卤rou饭
“花家地街那边有家小馆子的卤rou饭很好吃,就是不知道现在还开不开了。” “等你下次来了带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承诺成了一种礼貌的寒暄,善意的托词。下次,有时间,回头…… 所以最后陪我去吃那碗卤rou饭的人,终究不是他,而且,谁也不是。 (1005)---分界线--- 姑姑一家搬去温尼伯之后,我反倒是像中了五百万一样,一下子成了一个中产阶级呢! 枇杷说我现在是大佬,“倚林的房子可是不便宜,这车也没开多少公里啊!有七八成新呢!你还真是一下子从小破丫头变成狗大户了啊!土豪,借个大腿抱抱呗!” “滚蛋,我怕你们家那口子生吞活剥了我!”这货说着话就往我身上挂,还好死不死的袭我的胸,要不是看在这些年的交情上,真丫的想一巴掌怕死她。 枇杷明明长着一张淑女的脸,带着修女的气质,却偏偏是个欲女的心。真是白瞎了这么江南小女子的名头!比东北人还能喝酒,比西北人还能撒泼! 朝九晚五的体制内的作息规律,让我愈发喜欢这座城市,它掩盖着每个人丑恶的阴暗面而不自知,膨胀着每个人井喷式的欲望而不自觉。 对于一个两点一线生活的女人来说,物质生活极大丰富的时候,就愈发显得性生活的极度匮乏了。 【这是第一次被厌恶的男人碰到不该碰的肌肤,阿洪却无耻的以为她的反应是因为他的爱抚,反而更轻薄的爱抚起来。他的呼吸浓浊而急促,听在小依耳中觉得好可怕和恶心,他咬着唇,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背部也紧贴在墙上拼命的屈起双腿,阿洪在她的大腿上乱摸,最后竟还要伸进窄裙内……】 小黄文是什么,小黄文就是你想爽的时候的催情剂,爽过之后的杜蕾斯。 摸了摸下体的濡湿,看看手指残留的黏液,身体里还微微窜涌着高潮余韵之后的痉挛,恍惚了半刻钟之后,我才失魂落魄的把自己埋进浴缸里。 出来的时候顺便把购物车里面那几件小玩具和情趣内衣下了单。 对于我来说,换了一个不用负房租的大房子的唯一的好处就是,书有地方放,衣服随便摆,以及,以前不敢买的玩具,工具,可以不担心尴尬症爆发而随便买。 不过也仅限于买了,毕竟,没那个胆子玩儿!一楼的客房已经堆了不少我买回来的各种各样的“刑具”了,所以最近开始换目标买尾巴,项圈,内衣。不过,真心没什么卵用,十足的浪费钱。 我看了看摊在床上那几块儿布料,尼玛,就是三根绳子的感觉,这也叫内衣?开什么国际玩笑,真不如楼下叫顿外卖来的实在。 “我倒你家楼下了!” “茶爷”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对着我花出去的那几百大洋感叹呢,完全忘了一会儿还要参加个酒局的事儿,匆匆忙忙换了件衣服就下楼的我随手抓起来的内衣就是那件情趣内衣。 “茶爷”不是我们部门的,只是刚好最近有个项目要和他们公司合作才有的交集罢了。第一面就觉得此人城府颇深。一个不把表情写在脸上的人,还是个三十几岁就做到这样位置的单身男人,我自认惹不起。 可偏偏我们老大似乎很有撮合我们俩的意思。后来才知道原来他是我们老大带出来的得意门生,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今天的局算是几位大佬提前摆的庆功宴吧,酒桌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虽然早已习惯,但就是融不进去。 一是自己的段位不够。二是,那件内衣勒得我实在难受,本就买的是小号,再加上满场走xue似的敬酒,底下的那根绳子越陷越深,凭感官都觉得已经深深埋进yinchun里面了,更何况穿的又是件裙子,每走一步,带来的摩擦都让身体透出敏感。就觉得湿滑的液体马上就要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来了。而根据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来推演,越是难熬的时间,还越是难熬而又漫长呢。只能在心里期盼着这场酒局能够快点结束。 (1413)---分界线--- 枇杷说我是天蝎座的完美演绎,人家的多面性是处事圆滑,我的扑克脸却是技能满点的无缝切换。别人最多是丑陋欲望的抒发与隐藏,我这叫二十四重人格的完美结合体。真不知道我怎么就能这么分裂,还这么克制。 “你看看你那一屋子的小玩具,开个调教室都够了,你居然就放在那儿当摆设,真尼玛是土豪不差钱。”这货一边看着我电脑里的小黄片儿,一遍还鄙视我。“话说你那大叔怎么样?” “你说那个类相亲对象啊!非我族类,惹不起。” “小虾饺,不是jiejie说你啊,你说你不谈恋爱也不约炮还不约调,你还真打算出嫁当尼姑啊!哇塞,小虾饺,你说你这么禁欲系的主儿,没想到居然还这么开放呢!还有这种片子的存货啊!不愧是技术宅!”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来,小虾饺,跟jiejie说说,喜欢什么样的男人。jiejie给你介绍,保质保量,男S男M也行,是高冷腹黑的,还是阳光向上的,是……” “留着你自己用吧!哦,前提是你们家那口子不会打死你。” 其实,谁说我不是怪胎呢?好像早于青春期之前我就已经会自慰了,只是那时候不知道这是什么,只知道怎样做会很舒服;又好像早于知道SM是什么,就已经会被影视剧中捆绑,刑罚戳到G点了!然而,依旧仅限于此,即使知道这圈子这么久,也没约过实践,自己除了买买玩具之外,DIY都没有。 但是有句话后怎么说的?窥视深渊者,必为深渊所窥视。错了,叫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好像也不对。 事情的起因大概是……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同事约了非要来我家打麻将,大概是知道我家里宽敞又不会影响到别人吧! 对,没错,重点就是“茶爷”也在。 我这人没什么赌运,却一向搓麻运气很好,所以单位里的人都不愿意让我凑牌搭子,我也乐得看他们插科打诨。 “你手机一直在响。” “啊!哦!谢谢!”我伸手去接,却发现,这是我的私人手机,是没有设置任何安全防护保密措施的。但愿他没有看到枇杷发过来的那一堆不可名状的图片吧! 尼玛,怎么可能,他递过来的时候消息还在蹦啊!这本就是一件私密的事情,更何况是暴露在这样一个并不熟悉的人面前。 “哦,还有,你的猫好像跑进一楼的客房了。” (1125)---分界线--- 我家里没有养猫,所以那天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寝食难安。明摆着,他必然是知道了什么。 其实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只是没做好就这样把它扒开告诉别人,本就是让它成为烂在自己肚子里的一个种子就行了,连枇杷都是个意料之外,更何况是他。 这个项目做完之后,原以为和“茶爷”的交集就到此为止了。但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其实,你这个味道的女人,很容易让男人兽性大发的。” “这意思是不是我该趁早消失才比较安全呢!” “是,但已经来不及了呢!” 被他塞进后备箱的时候,好像确实来不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