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无法遮掩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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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鸣鹤堂,狌狌酒还未醒。 鹤先生听从忆说了个大概后,便让人把狌狌运到一处僻静的厢房,打算待他酒醒后再问话。 从忆觉得这件事颇有些意思,便在鸣鹤堂多坐了会儿,把那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说给鹤先生听。 当从忆说道,为着要安抚民众,故而谎称盛老板并非妖物时,鹤明焰嘴角难得的翘了翘,道: “思虑妥当,不错。待他醒了后,我会同他说清楚,若他不能改了这嗜酒的习性,那便不能继续在这临安城居住下去。” 从忆得了鹤先生的赞许,心里甜滋滋的,费了好大力气,才能不在面上显露太过。 他强忍着笑,道:“那若是盛老板离了这临安城,还有其他地方可去?这大梁朝的其他城市,也和临安城一样,隐居着妖怪么?” 鹤明焰沉吟一下,缓缓道:“这个……以后再同你说。” 见着鹤明焰没有再继续深谈的意思,从忆心里又有些失落。他就跟讨了块糖吃,却又还嫌不够的孩子似的,总还想腻在这儿,哄着师尊再多说两句话,再多听听师尊的声音。 就这样,从忆又绘声绘色的说起了那琉璃球,盼着能引起师尊的兴趣。 这次,鹤先生听完之后,好像还真生出几分兴致,道:“此琉璃球,当真是个奇物。” 心存了一点献宝之心的从忆,忙不迭的唤人把那琉璃球摆上,请鹤先生过目。 鹤明焰盯着那晶莹剔透的琉璃球看了半响,又把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放上去摸了一番,什么反应都没有。 从忆有些失望,像自己说大话欺骗了先生似的,便有些不服气的去摸那球,一面摸一面说:“你这球,难道还时灵时不灵的?” 不知道是不是这话刺激到了琉璃球,那球闪了闪,竟真的映出了一幅画面,清晰无比。 那画面上,不是别的,正是从忆前两日的春梦。 琉璃球里的鹤明焰,浑身上下精光,只留着脸上一方面具,站在温泉池中,上半身向前塌着,手撑着池沿。 而鹤明焰的身后,正是正南侯,也站在水中,挥舞着身下一杆长枪,一下一下的狠cao着他的师尊。 从忆一面下身挺动,一面双手乱摸,最终按到鹤明焰的胸口,揪着那两粒浅红色奶子,又拉又扯。 琉璃球外的从忆,当即觉得脑中轰然炸开,浑身流汗,一面想着完了完了被师尊发现了,一面想着,此事是否还能解释搪塞过去——比如,那被按着cao的,不是师尊? 正此时,那琉璃球似乎是要报复从忆说它是时灵时不灵,竟还放出了声音: 琉璃球里的从忆,捏着师尊的奶子,喘着气,yin荡至极的问:“师尊,徒儿这么摸你的奶子,你舒服么?要不要徒儿再帮你吸一吸?把你的奶子吸肿好不好?” 琉璃球外的正南侯,绝望的闭上眼,知道再无法抵赖了。 再看不下去的鹤明焰,狠狠敲了下那琉璃球。 整个厅堂,归于安静。 令人窒息的安静。 从忆哪里还有脸说话,看都不敢看鹤明焰一眼,拔脚就跑了。 “以后,可要如何面对师尊呢?”许从忆愁的要死。 对他而言,和开阳做些亲昵之事,只要两人都心生欢喜,便没什么可指责的。或是要追求哪家的公子,甚至包一个小倌,在大梁朝都算不得惊世骇俗之事。 但是,以下克上,欺师犯祖,这在大梁朝,尤其在皇室,是绝对的忌讳。 要是哪家的学生,敢对自己的师傅做些什么大逆不道之事,那真是有辱门楣,足以让整个家族都蒙羞。 而现在,自己那点不可告人的心思,难以启齿的欲念,竟被这种无可抵赖的方式,全盘呈现在了师尊面前。 千愁万绪的从忆,连找开阳商量都不敢,独自顶着斗笠,冒着细雨,找地儿散心去了。 也就在那时,他在水边遇见了美如谪仙的顾先生。 见到顾先生的第一眼,从忆就隐隐觉得,若是能有这等仙子常伴左右,或许能让自己断了对师尊那点儿想法。 因此,他格外认真的追求着顾澄空。 渐渐的,师尊不再频繁的出现在他的春梦中,反倒是温婉可人的澄空,会时不时的在梦里与他云雨欢好。 许从忆这才放心了一些,觉得算是从荒谬的泥潭里爬了出来。 但即使如此,他想到鹤先生,还是觉得尴尬。再想到鹤先生如此严厉一人,指不定会怎么斥责自己,就发自内心的害怕。 因此,这一年以来,他竟再没去过鸣鹤堂。即使捉了妖物,也是让精兵队送去。 可这次,先是那狼妖,再是那闹市杀人的妖物,都是大事,都须得与鹤先生当面商量……这么一来,自己是再也躲不过去了啊。 从忆望着外面渐黑的天色,心里又发愁,又紧张。 而此时,外面又淅淅沥沥的飘起了细雨。 从忆听着那细碎雨声,有些困倦的回身倒下,手无意识的在榻上摸了一下。 “嗯?”许从忆摸到几处抓痕,起身查看一番,心中疑惑顿起:“今日午后,我在梦里,被……被爽到的时候,忍不住抓出了指痕,怎么这现实中的榻上,也有几道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