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凑合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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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徵走进屋内,宁夫人已经带着湛青转移阵地,餐厅这边早被佣人收拾得一尘不染,半只小龙虾壳都看不到。 于是尹徵穿过中庭进内院正厅,果然看见宁夫人梅姨还有湛青三个人都在。 湛青mama坐在一架斯坦威古董钢琴跟前,随手弹着,湛青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竟还在跟一盆小龙虾奋战到底,边吃边听。 尹徵靠在门边没出声打扰。心里挺佩服他mama的,对着个完全不懂欣赏的吃货弹琴,竟也兴致盎然。 一曲终了,湛青嘴里嚼着小龙虾含混不清的正要发表意见,结果抬头就看见尹徵,话没说出来就被小龙虾呛进气管,咳天咳地的差点断了气。梅姨赶忙给他拍背顺气,宁夫人起身去给倒了一杯水过来。 路过儿子身边,顺便抱怨,“进来也不知道敲个门,都吓一跳。” “门又没关,敲什么。”尹徵说,顺便接过他妈手里的杯子,递到湛青面前给他喝。回头对宁夫人说,“吃得也差不多了,我带湛青回我那边去了,明天再聊。” 湛青正结果梅姨递来的纸巾擦呛出来的眼泪,闻言,立刻凌乱了,紧接着又听见尹徵说,“梅姨,小龙虾还有多的吗?我猜湛青没吃够,麻烦您再打包一份宵夜我带回去,免得他晚上饿。” 梅姨一听,点头起身,“小真这么体贴人我还是头一回看见,现在就去,还有好多呢。” 湛青这才感到了事情的不妙。 吓得顿时脸白了白,忙不迭的想拦住梅姨的动作,“我我我……我吃饱了,不用带!!!” 梅姨哪里肯听,笑着对他说,“怎么又客气起来,当是自己家,随便吃。” 湛青还想说什么,无奈梅姨很快的就转身出去打包小龙虾了。尹徵也没和湛青多做什么交流,只走过去伸手将人从沙发上捞起来,抓着他胳膊往外走。顺便跟他妈说了一句,“我们回去了。” “夫人夫人!”湛青急切的想要抓根救命稻草。 宁夫人却对他说,“去吧去吧,坐飞机赶回来的,又陪我聊这么久,估计早就累了。跟小真早点休息,你明天有什么想吃的,就让他打电话告诉我。” 湛青心道,我再累也不想跟他走,我想在这打地铺…… 然而他的愿望还没来得及表达,他主人的目光阴冷的笼罩过来,他就立刻禁了声,无奈跟着走了。 梅姨从后厨那边回来,拎了一大保温桶的的麻辣小龙虾出来递给尹徵,“都是热的,到晚上也不会凉。” 湛青看着那一大保温桶的小龙虾,内心复杂。 尹徵接过保温桶,对梅姨道了谢,拉着湛青从父母亲这边的正院出来,进了西侧跨院,那边是他从小住着的地方,一花一木,熟悉无比。 推门进屋后,把湛青放开。 尹徵走到酒水台边,开冰箱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忙了一下午,觉得今天的话好像说得有点多,虚火旺盛。 回身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的那只鹰还在进门处原地站着。 果然是个rou食动物,吃顿好的,精神头立刻看着就不一样了。明明白天在飞机上还一副萎靡不振生无可恋半死不活的模样,一顿饭外加不知多少小龙虾喂饱之后,气色都跟着变好了,脸上还沾着点小龙虾的辣椒汁。 “过来。”尹徵开口。 湛青被关了那么久才放出来,与宁夫人和梅姨聊天吃饭才释放了不少负面情绪,一回到这种二人独处的空间里,瞬间就又感到特别的挣扎无力。低眉顺眼的走过去,再如何沉缓的深呼吸也缓解不了这种低气压。 他在距离尹徵二十公分的距离处,跪下。 很有些泄气的想,反正,尽人事,听天命。 “吃了多少?”尹徵看他。 湛青糟心不已,犹豫着开口,“……也没吃多少,是夫人非要拿给我的,我其实没太想吃。” “上次定的什么规矩,记住了没有?” “真的不是我想吃……” “忘了?”尹徵问。 “没忘。”湛青纠结,“上面吃多少,下面塞多少……” 他说完,一不小心脸就红了,天知道他在尹徵面前什么丢人的事儿都干过,但下面塞小龙虾这种说法,画面感太强烈了,他实在有点承受不来,一想就整个人都不好了。这要是真塞进去,那得多疼,何况还辣,要是因为这个进医院,不知道会不会上新闻……最重要的事,这让他以后还怎么面对小龙虾。 于是,慌忙的拼命解释,“真不是我自己要吃的,那个,夫人还有梅姨给我剥的,我我我、我自己一个都没剥!!!” 尹徵闻言,沉默没开口,也没什么表态,不过就是一个放下水杯的动作,吓得湛青顿时一哆嗦,“主人!我不吃了,现在吐出来行吗?!!” 他以为尹徵一定是真的要拿从梅姨那打包的小龙虾过来塞他,但这次居然猜错了,他那说一不二的主人,竟然只是又起身去给自己倒杯水接着喝。 然后转身看看湛青,略嫌弃的开口,“滚去洗澡,浑身虾味。” 湛青还是有点怕,不知道这意思是不塞了放过他了,还是洗完了澡再塞? 但是也没敢耽搁,躲过一刻是一刻,从地上起身,左右看看一时没找到浴室的方向。 尹徵说,“右边,卧室。” 湛青闻声便立刻钻进主卧里的卫浴间去洗澡,在看不见他主人的地方,悄悄松了口气。 好像,安全……了? 唯恐身上有小龙虾味道惹得尹徵再不高兴,湛青彻彻底底洗了三遍,确定自己不是一只香辣味儿的鹰才敢从浴室里出来。 没找到衣帽间,也没敢再穿回先前那一身带着虾味的上衣外裤,身上便只裹着一件浴袍,下半身空荡荡的没什么安全感。 但是话又说回来,在他主人跟前,所谓的“安全感”就像他的内裤一样,根本不需要存在。 湛青把浴袍上唯一的一条带子尽可能系紧点,短发上滴下的水珠贴着脖子蜿蜒,顺着锁骨向下,流进了被浴袍裹着的更深处。 尹徵依然还侧身靠着沙发看手机,湛青出来,他没抬头,也没再继续较真小龙虾究竟吃了多少。 他换了一个另一个话题,问湛青:“刀的事,听说了?” “……”湛青点头,“嗯。” 结婚这件事,意外指数已经爆表,其实根本无法用言语表述他初闻是的惊悚感觉。 但经过了洗澡沐浴精神空白期的沉淀,湛青情绪显然更稳定了不少,再如何爆炸性的消息,在时间的面前仿佛都可以恢复平静。更何况,与先前小龙虾受到的惊吓相比,结婚倒显得没那么可怕了。毕竟结婚这种事,又没有眼前具体的伤害值。 就像在死和上岛为奴之间做选择一样,如果他主人此刻承诺,结婚就不塞小龙虾,让他立刻跪下求婚他绝不犹豫。 “有什么话想说?” “太突然了,我……” 湛青想了想,摇头,到底也没敢说出内心真实想法去找死的提什么小龙虾。 “不愿意?” 湛青犹疑的看着他的主人,摇头。 “没有。我怎么敢。” 命都是他的,结婚算什么。原本,尹徵想要把他怎么样,根本也不需要问他愿意不愿意。 再说,就算说了不愿意、作死抗议又能有个什么用?! 按他的猜想,如果宁霖说的没差,刀是聘礼,而这刀又是从宁冲那边给送还回来的,闹得众人皆知,想瞒都瞒不住。所以,尹徵默认结婚这件事必定也是碍于家规。身为执法掌刑之人,因为触犯家规再挨顿罚,大庭广众,丢脸不说,更重要的是,执法犯法,有失威信,以后还如何约束众人?! 无可无不可的态度,所以,尹徵才默认了刀的既成事实,也就遵守了这条家规。 这些,湛青稍微一想就能捋顺了。 他初闻这个消息,内心自然波澜壮阔山呼海啸,但冷静下来仔细一想,不需要尹徵多做解释,他也能够清楚明白。 默认这个安排是因为,就算不同意也没用,最大的可能就是……再挨顿揍。 尹徵看着湛青,没说话。他知道以湛青的聪明通透,绝对已经想明白了事情的因果。 如果说,湛青身上有什么特别招他喜欢的地方,那大约就是这份聪明。 悟性好得有时挺让人惊艳。 都说和聪明人打交道不费口舌。 尹徵恰好是个不那么喜欢说废话的人,和湛青待在一块,他偶尔会有种心意相通的感觉。 “没有别的想说?” 湛青摇头,不敢提别的。 “这么听话……”他把手机扔在沙发上,起身走到主卧室门口,湛青正站在那里,一身浴后的清爽,没有小龙虾的鲜辣味,只有柠檬罗勒的浴盐香。 尹徵靠在门边看着湛清,再往里面,是卧室,一张超大的床摆在正中,临近中秋,月近满圆。 尹徵没开口,就只略低头看了看面前穿着浴袍的人。 湛青被尹徵以性奴的方式关在玻璃囚牢里几乎两个月的时间,身上的奴性痕迹正自鲜明刻骨,根本不需要说话,两人只待在同一房间之内,就仿佛会唤醒一些身体的记忆,让呼吸都仿佛带着一种情色的暗示。 只一个眼神,湛青就知道他主人想要他干什么。 于是屈膝跪在他跟前,伸手为尹徵解皮带拉裤链。 再然后,便不用手了。 好歹是花了那么多时间练的,在尹徵苛刻的审视之下,湛青在技术上必须是达标的,虽然实践上还差着不少。 隔着内裤他便开始自下而上的舔弄,头贴近在尹徵的下腹,舌头在棉质的布料上膜拜他主人的轮廓,留下一片湿漉漉的口水痕迹。 自跪下为尹徵解皮带开始,湛青便已经明显察觉到自己的呼吸紊乱心跳加速,及至用舌头舔弄的时候,隔着布料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尹徵yinjing尺寸的膨胀以及热度,他自己的下身便跟着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欲望奔腾汹涌,自浴袍的下摆中悄悄探出来…… 他压抑着自己的呼吸频率,尽量保持冷静,用牙齿咬着内裤把湿哒哒的布料拉下来。 灼热的性器带着专属于他主人的气息,让湛青有点不愿承认的亢奋感。 他张口含着、以口腔包裹着性器往咽喉的深处吞咽,已经可以整根没入而完全不会觉得恶心。半张半阖的双眼迷离的看着意识外的虚空,双手撑着地面,以趴跪的姿势koujiao。臣服于被强行调教而出的欲望之中,脸红心跳,羞耻迷乱,却又不可自拔。 他其实接受自己性奴的身份,毕竟是心甘情愿认的主,冷静细想的话,就算尹徵对待他的方式再没人性,到底也是庇护了他的性命。 仅从这一点上而言,湛青觉得倒也不亏。 宁冲连小鸡鸡都不能用了,而他自己的小鸡鸡还健康活泼的发着情呢…… 如果他也能习惯成自然的把尹徵的这份折磨当个情趣,其实,这日子也还可以凑合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