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紧接着,衣裤也被撕开,冬夜寒冷的空气扎入毛孔中,冻得他瑟瑟发抖。 李北如很瘦,身量却高,腰细窄而劲瘦,因为娇生惯养的缘故,他的肌肤很像女子,光滑细腻像是羊脂般的玉,而腿部则有些许的肌rou线条,显得颀长笔直。 陈策尤爱这双腿,记得昔日他教李北如马术时,还曾有意无意地摸过几次。 柔韧而修长,正正适合让人cao弄。 他一面快慰地抚摸着那双腿,一面顺着李北如的大腿根将手指没入腿间那处日思夜想的xiaoxue里面抠挖。 那处是干净的rou粉色,娇嫩而柔软,含羞带怯地轻轻翕合着,当修长的手指急切的闯入时,便忽然变得干涩而紧实。 陈北如还未经历过什么男女之事,只是几根修长而粗糙的手指,便把他折磨得浑身冷汗,肚腹酸痛,眼角流出痛苦的泪水。 他感觉自己此时正身处地狱,恶鬼正伸着黏腻的舌头贪婪地舔舐自己的身体,血光中,有两个熟悉的人影在眼前晃动…… “杀了我吧……” 浓稠灼目的鲜血从他的嘴里溢出,滴落在柔软的床上,绽开朵朵明媚鲜艳的花。 “咔嚓”一声响动,嘴角的疼痛瞬间炸裂开来,李北如涣散的目光也在强烈的刺激下重新变得清亮—— 他的下颌骨被陈策卸掉了。 李北如枕在血泊中,绝望地看着陈策,见那人凑近自己赤裸的肩头,狠厉地用牙齿刺入rou中,然后带着血气吻上他的耳垂: “怎么?想再殉一次国?” 李北如说不出话,血从合不住的颌角边争先恐后地涌出,然后被陈策用刚刚撕烂的衣服堵在了嘴巴里。 腥膻的血如同烈酒,灌入干涸的喉管。 陈策居高临下地压着他,眼睛在烛火中闪出阴鸷的光:“北如,你父母的命可都在你的手里了。” 李北如倏忽瞪大双眼,紧接着,撕裂般疼痛便从腿间席卷了全身。 陈策插进来了! 粗长的yinjing只顶进去了一个硕大的头部,便痛得他悲泣出声,双腿胡乱蹬动着阻止那根rou棍的进入自己体内。 太子未经人事,初次承欢自然要费些力气,但陈策也并未准备什么润滑之物—— 他想要故意将这种铭心的疼痛刻入李北如的骨头中,让他永永远远记得自己第一个男人是曾经跪在他们面前的臣奴。 “北如,放松!” 陈策被夹得闷哼出声,他扯开李北如的腿向外拉扯,然后用手掌扇那浑圆雪白的臀rou,发出响亮的声音。 “你父母是生是死,全靠你的表现了……” 李北如嘴里塞着布,呜呜咽咽了一阵,终是闭上了染着水珠的长睫,忍痛去放松自己僵硬的肌rou。 血渍粘在他的脸庞,带着晶莹透亮的泪珠竟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陈策痴迷地望着他,用手勒住细软腰部,使劲一沉,roubang便破除阻拦整根没入他的温柔乡,刺眼的血色也随之滴落在床上。 陈策发出满足的低喝,开始抽插起来,rou体碰撞的声响和yin乱的水声不绝于耳。 他粗俗地赞叹:“真紧……北如你真他妈的紧……” 紧致而火热的xuerou一旦尝到了甜头,便会谄媚地贴上来湿哒哒地迎接着roubang的进入,水润的肠液也在几次顶弄中顺着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将血迹冲洗干净。 感受到了来自xue内的湿意,陈策伸出手指沾了些体液,将它们涂抹在李北如脸上。 yin水,汗水,泪水,血水,全部沾在姣好的面容上,让他看起来像是坊间浪荡轻贱的婊子,又像是故作矜持的烈女,唯独不像是曾经一身傲骨的太子。 “太子殿下,您被我插湿了。” 李北如死一般地盯着晃动的床顶,任由他说出下流又浪荡的话来羞辱自己。 陈策得意地笑起来,用粗大guntang的yinjing使劲地顶弄他,看着那双秀气的眉眼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露出痛苦脆弱的神情。 可李北如即使再痛,也仍旧不愿发出声响,陈策便把他口中的布掏出来,重新将下颌骨推回去: “叫出来北如,给朕叫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作为新朝的君王命令他。 李北如摇头,如云的鬓发散乱在枕头上。 见他如此倔强,陈策索性将他手中的链子解开,抱起李北如坐到了身上,将他的胳膊缠在自己的颈肩。 布满青筋的阳具突然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沉默的人总算发出了类似于哭泣的呻吟,这使得陈策亢奋无比。 暴风骤雨般的抽插毫无征兆的开始,每一次陈策都会将沉甸甸的卵蛋拍打在李北如软嫩的臀尖,发出清脆的rou体碰撞声。 雪白的臀部也因此成了一片yin乱的酡红。 “嗯……嗯……不……不要……” 凌虐般的插入使得怀里的人不断扬起纤长的脖颈,像是一只濒死的天鹅。 起落间,陈策咬上那被汗水泡得发白的脖子,顺着匀称的骨骼来回舔弄吮吸,制造出许多青紫暧昧的吻痕。 他从脖子一路吻到胸膛,捉住那两点小小但红艳的乳尖用牙齿轻咬,刺激得李北如含泪不住地用手去推他的头。 但越是抗拒,陈策便越是将它们吸得“滋滋”响,不时还用手指去拨弄。 “真漂亮,要是能吸出奶水就更美了。” “混……啊……” 李北如在激烈的颠簸中摇头,然而当陈策的yinjing换了一个角度顶弄时,他的身子却突然抽搐起来,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了精壮的腰身。 “啊——啊呃——” 难以言喻的感觉在痛苦中升腾,这是李北如在十八年的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的,就像是蚂蚁细碎的啃噬,每个毛孔都舒张开,牵动着敏感的神经,让人暂时忘却痛苦沉沦在欲海中,忘我的漂浮挣扎。 陈策握住他的腰身,开始专心朝那处进攻,每一下都顶的无比深且有力。 “不……太……太深了……呃……” 李北如秀气的yinjing在这样无休止的顶弄中渐渐抬头,强烈的快感冲击着混沌的大脑。 “啊——” 白浊喷洒在陈策的腹肌上,李北如抽搐着身体瘫软在陈策胸前,嫣红的rouxue绞着roubang淌下一滩透明温热的液体。 陈策将人拥住,不待他缓过来,便又开始了冲刺,最后在人咿咿呀呀的呻吟啜泣中,挺动着腰将东西射进软烂的xue中。 事毕,二人皆是大汗淋漓,初次破身的李北如更是险些晕死过去。 李北如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眼角流着泪,脸上身上凌乱的布满各种痕迹。 陈策躺在旁边,拨开乱发吻了吻他的唇:“北如,舒服吗?” 李北如嘶哑着嗓子,布满血丝的眼睛一眨不眨:“畜生……我恨你……” 这样一种变相的jianyin,陈策却乐得其中。 他深知自己在李北如心中早就成了罪孽深重的恶人,倒也不在乎多做这么一件。 陈策从背后温柔地抱住他汗湿的背脊,一路摸到了那双沾满自己jingye的长腿,将它们分开,再次提枪上阵。 这一次,粗壮的男根进入的格外顺利。 李北如无声地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他就像是一只没有声响的玩偶,任人摆布。 不知又过了多久,陈策才终于又泄进了他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