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得不可救药(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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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雅还想继续说什么,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 “夫君。” 他点头一笑,“夫人来了。扶小meimei回去休息吧。” 眼见到手的鸭子被炎萤中途截走,霞星心中愤愤不平。 “jiejie,如今涂山已危如累卵。你不愿小意侍奉百里天尊。可曾为族人想过?” 炎萤微微一晃神,如果不是为着族人着想,她又会怎么样? 还会不会唤百里雅为“夫君”,还会不会在他身下娇啼承欢,被他强制高潮? 知晓霞星心思弯绕,她懒得与霞星多费口舌。 “你今日盛装打扮,究竟想怎样?” “姐夫宽宏大量,放过了涂山一族的性命,我不过是想向他道个谢而已。” 道谢会故意等在百里雅的必经之路上,装作不经意间撞在他的身躯上,又摔倒得这样恰到好处? 炎萤毫不客气地点破霞星的心思,“你只是想勾引他。” 霞星放柔软了声音,“jiejie,我们何不效仿娥皇女英……” 炎萤再听到有人提起“娥皇女英”,顿时心头一阵火起。 如果霞星不是她的亲meimei,她也想像对待瑶琴一般,死死地抓住她的头发,再甩她几个耳光。 炎萤强压了下心中的火气。 “meimei只见百里雅俊美无俦,不知他其实……喜怒无常,行事乖张,不是好伺候的。” 霞星冷笑不止,父母兄长这般说,jiejie也这般说。 但她却见到百里雅对jiejie万般疼爱,视若珍宝。 这一切只不过都是因为jiejie抢占了先机,在百里雅的心中有了一席之位。 “jiejie嘴上说得义正言辞,实则是倾慕姐夫,一心想要独占他罢了。” 炎萤一凛,她还是钦慕他的,还是想要独占他……拂去这般念头,她厉声喝道。 “他是我夫君!我独占他便是天经地义!” 霞星亲眼目睹了百里雅接回炎萤的那一夜,炎萤是对百里雅如何陌生推拒,那位夏大人又是怎样的一往情深。 纵然回来之后无人敢再提及此事,她又怎会猜不出个中曲折。 霞星的笑容中讽刺满满,“姐夫天下无双,你被野男人迷了眼,自己三心二意,却还想着独占他……双面作派,不过如此了……” 炎萤听得气血上涌,眼耳发蒙。 霞星所言不是半点道理没有,甚至是无可辩驳的正义。 “啪——” 恼羞成怒的炎萤最终还是以给了霞星清脆的一耳光作为姐妹交心的结尾。 从霞星房中出来时,她看见侍从中多了几位面生的壮汉。 也未细想,一径寻百里雅而来。 “夫君,今日霞星冲撞了你,我……替她赔不是。” 百里雅已经换过了衣服,双眼微阖,似在闭目眼神。 “小meimei并无什么不是。” 结合百里雅之前对霞星说过的“关怀之语”,再加上此刻微妙的话,炎萤心中大觉不安。 “夫君日后若是厌倦了,想要什么新夫人都可以,但……那个人不能是霞星。” 百里雅微微一笑,“二女共事一夫,为何不可?” 炎萤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是……不可以……” “因为我喜怒无常,行事乖张,不是好相与之人?” 她要是有霞星一半的机灵,早就应该扭着腰来迎送他,娇滴滴叫着他“夫君”求饶。 涂山一族又何必被他关到现在,也可少受些罪,不至于被当做一张大牌被他死死地攥在手里,成为向她施压的工具。 偏生她好像在跟他赌气一般,任何举动中都透露着疏远和别扭。 炎萤懊恼,百里雅听到了? 又或者说,他随时随地都在监视着她。 她只是实话实说罢了,百里雅确实不是好伺候的。 哪怕已经过了几天,被他疼爱过的地方仍是隐隐酸软,啃咬过的乳尖也只能覆上最柔软的绢布才能服帖,只要与稍微粗糙的布料一摩擦,就会充血肿胀,渴求男人用嘴来吸吮。 期盼着炎萤能像从前那样争风吃醋的百里雅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如沉入深渊。 “我说过,惟你一人,再不会有其他的夫人。” 这一夜炎萤难得安稳,有时手不小心碰到百里雅的下身,那条睡龙静静地垂在他的胯下。 他的面色仍然不怒不恼,与寻常男人急于重振雄风的迫切状态迥异,只是将她搂在怀里,一言不发。 炎萤心中庆幸与愧疚交织。 庆幸他终于不再用过于激烈的性事折磨她,而愧疚,则是因为他的偃旗息鼓,仿佛与她说出魂魄离体期间的艳史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 但终究……也是他强迫她吐露实情的啊。 空气难得的静谧祥和,炎萤几乎已经要在温暖的怀抱和有节奏的心跳中陷入沉睡。 耳朵里传来的搏动却起了变化。 “炎萤,神界有使者来了。” 她的意识稀薄,喃喃地应了一声,“嗯……” “青帝已是神力衰微,天人五绝之际。我会劫掠神界使者,破开禁制,攻上神界。” 百里雅低头吮吸着她微微张开的嘴唇,轻车熟路地拉出她的舌尖,在自己口中咂摸。 看着怀中任他摆弄的炎萤,百里雅血脉渐沸。 “让你的小情郎衡师陵,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一想到衡师陵在他脚下苦苦哀求,却无能为力的模样,百里雅心中就仿佛提前充满了大仇得报的快感。 炎萤吓得睡意俱消。 “……神界有五方天帝,无数神君……” 百里雅看似冷静的眼眸中已是彻头彻尾的疯狂。 “那就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都说权欲是男人最好的春药,对百里雅来说战斗也是。 确定了下一个剑下亡魂的他终于一扫绿云笼罩的阴影,胯下阳具暴涨出可怕的幅度,如利剑出鞘,将怀中炎萤入得眼泪涟涟,哀求不息。 “夫君,好胀,要撑裂了……” 高耸饱满的胸膛上密布着百里雅的吻痕和指印,炎萤越是哀求,他越是性致高昂,好像要在一夜之间将过去三天的空白弥补。 更可怕的是,她好似已经习惯了百里雅的侵犯,哪怕是次次被他捅入宫腔,抵着腔壁射精,她也并不觉得排斥。 甚至不知所谓地呻吟着:“还要……再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