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微H)
不知过了多久,瑶珠才勉强醒来。 入眼是床顶金黄的帷帐。她茫然地躺了好一会儿,想坐起来,可是稍稍一动,就痛得没法动弹。 仿佛每一根骨头都在吱嘎作响,剧烈的疼痛终于让她的理智回笼,也终于让她想起来,自己究竟身在何方。 这里是魔界,是魔宫,她刚刚成了魔君的人。 瑶珠吃力地坐起来,剧烈的疼痛和献身的委屈让她想哭。可是理智告诉她,这里并不是哭的地方,她便强忍着,把泪水咽了回去。 她睡在大床内侧,身旁的床褥还热着,魔君应该刚刚离开,不知去了哪里。 虽然好奇魔君的去向,可是她不想和魔君有过多交集,便没再想,下意识掀开了身上薄薄的被褥。 刚刚掀起一角,瑶珠就迅速将被褥盖了回去,小脸也变得通红。 她深呼吸几口,慢慢地再次掀开被褥。 入眼是满身的掐痕吻痕,青的紫的红的,都凑到一块儿去了。双乳上还有一些齿痕,乳尖儿还翘着。再往下看,腰上和大腿内侧的掐痕尤其多,红通通一片。她稍稍一抬腿,腿心就酸痛无比,痛得火辣辣的。 瑶珠叹气,乖乖盖好被褥,“来人啊——” 有人应声推开了殿门,一串人影鱼贯而入。妇人们捧着盥洗用具和香气扑鼻的食物,绕过屏风,撩起帷帐,来到床边。 一人拿了只靠枕给她倚着,又一人给她披上衣物,遮住痕迹,另一人捧着碗,再一人舀起一勺浓汤,送到她唇边。 妇人们一直低着眼,不曾直视她,显得训练有素。 瑶珠看着动作流畅的妇人们,一时回不过神来,心中有些疑虑。 她还以为魔宫惯用年轻貌美的侍女,不想都是妇人。 “请夫人用膳。” 拿着勺子的妇人见她发怔,低声禀明。 瑶珠恍然惊醒,一边由她们伺候着喝汤,一边为这个称呼脸红。 夫人么…… 这碗汤非常香甜,才喝了几口,她便觉得浑身舒适,便随口问道:“这是什么汤?” 魔君应该不会害她,也没必要害她。她只是好奇。 妇人低声回道:“回夫人的话,是给夫人养身子的汤。君上特意叮嘱奴婢们一定要伺候夫人喝下。君上还吩咐了,夫人初次承宠,多有劳累,不得惊扰夫人。” 又是夫人又是承宠,瑶珠脸色红白交杂,闷不作声地喝完了这碗汤,便挥退了妇人们,很快又睡着了。 这次的睡梦并不踏实。 梦中,燕王府败落了,她和卫瑛散落别处,宗亲们更是落井下石。卫瑛缺医少药,她四处奔走,却找不到药,只能眼睁睁看着幼弟躺在她怀里,咳嗽声越来越弱,越来越弱…… “阿瑛……阿瑛!” 她慌乱地叫着,双手乱挥。有人捉住了她的手,柔声安抚:“小丫头?心肝儿?你在叫谁?……醒醒,快醒醒……” 瑶珠倏地睁眼,正对上一双紫红色的眸子。再定睛一看,是明渊轻袍缓带坐在床沿,握着她的胳膊,目露关切。 瑶珠浅笑,声音里有些苦涩:“回君上的话,我梦见弟弟没了……” 明渊恍然,拭去她眼角的泪痕,“别怕,有本君在,没人能欺负你,你弟弟绝不会短了药材。” 瑶珠点点头,对他一笑:“多谢君上。” 殊不知,这毫无防备的一笑,让明渊顿时花了眼。 他不是没见过美人,魔界什么样的美人都有,但是瑶珠的笑,偏偏能笑到他心坎里。 他紧握瑶珠的手,轻声问:“心肝儿,你叫什么名字?” 瑶珠笑容一滞,不知该不该告诉他。 于理而言,他愿意拿出药材,救卫瑛于水火,应该告诉他;可是,于情而言,她堂堂郡主,却与魔君无媒苟合,怎么敢将名字告诉他?若是传出去,岂不是丢了皇家宗室的颜面? 她怎样都没关系,就怕影响到阿瑛的世子之位…… 明渊像是看出她的为难,温柔地摸摸她的脸颊,“暂时不愿说就算了。方才你昏过去时,本君已问过你,只听清一个‘瑶’字,便叫你瑶瑶吧。” 瑶珠有些尴尬,没想到自己睡梦中说漏了半边。 他翻身上床,抬手就掀被褥,瑶珠吃了一惊,连忙转移话题,“君上,现在什么时辰了?” “酉时了。”明渊眼底的紫色又开始翻腾,心思昭然若揭,“正是你与本君被翻红浪的好时候。” 瑶珠顿时吓呆了,词不成句地问:“现现……现在?初五日的……酉时?!” 明渊好笑地道:“自然是初五。你睡迷糊了么?” 瑶珠表情呆滞。 她离开京城就是初五。 从山路上咬碎了药丸,再到魔君的床上,连一日都没过去?! 可她明明与魔君颠鸾倒凤,还睡了两觉了! 瑶珠忽然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在魔界的七天,将会十分漫长。 “魔界什么时辰都是那副天色,你习惯了就好。也可能是你太累了,弄迷糊了。”明渊委婉地提醒,最后叹口气,“罢了,还是让本君帮你醒醒神。” 他随手将被褥掀到床下,将赤条条的少女捉了出来,反身压了上去。 两只大手熟练地握住了双乳,拨弄挑逗。瑶珠忍住呻吟,断断续续地求饶:“君上,嗯……还疼呢……” 明渊正在舔吻她的耳垂,“哪里疼?” “下、下面……” 明渊闻言坐起,手上的动作停了,“让本君瞧瞧。” 他分开瑶珠的腿,对着花xue仔细拨弄查看。瑶珠忍着羞,将视线撇去一旁,但是当他的手指碰到花xue时,她还是忍不住疼,连连倒抽冷气。 许久,明渊才放下她,有些惋惜:“方才cao得狠了点,得上点儿药。瑶瑶太不经cao了。”他捏捏瑶珠的脸,“明天才能被本君cao,瑶瑶今晚可怎么办?春闺不寂寞么?” 他这般轻浮言语,让瑶珠结巴起来:“我歇……歇息就好,不劳君上……费心了……” 明渊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起身轻拂衣袖。 “那瑶瑶歇了吧,本君走了。” 他毫不留恋,瑶珠一时反应不过来。待他绕过绢纱屏风,瑶珠才慌了神。 在魔界,魔君应该和凡间的皇帝一样,宫里还有别的女人?她这么做,会不会失了魔君欢心,拿不到药材? 她急急唤道:“君上!” 明渊唇角挂着得意的微笑,背着身没让她看见,声音却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怎么了?” 听到他这样的语气,瑶珠更慌了,“君上还是歇在这儿吧,外面……更深露重……我可以伺候君上……” 说到后面,她红着脸低头,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他转头,似乎十分诧异,“不是还疼着么?” 瑶珠低声道:“上了药,忍忍就好……君上是疼人的……” 她如此仓皇无措,明渊实在不忍心再逗她,失笑道:“你能忍,本君还不忍心。先上药吧。” 他从床边的矮柜里取出两只锦盒,坐在她身边。 明渊先打开其中一只锦盒,取出两盒药膏。白色药膏质地细腻,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瑶珠忍不住开口:“这药……” 她能闻出几味药材,能将药膏做成这样,这两盒药膏价值不菲。 “这药效果不错。你平日里多用用,免得以后再受伤。” 他的话别有深意,瑶珠红着脸应了一声。 他又打开了另一只锦盒,“看看,喜欢哪一根?” 只看了一眼,瑶珠就“哎呀”一声,连连摇头,“都不喜欢!快拿走!拿走呀!” 盒子里摆着六根栩栩如生的玉势,青的白的都有。这些玉势虽然造型各异,但是都很粗长弯曲,和明渊腿间的真物差不了多少。 明渊惋惜道:“瑶瑶这就不识货了。这都是上好的玉,都是照本君的尺寸做的——只小了那么一点点。瑶瑶不能因为吃到了本君的rou棍儿,就嫌弃这些。” 瑶珠仍旧摇头,脸色像熟透的大虾。 “瑶瑶的小嘴太小了些,插得有些艰难。要是每次都插破皮,哪来的闺房之趣?本君觉得,瑶瑶每天都该插一根,等本君要亲自cao了,再拔出来也不迟。” 他说得兴致盎然,瑶珠的小脸满是惶恐,“君上……” 明渊见她吓成这样,禁不住笑道,“不用这个,里面怎么上药?” 他挑了一会儿,取出一根碧色的玉势,将药膏均匀地涂在上面,对瑶珠招招手。 “过来,瑶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