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总裁出差去了
“原来如此……”妘理理抿了一口茶,看着眼前的秘书道:“也就是说我只管跟他上床,能不能让他怀上都不要紧,但如果能让他怀上就可以得到很多钱咯?” “就是这样。”秘书点点头,另外补充道:“不仅如此,妫总每个月还会额外给您8万营养费,相对的,如果成功让妫总怀孕,那这孩子也跟您没有一点关系。” 妘理理听得此言,顿时目瞪口呆,这么好的事怎么会平白无故砸在她的头上?于是她试探性地问道:“那……为什么选我啊?” 秘书听得这话,似乎有点诧异,随即了然一笑道:“看来您尚没有身为金翼的自觉呢。” 妘理理听罢,顿时恍然大悟,看来她觉醒成金翼这件事已经满城皆知了,连500强公司老总都巴巴地跑来想要她的基因,只有她自己还以为一切都能跟以前一样…… 秘书看着妘理理的表情,心里知道她已经同意,便站起身来道:“那么,如果您觉得没有问题的话,就从明天起来公司实习吧,我今天先送您回去。” “好啊。”妘理理轻松地点点头,心道虽然自己不想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搞出来一个小孩,但既然对方都说了不需要她负责,那不搞白不搞,到时候吹水好歹还能说我干过某某公司的总裁,一语双关,多好啊。 妘理理随着秘书走出总经理办公室,在走向电梯的路途中迎面走来了几个大腹便便的中年雌虫,她们上下打量了妘理理一番,脸上浮现出一种油腻的笑容,什么也没说便与她擦身而过了。 然而,妘理理与秘书等电梯时,却听到身后传来了毫不掩饰的讨论声。 “妫乘弦又玩小女孩了啊,这次看着年龄比之前那几个都要小好多,不知道是哪个部队里新兵。” “你还不知道?据说他找的是那个最近刚觉醒的金翼哦。” “噗,真假?紫翼已经满足不了他了吗?” “不管是紫翼还是金翼,怀不上就没用吧。” “哈哈,都快40的大叔了,就算怀上也是高危产夫啊。” “……” 听得这些不堪入耳的发言,妘理理不由得回过头好奇地瞥了一眼那几位雌虫,倒不是因为她们的发言内容,而是因为想看看胆敢在公司里公然议论老总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那是董事会的虫。”妘理理耳边传来秘书那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她过头去,只看见了秘书那冰冷的侧脸与紧抿的薄唇。 “你好像不高兴。”妘理理歪头想了下,又自问自答道:“也是,她们的话确实蛮过分的。” “电梯到了,我送您下去。”秘书对于妘理理的话置若罔闻,伸出手按住电梯的下楼键,示意妘理理进去。 看着秘书一脸不想多说的样子,妘理理也很识趣地没有多问,一路上默默无语地坐着秘书的车回到了家。 当车子停在妘理理家小区门口时,一直一脸冰霜的秘书方才开口对她说了句:“给您安排的职位是总经理助理,您明天上班时只要全程跟着妫总就行了,其他事务由我来负责。” “好的。”妘理理点点头,临下车时出于上辈子的社畜习惯顺嘴说了职场客套三连:“多谢妊哥,麻烦妊哥了,妊哥慢走。”话刚一出口妘理理就反应过来不对了,她现在的身份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准大二生,之前也没有任何实习经验,19岁的年纪表现得这么熟悉成人之间的客套话有点奇怪吧。 果然,她话音刚落,就看到秘书一脸微妙地盯着自己,她刚想开口解释,就见秘书朝她点点头道:“您客气了。”随即便一骑绝尘,驶向远方。 妘理理一脸尴尬地看着驶向远处的汽车,也没把这件小事放在心上,耸耸肩便回去了。 几十分钟后,总经理办公室里,妫乘弦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刚才接送妘理理的秘书,他几步走到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坐下,顺手打开电脑,随口问道:“事情谈成了?” “是的。”站在一旁的妊冬然点点头道:“只是……” 妫乘弦听得这话,头都没抬,见怪不怪地打断妊冬然道:“她觉得钱给少了吗?也对,毕竟是金翼,这帮雌虫就觉得自己的卵子金贵,她要多少?” “不是的。”妊冬然似乎对自己的讲话被打断这事习以为常,十分耐心地继续说道:“她倒是没还价,只是我觉得她似乎表现得不像一个学生,更像是……” “这种小事我没兴趣知道。”妫乘弦不耐烦地再度打断了妊冬然的讲话,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道:“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不是必要的事一律不要跟我讲,你自己看着处理就行。” “……”妊冬然有些无奈地看着从坐下起双眼就没离开过屏幕的妫乘弦,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恭敬地回应道:“抱歉,我多嘴了。” 在这天接下来的时间里,妘理理继续在家闲坐,妫乘弦继续于公司处理各种事务,双方就好像两条相交的直线,除极小的一点重叠之外,剩下的部分都毫无关系地各自延伸着。 第二天早上,妘理理定了个7点的闹钟,满脸怀念地起床吃早餐准备出门挤地铁,却在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发现了一辆熟悉的轿车。 “早上好,妘理理小姐。”妊冬然摇下车窗,冲着还杵在小区门口愣神的妘理理按了按喇叭道:“我来接您去妫总那。” 妘理理见状赶忙受宠若惊地拉开车门,冲着妊冬然不好意思地笑道:“害,以后我自己挤地铁上班就成了,哪还能麻烦您天天来接送啊,这又不顺路的。” 妊冬然双眼盯着前方,看也不看妘理理一眼,语气平淡地说道:“今天妫总要出差,9点的飞机,昨天晚上临时决定的,所以没能告知您,现在我是来接您去机场的。” “啊,这样……”妘理理嘴角尴尬地抽了几下,呵呵笑道:“不是专门来接我上班的就好……不是就好……” 车子很快驶到了机场,在办完一系列登机手续之后,妘理理便随着阴沉着一张脸的妫乘弦登上了飞机。 “你坐里面。”自等待登机以来都没跟她说过一句话的妫乘弦终于在即将落座时指着靠窗的那一个位置对妘理理说道。 “哎?可是我的机票是外面的,还是不要随便换……”妘理理话刚说到一半,便被妫乘弦不耐烦地打断了:“我们的位置互换一下而已有什么差别?又不是叫你换到天边去!” 妘理理经得这一吼,被吓得啥也没敢说,心道可能头等舱的空姐好说话吧,于是便默默地坐了进去,随后妫乘弦才于她旁边落座。 自坐上飞机以来,妫乘弦的脸色就一直很差,飞行途中妘理理还几次观察到他在颠簸之时被吓得脸色微微发白,双手略紧张地抓住椅子扶手,一眼也不敢看向窗外。 “没事吧?妫总?”妘理理看着妫乘弦那副直冒冷汗的样子,有些担心地将手覆上他的手背道:“您晕机?” “不是晕机。”妫乘弦没好气地将妘理理的手甩开道:“不要一副没规矩的样子,没有我的允许别随便碰我。” 妘理理虽吃了瘪,到也不在意,只无所谓地耸耸肩便转过身去了。 因为妫乘弦的脸色,期间空姐也曾来询问过几次,都被妫乘弦没好气地打发走了。 好不容易挨到飞机落地,妫乘弦几乎是半闭着眼任由妊冬然将他牵下楼梯的,在脚挨到平地的瞬间方才松了一口气。妘理理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暗暗有了计较。 到达酒店时已是下午,妫乘弦与妊冬然同一个房间,妘理理则被安排在隔壁房里,妊冬然嘱咐了她几句在房内等待不要随便乱跑之类的话后,便与妫乘弦一同出发了。 妘理理就在房内一直等到差不多凌晨1点,就在她睡得迷迷糊糊之时,房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她挣扎着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跑去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身酒气,满脸通红的妫乘弦。