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药香,痛苦的极致(极致虐乳、虐腹)
顾晏撑起身子,握住了许悠有些颤抖的手。 “悠悠,不然还是让迟老来吧?” 换位思考,若是让他这样对许悠,即便知道是为了治病,他也无法下手。 点药香不像其他的治疗……顾晏的伤大多在敏感点,尤其是后xue那个被毁坏的腺体……顾晏本是最讨厌别人触碰的,如今却肯因为体谅她而说出请迟华瑞来医治这种话。 许悠稳了稳心神,坚定了许多。 “我来。” 许悠执起顾晏的手。 他的腕骨被打碎过三次,有时碰到天气变化又必须在医院工作的时候甚至需要用硬质的护腕固定,才能勉强动作。 燃着红色火光的药香点在他腕骨的关节处,顾晏微微颤抖一下,却不曾抽开手腕,任由药香如烙铁一般烫破了皮肤、血rou,而后在离开时留下了一个浅白色的灼烫痕迹。 明明烫坏了皮肤,却看不到过多的损伤。 这药香当真神奇。 许悠紧张兮兮的看着顾晏:“怎么样?疼的厉害吗?” “不会。”顾晏鼓励一般看着许悠:“点过药香后的位置会有些酸麻,药物确实在起作用。悠悠,继续。” 药香离开皮肤后很快便恢复了燃烧,燃烧时并没有太大的气味,甚至看不到什么烟。 可带来的痛感却不会比普通的灼伤轻上半分。 手腕、手肘、肩胛。 仅一根手臂便燃完了一整根药香。 即便顾晏极力隐忍,但额角的汗珠依然暴露了他的感受。 烫伤带来的疼痛是剧烈而持续的,几十处烫伤叠加在一起,顾晏整个手臂都像是被泼了热油一般,绵延不断的疼痛不断侵袭,手臂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顾晏不敢想象,若全身都被药香这样点烫,他还会剩下几分神智。 “悠悠……”顾晏哑声开口:“把我……绑起来。” 似乎迟华瑞早就料到会有这个需要,床边的桌子上便摆着一捆棉绳,许悠用棉绳将顾晏绑在了床上,尽量避开他即将被点烫的患处。 “晏……不必为了怕我担心而强忍,疼就……喊出来。” “……好。” 第二根药香点燃,这次的目标是右臂…… 四肢全部点烫完成后,顾晏已然意识模糊。 好疼,虽比不上当初断骨的疼痛……但这种疼痛剧烈而持续,深入骨髓,绵延不绝。最初的灼痛过后,伤口便如同被烈酒浇灌一般,疼痛不断深入,与患处被药力激发的酸痛连成一片,愈演愈烈。 许悠看着重新点燃的药香,有些无法下手。 双乳肯定是要医治的……只是如今顾晏每日都需要进行吸乳,若被药香烫过,许悠不敢想象后面吸乳会造成多大的痛苦。 只得先放弃了那里,转而用旁边准备好的竹镊撑开顾晏的脐心。 被切掉了一半的脐心狭长而幽深,药香小心翼翼的探进去,而后迅速点烫在最深处。 一直不曾挣扎的顾晏突然青筋暴起,身体剧烈颤抖着,即便有绳子的束缚依然挣扎着想要逃离。 “唔……呃……” 许悠立刻将药香撤出。 脐心幽深,许悠看不清伤处成了什么样子,她只能轻轻按揉着脐心周围,妄图缓解一些要命的痛感。 “晏……晏……” 一声声轻唤,顾晏终于恢复了几分神智,他极缓的眨了眨眼睛,费力扯出一丝笑容。 “没事……” 小腹的伤大多来自于脐心,只点一次显然是不够的。 许悠待顾晏缓了一阵子,便又重复之前的cao作…… 便是触碰都会疼痛难忍的地方被残忍的反复灼烫,到最后许悠甚至感觉到了他小腹中的肠道都随着高温的痛苦而纠结在了一起,因肌rou长时间的紧绷而不断痉挛。 许悠帮他轻轻按揉着小腹,直到痉挛的小腹重新软化才呼出一口气。 双乳…… 为了避免导热的金属乳塞伤到内部,许悠先帮他拔出了乳塞。 失去了乳塞的阻止,储存了整夜的奶水在几下按揉后便顺着乳孔喷涌而出,很快在胸口蔓延成一片水迹,顺着身体蜿蜒而下,打湿了身下的床褥。 许悠尽量轻柔的帮他挤出过多的奶水。 可这段时间以来一直经历吸乳虐待的地方早已布满青紫,便是再轻柔的对待也会引起顾晏无法控制的颤抖。 待奶水不再那样汹涌,许悠擦干rutou周围的奶水,在奶水再次流出之前,将药香点在了肿胀的rutou。 “呃……啊!” 顾晏的反应比之前都要剧烈,甚至药香已无法安稳停留,许悠无法,空着的手轻轻捧住了顾晏惨白的脸。 “晏……忍一忍,马上就好了,晏……” 似是她的声音起了作用,顾晏安静了许多,只是身体时不时抽搐着,失去了焦距的双眼茫然看向许悠的方向,却已然无法分辨眼前的景象。 乳尖、乳晕。 最后是乳孔。 细嫩的软rou本就因这些日子持续的金属乳塞插入而伤痕累累,此时被药香灼烫更是伤上加伤,然而顾晏已没有力气反抗。 他费力的吸气,甚至找不回呼吸的频率。 后xue。 他本不能从这里获得快感。 药物、身体改造、无止境的循环。 到最后,他只能用那被破坏的残破腺体获得安慰。 在认识许悠之前,顾晏最为痛恨的便是这一点。每次情欲被唤起,他宁可胡乱塞些东西进去,受伤了也在所不惜。 但许悠给了他不一样的快乐。 他这样畸形的身体,许悠却不加掩饰的痴迷。 她安抚他,进入他…… 少量的痛感,换来无尽的欢愉。 然而此刻,那里被扩阴器强行扩张出了手腕粗细的入口,药香小心翼翼的进入,避开他本能紧缩的肠rou,好在许悠对他的身体了解的透彻,便在肠rou放松的瞬间,点到了那个破碎的腺体上。 “啊!!!!” xuerou瞬间死死绞在一起,药香被完全裹住,带来了更加剧烈的痛楚,顾晏几乎被这由内滋生的痛楚完全撕裂,他睁着眼睛,却已然看不见周围的一切。 只剩下痛,铺天盖地的剧烈痛楚。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回到了那个总是在梦中与他纠缠不休的实验室。 没人在意他会不会疼,能不能承受。 他只是一个用来试药的器具。 也经历过烫伤…… 连着电的烙铁按压在刚取了一大块皮肤的创口,美其名曰是为他快速止血。 他甚至能够闻到皮rou灼烧的味道…… 即便后来他们给他用了最好的除疤药物,一切罪恶都被掩藏在完美无瑕的皮肤下面。可那些过往,却顽固的一遍遍在他梦中纠缠不休…… 十几年来,没有一个夜晚可以安眠…… 许悠发现了顾晏的不对劲。 她丢开手里的药香,捧着他的脸一声声唤他。 “晏?晏?!是我……是悠悠,你看看我……” 柔软温热的唇瓣覆住了他苍白冰凉的唇,舌尖侵入,一寸寸描画着那些被他自己咬伤的软rou。 微微刺痛。 这里……不是实验室…… 顾晏极缓的眨了眨眼,轻轻哼了一声。 许悠放开了他,将他汗湿的鬓发别到耳后。 “悠悠……别哭……” 沙哑的气音带着无限的宠溺和心疼。 人前从不肯示弱的小丫头,此时泪流满面。 许悠扑到他怀里,放声痛哭。 断在xue内的药香早已熄灭,许悠帮他简单清理了一下,而后解开了绑着他的绳子。 她知道顾晏还在疼,可除了陪伴,她什么都做不到。 擦去他身上的冷汗,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破损的乳孔暂时被药香封闭,没有再流出奶水。 柔软的衣袍轻轻披到他身上。顾晏还无法行走,只能半靠在床上,看着许悠收拾房间里的一片狼藉。 待疼痛稍稍减弱,许悠扶着顾晏走出治疗室时,惊讶的发现客厅多了两个人。 不怪他们迟钝,治疗室被迟华瑞重新做了隔音,关上门便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也是迟华瑞为了避免顾晏会觉得尴尬。 “二哥?!” 许悠看着坐在客厅的其中一个男人,不大确定的开口。 那人似乎愣了一下,许久才开口。 “你是……悠悠?” 失踪了五年的许奕,与许悠已有十多年没见过面的许家二少爷许奕,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迟华瑞恍然大悟:“原来你们认得?”他重新打量了一番许奕:“原来你是许家的二公子……” “爷爷,这事说来话长。” 却是房间里的另一个男人开口,这人看着便觉气度不凡,并非常人。 他看向许悠和顾晏,沉声开口:“三小姐,顾医生。久仰大名。我是迟陆。” 很小便被父亲送往T国的许悠对各个世家的印象十分模糊,略微思索了一下才想起来。 “迟家……您是迟家的大少爷迟陆?” 叫迟陆的人可能很多,但同时能称迟华瑞为爷爷的,却只有迟家大少爷一人了。 传闻迟家大少爷迟瑞年少有为,很早便展现出过人的商业天赋。只是不知为何十八岁那年便离开了迟家前往T国。许悠能对他有印象还是因为在T国读书的时候没少听到有关迟陆的传闻。 逃家的富家少爷白手起家,选在了最为混乱黑暗的T国。 好多人都等着看迟陆是怎么灰溜溜的跑回迟家的,却没想到,短短四五年的时间,迟陆真的在T国打造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反倒是失去了迟陆的迟家,在迟华瑞卸任后便渐渐衰落下去。 十几个嫡子庶子的争斗不断,却连一个像样的继承人都没有,迟陆的父亲迟常义又是平庸之辈,守着迟家的产业都略显能力不足。 迟家这些年几乎沦落为各大世家口中的笑柄。 在许悠看来,迟陆此人的能力与自家大哥怕是不相上下的。 二哥又是怎么认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