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全身敏感,母女玩弄,鞭打,yin欲游戏,电击,玫瑰插xue】
“所以,就是你杀了我丈夫?”元帅夫人坐在长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的奴隶。 会长只松松穿了件黑纱外套,几近赤裸地跪在毛绒地毯上,脖子上戴着一个红色的狗圈,铁链的另一端拴在桌子底部。 闻言,她低眉答了声是,乳环上的银铃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 “很好。”元帅夫人淡漠地上下扫视她,目光凉的像是在打量一个货物,然后缓缓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接下来请多多指教。” “是。”会长眼眸颤动了一下,柔顺地微微俯身道。 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悄无声息地停在她身后,她的狗圈被一只纤细的手拨开,随后脖颈一疼,像是被一根长针扎着,有冰凉的液体顺着针尖注入体内。 未知总是让人不安,会长瞬间紧绷身体,她抿了抿唇,颇有礼貌询问道:“夫人,能否冒昧问一下,您给我注射的是什么?” “能让你体会到极致快乐的东西。”元帅夫人明显心情不错,一点都不介意回答这小母狗的问题。 “是毒品吗?”会长声音有些颤抖,面色变得煞白,或是为了更好地掌控奴隶,或只是单纯的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嗜好,确实有些贵族喜欢给自己的奴隶注射这种东西。 而除此之外,她一时半会还想不到有什么东西能让人体会到他们嘴里所谓的“极致的快乐”,会长无力地闭了闭眼,即使沦落到这种地步,她也不想沾上这种东西。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元帅夫人不屑道,显然是对毒品极为不喜。 “只是让你的身体变得敏感一点。” 披散在身后的如墨长发被人盘起,那人不小心碰到她的后颈,激起一阵酥麻的快感,会长喘了一下,花xue有些湿润。 见状,元帅夫人轻笑,俯身凑近会长慢悠悠地补充道:“现在你全身上下都是敏感点,无论怎么玩,都能让你爽到痉挛。” “哪怕是一阵微风,也会让你兴奋得流水。” 说罢,她对着奴隶的耳朵轻轻吹气,满意地听到会长骤然甜腻的呼吸以及她克制的闷哼。 她与元帅不过是政治联姻,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次,两人根本没有感情,所以也谈不上什么报复,不过是借此机会尝一下百川学生会长的滋味罢了。 以复仇之名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弄这位皎如明月的会长,真是太棒了,元帅夫人干脆坐在地毯上紧紧抱住她,把头埋进脖颈深嗅她身上似有若无的冷香,暧昧地啃咬那滑如凝脂的肌肤,双手探进背部放肆抚摸,细细品尝身下美人隐忍的颤抖。 “哈……” 元帅夫人力道大得好像要把她镶进怀里,被碰触到的每一处肌肤都燃起令人颤栗的快感,会长双目逐渐迷离,仰着脖颈无助地喘息,花xue湿的一塌糊涂。 “母亲,您找我。”冷淡的女声突然响起。 “同学难得来家里做客,”元帅夫人把会长转过身去让她背靠在自己怀里,强迫她张开双腿抬起头面向来人,边双手大力揉搓她的rufang,边道,“怎么能不好好招待呢?” “会长?”来人扬眉看去,只见眼前的美人双颊潮红,媚眼如丝,脖子上的狗链拴在桌底绷得笔直,本就透明的的黑纱向两边敞开,一双rufang被人握在手里肆意揉捏,腿间的花xue还淌着清液,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的清冷气质,活脱脱一yin贱的娼妓。 “是我失礼了。”她眸色渐深,蹲在会长身前,抬手抚过她的额角,眉毛,眼睛,脸颊,撬开嘴唇插了进去抠挖,模仿性交时扩张的姿势在湿润的嘴里画圈,搅出黏腻的水声,“这就好好招待会长大人。” 最后四个字格外的讽刺,会长睁大眼睛,勉强分辨出面前的人正是元帅夫人养女,同时也是在学生会与她共事良久的纪检部部长。 “呜……咕噜……” 这样yin乱的一幕被曾经的熟人看见,强烈的羞耻涌上心头,会长下意识开始挣扎,却被部长惩戒性地狠狠掌掴花xue,激烈的快感直戳神经,她控制不住地哭泣颤抖,喷出大股yin水。 “没想到我们百川的学生会长这么sao。”部长夹着阴蒂捻弄,感受到藏在rou里凸起的硬物有些惊讶,“里面竟然还有东西。” “唔!!” 在药物作用下的身体本就极其敏感,哪里受得住这样的玩弄,会长喘着粗气胡乱呻吟,软成一滩春水,无力地靠在元帅夫人怀里,任她们肆意折辱,yin液汩汩流下,在地毯上浸出一片深色。 “小sao货,认真看看你自己是怎么被cao的。”部长拿出一根假阳具插进早已泥泞不堪的花xue,强压着会长的头逼她睁眼看着自己被一根死物大肆侵犯。 “哈不要,呃不要呜啊啊啊啊啊啊……” 假阳具做得极逼真,巨大的狰狞在xiaoxue里进进出出,粗暴地捅着那条窄缝,造成极大的视觉冲击,双乳被人握在手里纵情揉摩,猛烈的快感与屈辱在胸腔炸开,逼得她只能摇头啜泣,妄图乞求施暴者的怜惜。 元帅夫人被刺激的咽了咽口水,抓着假阳具狠狠捅进花xue,直直捣上花心,会长苦闷地呜咽,反应极大地抖了一下,大量yin水喷出。 “夹紧了。”元帅夫人解开拴在桌底的狗链攥在自己手里,把会长推到在地,摆成双腿大开臀部朝上的跪趴姿势,撩起裙子一挺腰,早就佩戴好的假阳具顿时插进她的后庭。 “呃啊啊……哈呜啊啊啊……” 狗圈上的链子被元帅夫人拽着,浓烈的窒息感传来,会长被迫仰起脖子,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任由施暴者在身后快速抽插。 “唔呃啊啊啊……” 会长被撞的东倒西歪,只能勉强稳住身形大张着嘴巴喘息,来不及吞咽的清涎淌出,流下yin靡的痕迹。 “给我舔。”部长坐在桌子上撩起裙子,把会长按向她的私处。 “唔唔唔”会长艰难地伸出粉舌,仔细舔舐眼前的阴部。 柔软的小舌细细舔过阴蒂,向下绕着xue口打着圈滑进去,细心服侍狭窄的甬道,部长舒服地喟叹,而伏在身下小心取悦自己的是曾经不可亵渎的会长,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满足让她愉悦地眯起眼睛,泄在奴隶嘴里。 她站起身戴好穿戴式阳具,抱起会长又拔出插在她xiaoxue中那碍事的东西,直直捅进最深处。 “呃!!” 会长难耐地低吟,元帅夫人的双手穿过腘窝让她双腿大张,像三明治夹心那样承受两人一前一后凶狠的侵犯,部长低头含住她的右乳粒又啃又咬,一只手肆意搅动左边rutou上的乳环,不时拉扯着。 “咿不呀啊啊啊啊啊啊……” 全身每一处都燃起激烈的快感,澎湃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什么都想不到了,脑海里只剩下被强制施加的快乐,唯有发泄般地流着泪,随着情欲起伏发出无意义的呻吟,犹如无根之萍,在汹涌的欲海中不断浮沉。 “呜啊啊啊嗬啊啊啊……” “呃啊啊……呜我要呃……哈被啊被玩坏了啊啊啊啊啊……” “呜救……呃啊啊啊啊救我呜……” 两人对会长的求饶置若罔闻,极有默契地你进我退狠cao她下面的两张嘴,让她始终被塞得满满的。 “呃啊啊啊啊啊啊……” “呜!!” 身下双xue被同时捣进最深处,会长猛然昂首绷紧身体,大量yin液喷出,弄脏了部长的衣服,高潮过后,又虚脱般倒下陷入昏迷。 “坏孩子,怎么能擅自晕倒呢?”元帅夫人毫不怜香惜玉地把会长丢到地上,拿出一个控制器按了下去,埋在阴蒂里的刺球立刻释放出电流。 “呜啊啊啊啊啊……呜什……什么,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注射的药效还没过去,可怖的电流凶横地鞭挞极其敏感的阴蒂,残酷的yin刑绝不是以往任何一次可比的,会长被刺激醒来,崩溃地挣扎哭喊。 “呜……”电流散去,会长仍沉浸在那恐怖的余韵中微微颤栗,趴在地上大口喘气。 “让她长点记性。” 立即有人上前把会长拖出庭院,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阳光柔和地洒在身上带起舒适的热度。 会长羞耻地闭上眼睛,身上的黑纱已经在刚刚激烈的性爱中被撕碎,她只能赤身裸体地,如母兽一般被绑在木栏杆上,仿佛一切隐秘都无所遁形,直白地暴露在阳光下,巨大的难堪快要将她淹没。 “啪——”破风声传来,鞭子狠狠抽打在身上。 “嗬!!” 极致的疼痛与快感席卷身体,会长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鞭子不断落下,细密精准地落在身上,让人无处躲藏,唯有本能地在鞭子下疯狂扭动,哭泣挣扎,被迫一次又一次痉挛着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酷刑终于结束,施暴者提着鞭子离开,只留下会长一人在原地,她全身布满鞭痕,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虚弱地躺在地上,望着蔚蓝天空怔怔流泪。 ……………………………… 花园中,部长优雅地端起红茶,而她对面,是穿了件古典贵族长裙的会长,难得的衣着整齐,即使都被玩透了,她静静坐在那里也是风光霁月,姣若山间明月,仿佛这许久的玩弄羞辱不能令其改变分毫,只是这份清净很快就被打破。 “往前走三,是惩罚卡,被舔saoxue直到惩罚结束,期间不准高潮。”部长抛出骰子,看了一眼拿起棋子往前走三格,恶劣一笑,她偏要扯开这朵高岭之花的衣服,让她伏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 侍立在一旁的女仆恭顺上前跪在会长双腿间,撩起长裙钻进去,小心舔舐她的私处。 温热的舌头舔过阴部的每一个角落,模仿性交浅浅抽插花xue,描绘着甬道的褶皱,可怜的阴蒂时不时被她的鼻子顶到,会长吸了一口气,眼角有些发红,单手抚上嘴巴,竭力忍住快要泄出的呻吟,被刺激的几乎坐不稳。 “会长,到你了。” “嗯……”声音都点发颤,会长抖着手抛起骰子,最终定格的数字是二。 “把你的sao奶子露出来。”部长看过去,帮她念了出来。 会长垂眸,慢慢伸手解开胸前的扣子,把一双rufang掏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女仆还跪在腿间轻舔她的花xue,别样的刺激让她微微颤抖,羞耻的别过脸去。 “真是yin荡啊会长。”部长看着对面的会长眸色暗沉,她打扮的端庄典雅,却袒露出一对戴着乳环的放荡奶子,宛如高山白雪被人踩了一脚,无端惹人更想踩踏,狠狠弄脏才好。 骰子落回桌上,部长的棋子往前走五格,是惩罚结束,会长松了口气,抬眸望向对面。 部长只好遗憾地叫女仆出来,催促会长快点投骰子。 “是四,脱掉衣服并被随意电击十分钟。”部长随手把玩电击笔,紧盯着眼前的猎物,恶意的笑道,“会长?” “我知道了。”会长眸光微颤,极其缓慢地脱掉好不容易穿上的正常衣服,赤裸着身体在冷风中隐隐发抖,无论多少次,她都不会习惯把躯体裸露在空气中,任人放肆打量。 “你不知道你有多诱人。”部长把会长按在椅子上与她亲昵厮磨,右手却拿着电击笔毫不犹豫地压上她的乳粒。 “额!” 会长痛苦皱起眉头,猛然绷紧身体,眼中蓄满泪水,看上去却像是yin贱地主动挺着胸脯送到部长手边一样。 “可怜极了。” 电击笔移到了另一边乳粒上,电流通过银环往更深处钻去,整个rufang好像都麻掉了,会长疼的冷汗涔涔,死死抓着身下的椅子,大口大口喘着气。 “这样都能流水。”部长眼尖发现她腿间的晶莹,抬起她的一条腿无情地把电击笔送进去,“真是条sao母狗。” “呜啊啊啊啊……” 电流顺着yin水肆虐整个甬道,花xue被狠狠教训,收缩着吐出更多清液,整个阴部都被电的发麻,会长用力昂着头,大片涎水从来不及闭合的嘴角流下,她拼命往椅子里缩,却怎么都躲不开如影随形的可怕电击,被迫承受这严酷的刑罚。 十分钟终于过去,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会长趴在椅子上轻轻抽搐,泪珠无法控制地大颗大颗往下掉,如同一个被使用过度的性爱娃娃。 “这是怎么了?是谁把我们会长欺负成这样?”元帅夫人一过来便看到会长这幅惨样,挑眉问道。 “母亲。”部长微微躬身道。 “可怜孩子。”元帅夫人怜爱地摸了摸会长的脑袋,拿出一束玫瑰,“瞧,我特意买来的。” “谢谢夫人。”会长很快敛起失态,伸手准备接过花束。 那束花却躲过她伸出的手,元帅夫人把骤然僵硬的会长按回椅子上,抬起她的双腿分别跨上椅子两旁的把手,让她保持门户大开的姿势,私处毫无遮掩地袒露在人前。 “我帮你插好。” “这个好,我也来帮忙。”部长眼睛一亮,取过一半玫瑰,火热地盯着粉红的花xue,那处似乎有些不安,颤巍巍收缩着吐出小股清液。 “呃……” 坚硬的花梗一点点刺入xiaoxue,尽管已经被削去尖刺,那些凸起的小节对花xue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会长拼命蜷起脚趾,抓着椅子的指腹用力泛白,几乎要屏住呼吸。 贵族从不理会玩物的感受,她唯有顺从地打开身体,任由她们随意地将自己最隐秘的的地方当做花瓶,插入一朵又一朵鲜花。 “哈……真的……呜塞不下了……” 会长难受的落泪,她的花xue已经被花束撑的透明,部长手里却还有一枝玫瑰,真的塞不下了,会坏掉的…… 确实装不下了,部长可惜地放弃xiaoxue,转而将玫瑰抵在尿道口上,慢慢插进去。 “呜……” 只做排尿用的尿道被花梗徐徐破开,往更深处探去,会长身体绷直,想阻止却又无能为力,任凭部长纵情抽插尿道,如同对待性器般亵玩。 “真美。” 玫瑰红的妖艳,静静在会长腿间盛放,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极致的对比,美的摄人心魂,母女二人目露痴迷,默契地一左一右上前,围住会长恣意把玩。 “哈啊……别唔……” 一人含住她的唇珠辗转吮吸,乳粒被另一人叼在嘴里啃咬戏弄,两双不同的手在身上不停游走,好像全身的敏感点都被人握在手里揉捏,细密的快感让人快要喘不过气来,会长茫然地睁着眼,被两人摁在椅子上玩的透彻。 一段时间之后,秘书终于想起她还有一条小母狗,慢悠悠过来接人。 “你主人快来了,想好怎么迎接她了吗?”元帅夫人温和问道。 “面向大门跪着,把腿打开,自己玩你的sao豆子。”部长则直接下令道。 “咿……” 手指刚捏上rou蒂,强烈的刺激就让会长不可自抑地泄出呻吟,瘫在地上无助地喘着,却又不得不在两人的命令下掐拧揉捏,用力蹂躏自己脆弱的阴蒂。 “呃呃呃哈啊啊啊啊……” 她抽搐着蜷成一团,不能停止,唯有在恐怖的快感中继续自虐般碾压阴蒂,让尖刺无情凌虐里面的嫩rou。 “额唔啊啊啊啊啊啊……” “两位,好久不见。”秘书走进大厅,微笑着跟俩人打了声招呼。 “好久不见。”元帅夫人含笑点了点头,邀请秘书坐下,“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玩具。” 秘书顺着元帅夫人的视线望向自家被折腾的可怜兮兮的性奴,浅笑:“谁说不是呢。” “sao母狗,叼着你的狗绳过来。” 漫长的酷刑总算是可以停止,那声音竟像是天籁,会长在心里嘲讽自己真是下贱,施点恩惠便心生感激,她艰难地爬起,颤抖着张嘴咬住狗链,爬到秘书脚边。 “我们该走了。”秘书牵着狗链站起身,礼貌道,“二位若是舍不得这sao狗,可随时过来。” “再见。” “求我cao你。”等到车子开出,看不见元帅夫人的宅子,秘书才对脚边的会长命令道。 会长垂下眼帘,顺从地坐下,用双手掰开花xue,声音有些发颤:“求主人cao死sao货。” 秘书着迷地把会长抱在怀里来回亲吻抚摸,享受她在自己身下隐忍的颤抖,她知道,这人的温顺从不等于驯服,只要一有机会,就会毫不犹豫地离开甚至是杀了自己,但那又怎么样,或者说这样才够刺激,无论她想法如何,都只能像条母狗一样跪在自己脚边任人支配,不是很棒吗? 汽车继续向前行驶,恰如她们两人,一个绝不放手,一个无法逃离,便只能在看不见的未来里一路纠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