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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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孟醒的住处离南阳宫不远,院落打扫得干净整洁,屋内的摆设都带着些妖族的特色。黎麈看到墙上挂着的黑色面具,“你也参加过望月祭典么?” 那张黑色的面具能盖住成年男子的整张脸,眼角和嘴唇都用金漆勾勒描绘轮廓,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用于装饰的纹样。面具的额心处有一道下弦月的徽记。蛇族的望月祭典上的面具款式分为“悲”、“喜”、“哀”、“怒”四种,挂在墙上的这一张,是笑意微微的喜面。 孟醒将人带走时给他披了一件衣裳,听他提及望月祭典,沉默了片刻才道:“去过。” 他一面亲吻黎麈,一面伸手将黎麈自己方才塞进体内的珠串轻轻地扯出来。黎麈被他亲得唔了一声,倒也没有拒绝,慢慢地回应起来。唇分时孟醒才听他道:“那你在祭典上……找到了喜欢的姑娘没?” 孟醒说:“不是姑娘。” 孟醒生了一双用刀的手,瘦削、有力而修长,指腹上还带着练刀的厚茧。探进体内的手指让黎麈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栗,他的气息有些紊乱,出口的话也断断续续的道:“那就是……男人了……” 孟醒没有说话。黎麈的脚踝压在他的肩膀上,后xue被珠串开拓得足够柔软,他进去的时候一下就插到了最深处。空虚的身体被性器乍然填满的感觉让黎麈有些发昏,他后颈的情印的每一条纹路都在疯狂地发烫,就像一颗火星落在了上面,好像随时会烧起来。孟醒的cao弄每一下都深而温柔,他似乎很清楚怎么才能让这具身体快乐,每次都往着最舒服的方向来回戳弄。那颗用于限制出精的玉珠仍然扣在黎麈的性器上,之前他自渎的两回都只是干性的高潮,并没有真正射精。孟醒没有去动它,只是用手指轻轻捋动着黎麈性器的根部,顺带照顾了下面的两丸囊袋。 被照顾到高潮的黎麈不得发泄,只感觉前面的花xue也越来越湿,流出来的yin水甚至沾染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黎麈把孟醒玩弄自己性器的手往下身带,喘息道:“帮我……” 孟醒的手指探入花xue的时候,后xue的rou壁立刻把性器绞紧了,花xue里的yin水止不住地向外流,孟醒用手指搅了搅,沉默了少顷道:“这里也要?” “什么东西也好,cao进来也随你……”黎麈喘息道:“帮我……嗯!” 孟醒塞了一个冰冷的异物进去,那是一只铃铛,注入灵力便会震动,孟醒用手指把它推到了宫口附近,高强度的震动带来的快感让黎麈已经说不出话来,孟醒低声道:“这样?” “太多了……呜嗯……孟醒……”腹部的异样让黎麈下意识地想蜷缩身体,下一刻又被孟醒分开了臀瓣狠狠地cao开,高潮迭起,混乱的情欲撕扯着理智,黎麈呜咽道:“就这样,孟醒,呜……cao我。” 孟醒将性器从后xue抽了出来,抵着铃铛cao进了前面的yinxue。黎麈的唇舌都被他含着,呜呜的叫声尽数吞进了孟醒的喉咙里。 把人又cao得高潮了两回,被冷落的后xue里也塞上了一串红玉,这串红玉珠比黎麈之前吃下的那串要粗一些,一只玉珠就已有成人小指长短,尽数吃进去之后遇了热气,便在后xue抵着阳心不住震颤。xiaoxue的每一道褶皱都被roubang撑开,铃铛抵着宫口疯了似的震动,后xue红玉和前端的roubang只隔了一层薄薄的rou壁,被玩弄得红肿的下身水光淋漓,一片yin靡。若不是前端已经被玉珠锁上,黎麈只怕又要抽搐着腿根失禁了。那颗铃铛让黎麈被迫高潮了许多次,浑身发红,大汗淋漓,眼睛里也有了薄薄的一层水光,孟醒吻上来时他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呜嗯……啊……孟醒……”大股的水液从花xue里喷涌而出,打湿了床单。孟醒道:“铃铛要拿出来吗?” 黎麈的声音带了些哭腔,似乎有些喘不上气了,他点了点头,孟醒才扯着红线,将已经卡在宫口的铃铛慢慢地扯出来,带出了一大片晶亮的yin水。黎麈的性器已经涨硬成了紫红色,体液微微浸湿了顶端的玉珠。孟醒要将它取下的时候,被黎麈握住了手。黎麈碎散成碎片的神智短暂地回笼,手指仍在不断地轻颤,“不用了……会……”他恍惚了一下,才将整句话说完整,“……会弄脏这里。” 后xue的红玉还没有取出来,放才震着阳心,才让黎麈一时失语。孟醒深黑的眸子看着他,过了片刻后才道:“尊上喜欢就好。”他的手指扯到了红玉露在外面、已经被打湿的红绳,将玉珠轻轻扯出了一半,又全部用指节抵着推了回去,“尊上喜欢这样?” 跪着的黎麈浑身颤抖了一下,摇了摇头,道:“不、嗯……只是……习惯了。” “尊上一天身体里不塞东西,或者一天吃不到男人的roubang,就会难受?” “呜嗯……是……”黎麈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亲了一下,他喘息着,又被男人吻上了嘴唇。 孟醒道:“尊上也参加过望月祭典,能和我说说么?” 望月祭典。 望月祭典是蛇族青年最有名的盛会之一,男男女女都会戴上面具相互切磋,胜者可以在祭典上当众表白自己心仪的对象,如果对方没有明确地拒绝,就能将人带走。 黎麈还是族中少君的时候只参加过一次望月祭典,其余的时候都在专心修炼。他戴着一幅白色哀面在台下观战时,被刚刚结束比赛的胜利者看中了,对方向他伸手时,黎麈犹豫了片刻,还是同意了这名青年的请求。那一日恰逢人界的庙会,青年便带着他在人界逛了一整天,分别时问起名字,黎麈只说自己叫“黎”,青年告诉他,他的刀叫乌云,黎麈也可以这么称呼他。 望月祭典之后,两人仍然经常见面,作为蛇族少君,黎麈需要一个能够为他烙下情印的人。他们成为了伴侣,温存时却仍然戴着面具。 除非伴侣死去,否则蛇族一生只能被一个人烙下标记,情印的存在可以让蛇族免除发情期的困扰和其他蛇族的觊觎。 黎麈到达成年期的那一天,乌云为他烙下了情印。他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后,乌云自愿充当了黎麈的侍卫,却从未让他看过那张黑漆面具之下的真容。有人说他不过是黎麈新养的娈宠,乌云说这句话的时候仍带着低低的笑意。意乱情迷时,黎麈说想看看他的模样,乌云把面具摘下来盖在他的脸上,然后把他cao得眼前发黑、身体因为太过欢愉只能不住流泪。等到醒来时,那张漆黑的面具又扣回了青年面上。 青年办事得力,手腕圆滑,很快就成为了黎麈手下最锋利的一把刀。 再后来,这把刀被人以万箭穿心的结局,折断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