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樱桃派(开苞)
阿莱西亚在一种古怪的晃动中慢慢恢复了知觉。 难以言说的饱涨感从他的下腹被不断地顶上来,直到堵住喉咙口。阿莱西亚张嘴想吐,可是除了微弱的哼叫声之外什么都没能吐出来。他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在他的肚子里作怪,可他好不容易积攒起一点力气,还没来得及用它撑开眼皮,就被那种律动所制造的酸慰腐蚀了。 一只手拨开他额上被汗水黏湿的头发,指腹擦过颤动的睫毛,“醒了?” 那声音很熟悉。 脑子里那种沉甸甸的困倦在消退,它每减少一点,某个事实就更清晰一点。阿莱西亚一下子失去了睁开眼睛的动力和勇气,他甚至开始责怪正在退去的药效,如果它再多坚持一会儿,或许他就不必在这个时候醒过来。 在他腿间律动的男人发出一声带笑的叹息,接着他俯下身来,亲吻阿莱西亚的嘴唇。 烟草的苦味成了压倒阿莱西亚侥幸心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觉得自己会立刻开始呕吐,但他没有。阿莱西亚不确定自己应不应该为此而感谢杰拉尔德,毕竟这个男人要是做了一个慈父,那就算已经知道这事会发生,他现在受到的打击还是会大上无数倍。 抚摸他脸颊的手往下滑去,在向内收拢的腰线上流连了几个来回,最后停在那个饱满的、被生父的yinjing插入的部位。教父的手指并不细腻,但它们触碰阿莱西亚皮肤的时候很温柔,或许十多年前就是这样的温柔虏获了那个帕梵美人的身体和心。 guntang的憎恶把软弱烧了个干净,阿莱西亚睁开眼睛,恶意地想这是个好机会,他可以成为第一个在床上朝教父吐唾沫的人。 至于那会有怎样的后果?管他的呢,憎恨总是能让人无所畏惧。 “你……嗯!”年轻人只说了一个字就不得不咬住自己的嘴唇,他看不见自己的脸颊被欲望染成了怎样鲜艳的颜色,可随着每一次摩擦传上来的快感却是他必须面对和忍耐的。 所有恶毒的诅咒都被咽了回去,阿莱西亚难堪地扭过头,不想面对杰拉尔德的视线。 教父宽容地亲吻他发红的耳尖,呼吸喷入耳朵,令阿莱西亚痒得发抖。 现在他又在怨恨自己的身体太不争气,这种异常的性行为应该是令人作呕并且痛苦的,可从他有知觉到现在,能感觉到的就只有令人恼怒的快慰。在他昏睡过程中被cao开的肛xue已经适应了杰拉尔德的yinjing,只有在被插得太深的时候还是会难受地抽搐,拒绝让那根yinjing侵入到结肠弯拐处去。 可是阿莱西亚能察觉到这种抗拒随着每一次的插入而减弱,他的身体——不论他乐意与否——正在向杰拉尔德屈服,或者准确地说是在贪恋前列腺被碾压时的甜蜜滋味。他的身体就像每一个年轻人一样经不起诱惑,这还真没什么可意外的。 “艾莉。”杰拉尔德叫了他一声,同时他的大手握住了阿莱西亚的yinjing,阿莱西亚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是硬着的。 “不,不要……”他抬起仍然有些无力的手臂,试图让自己的yinjing脱离控制,但却被杰拉尔德单手抓着手腕按在了枕头上。 带着枪茧的手握着年轻人的性器上下动了片刻,离开前指腹压着guitou上的细嫩皮肤转过粗鲁的一圈。阿莱西亚因此而发出了呜咽一样的呻吟,他想要再次咬住嘴唇,但下身忽然凶狠起来的撞击让他发出了更多潮湿的声音。他看着自己马眼里源源不断溢出的透明黏液,很快意识到了杰拉尔德的意图,并因此而挣扎起来,但抓着他手腕的那只手却纹丝不动。 杰拉尔德的外貌是典型的红砂男人,黑发黑眼,蜜色皮肤。他的身体并不像大多数身处高位者那样臃肿,恰恰相反,它健壮而漂亮,肌rou并不过分夸张,但它们绷紧时隆起的线条充满了生机勃勃的力量感。 阿莱西亚原本不觉得,现在他恨死了这一点:为什么杰拉尔德就不能像其他老男人一样做个跑两步就喘的废物?! 漂亮的蓝眼珠死死地盯着那根因为屁眼被插就翘起来流水的yinjing,无声地传达“你敢被cao射我就……”的苍白威胁。 酸胀的、想要释放的渴望越来越强烈,阿莱西亚熟悉这反应,他曾数次在乔凡娜和其他姑娘身体里得到这种感觉,但这次没有柔软湿热的甬道包裹他的yinjing,反倒是他自己的身体被打开来取悦着另一个男人的jiba。 “停下……你停下,啊,哼嗯……滚出去!” 阿莱西亚毫无作用地扭动身体,像是在雄狮爪下挣扎的幼崽,再怎么努力最后也只能被迫露出肚皮随便父亲是要舔舐还是要撕咬。 快感突破忍耐的瞬间阿莱西亚咬紧嘴唇射了出来,涨红的guitou一颤一颤地吐出浊液,一部分顺着茎身流下去,剩下的都被蹭到了杰拉尔德的小腹上。 在阿莱西亚高潮的过程中杰拉尔德并没有停止cao他,刚刚射精的身体连一秒的放松都没得到就被迫再次紧绷起来。 之后阿莱西亚几乎是木然地看着自己的yinjing在短暂的疲软后再次精神起来,骄傲地翘着被杰拉尔德撞得前后摇晃直到再一次被cao得射精,并且这一次杰拉尔德和他一起到了高潮。 yinjing脱离rouxue的时候阿莱西亚在发抖,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屁眼能这么敏感,仅仅只是抽离时的摩擦都让他的腰发软。 杰拉尔德满足地躺到阿莱西亚身边,搂着他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他的身体。阿莱西亚无视他,视线在房间里打了个转,入目所及的东西都透露出奢侈的味道,太明显的属于上流社会的矜傲让这里看起来不像是杰拉尔德的私宅。 “这里是克利翁酒店。”教父半闭着眼睛,却仍然准确地解答了阿莱西亚的疑惑,“我的预留套间。” 阿莱西亚记得这个名字,罗伯特给他安排的酒店就是这里,并且他怀疑那个房间恐怕就是眼前这个。 “你一开始就在这里?” “你不会等到最后期限才逃跑。”杰拉尔德答非所问,阿莱西亚却听懂了,并且觉得或许这个男人对他的了解会是他逃离这种肮脏关系的最大阻碍。 短暂的安静后,教父忽然开口说:“明天去塞恩河坐观光船怎么样?” “什么?”阿莱西亚无法理解这个问题,杰拉尔德已经抓到他也cao了他了,这之后不应该是回去红砂吗? “我说过你可以在帕梵待三天,现在第一天才刚过去。”教父解释道,“你有别的想去的地方吗?” 阿莱西亚沉默了几秒,“……如果我能一个人去的话。” “你可以,”教父在他的肩膀上吻了一下,“但是记住在晚餐前回来。” 杰拉尔德把仰躺着的阿莱西亚翻过九十度,让他侧躺在自己怀里。阿莱西亚忍耐着括约肌再次被顶开并撑大到所有褶皱都消失的古怪闷涨,一声不吭地诅咒背后那颗心脏的每一次跳动。 阿莱西亚的顺从让杰拉尔德有点讶异,教父把手放到了他的额头上,“艾莉?”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忽然用力捏住了阿莱西亚的脸颊,然后把手指粗暴地插进他嘴里去摸他的舌头。 阿莱西亚被他弄得莫名其妙,想咬下去又不敢,只能憋着火让杰拉尔德的手指在他嘴里乱动。 等到杰拉尔德把手收回去,他才意识到刚刚杰拉尔德在担心什么,这让他几乎笑了出来。 “您不用这么担心我会有过激反应,”阿莱西亚用藏在身下的手攥紧了真丝床单,竭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我并不是那三个对您怀有爱或期待的孩子之一,先生。” 这报复幼稚到了极点,蠢得令他几乎想要嘲笑自己。 但它奏效了。 阿莱西亚握紧拳头承受通过那根yinjing的粗暴动作传达过来的怒火,头一次觉得被这个父亲“爱”着也不算是一件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