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书房隔壁被掀开裙子舔xue
李卿迷迷糊糊被抱上进宫的马车时,还在叫唤着疼,气的极了就一口咬在沈钰肩膀上,哼哼唧唧地由着沈钰为他整理仪容。 入了宫李卿才慢慢回神,大皇姐身居高位,甚至达到了与皇太女旗鼓相当的地步,当今权臣第一人,此刻正坐在上边品茶。 他大皇姐明眸皓齿,看着温柔近人,实则手段了得,这么多年凭着庶出的父亲爬上这个位置,其背后踩着的何止几条人命。 “卿卿,过来坐。”大皇姐放下茶碗,朝李卿招招手,“瞧着过的不错,皇姐知道你爱玩,但如今成家了,做了人家妻主,便应当稳重些。” 李卿年纪小听不明白他大皇姐的弯弯道子,只能顺着她的话点头。 “六弟夫是个知礼数的,以后也会左右扶持你,帮你上下打理着。”大皇姐说着看了看沈钰,见他低了头仔细听着,心下便明了许多,知道这是个懂事的,又不清不楚地敲打了他几句,便拉着李卿叙话了。 不一会贴身女官过来传他们三人进了里间,女帝一身常服,威仪自显,手执朱笔正批阅奏折,见三人过来行礼也只是淡淡地点头,随后让人赐坐。 李卿到现在屁股还疼,坐也坐不端正,他偷偷捏了捏沈钰的手,沈钰往他那靠了一些让他依在自己身上,略有歉意地摸了摸他的腰。 二人的小动作瞒不过皇姐和女帝,女帝自小宠着他,也不多说什么。倒是沈钰此人在女帝心里眼里都打量了一番,样貌家世确实没的挑,甚至配她的六皇儿还有些绰绰有余。 这门亲事来的突然,丞相原本就因上月贪污案扯动了根基,朝中此时风云变幻,太女党正在得意之时,此刻将嫡子送上来算是变相请罪,正巧李卿的亲事一直是她发愁的地方,便接下了这个亲事,也算丞相将功补过。 原以为他二人会有诸多不合,沈钰好歹大家闺秀世家子弟,嫁于六皇子便是从此与朝堂无缘。但如今看来,沈钰着实是喜欢六皇子的。 女帝不轻不重地敲打了几句,便让女官带着他二人去了隔壁侧房候着,此行真正目的还在于大皇女。 李卿瞧着没自己什么事了,拉着沈钰就进了侧房,带来的贴身丫头烟烟也留在门口不得入内,此时见四下无人转头没羞没臊地窝在沈钰怀里。 “方才我母皇和大皇姐的话,你别放心里,她们也老爱说教我,其实比谁都知道疼人呢!”李卿搂着沈钰的脖子轻轻地说着。但下体的疼痛愈发剧烈,他眨巴眨巴眼睛问:“我下面是不是伤着了?” 沈钰尚且从女帝和皇女的威严里刚缓过来,听李卿又开始疼了,心里也有点打怵,皇家的人或多或少都让人伴君如伴虎。李卿又是受宠的皇子,自然得需他更加小心伺候,昨夜实在是他太没分寸。 “妻主还疼吗?都怨我……”沈钰单膝跪下,捧起李卿细嫩的手背亲了亲,“下回我定不会如此了,妻主要罚要打,沈钰不敢反抗。” 说着眼泪都要掉下来,李卿又着急忙慌的解释:“我哪有怪你!你哭什么!” 沈钰知道他见不得自己哭,于是擦了擦眼角,将下巴垫在他膝上,问他:“那妻主是否喜欢我昨夜的表现呢?” “我是否叫妻主满意了?” “别说了!你…!不知羞!” 沈钰轻轻笑着,像四月的早樱开在了风吹过的墙头,他细长的手指不比李卿大多少,这样一看倒是有些不似寻常男子家般的轻柔娇媚,倒是温暖可靠些。 李卿虽然是男子,平时却是要穿女装的。今日进宫,沈钰特地为他挑了件海棠色的罗裙,配着精致的铃铛禁步煞是好看。 “殿下若还疼,我为殿下舔舔吧。”说着就掀开那漂亮的裙子往里钻,一下子半个身子就进去了,李卿怕隔壁的母皇和jiejie听见,捂住了嘴不敢说话,心里也对接下来的事有些食髓知味。 他被强行分开双腿,腿根处被舌头湿润地舔舐,顺着会阴一直来到xue口。那处的rou肿胀着,颜色已经艳红,因为沈钰灼热的视线而害羞地缩合。 沈钰的舌尖guntang滑腻,先是慢慢含住半露头的阴蒂,然后再慢慢往下分开两边肥嫩的yinchun,细细品尝,把每一股yin水都在唇齿间回味一遍。 李卿被他吸的爽了,哼哼两声xiele出来,两条腿因为疲惫搭在了沈钰的肩上,小声地喘息着。 两人又在隔间里厮磨一会,沈钰漱了口哄着他又亲又咬,李卿顾及着一会还要见人,推搡着他起身:“别吸了,一会肿了怎么见母皇。” “今日要留下陪母皇用膳吗?”沈钰问。 “嗯。下午你自己先回去,我得再留两天。” 沈钰正是新婚蜜月的时候,自然不想分开,晚上做不了那档子事也能搂着亲亲舔舔解馋,都说为人妻主的女人重色重欲,尤是贵族世家,恨不得屋里藏着后院养着,有点钱的商贾们都要外边辟了宅子往里塞人。偏就他李卿有钱有权,什么人都上不了他的床榻。 李卿跟别的妻主不同,单看外形,确是个男子无疑。况且毕竟是皇子,将来不做帝王也要做王爷,后院就他一个是不可能的,沈钰不想单单做一个合格的皇妃,他还想让李卿记住他,喜欢他,让以后再进来的弟弟们都越不过他。 沈钰觉得,这是一件不可说不能看的事情,但他有必胜的把握。 “那我先回去,”沈钰搂着李卿软绵的身子,凑近他的耳边贪婪地吸取着高潮后的rou香,“晚一些王夫去接你,好吗?” 李卿被他灼热的呼吸弄的有些受不了,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要怎么看他,胡乱的点点头说知道了别那么黏人。 午后李卿送走沈钰,又陪着女帝下了盘棋,悔棋悔了两三次,女帝实在受不了笑骂了两句“臭棋篓子”就差人带着他瞎溜达去了。 李卿是个实打实的泼皮,三天不挨骂就不痛快,挨了这一顿臭骂心里还踏实了许多,嬉皮笑脸地同几个宫人溜进了宫里的学堂找他几个皇姐去了。 学堂今日没有读书声,安静得让李卿不自觉放慢了脚步。 他躲在假山后边,悄咪咪地往里望了一眼,只见太傅一改往日的严肃,面色温和地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 男人一身黑底滚金鹤袍,里身一件盘扣银纹青白衫,腰间只一块羊脂玉坠了个精巧的小银饰,流苏不长,在光影下随着风像活水一般流动。 天启国男子未婚要束发,已婚则披发戴簪,有爱美者也会将绢花之类戴在头上。这人却长发半束,仅一根银簪挽起。服饰简洁,却贵气威严。 李卿用胳膊肘碰了碰身后的丫头烟烟,问:“那个男的是哪家公子?以前没见过啊。” 烟烟看了看低声说:“奴婢也不知道啊。” “怪了,宫中男女大防比外头还严,他一个男人不该出现在皇女们的学堂上啊,就是后妃也……” 两人正嘀嘀咕咕,那边从门外传来他大皇姐的声音,不轻不重,一字一句:“杵着干嘛呢?” 李卿吓了一跳,知道自己偷看被逮住了低着头不说话,大皇女领着他往里进,待进去后李卿才看清楚那男子的样貌,比起沈钰的俊美温和,他更多的是阴柔秀丽,一个男子长成这样,在天启国应是受追捧的。 “六妹,这是国师大人。” 男人抬眸,深色的眼瞳氤氲着阴沉,侵略性的目光停留在李卿稠丽的脸上,随后端正地行了礼: “见过六殿下。” 言行举止,风光霁月。他像一棵美人松,立在那就是君子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