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桀骜十三(经阁,下)
阮岁寒有气无力的睨了他一眼,继续平缓着呼吸,方觉巴巴地凑过去跟她脸贴脸,伸手在那被灌得鼓起来的小腹上碰了碰。 “唔……”被这么一弄,阮岁寒忍不住又是一声哼唧。 被眼前这种“师尊被他cao大了肚子”的画面刺激得分身又精神起来的方觉,心思又开始活络,手不断在阮岁寒的手臂上滑动,另一只手勾着她柔软的指尖,“师尊~还要。” 说着,尚且堵在阮岁寒rouxue里的性器还动了动,彰示着存在感。 那玩意儿只射过一次,依旧精神抖擞,形状丝毫不减,甚至被“大着肚子”的阮岁寒刺激得分外激动,一跳一跳的,在阮岁寒的身体里作乱。 阮岁寒惊讶于方觉竟然这么快就又兴奋起来了,着白日宣yin,就这么刺激他? “不,不是才出来了吗。” 方觉觍着脸,笑嘻嘻地道:“哎呀不够~~您说好要多陪我的,我就这么个小小的要求,还不能满足吗。” 阮岁寒沉默不语,他又继续哄道:“师尊~~您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阮岁寒咬着下唇,然后轻声嘟囔:“那我到了就要停下来……”声音细如蚊呐,但方觉是谁,阮岁寒一个眼神都不要错过的,自然是听到了这句嘟囔。 啊哈,原来师尊是因为被迫延长高潮快感,cao怕了呀! 他凑过头在阮岁寒红润的唇上舔了一口,“自然!师尊说停就停,说快就快,要轻些就轻些,要用力就用力,师尊想怎么样级怎么样,想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唔!…” 阮岁寒被他这种荤话说得脸热,抬手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方觉在她手心一舔,她又惊到似的把手收了回去,收到一半,便被方觉逮住,抓到嘴前亲了亲指尖。 狐狸眼里全是狡黠,“不说不说,我们用做的!” 说罢,手臂从阮岁寒的膝下穿过,一个用力把人抱起来,保持着两人相交的姿态,转身把人往桌上一放,然后又开始了一阵疾风骤雨的捣弄。借着射进去的jingye和之前榨出来的yin水的润滑,进出得十分顺畅。 没想到这次他一来就这么重重地动作,阮岁寒一时不差着了他的道,“呀!你轻点!肚子里好满……唔!……啊哼~…” 猫叫似的声音,还打着颤,颤得方觉性器大涨,噗嗤噗嗤地不断往里怼,先前射进去的精水随着巨物的怼进,又一点一点的,被挤带了出来,在桌上汇成一滩,又沿着桌角滴落。 似是不满这种一点点的挤,方觉残忍地把手放在阮岁寒的小腹上,一边cao干,一边微微用力往下压,帮着排出来。 可那东西是这样排出的吗!腹上的压力和内里不断戳在宫壁上,把腹部顶出突起的性器,一齐折磨着阮岁寒。 太超过了…… “呜,快把手拿开啊……阿觉!阿觉……啊额……唔哼……” 阮岁寒呜咽着,眼角带着泪,无力地躺在桌上,发丝凌乱地铺散在身后,被方觉顶得不断耸动,抬着手想要将他按在腹上的手掌拿开,却被另一只大手捉住,握住两个手腕一起禁锢在头顶。 男狐狸精居高临下得看着她,狐狸眼里盛着光,“师尊哭起来也好看,怎么样都好看……唔,阿觉最喜欢师尊把不一样的样子展现给我看了,任何样子……” 他舔舔唇,“而且,这样忍受着性事折磨的师尊,只有我能看到,我好开心啊师尊……嗯!” 又是用力一顶,巨硕的冠头隔着薄薄的肚皮直直戳在方觉的手心,他觉得手心的触感分外奇异,于是保持着那力道,继续夯凿了数十下。 力道很重,将阮岁寒的胸乳顶得不断晃动,隔着薄薄的内衫也能看见粉红的两点。 “……可是,这样的师尊,我可能几年都见不到了,再过几日,师尊就要闭关了……唔嗯……”喘着粗气,他竟又开始委屈,无数的念头闪过,心底泛起丝丝阴霾,他甚至想把师尊叼回窝里藏起来谁也找不到,眼里也随之闪过一丝暗色。 “真想把师尊藏起来啊……”嘴里不由将一闪而过的想法说了出来。 阮岁寒一边承受着磨人的性爱,一边听到他这样带着委屈的话,心里也酸涩起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许是在性事的酣畅中,他才真正地表达出了自己的想法来。 是啊,哪里会不难过呢,他们才刚刚在一起啊…… 她怎么就以为他撒撒娇这事就过去了呢……她早该知道她的阿觉太过懂事,一切都以她为先,明明她才是师尊,但总是他来哄她,每次历练回来也要买点心哄她,每次她嘴馋他就给她做点心,变着花样,一点一点地学…… 而她现在,就要在刚刚在一起、最是浓情蜜意之时撇下他,去闭关…… 但闭关是一定要去的,所以她只能在别的地方,尽量补偿给他。找经书找功法,可能,都不如一句她爱他吧,她想。 “啊,嗯……阿觉……哈嗯,给我……给我松开手腕……啊额……” 男人快速地耸动着胯骨,耻毛一次次剐蹭着柔嫩的花唇,又酥又麻,内里被磨得烫热,快感也随之累积着,沿着交合的位置向身体各处扩散,最终要爬到颅顶。 她赶紧一脚踢在方觉的肩头。 被阮岁寒这么一唤一踢,方觉瞬间压下了那股莫名的占有欲,理智回笼,眼下的暗色退去,顶撞的动作顿住。 “?师尊…怎么了…“他松开她的手腕,又抓着那只踢在肩上的脚踝,沿着小腿看上去,膝盖上竟然已经有了一块乌青——那是刚才岔开腿跪坐在自己身上时间太长弄出来的。 他赶忙检查了下阮岁寒另一条腿,果然……顿时心疼得难以附加。 阮岁寒揉了揉被捏红的手腕,把方觉手里的脚踝抽回来,两条腿挂在桌沿,艰难地撑起上身,环上他的脖子,呼吸凌乱,“阿觉……我是你的…你不用把我,藏起来…” 他刚刚……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师、师尊……”他搂着阮岁寒的腰,声音里又是结巴又是委屈。 阮岁寒用力攀在他肩上,抬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阿觉,我心悦你,也,也只会和你双修……别难过好不好……等我闭关回来,我们还有很多很多的以后,好不好?……” 方觉猛地抱紧阮岁寒,像是要把人揉进骨血的力道,下身又开始不断用力耸动起来,“我知道我知道……师尊……岁寒……我会等你,我等你……”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阮岁寒会直白地将爱意表达出来,向来冷心冷情对谁都毫不在意的师尊,对着他一次又一次打破规则,尚在情事中,呼吸紊乱的状态下,只因为他的委屈,就这样告诉他她心悦他,生怕他再难过…… 心里那点阴霾彻底过去了,涌出的全是对着阮岁寒的爱意,暖暖的,还有名为阮岁寒的情谊不断涌进,混在一起,缠绵又温馨。 “师尊……要亲”他低头靠过去,阮岁寒也仰着头张嘴迎了过来。 方觉抱着阮岁寒的后脑勺把人重新压回桌上,用力地亲吻着,把她的腿盘在后腰,性器在泥泞的花xue里死命顶cao,另一只手拉着纤细的手腕放回桌面,指节顺着那指缝插进去,十指紧扣。 身体不断交缠耸动,桌边,就是阮岁寒给他找的书籍。 …… 舌头不断翻搅,包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滑落,滴在了桌上。 “唔!……到、到了……停一停!哈嗯!……” 阮岁寒反弓起身,腰部挺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濒临高潮的腿根不断地打着颤,小腿在方觉后腰上绷紧,脚趾蜷缩在一起。 她赶紧松开方觉的手,用力抱着他的脖子。 花xue里开始抽搐,似是无数小嘴共同吸吮着茎身,随即一股热液浇筑在冠头上,方觉也有些受不了了,快速耸动了几十下,精关一开,又一次将jingye注进了师尊小小的rou壶中。 “唔——” “嗯——” 两人同时达到了巅峰。 …… 从阮岁寒身体里退出来时,里面的精水和yin液争先恐后地涌出,将本就泥泞不堪的地方弄得更是一塌糊涂。 方觉撑起身体,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看着躺在桌上气喘吁吁的师尊,发丝因为被汗水打湿贴在了脸庞和颈间,眼角和嘴唇都是红红的。 外衫大开,内衫还好好穿着,但被汗水浸湿了贴在身上,勾勒出身体曲线,胸口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粉嫩的颜色透了出来,挺立的乳尖把衣衫颤巍巍顶起两个小小的尖。 腿心因为cao干太久而变成了媚红色,白浊糊在上面,那是他不停抽插的结果,合不拢的双腿还在微微打着颤。 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他又咽了咽口水,师尊这样,真的好诱人……唔,不好,又想要了…… 但是不行,不能再做了,师尊真的会坏的……他不想师尊坏掉,不想。 于是脱下外衫胡乱将师尊腿间擦了擦,把人小心翼翼抱进怀里带去碧波泉清洗一番。 走出经阁的时候,笼罩在整座塔楼上的禁制被收回,七楼的窗边,两人欢爱过的地方也恢复如初,半点也看不出来经历过什么,桌边一人高的书籍也好好放着,等待着主人回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