受不住了,晚镜要射了……要射了……呃啊啊——” 他在我身上抽搐了一下,体内被射入一股热流,我急忙挡住宫口,谁知这一动作,又刺激得他哆嗦了一下。 他在我身上瘫了好久,许是欲望得到了满足,人的理智也回归了,想起刚刚的行为,他羞得不行,埋在我胸rou里不肯抬头。 好半天他才软声软气的问道:“妻主,晚镜刚刚,是不是太yin浪了……” “晚镜不想这么yin浪,可是妻主不肯主动cao我,我……”说着说着又要掉下眼泪,我忍不住道:“你上我我上你不是一样吗?我身子骨弱,早上才……弄你一回,你这……” 我艰难地择词,最终还是把我觉得粗鄙的话说出了口。 “你的roubang被我天天含,也不见疲软,你是不是吃药了?” 他闻言笑了:“妻主,你怎么老觉得晚镜吃药?晚镜年轻,身子骨好,你天天cao我我也能硬起来,跟那些没用男人可不一样。” 说着说着,我感觉他的roubang又蠢蠢欲动起来。 “听到我家妻主说‘roubang’,晚镜又硬了。”他有些害羞,道:“妻主竟会说这种词,晚镜好开心。妻主感觉到了吗?晚镜又想被你cao了。” “……” “妻主又害羞了,真可爱。”他亲着我的脖子和耳朵,催促道:“妻主快插进来,让晚镜再好好侍奉妻主一通,妻主喜欢晚镜的身子,晚镜定要妻主满意,这次我会让你泄三回再拔出来。” 我闻言就将无处可去,刚刚被撞得可怜兮兮的阴舌伸进了他的roubang中,引得他一阵颤栗。 我真的好想知道被阴舌深入是什么感觉,他每次都被阴舌入得白眼翻起,欲仙欲死,我觉得或许真的很爽。 我问:“晚镜,你喜欢我下面这根舌头吗?” 他抽送着下体,一边抽气一边道:“唔……妻主的东西……晚镜都喜欢……” 我道:“你刚刚……不是还说……我敷衍你……” 在反复的抽插动作里,他虚弱地笑了:“晚镜不喜欢,但是,晚镜很感谢它。妻主不必再承受反复分娩之苦,可以尽情享受鱼水之欢……啊……别夹太紧……” 他越发有力的抽送让我再次坠入快感中。那个晚上,李晚镜就跟疯了似的,让我连xiele四次才肯拔出来射精,足足射了快半分钟,连嗓子都叫哑了。射完还不罢休,又拿着我的手捏他的囊袋,把他捏硬了,就又插进来,他甚至看我的阴蒂一直孤零零地翘着,一边插弄着一边要喊墨言过来给我舔,被我拧着乳尖拒绝才肯罢休。 我不知道这个晚上我们究竟做了多少次,只知道早上起床沐浴,李晚镜从我下体引出的jingye有好大一摊。 不过,天快亮的时分,我还是逼着他说了些他的春梦。有一些很异想天开,比如在树枝上交缠,能从树叶抽芽做到大盛、再做到落叶归根。还有的很神奇,比如他和我在夏日的书阁里zuoai,我坐在书桌上,他坐在凳子上,我用腿圈住他的头,强迫他为我koujiao。我满意了,就坐在他身上,用湿漉漉的xiaoxue上下cao弄着他的yinjing,把他cao射了好几次也不肯放过他。他后来哭得不行,我就坐到桌上,命令他自己插进来动。 我在他梦里的形象好那啥……在他心里我竟是这种人吗? 然而更奇怪的事是,在他断断续续,混合着呻吟声的描述里,他梦见的我总是一个身体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女人,而他只是一个十岁的少年。 (八十一) 我洗完澡就离开了荣棠府,临走时他一直哀怨地看着我,好像我是一个拔rou无情的嫖客,把他吃干抹净就急着去寻觅新鲜的美味。 我则是为昨晚疯狂的zuoai心有余悸,如果我今天还搞没清楚真相,那今天晚上必然还得有这么疯狂的一场,我觉得我的身体有些吃不消。 不知怎的,我忽然想起了两个人,顿觉背后生凉。 庞春梅因yin欲无度,生病消瘦,一次泄身便死在周义身上。 西门庆经受不住潘金莲的索取,被灌药“倒浇蜡烛掇弄”,最后一命呜呼。 如果再不节制,我恐将也面临这种命运! 救命!纵欲过度这种死法我不要啊! 我坐在马车上,感觉到下面还残留着一个小时前他的阳物在里面进出刮弄的酥麻感,不由得泪流满面。当年读,只觉得悲凉、残酷,现在想起来,竟然是本警示之书! 读生效法心者,禽兽也啊! 回到林府,困意迟迟袭来。李晚镜那般折腾我,根本就没想让我在春试里考上! 一夜没睡的我见了床,直接躺下了,连饭都不想吃,更不要说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