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羞辱(父子年上)
“不用急着拒绝,”伊莎贝尔放下双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好好想一想吧,阿莱西亚,阿涅斯决定给你的是绝对合法的工作合同,假期工资都好说,你想一个星期工作两天休息五天都行。而另一边会给你的,就只有永无止境的sao扰和暗杀而已。不要说什么你可以逃走,你曾为教父工作,你知道红砂是怎样的一个庞然大物。也不要想着两边都不靠,要么你做决定,要么,就是别人替你做决定了。顺带一提,我会非常乐意帮你这个忙的。” 阿莱西亚收起漫不经心的表情,冷冷地看着她。 他从不会这么“专注”地看着任何一个珀扎利诺,或者应该说,被他这样注视的人,大多数都是快死的人。 伊莎贝尔几乎不想按照计划行动了,她想要就这样站在这里,被这个从来不曾真正关注她的异母兄长凝视。 【你本来就应该看着我,如果你不看我,你的眼睛留着还有什么用?】 她缓缓地吐出一口气,阿涅斯坐在曾属于他们父亲的位置上,一边转动手指上的戒指一边微笑的场景在她脑海里浮现。 ——记住要耐心,贝拉,如果你弄掉了自己盘子里的蛋糕,我是不会把自己那份让给你的,一点点都不。 “不说扫兴的事了,”伊莎贝尔从容地对阿莱西亚微笑,“我们去吃早餐吧。” 阿莱西亚也站了起来,“着装要求?”他讽刺地问,“我现在去订一身正装还来得及吗?” “你爱穿什么就穿什么,”小公主无所谓地耸耸肩,“我拥有那家餐厅。” 她看着走近自己的阿莱西亚,就像看着一颗隔着玻璃罐渴望了许久的糖果,现在罐子终于消失了,糖果就在她面前,触手可及—— “你想不穿也是可以的。” 阿莱西亚被伊莎贝尔抓住了手臂,后者踮起脚尖,红润的嘴唇似乎下一秒就要印到他的双唇上来。他头皮一紧,下意识地扭过头并推开了伊莎贝尔。 被拒绝的伊莎贝尔没有恼怒,她看着阿莱西亚神色隐忍的侧脸,若有所思地微微眯眼。 不管心里是如何期待的,伊莎贝尔都不觉得阿莱西亚对她有丝毫温情和爱欲,所以那份忍耐绝对不是在按捺欲望……而且她看到了,虽然只是一瞬间——阿莱西亚嫌恶到极点的表情。 “开个玩笑,”她扁扁嘴委屈地说:“阿涅斯和帕斯卡尔每次出差回来我也会亲他们的。” 阿莱西亚当然不会质问她是不是亲自己的兄弟也对着嘴亲,他拧起眉毛拉开和伊莎贝尔的距离,朝大门抬了抬下巴,无声地示意她走前面。 他们没有坐同一辆车,阿莱西亚要了地址就去开自己的车了,并且一离开这片限速的住宅区就一脚油门下去把伊莎贝尔远远甩在了后面。 伊莎贝尔对司机兼保镖说不用追,正常开就是了,反正阿莱西亚早到了也得等她。 路上她又想起了刚刚阿莱西亚的反应,就算有血缘关系,被年轻美貌的姐妹亲近都不至于会反感成那样,更何况一个职业罪犯真能有那么高的道德准则吗? 那和父亲有关系,她垂下视线想,当然是的,阿莱西亚的一切都和那个掌控他27年的男人有关。 —————————————— 18岁那个与噩梦无异的生日过后的第三天夜晚,阿莱西亚再一次站在了杰拉尔德面前。双腿之间那个明明不是性器官却被充分使用的rouxue还会在阿莱西亚行走时隐隐作痛,但在收到了由罗伯特转达的杰拉尔德要求他搬去珀扎利诺宅邸的命令后,阿莱西亚还是只能坐上这辆三天前把他送回家的车去见杰拉尔德。 在红砂半岛没人可以反抗教父,并且通常也没人会那么做,在那儿的人眼里,杰拉尔德更多的是个保护者而非暴徒。阿莱西亚甚至不敢确定如果把父子luanlun的事情爆出来,会被唾弃的人是杰拉尔德还是他。比起保护者是个畜生,显然他的私生子是个不知廉耻的娼妓更有可信度。而逃跑……他的所有身份证明都在杰拉尔德手上,没有后者的允许根本不可能离开这个几乎每个人都是珀扎利诺家族耳目的红砂半岛。 “脱衣服。”教父开门见山地命令道。大概是因为已经入夜的缘故,他没有穿西装外套和马甲,上身只有一件解开了几颗扣子的衬衣。杰拉尔德赤脚踩着地毯,衬衣的袖子卷起来露出部分小臂和纹身,他无比放松地坐在床沿,床头柜边上的落地灯把一片暖光洒在他身上,令他整个人看起来几乎有种学者般的文弱气质。 但阿莱西亚知道这个站在红砂权力顶端的男人并非绣花枕头,他动起手来丝毫不逊色于保镖塞尔吉奥,而一想到这个,三天前被扭到身后捆起来的手臂就好像又痛了起来。 “……还没好。”阿莱西亚低声说,他从没想到过自己成年之后竟然还会跟个怕被打屁股的小男孩一样说话,就像他也从没想到过会被自己的成人礼会在亲生父亲的床上举行。 “我记得我给了你药膏,”杰拉尔德温和地问:“你有按时涂吗?” 那支药膏早就在回家当晚被阿莱西亚丢掉了,这三天来他唯一按时做的就是诅咒杰拉尔德,每次翻身或走路拉扯到臀缝间的小口时他都会无比真诚地祝福自己的父亲被仇家或者国际刑警爆头。 阿莱西亚的沉默给了杰拉尔德答案,他小幅度地摇摇头,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大腿,“过来,艾莉。” 阿莱西亚脚步沉重地走过去,在杰拉尔德的眼神示意下慢慢地一件件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一具年轻精壮的躯体。绳索捆绑的痕迹已经褪去了,杰拉尔德的目光在这身继承自母亲的白皙皮肤上巡视,像是在寻找自己留下的痕迹,又像是在考虑这次应该先触碰哪里。 “转过去。” 阿莱西亚有点僵硬地转过身,他盯住不远处的一盏落地灯,用灯罩上的花纹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与此同时杰拉尔德的手掰开了他的臀瓣。 仍然有些肿的括约肌被男人粗粝的指腹按住摩擦了几下,但没有插入。杰拉尔德的手离开了片刻,没有得到允许的阿莱西亚不敢乱动,只能站着直到那双手再一次回到他的屁股上。 这次触摸他的手指上带了点滑腻的凉意,阿莱西亚只能祈祷那是药膏而不是什么催情的东西。 沾着药膏的手指反复地刺入他的屁眼,把药膏涂抹到内壁上,觉得里面差不多上好药了之后才退出来,在肛口涂上了同样的药膏。 一直到杰拉尔德让阿莱西亚穿上衣服,后者都有种不真实感:就这样? 大概是阿莱西亚的警惕藏得不够好,杰拉尔德带他去浴室洗漱时忽然把手放到他头上,饱含安抚意味地摸了摸阿莱西亚蓬松柔软的头发。和阿涅斯他们相比,阿莱西亚的外貌和杰拉尔德没有多少相似之处,他的发色更是完全不偏向父母当中的任何一方——金、棕、黑三色齐全,并且还继承了母亲的卷发,再怎么好好打理看起来都很乱,而实际上他也根本不梳理自己的头发,顶多觉得长了会自己动手剪掉一部分。 杰拉尔德的手指伸入那头杂乱的卷发中,像给猫咪顺毛一样耐心而温柔的梳理它。阿莱西亚不敢乱动,连嘴里一口牙膏形成的泡沫也只能含着。 “不用这么紧张,”杰拉尔德温和地说,“今晚我们不做别的事。” 阿莱西亚从浴室出来时心情复杂极了,他有记忆以来杰拉尔德给他的印象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首领而不是一个父亲,对他撒娇毫无作用,不论索要什么都必然得付出一点东西。而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杰拉尔德的“父爱”似乎同样明码标价,而价格就是被他cao屁股?那么阿涅斯他们呢? 再一次被杰拉尔德往床上带的阿莱西亚苦中作乐地揣测这栋宅子里的家庭关系,直到杰拉尔德的脸忽然凑近,他才猛然回神。 双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带着一点雪茄烟叶的香气,接着一条舌头舔开阿莱西亚的嘴唇,从齿缝中间钻进去…… “!”阿莱西亚像是忽然被蛇信舔了一下的青蛙一样跳起来,他捂住嘴冲向卫生间,连门都顾不上关就扑到马桶边上呕吐起来。不过因为屁股受了伤的缘故,他最近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因此吐出来的也大多是苦涩的胆汁。 等到那种令他头皮发麻的反胃感褪去,阿莱西亚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用发抖的手拿起刷牙杯漱口,然后强自镇定地走出浴室。 杰拉尔德仍然坐在床上,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没有对阿莱西亚的激烈反应做出任何评价,也没有要发怒的意思。教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掀开被褥,关掉床边的落地灯并搂着私生子躺下,柔声说了句晚安之后就闭上眼睛,似乎真的打算睡觉了。 他的平静让阿莱西亚就算想违心地道歉认错也说不出口,他僵硬地躺在杰拉尔德怀里,脑子里疯狂地回忆这些年来见过的由杰拉尔德下令施行的刑罚。忐忑让阿莱西亚的内脏拧做酸胀的一团,他几乎渴望杰拉尔德惩罚他,现在立刻,而不是让他悬在半空猜测下面是沼泽还是竖起的尖刀。 杰拉尔德的呼吸声逐渐平缓,他好像真的睡着了。阿莱西亚盯着他的胸口看了一会儿,没敢趁机溜走或伸手去枕头下面找武器,他闭上眼睛,可不安像一丛荆棘盘踞在他身体里让他焦虑了大半个晚上,一直到阳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才终于酝酿出一点睡意。 但是他没睡上多久就被顶进身体的guntang的yinjing强行叫醒了,下身传来的撕裂痛楚让阿莱西亚清醒的同时也让他松了口气——惩罚终于来了。 杰拉尔德的手臂像钢铁一样把私生子反剪双手禁锢在身下,他亲吻着阿莱西亚的脖子,在yinjing完全插入后唇舌换成了牙齿。 “痛……”阿莱西亚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就被脸朝下按进了枕头里。施加在他身上的力量足够让他只能翘着屁股像母马一样被人骑,而肩上被牙齿刺穿皮rou的剧痛却逼迫他本能地挣扎,然后迎来更粗暴的律动。 就在阿莱西亚觉得自己会被咬掉一块rou的时候杰拉尔德松开了牙齿和对他的钳制。他抽出沾上血的yinjing,把阿莱西亚翻过来,扳着他的双腿再一次顶进去,然后俯下身用和昨晚截然不同的凶狠动作亲吻他。 这一次阿莱西亚捏紧床单,竭尽全力克制住了干呕的欲望,放任那根散发着血腥味的舌头在他嘴里肆虐。 和第一次不同,这次杰拉尔德cao他就像使用一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横冲直撞粗鲁无比。偶尔那根yinjing会顶到阿莱西亚的前列腺,但微弱的快感很快就被疼痛冲散。他不敢反抗,只能像个无措的雏儿一样收紧下体,希望能借此让杰拉尔德尽快射出来。 阿莱西亚原本以为这次粗暴的性事就是杰拉尔德的对他的惩罚了,但是教父发泄完后不久响起的敲门声和塞尔吉奥送进来的东西打碎了他的侥幸。 那是一根卫生棉条和一只全新的按摩棒。 杰拉尔德保持着插在阿莱西亚身体里的姿势堵着自己灌进去的液体,他把那只外形狰狞的假yinjing和淡紫色包装的卫生棉条一起放在阿莱西亚的肚子上,说:“选一个。” 顿了一下,他又淡淡补充道:“按摩棒会调到最高档。” “……” 被迫跪在杰拉尔德面前吞下他的yinjing和jingye时,阿莱西亚以为自己不会经历比那更屈辱的事情了。而当那块专属于女人的棉花被推进肠道,擦过撕裂的伤口制造出火辣辣的痛感,他无比后悔没有在罗伯特敲开他的家门的时候就一枪打死他或者自己。前者,他会受到更重的、真正的惩罚,后者,他可以彻底远离杰拉尔德,随便哪个选择都能让他免于这样的羞辱。 杰拉尔德看着他,表情忽然柔和下来。他叹了口气,俯身亲吻阿莱西亚的眼睛,“午饭前我帮你拿出来上药,这两天你跟着我,不用担心遇上你的弟弟meimei们。” “担心什么?”阿莱西亚嘶哑地问,他应该住嘴,可是身体里那块不论如何都不应该给男人用的棉花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上涌,“担心他们问我是不是做了你的婊子吗?” 教父笑着摇摇头,“你不用试探我,艾莉。”他的语气很亲密,阿莱西亚却下意识想要后退,“我很清楚我cao的是自己的儿子还是婊子。” 他戴上了那枚无数人亲吻并宣誓效忠的戒指,把手放到了阿莱西亚面前。后者迟疑片刻,不情不愿地凑过去用嘴唇在戒面上碰了一下。 “乖孩子,”杰拉尔德用同一只手的手背去摩挲他的脸颊,“记住,下次再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会把‘儿子’这个词写在你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