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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强占儿媳,被宝刀未老的jibacao得yin水乱喷,餐桌下用黄瓜把继母玩得高潮迭起

    “水比以前更多了。”穆梁将手中掬起的液体捧到柳绍面前,“看来他没放松对你的调教。”

    柳绍用手臂捂住眼,曲起腿蜷缩身子躲避男人的递过的手。穆梁对他的抗拒也没生气,反而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会小美人因为姿势而敞开的流水小逼。男人把yin水往毯子上一抹,抓住柳绍脚踝把他拉至身下,释放的粗大jiba挑开yinchun直抵逼口,穆梁哼笑:“想它吗?”

    熟悉的热度蒸腾着他的嫩xue,柳绍使劲推他,但男人依旧如铜墙铁壁般不动分毫,他只能哀求着,强调和穆梁的公媳关系,希望穆梁能良心发现放过他:“不要……我和……我和施朗已经结婚了……我不能……背叛他……”

    真可怜。穆梁心想,他看着小美人哭得满脸泪花,耳朵都红成一片。男人一边擦去柳绍的眼泪,下身却不容抗拒地推进,guitou压进xue口,湿腻的媚rou被撑开,紧贴柱身抽搐着裹紧。他覆盖在柳绍身上,投下的阴影能将美人整个笼罩。jiba缓缓碾过甬道,准确找到所有敏感点,男人俯身亲吻柳绍,衔住他上嘴唇,用舌尖轻扫柔嫩唇瓣,再撬开他紧闭的齿贝,将羞涩躲藏的软舌卷出。穆梁手上也没闲着,滑到柳绍腿间分开花唇,将蒂尖剥出,用掌心覆住轻轻打转,这是柳绍最敏感的地方,曾经碰一碰都能逼出哭腔,如今他也久经人事,不是那个护着阴蒂,撒娇不让碰的小少年了。

    穆梁还是那样温柔,记得那些让柳绍意乱情迷的花招。他不自觉地打开腿,揽上穆梁的腰,迎合男人的动作把yin靡阴户献上。穆梁对柳绍的反应并不意外,他吃准小美人无意间保留当初的习惯,就目前而言,是他赢了。guitou撞击脆弱的宫口,柔情只是缓兵之计,男人的目的非常明确,他要将这儿变作巨龙的湿暖雌巢,把珍贵子种储存在里面,待有朝一日收获更重要的宝藏。

    柳绍像一条翻着白肚的鱼儿在他身下挣扎扭动,狰狞的性器像将他钉在沙发上,肥嫩蚌rou被cao得抽插不止,宛如一只被钢钉贯穿即将成为标本的蝴蝶扇动翅膀做最后挣扎……柳绍的抗争还是失败了,逼口被干出白沫,丰实yinchun湿哒哒贴着柱身,roubang抽出便裹紧,插入就放松,熟练地吞吐吸吮,成了只柔顺红腻的jiba套子。

    无一不散发着潮吹的信号,穆梁心思恶劣,不打算让柳绍顺利到达高潮,他抽出半根jiba,沉腰直起在里打转,guitou碾压甬道,媚rou间的褶皱快被抹平,而嗅到jingye气味又发现guitou离去的zigong酸胀发麻,遵循孕育子嗣的本能让宫口下降,主动触碰甬道内凿戳的guitou。最苦的还是柳绍,他不像段自秋,早就习惯了渴望育种却得不到满足时zigong的痒痛,从没有人这样吊过他,不一会柳绍就求饶了:“先生……呜呜啊……真的不行了……逼里好奇怪……zigong也是……”

    guitou迎上宫颈,与软腻rou圈厮磨片刻,一触即退,sao嘴尝到jiba味,哪会善罢甘休,更是主动裂出缝隙痉挛渴精,柳绍只觉下腹酸胀,奇异痛爽遍布全身,他胡乱挥手想去搂穆梁脖子,被男人拽着手腕压在头顶。

    穆梁附身压去,猛力顶撞宫口,zigong被顶回原位,脏器移动的诡异爽痛令柳绍两眼翻白,小嘴不自觉张开,透明唾液从唇角流出,一副被cao傻的样子。

    男人仿佛没看见柳绍的痴态,抓住他的腰用力抽插,两颗巨大的卵蛋拍打在肥软的臀rou上,发出yin靡的啪啪声。柳绍嫩白脚趾蜷起又张开,胸前的白团成了半融的奶油,颤巍巍挺动乱晃。他的rufang虽没有段自秋大,但也是浑圆丰硕,在双性人中也算傲人,穆梁目光落在他上下飞舞的sao奶上,眼神一暗,甩手扇去。

    柳绍被奶子上的钝痛刺醒,他一回神就看见男人幽深的眼神,仿佛要将他拆骨入腹,小美人被这么一盯,又快哭了,他护着自己还隐隐作痛的大奶,可怜兮兮地往后挪去。他记得穆梁以前温柔得很,可刚才那巴掌却是结结实实落在rufang上,娇嫩肌肤rou眼可见红肿起来,柳绍对他心生惧意,后悔答应穆施朗回来,若不是这样,他也不至于失身再受虐。

    “疼吗?”温热的大掌轻抚嫩乳,柳绍浑身微颤,抱着肥奶不知所措。穆梁转瞬间变了个人,又回到柳绍当初熟悉的模样。

    柳绍分不清哪个才是穆梁的真实面目了,他嘴唇抖动,还是没忍住委屈的声音:“疼……”

    穆梁在巴掌扇上去的时候就后悔了,柳绍皮肤有多细嫩他怎会不清楚,手上劲使大些留下的印子好几天都消不掉。而他之前一剥开小美人的衣服就知道穆施朗那小子对柳绍也是娇贵得很——比以往更光滑细腻了,摸着连毛孔都感受不到。

    他叹气,捧起柳绍被打的那只大奶轻吻舔舐,粗糙湿润的舌苔在嫩肌滑过,蹭得美人又麻又痒,痛感被压下,柳绍哼哼着把腿夹在穆梁腰上。

    小美人爽到了,本能地开始回报男人,裹紧jiba的yindao里yin水涟涟,肥软的屄rou蠕动着讨好柱身,汁液飞旋着向四周喷溅,还有不少被捣成白沫糊在yinchun和穆梁的耻毛上。柳绍被干得哭泣,嘴里直喊着受不了了,sao逼要被cao穿了。

    穆梁默不作声,却把jiba抽出来,没得到jingye浇灌的柳绍满脸泪痕地用疑惑的眼神看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不cao了。

    “小sao逼不是要被干坏了吗?我换个地方cao。”男人说着摸向柳绍白腻臀rou间红软的小口,这张嘴儿被嫩屄流出的yin水洇湿,细密的褶皱一剥就开,赤色的肠rou也已开始分泌粘液,就等男人临幸。

    穆梁一指刚入,密密匝匝的肠rou缠绕上去,包裹手指往里吸吮。男人顺势深入,满意地发现柳绍后xue也被干成完美的性器,比几年前成熟不少,这大概要归功于穆施朗的不懈耕耘。

    “不错,够紧够热,还能吸会吮,施朗平时没少用这吧?”穆梁抚摸肠rou,在肠道里探索,找寻那个能给柳绍另一种极乐的凸起,他cao后xue的次数较少,但也不是完全忘记美人sao点在那。

    guitou碾过硬块,夹着jiba的丰软肥臀疯狂收缩,紧致肠rou贴着柱身往里收,前面没合拢的sao逼咕噜吐出一团粘稠液体砸在沙发上,柳绍细细抽泣着,但yin媚的呻吟怎么也收不住了。

    也不知他还记不记得厨房里的丈夫,还是已经彻底在穆梁身下沦陷。

    穆施朗再次出现在客厅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了,柳绍衣着整齐,乖乖地坐在穆梁身边,看见丈夫回来,半是心虚半是委屈,又慑于穆梁威严不敢展露,只得向青年伸出手:“老公……”

    青年接住那只手,顺势与柳绍十指相扣,把他搂在怀里亲亲脸颊:“怎么样?我爸没吓着你吧?”

    柳绍抵着穆施朗下巴摇摇头,偷偷把眼角残留的泪水抹去。穆梁冷眼看这对小夫妻在自己面前黏黏糊糊,曲指叩响茶几:“饭菜准备好了吗?”

    “哦,对。”穆施朗放松怀抱,改为抚摸柳绍黑发,“还有一些收尾工作,我留给段先生了,应该快了。”

    不一会儿,段自秋招呼穆施朗进去端菜,穆梁也跟着去了,留柳绍坐在沙发上,夹着腿收紧yindao,避免浓稠的jingye滑出逼口。

    餐桌上一派和谐,不过风平浪静下常有暗潮涌动,柳绍还没扒两口饭,就被大腿上滑动的手吓得浑身僵硬。

    他身侧的是穆梁,按理说他应该坐在穆施朗旁边,不过穆梁抢先一步占了这个位子,穆施朗也只好坐在继母身边。

    早知道男人胆子这么大,说什么也不能坐这。柳绍为自己的胆怯悔得肠子都青了,可那只手并不会因为他的异常而停止动作,相反,隔着裤子按在他阴户上。

    男人的指尖轻划花rou缝,宛如隔靴搔痒,柳绍sao屄深处涌上奇异酥麻之感,他后背发出冷汗,挪挪屁股,用大腿夹住穆梁的手。

    另一边同样不安生,穆施朗直接伸进继母裤子,捏住只剩个尾巴的黄瓜。段自秋在家经常塞着奇奇怪怪的东西,也就练成了逼里满满当当,面上不动声色还能干其他事的本领,哪怕是根两指宽,遍布凸起的黄瓜,依旧轻松做饭端菜。

    穆施朗拽出半截黄瓜,又慢慢往深处按去。推回的阻力不小,绵软的媚rou缠紧柱体,仿佛在探索一个窄小弹滑的甬道。yin水流得到处都是,稍不注意就会脱手而出。

    青年不一会就玩厌了水磨豆腐般的温柔,手上抽插速度逐渐加快。为了不让黄瓜脱落掌心,他改为握住黄瓜中间,如此一来能没入美人体内的只剩下小截,刚好用以摩擦段自秋敏感的yindao浅段。

    布满凸起的柱体在saoxue里飞快进出着,段自秋不得已放松身体,让穆施朗cao得更顺畅,以免发出声响让对面的两个人发现异样。软滑的大腿紧紧夹住穆施朗的手,屄口却如同一个吸满水的海绵,深入一点便挤出sao汁。

    段自秋屁股底下湿透了,黏糊糊得粘着椅子表面,屁股挨上去凉嗖嗖。他下意识扭扭身子,不料把乱钻的黄瓜带过sao点。美人忍着快感吞下口中食物,捂嘴轻咳一声,满眼泪花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成功吸引了穆梁的注意。

    “怎么了?”穆梁收手,向妻子投去关怀的目光。

    “不知道,可能是累着了。”段自秋抹抹眼角。父亲看向这边,穆施朗自然没再调戏继母,他在继母裤子上把手抹干净,还不忘给柳绍夹些菜。

    “也是,你今天辛苦了。”穆梁将红酒倒入段自秋的杯子,与妻子碰杯后双双饮尽。

    一顿饭下来满桌人各怀心思,柳绍早想摆脱穆梁,趁机主动提出收碗。穆梁点头,又说到:“施朗,你带自秋上楼休息,我和小绍收拾。”

    柳绍差点没忍住哆嗦,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父亲,这……这不好吧?”

    穆梁挑眉:“怎么?小绍觉得我做不好这些小事?”

    哪敢啊……柳绍心中腹诽,又怕再开口会在穆施朗眼中变成和公公相处不好的象征。

    等他们进了厨房,段自秋倒在穆施朗怀中:“你把我弄成这样,是要负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