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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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然拿着那条没洗的黑色四角内裤,下身硬得顶住牛仔裤坚实的布料。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寒意从尾骨蔓延至全身,情欲的燥热与心理的恐惧一并将他吞噬。 他居然对自己一手养大的亲外甥怀有最可耻的欲望。 晁然盯着手里的内裤,洗也不是,放下也不是。青春期的男孩擅长运动,骨骼强健,内裤的尺码已经大了他几个号,昨天晚上洗澡时换下的,随手丢在水盆里,深色的布料上凝固着白色精斑。 张承十四岁那年,晁然有一次给他洗衣服时发现内裤上沾着遗精,从那以后,几乎每个礼拜都没有中断过。 年轻人精力旺盛,晁然不好多说,有时半夜醒来时能听见床榻的另一边传来低低的日本女优叫床声,伴随着男孩难耐的低吼。晁然不敢动,他怕吓着张承,听着听着,自己也起了反应,他以为是因为日本女优,直到今天他才明白,能勾起他性欲的,是背对着他打手炮的男孩。 晁然心头苦涩,他jiejie把孩子交给他,可不是让他养出个同性恋,他恨自己,将最卑劣的欲望抒发在张承身上。 打开淋浴喷头,将水温调到最低,晁然在冷水下冷静自己,一边手搓那条黑色内裤。大男孩的内裤样式都是运动款,偏得张承在家不爱穿衣服,裸着上身穿着四角内裤,一手拿着冰镇可乐,晃晃悠悠地往电视那走。 冷水澡浇透了晁然的情欲,也加重他心底的寒冷,墙上的时钟正好指向下午三点,晁然熟络地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饭。 今天学校给高三学生开展高考研讨会,张承会提前放学,当然他不会直接回家,抱着篮球和一群晁然口中的狐朋狗友在球场闹一会儿,再喝几瓶要么是同校要么是外校的女生送来的矿泉水,夕阳的余晖红透了半边天,他才骑着那辆自行车回家,路上遇到熟人还得吹个长口哨。 有时会带回来半包薯片,或者半块巧克力,进门脱了鞋光脚走进厨房,一边碍事地占据厨房不大的空间,一边闹着把半块巧克力塞进晁然嘴里,闹着说这是哪个女生送他的新出的口味,他没吃过所以吃了一大半,只给晁然留了一小半。 一菜一汤从大勺倒进盘里时,门口传来悉悉索索开锁声,男孩进来的瞬间让这间一室一厅的小破房子有了活力,球鞋被踢到一边,光脚踩进厨房,经过沙发时校服上衣被随手丢在靠背上,穿了两年的旧半袖沾了汗渍,贴在身体上。 “晁然,你猜我给你带回来什么?” 左不过又是半块小零食。张承身上带着汗味,燥热的身体贴过来,还没有触碰热气已然传进晁然的身体,一只大手突然伸过来,晁然下意识习惯性地张开嘴,半块甜腻的巧克力塞进口中。 巧克力是男孩揣在裤兜里带回来的,盛夏的闷热和男孩的燥热将巧克力融得半化,晁然吃进去觉得发烫。 “今天我给你留了一大半。” 男孩得意地等着一个夸奖。 “抹茶味的你不喜欢,才给我吃的。” 年长者轻易地拆穿他的话,巧克力含在嘴里,祈祷慢点化开。 “我特意留给你的!” 还嘴硬呢,愤愤地朝晁然小腿踹了两脚,没使劲,晁然笑得拿不稳饭勺。 “别给我捣乱,赶紧把菜端出去,一天天的没个正经。” 晁然端着两碗饭走出去,篮球乱扔滚到他脚底下,差不点一脚踩过去摔了,大步走到电视前的矮桌前,摔下饭碗就要教训人。男孩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里的球赛,头都没回精准地抱住晁然的腿,熟练地安抚。 “哎呀,错了错了,让我看完,马上下半场了… …” 吃饭时还聚精会神地看球赛,晁然慢条斯理地喝着凉白开,等着那人什么时候把筷子捅鼻子里。 “你的鼻子直接连到胃吗?” “啊?”张承没心思思索他话里的意思,筷子夹着的炒鸡蛋已经停在空中五分钟。 “要不然你往鼻孔里送饭干什么?” 晁然叹了口气,拿过张承手里的筷子,夹了一口菜和饭,手捧在下面怕掉了,送到张承嘴边。 “啊——” 男孩乖乖地张开嘴,满满的一口送进去,狼吐虎咽下去后又张开嘴,一口接着一口没一会儿一碗饭下去,晁然给人擦了嘴,又起身盛了冒尖的一碗饭。 他jiejie要是活着,就算是张承的亲妈,也得说一句太惯着他了。 吃完饭晁然做家务当饭后消食,拿着老式拖布拖地,电视里进球了张承跟着欢呼,失误了一激动气得捶沙发,即使这种生活已经过了十七年,晁然还是会为男孩独有的活力而高兴。 他一门心思在张承身上,忘了昨天张承在屋里投篮砸坏的凳子,凸出的铁钉割破晁然的小腿,血珠顺着光滑白净的腿部线条滑落到脚踝。 晁然单腿蹦到沙发上,坐下来弯腰去翻茶几底下的医药箱。张承的视线从电视上平移到他的小腿,一把握住他的脚踝,使力一拉把人拽倒在沙发上。 晁然将近一米八,躺在沙发上显得有点憋屈,好在他瘦,才没把张承拱下去。 “怎么弄的?” 男孩把医药箱翻得咣咣作响,才找到个创口贴,又不由分说地把晁然翻了个面,蹲在沙发边上,巴巴地检查他小腿的伤口。 “你下回再在屋里玩球,我就把篮球塞你脑子里。” 张承哼哼唧唧,没理晁然的话,留着板寸的脑袋凑过去,想看看伤口的情况,其实没有多严重,只是晁然皮肤太白,没干过重活细皮嫩rou的,显得伤口吓人。 男孩贴过来时,炙热的呼吸砸在晁然的小腿,晁然不自然地往后缩,被张承压住脚踝制止,晁然尴尬地撇过脸,身体的燥热涌至身下的有一处,他无法忽视这种感觉,更让他觉得不耻。 “呼~给你吹吹就不疼了啊,” 张承十七了,前几天打篮球受伤了晁然还像对待小孩似的给他呼呼,张承挺不好意思的说自己都多大了,晁然一巴掌拍过去,多大了还能干出这傻事,玩个球能把自己摔成这副熊样。 这回轮到晁然了,羞耻地恨不得关闭自己的耳朵,圆润的脚趾泛着粉意,难耐地抓着沙发,张承吹得那几口气,全吹在他那点龌龊的心思上了。 等到创口贴正正好好地贴在伤口上时,晁然埋头沙发里,死鱼一般趴着,下身已经硬得顶住下面的沙发。 “赶紧回屋趴着,别在这占地方。” 男孩耀武扬威地抬脚踹了踹沙发上的那滩rou,脑袋里想着一会儿看完球赛把地拖了,明天早上晁然看到肯定感动地捧着他夸。 “听到没,你不动我可坐你身上了啊,” 张承转身一屁股坐在晁然的屁股上,没把全部的重量放晁然身上,小时候他就爱这么玩,晁然不过比他大八岁,有时候上班累了回家往沙发上一趴,理都不理他,张承就坐他屁股上,嘴里还嚷嚷晁然你屁股rou真多像蹦床一样都能给我弹起来,现在可不敢了,他一屁股都能坐死晁然。 身子底下的晁然闷哼一声,然后照例骂他:“狗崽子把我坐死了谁给你收拾狗窝?赶紧起来!” 晁然强迫自己压下那点肮脏的念头,声音有点沙哑,幸亏他的脸闷在沙发里,听不清楚。 “谁让你耽误我看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